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たのしかった”,鬓簪的花碎都垂在视野里晃。然后补充,“不过アゲハ还没去呢。”
说着“还アゲハ个屁啊你”,对方雷大雨小给了你一拳,随即便绞着眉头板起脸,“真的假的……你酒醒了没到底?现在去新木场??经病呐??”
你转身仰躺扶着脑袋摸着头上的簪花嚷“我又没蹦过迪当然会想去啊”,对面瞪着你嘴角一瘪又是一拳“你还没飞过呢怎么不想上天呐死小鬼”。
你当即弹坐起身大喊“我想啊”,男人将你一把按躺回去说“那你就继续想啊”。
最后还是飞高高了。
因为刚枕着转身原样搂回去,你把脸一埋就是一句前辈好差劲,“在公共场所隔着衣服抱了抱而已,您怎么就硬了啊?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啊!”
眼角抽了两下,他说是兜里的扭蛋。
“扭蛋都放在购物袋里了啊!!”你仰起头质问,手指点着刚刚贴脸的地方一通猛戳,“就是没见过鸡鸡我也玩过扭蛋好不好,您在开什么玩笑呢!!所以五条前辈今天超体贴超温柔的陪我过节,根本就是打着幌子铁了心要灌醉可爱的大奶妹后辈捡尸开房吧!!”
他说没那回事你别戳了行不行,你说您是不是忘了自己可以用术式直接弹开我。
可能是正憋着火。长久的沉默后,男人扶着额头问你还要不要飞,“要的话就躺靠外点再等会。”
你凑得更近问“为什么要‘靠外’”,你搂着人伸手向上摸问“为什么要‘再等会’”,你半挂在他身上问“难道飞高高的时候前辈的鸡鸡会悬浮么”。最后被一把连颊带嘴半捂半掐牢牢扼住,他说再不闭嘴老子可就在这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