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年抬起头。
阮甜这才发现,几日不见的哥哥,总是穿着正装,冷峻漠然的哥哥,穿着睡衣,色困倦,眼下青紫,含着泪,连嘴唇都有了一圈胡茬。
她伸出手抚摸胡茬,小声呢喃,“哥哥……。”
宫斯年直视她的眼,“别说这句话。”
她点头,撇着嘴,“我,我说的是气话,我只是想见你,说着玩的。”
……
酒店的大床上人影交迭,宫斯年吻得又急又凶,阮甜白嫩的手臂攀附上他健壮的背脊,台灯一点昏黄的灯光,打在男人蜜色的皮肤上,宛如给他镀了一层光。
“嗯……哥哥……”阮甜被吻的缺氧,宫斯年终于松开她,眼裹挟着翻腾的欲望,幽深汹涌,让她不敢对视。
肌肤摩擦攀升的热量,另两人喘息,阮甜小巧的乳尖挺立,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红果划出战栗的快感,她忍不住夹住男人的腰。
早已经泛滥的花穴滴着香甜的汁水,挤压竖立在男人腹部的巨擎,她眼里似乎有钩子,对着男人撒娇,“嗯……哥哥好大……”
清醒着做爱让宫斯年灵魂都在发抖,他听见这句话一声不吭,耳尖晕红,埋在女孩锁骨处舔舐。
好甜……好软……贴着他的身子像没有骨头,却又缠的那么紧,小手不老实的摸他的奶头。
“嗯啊……哥哥的腹肌好硬……嗯啊……奶头还是涩情的粉色,哥哥……嗯啊……你是不是还是处男……嗯啊……疼!”
阮甜一发骚就什么都忘了,什么话都不过脑子往外冒。
她说出处男的时候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锁骨,宫斯年还是不说话,手掌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啊……!”这个姿势,贴着鸡巴摩擦的骚穴被迫露出细缝逼口,肥嫩的阴唇吐出淫水,龟头刚好滑进去一点。
爽的她大腿轻颤,男人将尺寸惊人的鸡巴对准骚穴,已经忍到了极致,龟头的一点快感都让他咬牙切齿。
臀部顶动,一寸寸挤入狭小的甬道,阮甜收紧下腹调整呼吸,努力吞下她,却让嫩肉没有章法的蠕动。
像数万张小嘴同时箍紧鸡巴的每一处青筋,沟壑舔舐,宫斯年倒吸一口凉气俯下身,“别,别夹……嗯……”
他喘起来的声音更加性感,让阮甜耳朵怀孕,她舔着男人的耳朵,“嗯啊……哥哥喘的好好听……叫给甜甜听好不好……啊啊啊……大鸡巴又大了……撑死了……”
宫斯年似无奈似窘迫:“别,别说了。”
“为什么……嗯啊……大鸡巴动起来了……好爽……啊啊啊直接干进甜甜里面了……好厉害……哥哥肏我……射出浓精给甜甜……”
她叫的更加大声,男人没了办法,只好摆动腰臀,鸡巴在骚穴猛烈抽插,啪啪的声音伴着床摇晃的咯吱声,靡靡之音让人脸红。
屁股下面的淫水早就打湿了床单,还在咕咕往外冒,宫斯年往里面塞了塞,抵在宫口厮磨旋转鸡巴,“怎么这么多水,甜甜是水做的吗。”
花心被碾压,爽的她不停痉挛,“啊啊啊……哥哥才是水做的……刚才比我哭的还凶……嗯啊……啊啊啊我错啦!”
男人一个深顶,对着她最敏感的软肉冲击,眼底带着笑意。
一点也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