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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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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嗄?怎么?他救到的老头是淫贼教主,还要把武功传给他?太阴教?太阴圣女?男女合欢阴阳诀?

他只是一介穷苦书生,随着突如其来的教主之位和上乘武功加身,连绝代丽姿的圣女都会主动寻来、投怀送抱!眼见圣女温柔婀娜,随他任意摆布,虽然当「有名无实」的教主必须由重新招集教众开始,不过能和圣女们夜夜习练「阴阳诀」好像也不坏嘛……

序言

!十亿吨级核爆闪光警告!

本书内容严重歪歪,乃核爆危险级之闪光弹,非超人请勿阅读:理由如下:1.别人是吃地瓜增加魔力,本书主角是把地瓜和仙丹当零食在吃的:2.走在路上别人踩到的是失传千年的武林秘笈,本书主角踩到的是狗屎,狗屎下面是一本失传千年的武林秘笈:3.别人用的是超必杀禁咒在秒杀上亿对手,本书主角不用招式就可以秒杀全世界的人(所谓无招胜有招是也)4.别人是散发王霸之气在吸引女人,本书主角放个屁都会让无数美女尖叫着脱光衣服自动扑上来,就更别提身上的狐臭会让所过之处的女人都自动发情并排队等着轮奸主角:5.别人是主角低能、敌人更低能,本书是敌人低能,主角更低能:6.别人是虎躯一震,本书主角的虎躯震动速度可比拟通上电流的石英晶片,震动频率超过每秒钟十亿次以上。更多小说 LTXSDZ.COM

如果这样子你还要看的话,被闪光弹给弄瞎了眼睛请自行负责,即使召唤一百万只可鲁来都是没用滴~~~!!十亿吨级核爆闪光警告!

第一回:十年寒窗无人问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句话是形容读书人为了考上进士、好获得一官半职所付出的辛苦:不知道有多少读书人为了能考上进士、每天每夜地挑灯苦读,但是就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能够考上进士并获得官职、成为众人艳羨的对象:至於其他的落第书生,根本不会有人去看这些落榜者一眼,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关心这些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岁月在寒窗苦读。

我也是这些寒窗苦读的书生之一,虽然我才苦读了两年,连个秀才都还没能去考,但是我也梦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够考上进士、衣锦还乡的时候。

不过,现在我还只是一个穷书生,守着父母死后留给我的几亩薄田,白天耕作、晚上念书而已:考上进士当官,那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碰!」

今天,当我照常在挑灯苦读的时候,突然门前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虽然我只是个穷书生,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但是我的屋后养着一笼子的母鸡,不但可以每天下个蛋给我进补,还可以让我偶尔拿蛋出去卖些钱贴补家用。

那些鸡要是被偷鸡贼给偷走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我抓起门闩,急忙打开大门,想给偷鸡贼一记当头棒喝,以免我宝贵的母鸡被偷走。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偷鸡的人,反而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全身都是血污的老人正倒在门前,鲜血还正缓缓地从老人身上的伤口流出来。

「老先生!你没事吧?」

我蹲下来检查老人的伤势:老人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看来伤得不轻。不过,到底是谁把这位老人给砍杀成这副德性的?这位老人身上穿的虽然是名贵的丝绸衣料,但是如果是强盗抢钱,应该不可能会下这种狠手来砍杀一个老人,至少不会把刀往名贵的衣料上挥,被砍破又沾满血污的衣服可是不值钱的。

难道这是江湖中的仇杀吗?那么说来,如果我能救助这个老人,那么这个老人也许会送我一本武功秘笈啰?

不过,我还得想办法隐藏这位老人的行踪才行,否则追杀这位老人的那些江湖人士要是发现了我把这位老人给藏起来,我只怕武功秘笈还没到手,我的脑袋就要先和身体分家了。

一想到这边,我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先用剪刀剪下几条布条将老先生的伤口简单包紮一下,再用衣服将老先生的身体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抱进屋里,放在我的床上,拉开被子将老先生的身体盖住,再放下蚊帐,让人无法一眼看清床上的人是谁。

接着,我拿起菜刀,走到屋后的鸡笼子抓了一只母鸡,再朝着屋后那条小溪走去一段距离,接着我一刀割断了母鸡的脖子,将母鸡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到小溪里面去。

虽然牺牲了一只母鸡让我相当心痛,但是如果那位老人真的是一位江湖人士,能够传授我武功的话,牺牲一只母鸡根本就不算什么,到时候我光是当个有武功的偷鸡贼,就可以把这只母鸡的损失给赚回来了。

准备完毕之后,我脱下裤子,将菜刀上的血迹在内裤上擦乾,重新穿上裤子,快步跑回屋内,继续挑灯看我的书──顺便等待那些追杀老人的人到来。

书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外有许多人的脚步声朝着屋子急速接近。

「这里有大片血迹,而且这扇门上也有血迹!萧天放那个淫贼多半躲在这间屋里,大家要小心了!」

一个男子的粗豪声音说着。「你们几个将这间屋子包围起来,其他人散开搜查,以免被萧天放那个淫贼给藏过了!」

「是!」

许多人应诺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沙沙地朝着四面八方散开去,看来我屋子旁边菜园里种的菜今天难逃被践踏的命运了,唉。

「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接着那个男子的粗豪声音再度响起。「有人在吗?」

「谁啊?都这么晚了……」

我急忙跑到门边拉开大门,看到的是一个满脸大鬍子、有着一张国字帅气脸庞的青年人:有点让我意外又不意外的,这个青年人虽然情粗豪,但是一见面就给人相当的好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正道』中人吧?而且刚刚他们在说『萧天放那淫贼』,难道我救的老人竟然是个坏人吗?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否有看到……」

见到我拉开了门,那个情粗豪的青年男子以彬彬有礼的语气问着:不过,我急忙将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嘘……请安静一点!」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家父病了在休养,晚上怕吵,请小声说话以免吵醒家父,我听得见。」

我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给眼前这位青年人一个错误印象,让他以为躺在床上的是我那『年迈有病的父亲』而不是他们要追杀的目标,这样即使他看到了床上的蚊帐是低垂着的,也不会立刻疑心到床上躺着的是那个老人。

