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影响不大,”电视里的人敲敲这边敲敲那边像在做什么准备工作,高抬眉角随口发难,“但总也不太方便吧??这个一年前的‘我’怎么就不会说外语啊!!”
你说因为引进失败这边根本就没上映,“您这样想,至少比开口闭口全是粤语强吧?”
“ヘェーー、そういうことか!知らなかったね…つか、チャンート僕の姿、见た?见たか、见たでしょう、见たことに决まってるんじゃん!何回?何百回?メロメロになった?流石ねぇ…强くてかっこよくてゴメンね???”
情绪饱满异常聒噪,甚至从平板里抛出半截绷带来回晃荡,形似揽客用的小手帕般招摇。
叫了一声答复有二。你指指电视说不好意思先问里面那个本该更不靠谱的,“对不起刚才大脑宕机没听清您怎么解释的。请问五条先生是说什么不该说的了?为什么时不时苦大仇深、动不动心狠手辣的一年前本尊会骚的要死、对着陌生女性还不说人话、桃心都要连加三颗?”
男人微笑着说只是告诉他眼前这个收拾一下大概能看的变态痴女想和我们进行过激性爱想到精错乱夜不能寐。
“……我觉得,打破第四面墙后的第一件事,应该是,信仰崩塌怀疑人生顾影自怜不存在的生命才比较合理吧?”你哽咽道。
对方“嗯嗯”着假装想了半秒,先说“好有道理哦”后问“那有什么用嘛”。
你认真想了半秒说我现在开始翻页找彩插,请您做好出来的准备。
没开灯的小屋,被液晶屏强势照亮一整间。电视画面里黑白线条交替闪动,数字化纸页像在纷飞交替,带起不存在的风。
那个人在跑,迈着长腿摆着双臂像在疾驰。
从大战一触即发到打不坏的ドド响,从独自一个人到回避不能的必杀宣言,跨越过线条飞略于纸页跳脱出情节,在眼花缭乱虚实难辨的黑白世界里奔跑。
随即室内被殷红的光影所笼罩,渲染出血色的迷惘。
翻页惯性下未能及时叫停,以至于随后发生的一切尽数罔顾不及又注定使然。
或许费了番力气或许跌跌撞撞或许略有磕绊,可动作流畅身形矫健电光火石间全然没能看清。只感到切实的风迎面而来,窄窄的沙发侧重重受力一塌,窸窸窣窣纺织物摩擦响,随后肩背后枕都向一旁陷下。听到嘀嘀咕咕的“オッケオッケ”,听到“还要看电影嘛”。
身体僵直震颤,动都不敢动。
七
梦太好了。是梦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