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你的奶头好硬,顶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他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点帮姐姐止止痒啊!”
“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象起来……
“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意料之中。正是他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他的婶婶柳妤荷。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海中婶婶柳妤荷的嘴中喃喃而出。他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插烂你的骚屄!射你一身的精液!”
“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他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他立马到达了沸点。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语言也越来越豪放,他甚至都知道她右边大阴唇下面有一颗小痣。但是她却从来不让他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算每两天来给他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他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他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他又怎么能把她意淫成他魂牵梦绕的婶婶柳妤荷呢?
他本以为,他们会一直保持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近还是远的关系,直到他们其中一个人有了真正的伴侣,或者说等到他们已经不能再从这种方式上得到快感为止,他也会慢慢戒掉名为“恋母”的鸦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个电话,将他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条路。
“小弟,姐姐想见你!”这个把他从被窝中吵醒的电话,打破了他本来以为将会一尘不变的生活。
“什么?姐姐,见我?你确定你不是梦话?”龙昊天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现在,我现在就想见你!”电话的那头隐隐传来哭腔,他心中微微一抽。
虽然他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是听到她哭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
连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门。
她家的位置,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毕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他屋里照,他不回头看的。这一栋楼是周围高中的老师公寓,他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个学校里任个什么闲职。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陪他玩的那么尽兴?
可能是高中暑假补课比较早,老师也走得比较早的原因吧。此时此刻,这栋楼竟然异样的安静,和外面喧闹的早餐叫卖景象相比,完全不同。就连他的敲门声都显得异常响亮。
刚刚敲完,门就“咯吱”一声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乳燕还巢般,栽进了他的怀抱。
龙昊天顿时愣在当场,她那凄惨的哭声将他拉回了现实。现在可是在楼梯上啊,这要被人看见那还得了?他连忙抱住她,把她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室内,关上了房门。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3室1厅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张被房门半掩着的双人床,告诉了他了应该把她扶到哪里。
他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床上,她还是倒在他的怀里,哭个不停。他真的有些纳闷,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刻哭到脱水。
但是,他还是从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之中,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她是一家证券公司的高级白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辞职在家,一边照顾女儿,一边自己炒股炒外汇炒期货,反正什么赚钱她就炒什么。今天就是她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女儿,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离家而去。她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于是想到了他,这个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女儿之外,最亲密的人。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安慰不了她。因为他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他更是不敢再问,唯恐她方才渐渐变小的哭声,再次高昂起来。
龙昊天只能这样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在他的怀中慢慢缓和情绪。搂着一个女人在怀里,总是感觉一种异样的心安,结果他竟然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