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好像确实只有她一个人爽了。
沉应溪想到陆斯安那平坦的裤裆,坐起来,从后拥住他。
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脯贴在他背脊,气息缠绕,她将脸颊贴在他脖颈,黑黢的瞳仁闪烁着光亮。
没有因悸动而怦然的心跳,没有隔音的任何其他声响,突然冷却的氛围,好像之前他们火热的交织只是一场幻影。
可是她需要隐藏的理由已经消失,陆斯安还是一贯保持着缄默,不逼退她的靠近,也不对她驱逐。
这样约等于邀请的默认。
很怪。
他依旧如吸血鬼般偏低的体温,在当下没有掩体的、直白的接触里,沉应溪刻意调慢语速,将字节咬得清晰,“喜欢我的毛吗?”
指尖探入陆斯安衣内,顺着小腹缓缓下划到某处她心心念念的地带。
睡裤是松紧腰,她手指便如同海藻般进入。
一切都太顺势,在她感受到某处硕大滚烫的温度前,布料下的肌肤率先被某种潮湿黏腻的液体所包围。
“看来是喜欢——”
陆斯安肩骨微耸,佯装不知情。
她看到的,原来是他秒射后的第一次。因挑逗而忍耐的肉棒暴露在空气,接触的一瞬,水汽便在蒸发。
一层凉意激起的粟栗,将那已经肿大的肉棒猛地弹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