说来好笑,虽然我对眼前的青年人有好感,但是我仍然决定将赌注押在那个老人身上:理由很简单,越是陷入危险处境的人,在获得援手的时候,就越有可能会百倍回报施恩者。这个青年人和他的同伴并不是很需要我的帮助,即使我将老人出卖给他们,大概也只能换来一句『谢谢』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协助老人逃脱这些人的追杀,老人可能会给我的好处绝对远不只一句『谢谢』……当然,前提是老人没有一刀把我给杀了以免泄露他行踪的话。

这就是我所以说是赌博的原因了,不过,即使我不帮助那个老人,老人迟早也会杀我的,毕竟我都已经看到他的行踪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上这一把。

「哦……抱歉。」

那个青年人看了看屋内低垂的蚊帐,脸上露出了歉意,并且压低了声音。「小兄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从这附近经过?」

「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没看见过。」

我摇摇头。「我人在屋内看书,除非有人从我窗前走过,不然我几乎看不见的。」

「那,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青年人又问。

「也没有。」

我又摇头。

「这就怪了。」

那个青年人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那这门上和地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咦?」

我故意看着门上和地上的血迹,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这这这这这里怎么会有血迹?还这么多?」

正好,这个时候远处有人叫了起来。

「大哥,这里又发现了血迹!」

那个人叫着,随即变成了气极败坏的语气。「该死的,这个血迹横过了一条小水沟,不见了!萧天放那个老贼必定是利用这条小溪来洗去他身上的血迹,以免留下线索让我们追踪!」

「糟糕,又被那只狐狸摆了一道,大家快追!」

青年人先向远处的同伴大叫着,接着掏出一块银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扰你和伯父了,小兄弟:这锭银子就当作我的赔礼吧。」

我还没能说些什么,那个青年人已经招呼着同伴消失在深沈的月色里了。

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大概有一两重:刚好可以抵过我那只母鸡的损失。

回入屋内,床上却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武林秘笈!……不!老爷子,您醒啦?」

我急忙奔到床边,掀开蚊帐,果然老人已经醒来了。

「水……」

老人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马上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老人喝下那杯水,尽量不碰到老人的伤口也不让水滴出来。

妈的,当年照顾我生病的老爸老妈我都没这么尽心孝顺过。

喝下了水后,老人舒了一口气,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

「谢谢,年轻人。」

老人的声音微弱地说着。「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老先生您是武林人物,我希望老先生您能传授我一些武功。」

我直言不讳,将我的意图明白地摊了出来。

「教你……武功?哈……哈……咳咳……」

老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即一阵咳嗽,我急忙掏出手帕接在老人口前,果然老人咳了许多髒污的黑血出来,染得整条手帕一片诡异的暗红。

「孩子,我喜欢你的诚实……还有你的聪明机智……」

老人喘了口气,缓缓地低声说着。「好……我教你武功……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老前辈请说。」

「第一……你要拜我为师……」

老人的声音微弱着,但是眼却突然明亮了起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八拜!」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跪在地上,朝着老人磕了八个头。

「好……乖孩子……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萧天放的关门弟子……」

老人……不,我师父,我师父微笑着。「第二件事……你当了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时候……你就必须用『萧颢』这个名字……」

「是的,师父。」

我答应着,反正不过改个名字罢了:巧合地,我本来就姓萧,所以我不觉得改个名字有什么不好。

「很好……咳……」

师父又微笑着点头,然后咳嗽了几声,吐了几口鲜血出来。「最后一件事……我是『太阴教』的教主……既然你要当我的弟子……你就必须继承我的……衣钵……重新让『太阴教』兴旺起来……」

「是,师父,徒儿必定尽力兴旺我教!」

哇,太棒了!不但能学到武功,还能当上什么教的教主?这样不是比当官还爽吗?当官还要守国法,还要看上官的脸色:当个教主却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和皇帝没两样了!

「好……好!乖孩子……」

师父又咳了几声,颤抖着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三本沾满血迹的书和一块黑色木头来:不过,师父没能拿稳那些东西,让那些东西掉落了下来,我急忙上前接住那些东西。

「这些……给你……」

师父喘息着,低声说道。「这是本教三大功……的秘笈……」

哇!武功秘笈!没想到我真的能够得到武功秘笈?我接过那三本书,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有……这片是教主的太阴令……」

老人颔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头。「凭着这太阴令……你可以号令太阴教的徒众……如果他们还没死绝的话……」

「是,师父。」

我接过那片木头,之前的兴奋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个太阴教都被人给挑了的话,师父这位教主也不会沦落到被人追杀成这副德性的程度。

看来我虽然当上了什么『太阴教』教主,其实这个教主也是有名无实的:不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够练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赚到了。

「还有……这个戒指……」

师父颤抖着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师父的手上。「这是……教主信物……我现在把它传给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师父。」

我小心地从师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戒指,戴在右手上。

「错了……」

师父摇头。「这枚戒指……必须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则就不算教主信物……」

「是,师父。」

我将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点怪为什么这枚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

「很好……好孩子……」

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师父微笑着。「伸手……过来……」

我伸出了左手,师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强简直不像是受伤的老人:接着,一股寒气从我的左手直冲入我体内,搞得我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的内脏彷彿都被翻转过来了似的。

「师……师父!」

我叫着,突然发现师父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口黄牙更是随着师父龇裂开的嘴而杂乱地出现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难道师父……不,难道这个老贼其实是假装要教我武功,实际上却是想杀了我吗?

