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不烫?”
“都要把人家烫死了。”
“舒服么?”
“好舒服,老公,快好好疼月儿。”娇妻相邀动力十足,两人胸腹相贴吻在一起,龙昊天双掌捧住隆臀,轻轻抽送两下让久旷的身躯略作适应,随即重炮叩关狂抽猛送。
忽如其来的刺激让邬月身心俱畅,魂皆美。巨龙喷射着火热的呼吸,在自己敏感的花穴里窜进拔出,扫刮着娇美的花肉,抽紧箍住的肉芽被它冲击得东倒西歪,含苞待放的花心更是被连续不断地重击。她香口被紧紧吻住,只得在鼻腔里哼哼着又媚又腻的呻吟。朝思暮想一朝如愿以偿,情欲爆发得更加炽烈。
邬月嫩藕般的玉臂紧紧搂着龙昊天,拼死拼活地摆动翘臀上下套动着迎合,狂涌的春水花蜜顺着抽插喷洒在腿间。每一次顶送又是如此剧烈,上下摇晃的身姿让紧贴着爱郎胸膛的乳珠反复磨蹭,透体酥麻。
天仙般的美人儿在自己身上娇喘低吟,蕴含着满满思念的情意似乎也从胯下结合处传递向两人。
双臂回环紧紧搂住一抹纤腰,让邬月挺翘的丰臀更加翘起,松开她的香口头一低含住一只玉乳,大幅度挺动腰杆,誓要让娇妻这些天来的空旷寂寞一扫而空。
邬月就像一只大海波涛中的小船,无力抵抗地被抛起落下。娇挺的玉乳陷入一张大口中被啃咬舔舐,仿佛坠落深渊,敏感的肉芽承受着爱郎掀起的狂风暴雨填满无边的欲壑,呻吟之声带着哭音如泣如诉。
快感来得如此迅速,如此汹涌,就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爆发出来无可阻挡。邬月浑然忘了身边的一切,只想插进身体沟壑里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老公,再深一些,再重……一些……月儿好想你……好想……老公这样……狠狠地插……狠狠地肏……让月儿……飞到天上去……”迷迷茫茫的,觉得魂儿也要飞了起来,似乎全身只有被塞满的花穴那么一个点有着落。
当那个点遭遇了连续的撞击,熟悉又万分期待的一刻终于到来,喷射着春水的花心又钻入了细小的马眼被紧紧夹住。最敏感之处受此刺激,高潮更增一分热烈火辣。汩汩而出的春水之下,邬月美目之中亦是泪水决堤……
激情又温馨的一战过后,邬月伏在龙昊天怀里娇羞无限。温存了一会儿,师母聚音成线道:“别老陪着我,快去她们那边。”龙家的媳妇便是这般贤惠,龙昊天心中感动,却不依不饶地又狠狠抽送了两下,让邬月娇嗔不依。
一方面是调戏月儿一番,一方面也是旁边的二女太过淫靡,没有吃饱的小兄弟被勾引得昂然狰狞,饥渴难耐。
放开师母,此时胡丽音与龙琴清正同含着一根双头假阳厮磨,丽色无边。龙昊天一个虎扑,操起大肉棒便钻进了胡丽音敏感的后庭菊花……
实在是动作太过粗鲁,即使玄阴媚体也难以承受粗大的肉棒,胡丽音身体被撕裂一般痛叫了一声倒在床上,嘤嘤啜泣。后庭妙处毕竟不是花户蜜穴,平日里干燥紧绷,饶是胡丽音最喜后庭之戏,未经挑逗润滑之下突然遇袭也是难以承受。更何况龙昊天这些天在凤凰城也没有闲着,吸收了多位熟女人妻少妇的春水花蜜,胯下阳物也是越发雄伟粗壮,家中诸女互相抚慰所用的假阳已是小上了一号。
旖旎的氛围被自己破坏得荡然无存,龙昊天慌了。胡丽音嘟着嘴儿哭哭啼啼地娇嗔埋怨,邬月与龙琴清也在一旁帮腔,又是责怪又是动手,拧得龙昊天腰上嫩肉全是红印子。
又是赔礼又是好声哄慰,粗大的肉龙却始终停在菊花穴内未曾拔出。过了半柱香时分,眼看胡丽音因疼痛而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耳听责怪的声音越来越甜,越来越腻。
龙昊天心知丽音阿姨已是逐渐适应淫性又起,不动声色温言细语,却悄悄地调整好姿势,忽然双手环抱握住一对儿豪乳,肉棒也轻轻抽送了两下。
胡丽音胸前两点樱桃被袭,正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冷不防后庭妙处紧紧咬着的那根火棒抽送了两下,扭身相拒反倒成了款款相迎。平日里冷冰冰的假阳怎比爱郎胯下这一根如此真实,着实挨不过那处最为敏感的腔道传来的麻痒难忍,只觉得骨头都酥了,浑身轻飘飘的不着力道,只有后庭穴儿那一处着落点,让心中之火更加难耐。口中的责怪埋怨顺势变成几声哼哼娇吟。
魂牵梦萦的快感再临,爱郎又在身边极尽温柔。胸前两团硕大的丰乳早已落在他魔掌中揉捏把玩,两颗红豆被热乎乎的掌心按压得昂然挺立,肥满的臀肉也被他结实的小腹推挤得向两边分开。菊道里更是被一根仿佛发烫枪管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熟悉的轻抽缓送抚慰着久旷的空虚,胀满舒爽之外煞是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