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死寂的静,这时是谈判最关键的时刻,双方的底线都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一方妥协了那么基本就是输家了。邬愫雅沉住气死活不松口。
等了几分钟后最终侯颂嘉道:“呃,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一个柔弱的美女了,就按你说的按今晚在我车里的那种亲热标准,陪我一百次。”
“什么?一百次?次数太多了吧?”邬愫雅本来的计划是陪他十次而已,可没想到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一百次。
侯颂嘉:“不愿意?那算了,还是跟我上一次床吧,只一次就行,用大颗粒状安全套,这样双方两清了倒是痛快……”
“别,我……我愿意。”
侯颂嘉在电话那头笑道:“愿意什么?上床做爱?”
“不,我……我愿意陪你一百次:今晚在你车里那种亲热标准。”
侯颂嘉:“哎,有点可惜啊,不过就当是我照顾你了。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我已经录了音,明天咱俩再签个协议。”
“什么?还要签协议?”邬愫雅大惊道。
侯颂嘉:“不然呢?我把钱存上了,你不认帐了我怎么办?”
“这……我既然答应了就会认的。”
侯颂嘉:“既然你认账为什么却不想签协议?你不愿意签莫不是要耍什么别的小心思吧?”
“这……好吧,我签!”邬愫雅斗不过这个奸诈的人,最终只有自认倒霉了。
侯颂嘉:“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见。”
“嗯,明天见。”
邬愫雅跟侯颂嘉谈妥了好久好久之后,她的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也无法预测这次交易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侯颂嘉挂了手机,躺在浅紫色的温泉配的不知名药液里,“嘿嘿”的淫笑着。
定睛一看原来此时他正在后院的温泉池旁,泡在香柏木浴桶里,这香柏木浴桶采用古人的“九蒸,九煮,九烘”方法除去水分,脱去油脂。颇具古时浴桶的古朴,大方,典雅之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话说回来:这有钱人就是讲究!不过道德上讲不讲究就另当别论了,这不是眼下这位有钱人侯颂嘉就在琢磨着怎么偷香良家人妻吗?这可是最不讲究,最缺德的事!
佛经有云:盗人、欺犯人妻、下入恶泥梨——《十八泥犁经》。
侯颂嘉哪里管得了下不下地狱的事儿?他此时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把邬愫雅彻底占有。
“主人,您天天用这欲魂香浸泡身体应该已经接近香体小成了,怎么今晚还会失手?被那小妮子逃脱了?”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赤裸长发美女端着一个古朴的盖着盖子的木杯轻摇莲步缓缓走来。此女莫约三十多岁,眉目清秀,秀发飘飘,全身肌肤光滑,一对儿鼓胀的奶子随着她的走动晃晃悠悠,两座玉峰间的沟壑深邃,随着腰肢扭动,肥大的满月般的肥臀也随之款摆不停。两腿间胀鼓鼓、光溜溜的耻丘,一丝艾草不生,竟是个白虎。不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鲜红的阴缝花瓣里似乎流淌着粘稠的白浊液体,那浓浓的液体还在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着。
“哎,别提了,本来马上要拿下了,可巧不巧她那个死鬼丈夫打过来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倒是甜言蜜语起来了,时间一长这欲魂香的效果就失去了作用。也不知你这欲魂香是不是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反正这次是没有得手。”侯颂嘉有些怀疑道。
“主人,你可以怀疑我,但绝对不可以怀疑这欲魂香,我家的老祖几百年前可是苗家最伟大的波摩(巫的称呼,云南昭通、楚雄、一带的苗族都如此称呼),我家老祖传下来的欲魂香怎么可能会差呢?”
“芈扎娜,不是我不相信这欲魂香的效,可这药效也太差劲了吧?她只打了一个电话就失去迷失状态了。还不如市场上卖的强力迷香呢,那喷一下会让她彻底迷失一两个小时。”侯颂嘉道。
“主人,那能一样吗?我们祖传的这欲魂香是让人在一直都保持清醒状态下,保持对您的迷恋。香体大成后会让对方只贴近您的皮肤闻两分钟就会让她对你终生爱恋,不离不弃。市场上卖的是什么东西?那是迷药,让人失去意识,过后对方对您毫无感觉。”芈扎娜解释道。
“好吧,其实我只是着急这泡药浴的时间耗费太久了,我都泡了快一年了吧?而且这笔花销也实在是太惊人了,我都有点儿吃不消了。到底什么时候这香体才能初成啊?”侯颂嘉急切道。
“你现在只是在皮肤深层浸透了这欲魂香,还没有渗透到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看我家祖书记载:香体大成时口舌生津,鼻息如兰,排出的体液、汗液都是如兰淡香。你距离初成还有段距离,不过看你现在已能初步让人迷醉与你,已经达到将近八成的香体初成阶段了。我预计再有两个多月就应该可以初成了。”芈扎娜道。
“两个多月?我算算……大概还得再花六万多吧?我都花了三十多万了啊,心疼啊。”侯颂嘉算计道。
“嘻嘻,您可真是拎不清啊,您怎么不说这药浴还美容美颜呢?您看看您现在的皮肤,白皙光滑的比女人的都好,容貌也比我刚来时的一年前俊朗了许多,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是个普通的土豪模样,脑大肠肥的再加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让人看了就生厌!哪像现在这样吸引女孩子注意?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洒脱、俊逸!”芈扎娜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