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言喻当下是一种什么情形,池郁把手机举至与她视线齐平,泛着冷光的屏幕将文字映得格外清楚。01bz.cc
:池郁
:如果你在乎我
:可不可以帮帮我
帮她什么?沉应溪不觉得好笑,反而觉得四肢仿佛都被冻结般,结出精细的霜花。
恶人永远有人替许音做,而她却连捅破这层窗户纸的力气都不愿出。
沉应溪不愿意回想的,是在遇到池郁那天,她做的那个梦。
支零破碎的片段组成实体的画面,梦里的她跪在池郁脚边,被折磨地半死不活。
他的指节很不恰当地停留在她手腕,咔哒一声,是骨骼摩擦断裂的声音。
然后池郁摘下手套,五指穿插而入她的指缝,蹭过那处凸起的、好像被折断的骨节,分明暧昧,可是嗓音却冰冷地有如融冰。「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最大的自不量力就是出现在她面前。”
疼痛仿佛埋入血骨,而她却毫无反应,像个丧失生气的提线木偶。
沉应溪旁观着眼前的自己,她的眼中蓄满了哀怨,那不是恨,倒像是一种期待,是在寻求解脱的某刻真正来临。
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幅画面,这是预言还是她的梦魇。那时候的沉应溪只能站在一侧旁观,即使大声呼喊池郁的名字,却还是连叫停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现在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