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又热的穴肉不住吸吮、蠕动,高宴花了极大力气才忍过射精的欲望,拖住她下滑的身子:“这会儿又来撒娇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是说很想我?”
余欢没有回答,只倾身去亲吻他,温热的嘴唇碰过他的额头、眼睑、鼻尖和脸颊,最后贴在他的唇上亲昵地厮磨。
那样缠绵、热情——
她下身的小嘴儿亦同样紧窒地压挤着他,夹吸着他,绞得他几乎失了理性。
他咬牙抽出,将抱她抱到床上;下一刻,扣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然后是更加深重顶进、占有。
大幅度进出,抽到只余顶端含在里面,继而整根顶进去,每一下都侵犯得彻底——
高宴顶在让余欢抖得咬不住声音的地方,感受着软肉紧致的收缩和挤压,撞得她的身子如风雨中的小舟般晃个不停。
被磨得熟红的穴壁不时随着抽出的动作外翻出一圈,又被捅回去。
酸胀的快感里,余欢不住地呻吟、喘息;夹杂着高宴的名字,直至——
数次深顶后,他扳过她用力吻上,封住他即将克制不住的喘息,伏在她身上,再次将她送到高潮。
事后,余欢的头枕在浴缸边缘,脖子下垫了块毛巾,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泡在水里,像一朵绽放的花,湿漉漉软绵绵,任人摆弄。
高宴站在淋浴下冲洗,光滑肌肉上不断滚落下水珠,让余欢不禁又想起他之前发的那个健身视频——
“你什么时候回去呀?”她问,试图转移注意力。
“明早7点的飞机。”高宴关了水,把沐浴露抹到身上,赤裸的身躯,每一寸肌肉下都蕴含着雄性的力量。
余欢别开眼,尽量不去瞥那胯间晃动的物事:“这么早?”
“嗯。”沐浴露在高宴手上变得浑浊,他将它们抹上肩头,“中午约了合作商吃饭。”
“哦……”余欢语塞,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高宴转过头:“现在可以说了吗?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坚持地想要我过来?”
尽管那天在电话那头,余欢什么都没说,但她反常却是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
高宴看着余欢,等的她的回答。
余欢最终吁了口气:“那,你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好。”
“我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