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开着一辆很不起眼的旧金杯面包车就停在营业部不远的便道上,他看到邬愫雅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米黄色出租车坐了进去。他正打算发动汽车跟上去时却发现邬愫雅身后三十米外还有一个穿着与邬愫雅相同制服的小胖子鬼鬼祟祟一直尾随着邬愫雅也打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了邬愫雅那辆车,于是阿良掏出手机把这一切都摄录了下来,他确定白总肯定会对这段视频感兴趣的。他索性开车跟在了这小胖子的出租车后,想看看他跟在邬愫雅身后究竟是要做什么?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
几分钟后当载着邬愫雅的那辆出租车驶上了育才街向北愈走愈远时,汤小毅就知道今天他错怪愫雅姐了,她这次真的是要去学府路了,看来真的是去办理存款业务去了,于是汤小毅不再犹豫命令出租车掉头返回营业部去了。
阿良的目标是邬愫雅,他可不管她最终去向哪里,他继续跟在载着邬愫雅的那辆出租车后面,没有受汤小毅掉头返回的影响。
……
二十分钟后邬愫雅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侯梅人造石材加工厂那栋梅总的办公小楼。
刚刚走到一楼与二楼之间楼梯的缓步台上就隐隐听到三楼嘈杂的人声,她意识到那几个供货商可能已经比她先到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几个供货商此时正在三楼楼梯口邬愫雅的出纳办公室门口等她。
俗话说: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邬愫雅想听听这几个让梅总头疼不已的供货商到底是些什么人物,于是便压轻了脚步缓缓地上楼。于是乎几个人谈话的声音就越来越清晰了:“这梅总现在居然不让咱们在她办公室等了?怎么全把咱们推给了新来的出纳员了?合作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儿情分都不讲呢?”一个粗嗓门男人不满道。
“谭经理你还别抱怨了,你也不看看你盯着梅总敏感部位看个不停的眼儿?是个女人都会害怕的。要抱怨也应该是我才对啊。我本本分分的全是被你们这两个送碎石料的色迷迷的给连累了。”一个中低音男人道。
“喂,扈总你怎么说话的?听你这意思是看不起我们这些送碎石料的咯?其实你们这些做化工粘结剂的人就像你们做的产品一样是暗坏。别告诉我你没偷瞄过梅总那高耸的大奶子。其实咱们三个里你是最坏的了,只是伪装成文质彬彬的样子而已。你太能装了!”另一个尖声的男人打抱不平道。
“对对,温老板说的不假,每次过来结账我都发现你这家伙偷瞄梅总的身子。
咱们两个不同之处是:我是正大光明地看,而你是偷偷摸摸地看。居然还敢取笑我?“那个粗嗓门男人见有人帮腔便开始反击了。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多月不见这梅总好像变化好大啊?我怎么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了。”中低音男人扈总见势不好,赶紧转移话题道。
“嘿嘿,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你这人说话总是文邹邹的,什么更有女人味儿了?不就是变得更骚了吗?”
“是啊,那眉眼的态、那性感的着装真是让人看一眼就心痒难耐啊。真是一副妖媚的样子。”
“额,以前梅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女强人形象,可如今怎么?……”
“嘿嘿,肃老板这你这个搞化工的可就不懂了吧?这梅总一看就是最近被男人充分滋润过了。变化这么大这还看不出吗?看来是被男人浇灌地焕发了第二春了。”那个粗嗓门男人谭经理炫耀着他对女人的见解。
“男人?你是说侯总吗?”中低音男人肃老板疑惑道。
“呵呵,肃老板你就别装傻充愣了,你这套在我面前可行不通。侯总?要是她丈夫侯总的话梅总几年前就变样了,还用等到现在?肯定是别的男人浇灌的呗!”哪个尖声的男人温老板道。
“嗯,我也听说侯总负责在市区销售,他们夫妻俩聚少离多很少在一起的。说不得真像温老板说的那样:梅总被别的男人给睡了……”粗声粗气的谭经理附和道。
“不会吧?这二楼不就住着她大哥大梅总吗?要是有别的男人难道大梅总就发现不了?”中低音男人肃老板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