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还不得不在秦主任的手下工作,于是强压着对此人的厌恶接听了电话,与其虚以为蛇。
“喂,你好。”
“愫雅啊,你身体怎么样了?还腹痛吗?”秦主任关心地问道。
“谢谢秦主任关心,我已经好多了。”邬愫雅淡淡地说道。
“哦,那就好。你没有忘记昨晚咱俩约定好的:今天一起去建材大市场拜访客户吧?我的车已经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你下来吧。”秦主任热情道。他并不知道昨晚抓奸他跟孙婧的竟是邬愫雅的丈夫戴青冠,也不知道他对邬愫雅下药的事情早就被邬愫雅知情了。
邬愫雅感到一阵恶寒,但是脑中灵光一现旋即道:“哎呀,我不在我家啊,昨晚我腹痛的厉害又没人照顾所以我就回到我父母家了。”
“什么?你居然回你父母家了?你没跟你母亲说起我吧?”一提起父母这个秦主任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说了啊。我妈问起我是怎么腹痛的,我就原原本本的说了。”邬愫雅听出了他对自己母亲的惧怕感就索性用母亲来做挡箭牌。
“啊?你已经跟她说了啊?这……愫雅啊,要不今天你还是在家好好休养一天吧。今天就不用去拜访客户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秦主任声音有些紧张地说道。
“那也好,我妈也是这个意思,她想陪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再让医生给我开点儿药。”邬愫雅道,心中却暗自好笑,搞不懂这个秦主任为何这么惧怕她的母亲。不过这样也好,她以后可以经常拉大旗扯虎皮,打着母亲的旗号拒绝他的骚扰了。
“那样也好……那样也好……愫雅啊,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建材市场了,回头我再买些滋补品看望你。”说完秦怀仁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邬愫雅看着挂断的手机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心里说不出的舒畅,她又匆匆跑到阳台,向小区大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一辆黑色帕萨特正停在小区门口的便道旁,不过现在它正调转车头缓缓地又向来时的东面驶去。而建材市场在建宁西路上,看来这秦主任根本就不是去哪里。
邬愫雅看到秦主任没有去凤凰城建材大市场,跟她预想的一样,秦主任根本就无心去谈什么揽存业务,所谓的存款业务完全是他用来接近、利诱自己的借口而已。
邬愫雅努力做业务的决心可是很大的,不然她刚刚的美好畅想岂不是真的成了白日做梦了吗?看到秦主任开车离开后,她就收拾好事先准备好的商户资料,背上她的小挎包出发去凤凰城建材大市场了。
“妈的,又白跑一趟。我这两天真是他妈的倒霉?已经到嘴边的香肉怎么老是吃不到嘴里呢?”秦怀仁想到这两天屡次对邬愫雅失手,更可气的上昨晚还被莫名其妙的举报被警察敲了竹杠。他越想越气于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以发泄心中的愤懑。
让他想不通的是:昨天明明往邬愫雅的咖啡杯里洒了那“春心荡漾”的催情春药,可邬愫雅不但没有春情泛滥反而直喊吃坏了肚子,腹痛不已害得他没有得逞,白白浪费了他上百元买药的钱。
昨晚失手后,他憋了好几天的欲火无处发泄,便约了孙婧去开发区的那家他们经常偷情的宾馆。可是躺在宾馆床上等孙婧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不停地去思索失手邬愫雅的事情,他怀疑是被白总坑了,那春药肯定是过期了,于是便憋着怒火给白总拨通了电话:“喂?是秦主任啊?这两天玩爽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不好好开垦你的邬愫雅,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手机话筒里传来白总那慵懒的调侃声。
秦怀仁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及对方的显赫背景,还是强压怒火,问道:“白总,你给我的那‘春心荡漾’是不是快过期了?”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这批药是前两个月刚才瑞士进口的,有效期两年。怎么可能过期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么说?”白总不解道。
于是秦怀仁把刚才他失手的事详细跟白总口述了一遍,希望能给个解释。
“什么?你怎么把‘春心荡漾’放到咖啡里去了?你没看药品说明书吗?此药一遇的足量的咖啡因就会发生副作用,药效会大失的。”白总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