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室内的晓芸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淫水随着动作飞溅在床上,嫩白的小手已经攀上了乳房,纤细的手指捏住乳头不停地搓揉,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一声大叫,晓芸浑身颤抖,脚趾紧紧扣在一起,接着下身用力向上挺起,身子弓成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屁股回落到床上,再挺起,一下,两下……雪白的脖颈绷得紧紧的,血管充血突起着,头紧紧抵着枕头,侧向房门口。
透过房间的门,晓芸迷离的目光捕捉到了丈夫的身影,脸上迷醉的表情随即变作惊恐,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是,忽然醒悟过来似的,发出一声尖叫,扔掉下身的黄瓜,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自己刚刚高潮过的下身。
“你……你……”于涛气的浑身颤抖,用手指点着晓芸。
“老公,你……不是的,我……”晓芸不知道要如何跟丈夫解释,难道告诉他,你的东西不如黄瓜吗?
于涛看了一眼地上的黄瓜,上面水淋淋的,一枚避孕套套在上面,但是很明显那不是自己的尺寸。目光搜寻的看着屋内,终于在晓芸敞开的书包内发现了一盒避孕套。
“你……你就是带着这些东西上班的吗?你很需要是吗?天天想让人干你是吗?”
晓芸被丈夫一连串的问句问懵了,张着嘴不知要如何回答。
“你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人,你走,你走,我满足不了你,你去外面找野男人吧,去呀,我没你这样的老婆!”
“不,你听我解释……”晓芸知道了事态的严重。
“解释个屁,我还不如个黄瓜吗?贱货!”
“贱货”两个字重重锤在晓芸的心头,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是把这两个字和妓女联系在一起,如今竟然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说出这话的还是自己丈夫。
泪水充盈了眼眶,默默地起身,穿好内裤丝袜,重新扣好胸罩的搭扣,由于手的颤抖几次都扣错了位置。整理好衣服,捡起地上的书包,走到于涛的面前。
“于涛,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了,但我不是你嘴上说的贱货,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于涛看着晓芸哀怨的表情,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从没对晓芸发过这么大的火,自己向来都是把晓芸捧在掌心的。
晓芸说完,扔下呆呆发愣的于涛,步履艰难的走到大门口,穿上鞋,回头对仍在发愣的丈夫说道:“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你们男人想要就要,你想过女人也有需要吗?”
“呸,不要脸,滚,滚出去,我今天不想看见你,滚……”于涛再次暴怒了,他觉得晓芸在影射自己无能,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抓起地上的黄瓜,恨恨的摔在地上,接着用脚在已经四分五裂的遗体上狠命跺着。(黄瓜是无罪的,有罪的是人)
孤独的走在大街上,晓芸感觉身上有些冷,那是来自内心的凉意。她不恨丈夫,毕竟是自己的错(她是这么认为),只是“贱货”两个字伤害了她,她不能接受这两个字用在自己身上。
晓芸有些后悔了,自己要去哪里,父母不在这个城市,在这里自己举目无亲,唯一的好友小琴和她的大款老公出国旅游了,自己该怎么办?对丈夫的怨恨已经烟消云散,她盼望着丈夫能回心转意,给自己先打电话,那时她会向丈夫赔礼道歉,祈求他的原谅,可是一个多小时了,丈夫没来电话。晓芸不时拿出电话翻看,生怕是自己没有听见。可是电话是安静的,安静的让自己无奈。
晓芸自嘲的笑了笑,把手机放回书包:先吃点东西再说,也许一会丈夫就会后悔,他会原谅我的,我们还会回到以前的。晓芸看看手上的钻戒,爱惜的用手指抚了抚,更加坚定了信念。
晓芸坐在饭店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行色匆匆赶着回家的人流,看着不时走过的一对对情侣,心里更加怀念家的温暖:不知道于涛吃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