体内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的身体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的寒冷力量给撑破绞碎了。

该死的,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了……绝对……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头……好痛……

隔天一早醒了过来,我的头还在阵阵作痛着:好不容易集中精了以后,我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发生过的事。

昨天拜了萧天放为师,得到了太阴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阴令和教主的信物指环,然后被萧天放给抓住手腕,再来就像是要被杀死了一样,身体里面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翻搅着,差点没把我的小命给要了。

想到这边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咦?萧天放呢?昨天在我昏过去之前,萧天放还紧抓着我的手……

我朝着床上看去,这一看却吓了我一大跳:萧天放整个人歪倒在床上,仍然保持着昨天那副龇牙咧嘴的情,但是却一动也不动,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迹早已经乾涸成诡异的黑色:而昨天紧抓着我的左手则无力地垂挂在床边。

「师……师父?」

我试着去握萧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点暖意也没有:师父大概是因为伤势太重、吐血过多而死,或者是……是因为将毕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给我、因为散功而死的?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我的动作比以往俐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淡淡的、有若清凉井水一般的感觉遍佈全身,让我感觉到舒适无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不过,不管怎么说,萧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须先将他的屍体埋葬起来才行。

来到屋子后面,我拿起了耕田的锄头开始挖坑:原本我预计这个坑大概要花上我一个时辰的功夫来挖,没想到我一锄头朝着硬泥地上挥下去,马上一大块牛头大的黏土就应手而起,被我轻轻一挑、飞得远远的:再一锄头下去,又是一大块泥土应手而起、随着我拉起锄头的势子飞得老远。

我现在几乎已经肯定,昨天萧天放捉着我的手是为了传功,不然以前我锄个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现在随手一锄就可以在地上锄出一个深坑来,而且轻松自在。

对不起,师父,我昨天错怪您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挖一个很深的坑,让您舒适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功为辅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没几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将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后轻轻一跳,就从坑里跳了出来。

将师父的遗体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师父的坟前重新跪下磕了八个头,感谢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力。

磕头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怪,好像安静了一点……

往四面一看,我马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原本养在屋子后面的一笼母鸡已经不翼而飞……喔,鸡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些母鸡能够连着笼子一起飞走,铁定是哪个偷鸡贼趁着我昨天昏过去的时候将我的母鸡给偷走了!

等等……偷鸡贼?

我急忙探手入怀,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还好好地在怀中,太阴令牌也是,但是昨天那个粗豪青年给我的一两银子却不见了:接着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阴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见了!

该死的小贼!偷我的母鸡和银子不算,竟然连师父给我的戒指都偷走了!如果被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给OOXX……

不过,问题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鸡啊!而且我也没办法去报官,那个县太爷是个出名的赃官,如果没有把雪花花的白银给送上去的话,那个县太爷根本不会理我的。

不管怎么说,我毕竟还是从师父那边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内力,虽然说我养的一笼母鸡被偷了,不过,基本上我还是收穫相当大的。

先不提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经让我受用不尽。以前我在地里劳动一整天、也不见得能锄好多少地,还会累得半死:现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给我的那几亩薄田给从头到尾都好好地锄过一次,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

此外,我终於也可以将田犛得更深了。由於我穷,家里养不起牛,我又没钱去向别人租牛来拉犛,所以犛田这种需要牛只的工作我就没办法做了:不过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只要把犛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可以单手推着犛在田里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给犛得又深又好。

由於我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田里,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看书,而我要看的书当然就是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深厚内功就让我在耕田的时候获益不少,如果我将师父的武功全都学全了,那我岂不是真正不得了了?

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阴功』里面讲的完全都是修习内功的方法,而当我在阅读『太阴功』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体内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觉沿着书上所记载的经脉在我身体内流动着,而当我将整本『太阴功』都读完的时候,这股感觉也刚好将我周身的经脉全都巡行过了一次,然后重新又散佈到全身上下,只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觉却轻了些:由於师父死了,我没有人可以问,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应该算是好事吧?

『太阴功』除了修炼内功的方法以外,还有修炼外功的武术要诀:不过这些武术要诀却只字不提任何招数,只是讲解各种各样运用武功的诀窍而已,然后在最后附上『熟悉此武术总诀后,修行者可将天下任何武术皆化为己用,越战越强』这样一句话而已,看来招式要靠我自己来领悟了。

师父给我的第二本则是轻功秘笈,里面记载了两项轻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凌云飞渡』是可以让我高来高去的轻功,而『无影迷踪步』则是在遇到强敌时保命用的身法,凭藉着快捷无伦的移动速度,让敌人捉摸不着自己的位置,这样不管是要逃命还是反击都会很有帮助。

师父给我的第三本秘笈则是『阴阳诀』,里面记载了种种利用和女性性交的方法、自女性身上进行採补、以增强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从能够将女性全身精元全都採补净尽、让女人当场变成一具乾屍的霸道採补术到男女双修的双修法都有。而这也是我唯一还没办法开始修炼的秘笈,毕竟『太阴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都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修练的武功,但是採阴补阳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笼被偷走的母鸡,不然也许我能够利用母鸡来练习採补也不一定,至少我确定拿母鸡配人参来燉鸡汤是很补的。

虽然『太阴功』里面并没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读『太阴功』的武术总诀之后,我还是创出了几套属於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风扫落叶』钉耙法,是我在用九齿钉耙扫集落叶的时候领悟出来的,这套耙法施展开来之后,可以很快地将院子里的落叶全都扫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则是『斩草除根』镰刀法:为了让农作物长得更好,将杂草除去是有必要的:但是像普通农夫那样弯着腰、一把一把地抓住杂草再用镰刀割去实在很费时间,而且这样除草一整天下来会腰酸背痛:所以我创出了这套镰刀刀法,只要挥起镰刀,刀风所过之处杂草全都被斩成碎屑,但是却不伤到旁边的农作物,是我相当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则是『拈虫指法』:菜园子里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虫,如果我能将这些专吃菜叶的毛毛虫全都不伤毫发地捉起来、再扔进瓶子里,就可以带到市集上去卖给那些渔翁,因为这些仍旧鲜龙活跳的毛毛虫就是最好的鱼饵:为了在捉虫的时候不伤到虫子,我特地创出了这套指力轻柔、但是却能牢牢捏住虫子的指法。

第四套则是『含沙射影』的暗器手法:在穀子和果子成熟的时候,常常会有麻雀来啄食穀子,即使我做了几个稻草人立在田里也没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样会来啄食穀子,甚至还停在稻草人头上向我示威:於是我创出了这套暗器手法,只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将麻雀纷纷打死在半空中,保证一只不留,而且每只麻雀还都是死得血肉糢糊:这么打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麻雀敢来吃我田里的穀子了。

