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婆大人,能不能打个商量?就亮一小盏床头灯吧?不会晃眼睛的,我就是想欣赏一下你美丽的胴体而已。”戴青冠哀求道。
“不行,你讨厌不讨厌?每次都这样?要不算了吧,你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吧。”邬愫雅道。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老婆了。”戴青冠兴奋道,他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摸黑跟妻子做爱的,妻子太羞涩了,不想在任何光亮下裸露自己的敏感部位。这样的妻子虽然戴青冠觉得很踏实、放心,但是总还是有些遗憾。毕竟妻子的身体是完美的,可自己只能每次趁着早上妻子还熟睡时,才能通过穿透窗帘的光线来偷偷欣赏,这未免也太那个了吧……
“不用谢了,打开灯你自己在这屋睡吧,我去小屋睡。”邬愫雅冷冷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妥协的,要不是一直以来她的坚持,恐怕她身体上的秘密两年前就可能已经被学习过《痕迹学》的丈夫发现了。那后果她想想都觉得可怕,她不想失去戴青冠,不想失去这个家,所以虽然有时她也会被戴青冠可怜巴巴地哀求打动、心软,可一想到可怕的后果她便又一次绝然了。
“这……好吧,好吧,是我不好,不该总是想挑战你的底线。对不起,老婆是我错了。我马上就把灯全部关掉。”戴青冠诚恳地道歉,并手脚利落地把屋里所有的灯源都关掉了。
卧室一下子漆黑一片。邬愫雅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那套程序化的亲热动作,两年多了,他的亲热套路早被邬愫雅熟记在心了,一成不变。
在黑暗中戴青冠很温柔的褪去了邬愫雅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小内裤,然后激动的把赤裸的身体压了上来。一成不变的亲吻、抚摸后,他分开了邬愫雅的两条玉腿,准备进入邬愫雅的娇嫩的身体。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里戴青冠扶着自己的小弟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邬愫雅下身的肉缝,又探寻到了那熟悉又让他无比迷恋的玉洞,把小家伙的龟头插入洞口。
“咦?怪,以前龟头一进来,洞口都是紧紧地嘬住我的龟头不放的,今天洞口怎么空荡荡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大了似得。”戴青冠在心中自我开着玩笑。
经过了刚才温柔的前戏,邬愫雅玉洞口已经湿漉漉的了。
“咦?怪,以前老婆要前戏很长时间下面才会湿透的,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这么湿了?嘿嘿,肯定是这几天没有跟我爱爱,太想要了吧?所以下身才变敏感了。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会让她疼痛了,可以进入了。”戴青冠在心中暗自想着。
他一挺臀捅了进去,一下子就捅到了自己所能到达的尽头。
“咦?怪,以前这种力度顶多闯过前两个关隘,会被卡在第三个关隘的,可怎么今天才用这么点儿力就能一捅到底了呢?”如果说前两次发现邬愫雅下身的异常他还没有太当回事的话,那么这次他吃惊了,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对,绝对有问题。愫雅的阴道明显被更粗的东西撑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戴青冠的脑袋轰得一声,如五雷轰顶,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坚信邬愫雅不是那种女人,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作为学刑侦出身的他,更相信科学的《痕迹学》而不是感情用事。
试想:小奥拓的专用车道被宽大许多的大奥迪驶进驶出碾压上千次那会是一副什么景象?试问这条奥拓车专用车道的合法证照所有者会毫无察觉吗?况且戴青冠还是刑侦专业毕业,尤其专注于犯罪痕迹学。
试问:一个S号的特小型避孕套被套在非洲大哥的超粗大黑屌上在女人身下进进出出用上整整一下午,等把它摘下来再放进包装盒里偷放回原主人那里,原主人再用时会不会发现被撑大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侧面地问问愫雅呢?还是自己偷偷地调查事实的真相呢?”戴青冠心痛地犹豫着,他做的选择将决定事情的不同发展结果,所以不能头脑一热就匆忙决定。
静,死寂的静!漆黑的卧室里落针可闻,只听到了两个各怀心事的赤裸男女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戴青冠趴在邬愫雅光洁滑腻的赤裸玉体上一动也不动,插入邬愫雅下体的男根也失去了动能,本来硬挺的小家伙也渐渐萎靡了下去。对戴青冠来说好不容易期盼来的一次性爱历程本是他最向往、最快乐、也是最感到性福的时光,可此时的他却实在是快乐不起来。
“要不要试探着问一下愫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绝对不行,一则那么一来就证明我不再信任她了,我们之间就彻底失去了相互信任,那样一来就说明我已经彻底怀疑她的人格了;二则即便问了我也不一定能听到实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会因为失去信任而彻底崩毁,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记得结婚前我曾经怀疑过愫雅已经不是处女了,为此还犹犹豫豫了好一阵子才最终跟她结了婚,可最后怎么样呢?最终还不是我冤枉了纯洁的愫雅吗?入洞房那晚虽然我喝多了晕晕乎乎的,对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的细节记得有些模糊,可第二天醒来时单纯的愫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了血,还拿着沾满擦拭下身血迹的白手帕吓得直哭。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我当初因为怀疑就问出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我是绝不可能再有幸娶到愫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