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衬衣。
胸罩。
绸裙。
邬愫雅已经精疲力竭,但她仍然在竭力抗争。
电视里,那对外国男女进入了正题,房间里回荡起他们的喘息和呻吟,毫无顾忌,毫无遮拦。
高老二越战越勇,他一鼓作气,扒开了女人的内裤。
不,不行,要紧紧拽住,不能让他得逞!邬愫雅的内心呼唤着,可是,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邬愫雅下身一阵清凉,内裤被扯掉,最后一道防线失守了。
“高老二,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这么对待主子?”邬愫雅停止了抗争,心中无限悲凉。
寂静。
一切都凝固了。
扑通一声,高老二跪了下来。
“主子,高老二这是在伺候您呐!”
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邬愫雅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邬愫雅撑在穿衣镜上,她的下体,一阵温暖,一阵湿润,那是丈夫之外的一个男人,正在舔吸和伺弄。从镜子中,她清楚地看见自己修长的双腿之间,是高高隆起的阴阜,而柔软的绒毛,好像妫妫沅河畔一丛青青的芳草,再看两瓣鲜红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一道深深的缝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缓缓地流淌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邬愫雅的心底泛起,飘飘忽忽,绵绵不绝。她体会着男人那长长的舌尖,像一尾欢快活泼的小鱼,挤开饱满的肉唇,探入深深的泉眼,轻拢,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邬愫雅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一天,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娘家,温存了起来,多么兴奋,多么紧张。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交集:生活本来是多么美好,只怪妈妈秋婉茹突然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乱了。
邬愫雅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人说过,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强奸就根本不能成立!
邬愫雅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高老二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在镜子里,那赤裸的黑社会汉子,身躯强壮,肌肉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荡去。邬愫雅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高老二也抬起头来,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美哉少年,让人如何能够忍痛错过?
邬愫雅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女人,但是,传统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此时的邬愫雅,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人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邬愫雅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液,像春天的浪潮,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大坏蛋,这儿不舒服,抱我到沙发上去。”
整个下午,戴青冠都在犹豫和彷徨:看,还是不看,应该回家陪妻子,或者,就在值班室里自己一个人呆一晚?
回家陪妻子,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值班室呆着?回家陪妻子,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值班室呆着?最终,戴青冠还是放弃回家了,因为他没有勇气面对妻子。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现在这个样子,又怎能满足妻子的渴望?
无聊而又无奈,戴青冠只能打开电脑,观看新版日剧打发时间,也算是辅助治疗。根据医嘱,也就是那个江湖老骗子的胡言乱语,戴青冠的手提电脑里下载了不少大桥未久的新片,都是没码的。前一阵子事情多头绪乱,没功夫也没心境儿,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一下午看了好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