不过,我最得意的武功还是『茅山剑法』……呃,不对,是『茅厕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我的屁股上。幸好我记得读过的书里面曾经提到过某位複姓令狐的大侠创出过一套专杀茅厕苍蝇的武功,还有一位杨大侠则是以一把木剑当武器:既然这两位前辈能,我当然也能,於是我削了一把木剑,就拿着这把木剑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我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过去,就把苍蝇给劈成两半:不过,等我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我已经能够只挥出一剑、就把身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我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内劲压迫已经在肛门口的大便向着那些坑里的苍蝇激射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夏去秋来,今年因为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缘故,穀子长得特别好:菜园子里的菜也因为虫子被我给捉光了,长得相当肥大而漂亮:採收以后让我多卖了好几两银子,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买件棉袄、过个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样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了,想到就让人心情愉快。

不过,自从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又修习了太阴功之后,我已经不太怕寒冷或炎热的天气了,似乎也没有买件棉袄的必要。

最后,我决定用多出来的钱买了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我打算养些鸡,看看这些对鸡能不能多生几只小鸡来让我卖钱:剩下的钱也许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些年糕,好好过个奢侈的年。

除了农事以外,剩下的当然就是修炼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阴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我早已练得滚瓜烂熟,不过『阴阳诀』我却只能将口诀熟读记在心中而已,毕竟我虽然早已将我小兄弟的童贞奉献给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毕竟不能陪我修炼『阴阳诀』,所以我也只能先把『阴阳诀』给读熟、等多赚了些钱、讨了老婆以后再来修炼了。

第二回:青丝如云姿若烟

和往常一样,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窗前挑灯阅读:不过我现在又重新开始读四书五经十二义等举文了,毕竟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经被我读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练的武功我也都练了,再捧着书浪费时间也没啥意思:反而是修习武功之后,我的头脑变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念些举文,如果考上个举人进士,我就出头了。

不过,今天我在念书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开始我本来以为又是哪个小贼想来偷我新买的公鸡和母鸡,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的猜测错误:从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来的人是个女子,而且还是练过武的,一个练过武的女子就算要当小贼应该也不会挑上我这种穷书生才是。

看来应该是某个江湖人物在赶路吧?一定是的,虽然我有些好是谁这么晚了还赶路,但是那毕竟不关我的事,所以……念书,念书!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过,我的猜测显然又错误了,因为细碎的脚步声并没有从我家门前过去,反而是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在门上『咚咚咚』地拍了几下门。

咦?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一个练过武的女孩子来找我呢?这事情可是哉怪也。

「谁啊?都这么晚了……」

拉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秀丽的鹅蛋脸上配着小巧的樱唇,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视线往下,可以看到那几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裤脚下的绣花鞋包裹着的三寸金莲:而衣衫上绣着的一朵牡丹花则被少女衣底的高耸双峰给撑起,彷彿随着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风摇曳一般。

「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扰您了。」

少女向我敛紝施礼。

「不敢,不会的,请问有什么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劳的吗?」

我急忙陪笑回答,不过我越来越好了,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门来?

「请问,公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少女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却把我又给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手心上托着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师父给我的太阴教教主信物!

「见过,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后来被一个小贼偷走了。」

我点头。「能否请姑娘将戒指还给我?」

「一位老先生给你的?」

这次轮到我吓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现在人在哪里吗?」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里,但是请姑娘先把戒指还给我好吗?」

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将戒指还给我以后,我可以领姑娘去见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将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师父的指示,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

少女突然惊呼一声,我向着少女看去,发现少女原本有着淡淡红晕的面颊一下子没了血色。

「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我问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不,没事的。」

少女急忙摇头,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里。」

我领着少女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里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么……」

看到我指着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萧天放之墓?怎么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着少女没说完的话头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女起身,嘘了一口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头以清亮的声音说着。

「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阴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吗?」

阮云烟抬起头来,满脸疑惑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说了,太阴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么教主。」

我急忙解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破旧茅草房里,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么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头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别这么说,请起来!」

我急忙扶起阮云烟。

「多谢教主恕罪。」

阮云烟这才站了起来,仍然低垂着头,似乎怕我责罚她。

「而且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所以别低着头嘛,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美丽的笑容了。」

我又说着。「别的美女是『一笑倾城』,你却是『不笑倾城』:如果你还这样低着头,我为了看到你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你还没笑就先让我倒地不起,这比别的美女还要高桿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烟忍不住又是「噗」的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不过,阮云烟却别过了头去,仍然是不愿意让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样子。

「啊,还有,别再叫我教主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教主,你这样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习惯的说。」

「是,那属下该如何称呼教主?」

阮云烟收住了笑,重新摆出一副圣女面孔。

「我是比较希望你能称呼我为『相公』啦,不过你大概不会喜欢,所以还是称呼我『公子』就好了。」

我耸耸肩。

「是,教主……不,公子。」

一抹红霞掠过阮云烟的脸庞。

「对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许姑娘该回住宿的地方去了?」

虽然我很希望阮云烟能继续留下来,但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我这间破草房又只有一个房间,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说,那样我就得睡门外了。

「请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烟就可以了:云烟是公子下属,当不起姑娘的称呼。」

阮云烟问着。「公子可是住在这里?」

「嗯。」

「那,云烟就住这里。」

「可是,我这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你要住这里的话,我就只好睡门外了。」

我急忙解释。「不然的话,对你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节……」

「我们太阴圣女的职责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

阮云烟拦住了我的话头。「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弃云烟,要让云烟睡门外,不然和云烟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没关系的。」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要说侍女,如果我能讨到像你这样人才……不,有你一半美丽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辈子积了德呢!」

看到阮云烟那有些委屈、眼圈红红要掉眼泪的样子,我急忙安慰着阮云烟。「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当然欢迎你留下来。」

「多谢公子。」

阮云烟又是盈盈施礼。

「对了,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关於太阴教的事情吗?」

「公子有命,云烟自当遵从。」

阮云烟垂头应命。「不过,能否进屋去说?这边夜里风大,公子着凉就不好了。」

听云烟大概说起了太阴教的情况,其实太阴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帮会似乎也没差多少,也是一个教主、副教主、几个护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坛主和香主之类的小干部,再加上许多的教众而已。

