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以前只是在家里听到过老爸老妈的,自从父母升职到四海市工作之后,只能放假回家才能偶尔听到一回,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在旅游中听到了团友的叫床声,对于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龙昊天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他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龙昊天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自己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龙昊天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婶婶柳妤荷,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他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他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放假听老爸老妈,一次之后老爸都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再来下一回的。
今天和婶婶柳妤荷相处,龙昊天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他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
“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龙昊天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他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他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龙昊天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血脉喷张,面目狰狞,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婶婶柳妤荷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龙昊天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他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婶婶柳妤荷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他的眼,他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婶婶柳妤荷,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