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身体那个部位已淡忘的疼痛又开始隐隐发作。她摘下头顶的发簪,挑开上面的线,狠狠地扯下那污浊的褥面,揉成一团,塞到一个角落里。她收起这床让她不寒而栗的污物,又换了一床崭新的被褥。
足足等了大半夜,陶天赐才蔫头蔫脑地来到新房里。这对新人终於在第二夜洞房里相见了。无奈的尴尬让彼此久久地沉默着。最后还是秀秀大破了这死寂的气氛。
「既然你不想入这洞房,还是让你爹来入好了!」秀秀赌气地说。
「你这是啥话呢,这洞房终归是我们的呀!」天赐无奈地说。
「你还知道啊?可今晚你入不入还有啥意思了!一进来就戴着一顶绿帽子了!」「你这是在戳我的伤疤!」天赐不无恼怒地说。
「呵!伤着你了?你还有自尊啊!你今晚倒是省事了,也不用掀盖头,又不用费劲破我的身体了!」「我爹这样做,也是为了咱们好啊!你咋不理解呀!」「你倒是想得开呀!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要不要还有啥用呢!」秀秀气呼呼地脱去外衣,钻进被窝里。她的眼里又含满泪水。
天赐垂头丧气地坐了好一阵,才磨磨蹭蹭地上了炕。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发呆。
尽管昨夜的双重阴影使天赐心里障碍难消,可他毕竟还是男人。接触女人的身体,嗅到女性的气息,他的身体开始莫名地冲动起来。不觉间,他已将手伸进她的胸里。
秀秀拨开他的手,说:「今晚你就不要碰我了!」「我们毕竟是夫妻呀,总不能因为那一切,我们就不过日子了吧!」天赐心急火燎地说。
「我没说不过呀。昨晚你爹就像野兽,把我弄得要死,现在那里面还肿着呢!今夜我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你总不会和你爹一样野兽吧!你还说我们是夫妻呢。等我好了在做还不成么?」天赐无奈地把手缩回来。他想到秀秀昨夜遭受的摧残,心里愧疚。看着她憔悴的容颜,百恨又生;很他爹。秀秀痛苦的呻吟声又响在耳畔。
秀秀因昨夜的无休止的折腾,实在是疲乏不堪,她很快睡去。睡梦中身体还在不断地痉挛。
天赐几乎没有睡意,翻来覆去地辗转。天赐回味着昨晚和二嫂的那事,那种无边的快感在身下无限膨胀着。渐渐地,他已经难以抑制。那种温热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漫延。他感觉全身火烧般燥热。
感觉宝贝已长得不能再胀,他猛地去扒扯秀秀的内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