太阴教吸收教众的方法有些像是棍骗钱的方法,例如说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说是明附身的把戏啦……像是这种手段来吸收无知愚民来当教众,而干部则是由各家各派学过武的人出任,吸引这些人加入的理由则是能够从一般教众的『捐献』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笔分成,如果能被指定为下任教主的人选,还能习得太阴教的三大镇教功,所以吸引而来的干部几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难怪太阴教会被正道中人围攻,我自己这个『教主』听了都觉得太阴教这种搞法实在是不太应该。

和普通的教众与干部不同,『太阴圣女』是直属於教主的,连副教主都指使不动『太阴圣女』:而『太阴圣女』的职责也很简单,就是负责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练功而已。

陪教主练功?多半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听云烟说起,『太阴圣女』并不是只有云烟一人,原本共有七人,云烟是排位第五的:不过在正道中人围攻太阴教的时候,为了保护教主──也就是我师父萧天放──逃走,七位圣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云烟则是在混乱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之后,就一直在寻找教主的下落。

「哦,难怪你会拿着戒指来找我:你是在哪里找到那枚戒指的?」

我问着,也许那个人就是偷我母鸡的人也不一定。

「云烟是在山东道那边见到一个商人戴着这个戒指。」

云烟说着。「那个商人说,他是从这附近集云镇上的典当铺买的,然后云烟再去典当铺问,当铺的人说这枚戒指是镇外的李二秃子拿去当的……」

「李二秃子?」

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傢伙,原来是他!」

「怎么了?公子?」

看到我『怒发冲冠』的样子,云烟很关心地追问着。「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他偷了这枚戒指、还有我的一两银子和一笼母鸡啊!」

我气愤地说着。「我非得去找他讨回我被偷的银子和母鸡不可!」

云烟一呆,接着『噗』的一声、掩口笑了出来。

聊着聊着,屋后传来了公鸡的啼叫声。

「哎呀,已经四更天了。」

云烟急忙说着。「公子也该早点安歇了,就让云烟服侍公子就寝吧。」

「呃,这个不敢当。」

我急忙摇手。「我在书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铺就让给你睡吧:只是小地方又乱又髒,希望你不会不习惯……」

「说什么傻话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内事。」

云烟笑着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后,伸手就开始替我脱外衣。「公子何必和云烟见外呢?」

虽然我觉得让云烟这样一个大美女替我脱衣服有些不妥,但是闻到云烟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再加上感觉到从云烟身上传来的微微体温,这种舒畅的感觉竟然让我的身体不听大脑使唤了!於是我就这样傻在原地,像个任人摆佈的木偶一样,衣服被云烟给脱了个清光。

「请公子安睡了,好吗?」

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动了,云烟轻笑着把我推到床边,扶着我躺上了床,再拉过被子替我盖上。「真是的,别像个娃娃一样嘛,有点大人的样子好吗?」

「对、对不起啦,我真的不习惯让你这样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看着云烟替我拉上棉被时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道歉。「而且,让你趴在书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们下人担心啦。」

云烟笑着,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一阵微温的香风扑面而来,彷彿夹带了麻药一样,让人闻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极了。「而且,云烟也不会趴在书桌上睡一晚的。」

「那……」

怪,云烟不趴在书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里?难道要睡地上吗?

「请公子闭上眼睛。」

我正想发问的时候,云烟又笑着出左手,轻轻抹着我的眼皮要我闭上眼睛。

感觉着云烟柔软滑嫩而温暖的纤手,我闭上了眼睛:但是身边随即传来悉悉挲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软质布料在互相摩擦。

难道云烟真的想打地铺、在地上睡一晚?

「云烟,你……」

睁开眼睛,我正想劝云烟不要打地铺睡觉的时候,赫然发现床边的云烟不知何时已经脱成了半裸。原本用来压发的簪子已经被取下放在桌上,云烟一头乌黑的秀发直垂到腰际、将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着云烟折叠好的裙子,地上则是解开了带子之后、滑落地面缩成一堆的女裤,云烟白晰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讨厌!都叫公子闭上眼睛了!」

云烟回过头来,羞红了的面颊上满是妩媚的娇嗔态:原本遮住云烟身体的秀发飘开,将云烟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来。

「对、对不起!」

我急忙闭眼转头,不过云烟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烧烙在我的视线之中一样,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床边悉悉挲挲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然后就没声音了,大概是云烟已经换好了衣服:接着一阵凉意透入被子里来,云烟竟然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糟糕,刚刚看到云烟半裸的模样,我的小兄弟现在正不安分地抬头挺胸着,要是这副丑态被云烟见到的话……

「啊……怎么这么……大……」

云烟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铁定是看见了我的丑样:这下子惨了,我不知道会被云烟怎么样的轻视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偷看云烟脸上的表情,所以我只好仔细倾听云烟的动静:又是一阵悉悉挲挲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感觉到云烟爬上了床来、蹲在我身边,然后云烟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饱满无比的小兄弟……

虽然小兄弟被云烟的葱指所拿住的感觉相当舒服,但是……云烟不会一气之下、用力捏断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种相当温暖、有些湿润、但是又相当涩滞的摩擦感觉缓缓笼罩住了我的小兄弟,接着我的小兄弟进入了一个相当温暖的套子里:同时我可以感觉到云烟坐在我的下身上……

难道……难道说,云烟将我的小兄弟纳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吗?不过,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兄弟钻入女人那个地方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地温暖和舒适,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的毛孔都畅快了起来,和找『五姑娘』的感觉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真没想到云烟竟然会将我的小兄弟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看来云烟并没有因为见到我的丑态而生气:我开始有些好云烟再来会怎么做了。

「嗯……」

不过,云烟轻哼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云烟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心,我偷偷睁开眼睛偷看云烟在干什么。

此时云烟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边的白绫肚兜,一对丰满之极的玉兔将肚兜高高地撑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到两粒突出的葡萄:一条金炼绕过云烟雪白的颈子后面,衬得云烟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莹。

而云烟则是闭上了眼睛,左手食中两指并拢立起了一个法诀、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盘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纳着我的小兄弟。

果然,这是『阴阳诀』之中女方修练『双修法』时的姿势。

看来云烟说的,『太阴圣女』协助教主练功的职责,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不过,更令我着迷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半裸的女人,特别是像云烟这种『不笑就能倾城』的美女:所以,还是先好好欣赏云烟的美丽再说吧!

