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晾着的床单和衣服,双腿还酸软,下身那处更是肿胀地钝痛着。董俊成侧躺在李赫怀里,说:“我们得歇歇,不然真得精尽人亡了。”
做爱做到死虽然激情又浪漫,但真不适合实际操作。
李赫把董俊成搂在怀里,温柔地亲亲摸摸,电视里放着球赛,他也无心观看。
“搬回来住吧,俊成。或者我搬去你那里。”李赫说,“我们现在是爱人了,应该住在一起。”
董俊成回应着他的吻,轻轻地嗯了一声,“住你这里吧,你这里保安比较严密。”
李赫喜悦地抱紧他,发出感叹:“这样真好,俊成!”
“是呀。”董俊成亲吻着他的下巴,“可你为什么要逼我先说出来。我要不说,你就打死也不会说了吗?”
“怎么会?”李赫笑,“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不过要是等到我开口,那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手又在被蹂躏得格外敏感的后穴按了一下。
董俊成哀叫了一声,把脸埋在他胸前。董俊成咬着他的耳朵说,“咱们这叫:坦白从宽。”
之后几天,李赫推了无关紧要的通告,尽量在家里和董俊成厮守在一起。严寒冬日,两人大门紧闭地呆在屋子里,做饭,打扫卫生,看电影光碟,打游戏,像两个连体人一样彼此不分开。董俊成起身去厨房倒杯水,李赫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从身后抱住他。
他们频繁地缠绵交欢,几乎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做过。李赫把房间暖气开得很足,窗帘紧闭,他们穿着单薄的睡衣,一动情,就能轻易地把对方剥得精光,然后肢体交缠,像两只彼此寄生的藤。
爱情产生妙的化学物质,可以让人不知疲惫,也让人无所顾忌。
李赫比往常要更加体贴,做爱的时候关注着董俊成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在他想要温柔的时候,他徐缓地抽插,在他要求狂热的时候,他就给予最疯狂的操弄。然后看着董俊成无法自拔地在他身下崩溃哭喊,高叫着他的名字,激动地射出来。
而董俊成也比以往要更加驯服柔顺。他肯摆出以前怎么都不肯的姿势,听从李赫的每一个要求,愿意让他把那些器具用在自己身上。他扭曲着身体,在李赫眼前用按摩棒操弄自己,呻吟着说着淫词浪语。可这次没有了冷漠的注视和委曲求全的配合。李赫炽热爱恋地不停地吻着他,鼓励着他加快动作,抚慰着他寂寞的分身。然后按摩棒被抽出,替代的是滚烫坚硬的男人的性器,顶入到最深,每每让他尖叫痉挛。
董俊成甚至听从李赫的要求,身下含着振动着的按摩棒,只穿一条红围裙在厨房里做饭。他极力压抑却也止不住轻声呻吟颤抖。最后是李赫忍不住,将他压在厨房地板上,拔出了按摩棒,用自己的性器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再度把他干到射出来。
董俊成很着迷于李赫在自己体内射精时的样子,他满脸汗水,紧皱着眉,浑身肌肉紧绷,痛苦而又愉悦地在自己身体里释放出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将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了。现在两人心意相通,每一次交欢都是灵魂交融的仪式。男人宝贵的东西深深插在他的身体里,在里面勃大、跳跃,被他的每次紧缩刺激得更加不停地抽插顶撞。他觉得很满足。你再强大,也只有从我这里得到快乐。
董俊成后来又被李赫干到失禁。那时他已经被操弄得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全身上下都一塌糊涂,声音沙哑地哭泣着哀求男人放过他。李赫抱紧他疯狂地干着,不住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俊成!我爱你!我要你的心,你的身体,都牢牢记住我一个人!”
液体从铃口涌出来的时候,董俊成一阵天旋地转,心想的确再不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将他的心身都烙上如此深刻的印记。
等到李赫终于放董俊成出门的时候,董俊成都觉得自己快成吸血鬼了。廖小佳一见他就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年轻人,床事要有节制。年纪轻轻不注意身体,到了老来才知道后悔。我知道一个老中医挺不错的,回头你和李赫都去看看,让他给你们开一副补肾的方子。”
董俊成笑,“你羡慕呢?”
“不就是性生活吗?”廖小佳不屑,“都市男女床头那点事儿,谁稀罕?”
董俊成沉浸在幸福里,连笑容都是那么和煦。廖小佳挪远了点,抱怨道:“太闪亮了,我讨厌你们这些闪亮生物!”
“小佳,”董俊成说,“我和李赫互相表白了。”
廖小佳衷心为他感到高兴,“阿弥陀佛,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贫尼也就倍感安慰了。”
董俊成说:“虽然他大哥对我们还有点误会。不过李赫说他会去处理的。”
“这又转家庭伦理剧了。”廖小佳撇嘴,“总之,我祝福你们,真心的。而且主要是,你要再闹一次失恋,我恐怕也招架不了了。”
“不会的了。”董俊成说,“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比以前那次坚强的。”
这时刘助理匆匆过来,把IPAD递给董俊成,低声说:“李赫那边突然发了条通稿,说他和黄若离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