大概是怪我为什么没有动静,云烟睁开了眼睛:当云烟看到我正直盯盯地看着她的时候,一朵红云扑上了云烟的面颊。

「公子……公子不练『阴阳诀』吗?」

云烟含羞带怯地问着。

「什么是『阴阳诀』?」

我决定装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师父,他没传授『阴阳诀』给公子吗?」

云烟的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情。

「没有啊。」

我摇头。「就告诉过你了,师父伤得很重,将教主信物的戒指传了给我、又将自身功力渡了给我之后就过世了,其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是这样的吗?」

云烟脸上的惊讶色更浓了。「难道也没有什么书籍留给公子吗?」

「书籍……」

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喔,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师父是有拿了几本破书给我:不过那些书都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举文,看起来也不像是制举的书本,里面写的一堆东西我也看不懂,刚好家里没有柴火了,所以我把那些书本当成柴火烧掉了。」

听我这么一说,云烟突然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时坐起身来扶住了云烟。

不过,我这么坐起身来,却顺势将云烟原本盘着的双腿给顶得分开了,感觉到我和云烟的下身又接触的更紧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云烟的体内深入了一点。

「你还好吧?」

「公……公子!」

云烟脸上又是一红,别过了头去:大概是不习惯和我这么近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吧。

不过,从侧面看着云烟泛红的面颊、俏挺的瑶鼻、长长的睫毛和半闪的大眼睛,配着白晰的脖颈肌肤,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云烟这样娇媚可人的女孩,即使我不是云烟的第一个男人我也无所谓!

「云烟,对不起了。」

不等云烟有所反应,我捧住云烟的双颊、将云烟的头转过来正对着我,然后就朝着云烟那对鲜红欲滴的樱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云烟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间僵住了,双手也撑拒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强力的亲吻攻势之下,云烟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慢慢下垂、让原本圆瞪的大眼睛变成水汪汪地半闪着,撑在我胸前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我的脖子,开始回应着我的亲吻了。

亲吻了好一阵子,当我们终於分开的时候,云烟的脸几乎是红得要冒烟了。

「公子……」

云烟低下了头去。「云烟……云烟不该这样的……这样太踰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么下人不下人?你觉得我这个什么『教主』难道就名副其实了吗?」

我捧起云烟的下颚,让云烟和我四目相对。「我喜欢你,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就这样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实,公子毕竟是太阴教的教主,而云烟只是公子的下属而已。」

云烟侧开了头。

「那我现在封你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听到我这么说,云烟吓了一跳。

「不,公子,云烟不配……啊!」

「我说行就行!」

再次捧起云烟的双颊,我用力将嘴唇印上了云烟的樱唇,这次云烟很快就软化了,而且温顺地接受我的热吻:我将双手移到云烟背后,解开了云烟肚兜的带子和炼子,抚摸着云烟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肤。『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当我们的双唇再次分开时,云烟仰起了头,双目迷离着。

「云烟,我要你!」

说着,我抱着云烟一个翻身,将云烟压倒在床上,让云烟那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肩膀,生着稀疏耻毛的桃源溪谷则和我的下身紧贴着。

然后,我开始摆动腰部,让我那已经硬挺到极点的小兄弟开始在云烟紧凑的祕径之中缓慢穿梭起来。

「啊……不、不行……公子……啊……」

当我开始运动起来的时候,云烟似乎吓了一跳,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被我死死地压着,双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云烟的挣扎一点效用也没有:反而是在我抽动了几次小兄弟之后,云烟的祕径之内迅速湿润了起来,和原来那种有些涩滞的感觉相比,现在抽动的时候顺畅了许多,而抽动时所产生的酥麻舒畅感也强烈的许多。

「呼……呼……云烟,你的那里好湿好紧啊……呼……夹得我好舒服……」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开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频率:每次都将小兄弟抽出到几乎要溜出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云烟也会随着我的抽离动作而发出幽怨的呻吟声:接着当我将小兄弟用力地顶入云烟体内最深处、让小兄弟狠狠地顶在云烟体内的一团嫩肉上时,云烟又会发出一声愉悦之极的叫喊声,再加上身子猛烈地颤抖着。

「呜……啊──!呜……啊──!」

随着我抽送的动作,云烟娇嫩悦耳的嗓音呼喊出了情绪丰富的乐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随着我加大的抽送频率,云烟的桃源祕径也越来越潮湿,从原本的稍微湿润到涓涓细流、再到洪水成灾,每次我将小兄弟用力顶入的时候都会挤压出大片的水花来,并发出淫靡的声响。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抽插时的水声已经连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步渡过小溪时、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声音:而云烟则是拼命呼喊着,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我的冲击。

「好舒服……喔,云烟,我要去了!」

「啊──!不行──!」

听我这么一说,原本沈醉在快感中的云烟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泄精是修炼『阴阳诀』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云烟的警告来得太晚了,何况我也没有在修炼『阴阳诀』,再说小兄弟已经被云烟那美妙无比的私处给服侍地几乎要痛哭流涕了,於是我不顾一切地用力将小兄弟狠插到云烟体内的最深处,感觉小兄弟的尖端钻入了一个肉圈圈之中,强烈的快感随即迸发开来,小兄弟一收一缩地将我灼热的精元全都注入了云烟的最深处。

而被我这么用力一顶一喷,云烟瞬间杏眼圆瞪,全身僵直颤抖了起来,桃源溪谷快速而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了起来,将我的小兄弟按摩得无比舒适,而大量的温泉更是猛烈无比地喷发了出来,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沾湿了一大片。

「云烟,舒服吗?」

雨散云收,云烟全身无力地趴在我胸前,阵阵令人心旷怡的馨香不断飘进我的鼻孔中来。

原来两人世界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好,我现在开始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打死都要当官,而且还要当赃官:因为这样赚的钱才多,才有闲钱娶二房、三房……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乐趣。

不过,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云烟就够了。

「嗯……」

云烟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即脸上一红。「公子你……坏死了,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坏死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粗鲁了。」

我抚摸着云烟的背脊。「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不要!」

云烟突然抬起头来,色有些慌张。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吗?」

我看着云烟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坏死了!」

一阵红霞扑上云烟的面颊,云烟又低下了头去。「可是,那样很……舒服的说……讨厌,公子最坏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听人说女孩子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现在云烟这种情况吧?

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湿热的感觉,一看才发现云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流眼泪。

「云烟,怎么了?」

我急忙问着。「你怎么在哭?是我哪里弄痛了你吗?」

「不,没有……」

云烟伸手抹去了眼泪,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娇艳的微笑。「公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我轻轻抚摸着云烟的面颊。「怎么,你想替我生一个?」

「嗯……」

云烟娇羞着点头,伸手按着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如果可以的话……」

第三回:镜花水月南柯梦

一大早起来,感觉清气爽,大概是因为昨天搂着云烟的娇躯睡了一晚、睡得特别香甜的缘故。

「公子起床啦?」

云烟娇柔的声音从屋后传来。「刚好,早饭好了,请公子来用餐吧。」

咦?早餐已经好了啊?难怪那么多人明明穷得连自己都只能勉强喂饱,却还是打死都要讨个老婆,原来还有这种不必自己动手准备早饭的好处:如果再加上晚上还能抱着老婆柔软的身体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时,一阵饭菜的香气飘进我鼻孔来:云烟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间的桌上摆了一碗稀饭和两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醃鹹菜,原本应该散发着一股霉臭味的土制醃菜在经过云烟的巧手调理之后,现在正冒着一股引人食指大动的香气:而另一碟菜则是一个单面煎的荷包蛋,黄白相间的配色看起来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来的那笼母鸡不是被偷了吗?怎么会有鸡蛋呢?难道说后来我买的那只母鸡在今天下蛋了吗?

「云、云烟,这个荷包蛋是哪来的?你该不会把我那只母鸡下的蛋给煎了吧?」

我有些担心地问着,我养着那只母鸡可是为了长期投资、希望母鸡能够替我多生几只小鸡的。

「当然不是。」

云烟娇笑着将菜放在桌上。「公子买的那对鸡还没下蛋呢。」

「那这哪来的蛋?你去邻居王大婶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谁会借蛋给我啊?」

「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声,云烟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谁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说!」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时?我记得你昨晚说要替我生个宝宝的,知道你下蛋的时间,我好准备准备。」

「是……」

云烟突然脸一红。「公子请快点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颗蛋怎么来的呢?」

「公子不是说李二秃子偷了公子的母鸡和银子吗?所以云烟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秃子,把公子的母鸡和银子都要回来了。」

云烟轻笑一声。「这颗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笼母鸡下的蛋啦!」

喔,原来如此:不过李二秃子是个无赖,在我没练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秃子的:云烟如果没有动到一些比较『粗鲁』的手段,李二秃子绝对不可能会怕云烟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更不可能轻易『归还』我的母鸡和银子。

不过,不管云烟是用什么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笼母鸡,我现在也不怕李二秃子上门找我麻烦了,所以……吃饭!吃饭!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饭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云烟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着我将她作的两道菜一股脑地席卷乾净。

三两下吃完早饭,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饱了,可是云烟呢?刚刚云烟端上来的只有一碗稀饭,然后云烟就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完……

「云烟,你不吃早饭吗?」

我问着。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吃过了,还等这会子呢!」

云烟笑着将碗盘收走,拿到灶旁清洗了起来。

看着云烟在清洗碗盘时的苗条背影,特别是当云烟弯腰从水缸里取水的时候、那向后翘起的浑圆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将我的肉棒插入这性感无比的丰臀之间、体验到了女人身上的乐趣,裤裆里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云烟,我早餐还没吃够呢!」

来到云烟身后,我从后方抱住了云烟的纤腰,让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硬绷绷地顶在云烟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

云烟娇笑着想把我的手拨开。「现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亲热!」

我说着,就要去吻云烟的面颊。

「不行啦!现在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

云烟急忙将我推开。「不行的,公子,不要。」

「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最近人家也在一里外,如果不是有意要过来偷看,谁会看见?」

我加强了双手搂着云烟的力道,将云烟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又去亲云烟的面颊。「云烟,让我吃你!」

「公子,不行!」

云烟不但伸手推拒着我,更尽可能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我亲她。

「来嘛,来嘛!」

我右手向上移动,捉住了云烟的左乳开始揉捏起来。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云烟全身一颤,急忙用力捉着我的右手想要推开,但是趁着云烟忙着对付我作怪的魔手时,我却凑过嘴去在云烟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还含着云烟的耳垂舔弄着,让云烟又是全身一抖:等到云烟又用手将我的头推开、无暇应付我的魔手时,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云烟的乳房玩弄着,左手更是向下移动,朝着云烟的双腿之间进军。

啪!突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我和云烟当场都愣住了:因为,云烟刚刚竟然用力地在我脸上掴了一记耳光,我不但觉得脸颊一阵热辣辣地痛,甚至还感觉有些晕眩,云烟刚刚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的。

「弟子无礼犯上,请教主重罚!」

云烟突然跪在我身前,低头大声说着。

「起来,起来!这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的:你打我的对,又不是你的错,何必下跪?」

我急忙将云烟扶起。「而且,早跟你说过不要叫我教主了,听起来怪彆扭的。」

「是,公子。」

被我扶着站起来,云烟仍然低着头,满脸惊惶的态。「公子……不要紧吗?」

「啊,还好,反正脸上又不是很痛。」

我故意摸摸脸颊,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这里,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说。」

「对不起,公子。」

云烟低声道歉着。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了,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拉着云烟的手说着,反正脸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痛了,再说听着云烟低声软语地道歉,有什么火也早都消弥乾净了。

「那个……公子……」

被我拉着手,云烟毫不挣扎,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公子想要的话……能不能……到床上……在这里云烟会怕的……」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该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烧完了。」

我指了指灶旁那所剩无几的木柴。「而且,还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万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话,只怕我当场就太监了。」

「不……不会的啦!云烟再也不敢了!」

被我一逗,云烟这才又笑了出来。「对了,公子说柴火不够是吗?云烟这就去打柴,公子就请歇着吧。」

「让你去打柴?别开玩笑了!打柴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么能让你去做呢?」

我笑着否决了云烟的提议,一边伸手从墙上摘下斗笠和斧头。

「可是……公子是太阴教的教主啊!」

云烟急忙说着。「天下哪有让教主去打柴的道理?这种事情都是咱们下人丫头的工作啊!」

「太阴教的教主?你看我这副德性像个教主吗?萧老前辈虽然说把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但是我可不觉得我就是什么教主。」

我笑着耸耸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觉得我是个教主嘛,不然你哪会在我脸上打这么火辣辣的一巴掌。」

「云烟知错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云烟急得哭了出来,并当场又跪了下去:还好我及时伸手拉住了云烟。

「别这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扶起云烟。「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谢公子。」

听着我低声软语安慰她,云烟又破涕为笑。「那,能不能让云烟跟着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当然,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我笑着,将手上的斗笠给云烟戴上。「不过,戴着斗笠:日头毒,我可不想让你给晒坏了!」

从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区砍柴最少要走上两三个时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还没亮就出门砍柴,这样才来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过自从练了武功之后,只要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还有时间把砍下来的柴带到附近的镇上去卖,方便了不少。

不过呢,由於我昨天为了吃云烟的豆腐而隐瞒了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今天带着云烟出门的时候就不好让云烟知道我会『凌云飞渡』的轻功,不然云烟只怕会气我昨天晚上为了吃她豆腐而欺骗她的事情:不过那也无妨,就算不施展轻功,我还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过去,就当是藉跑步来锻炼内功好了。

「公子……您这样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吗?」

大概是看不过我跑步时的笨拙模样,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云烟很关心地问着。

「还好,跑习惯了。」

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来还在担心你会跟不上,不过看来你连『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这是轻功啊,学武的人几乎每个都练过的。」

云烟抿嘴一笑。「难道公子没学过吗?」

「跟你说过了,师父只把一身的内功和这个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其他就啥都没有了,我哪学过轻功啊?」

我故意耸耸肩。

来到山上,拣了一棵已经枯死的树木,我故意用双手握着斧头,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让一旁的云烟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云烟,让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装模大叫一声我立刻朝着那棵枯树扑了上去,双手握着斧头快速挥动,没两下就把一棵枯树给支解开来,成了一堆长短合度的木柴、还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么样,我这套功夫不错吧!」

站在木柴堆旁边,我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着云烟。

「公子……这,是你自创的功夫吗?」

不出所料,云烟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着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开的木柴。

「对啊,很厉害吧!」

我故意装着满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请恕云烟无礼,公子这套功夫……」

云烟迟疑了一下,偷看着我的表情。「砍树是很厉害了,可是敌人不是树,可不会呆站着的啊!而且,武林人士过招,通常一招就决胜负了,也不需要砍劈这么多下的啊!」

「啊?是这样的吗?」

我故意垮下了脸,装出一副泄气了的表情。

云烟不愧是太阴圣女,一看就看出我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敌人是会动的,可不会楞楞地站在当地任我砍,所以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时候,速度其实是要更快上许多的,要快到让敌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当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头就够了,除非那个人让我有想要把他碎屍万段的冲动。

不过,现在只不过是砍树而已,慢慢来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将自己要用的柴带回家收好,再和云烟一起去镇上把多余的木柴给卖掉:我砍了一整棵树的柴,自己一个人暂时用不了那么多,多出来的部份刚好可以卖些钱贴补家用。

由於我们『来得早』,比其他的樵夫来得早很多,所以带来的柴卖了个相当不错的价钱──或者是因为有云烟跟着我的关系?因为云烟说不好让我这个教主亲自去和别人讨价还价,所以卖柴的时候是云烟帮我和买主讲价的,而那个买主似乎也没有心思和云烟杀价,一对眼睛直瞪瞪的黏在云烟高耸的胸部上,云烟开了一个价,那个人立刻就点头付钱了。

柴火卖掉了,天色还早,反正难得来镇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云烟一起逛市集买东西,或者该说是趁机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因为每个人看到云烟亲蜜地挽着我的手臂的时候,都会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个卖鱼的大婶甚至直接就说了『小伙子你的媳妇可漂亮了,要不要买条鱼回去燉煮了给你媳妇补个身、好早日生个胖娃娃?』让我听了感觉就是非常的爽,而云烟也真的向那个卖鱼的大婶买了条鱼,说是要煮给我吃的。

除了採买些食物和油盐酱醋之外,云烟还买了一套新的铺盖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铺盖和棉被太破旧了,而且睡起来也不舒服:既然云烟这么说,为了让云烟睡好些,我当然是义无反顾地把银子掏出来了。

晚餐的时候,云烟再次让我领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处──只要乖乖坐在那边等云烟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云烟烧菜的手艺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让我边吃边讚:再加上有云烟这样一个美女陪着我一起吃晚餐,灯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饱饱,肚子也撑得饱饱,实在是太幸福了。

用过晚餐,时间还早,我点起了灯、拿出四书五经这些科举的书本开始看了起来,毕竟再半年就要乡试了,虽然四书五经都早已被我记得滚瓜烂熟,但是考试前温习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我点灯在窗前读书,云烟就坐在一边做针线相陪,偶尔替我端茶倒水,将我服侍得无微不至:等我念书到了二更天,云烟这才将今天新买的铺盖打开替我换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烂铺盖,然后请我更衣就寝。

「公子,时间晚了,请早些安置吧。」

云烟这么说着,温柔而俐落地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推着我上床就寝。

我本来以为云烟会跟着钻进被窝里来的,谁知道不是:云烟将我原来那床破烂铺盖摊开在地下,然后钻了进去。

「云烟,你不是说那床铺盖睡起来不舒服吗?你怎么还睡呢?而且还是睡地下!」

我问着。「上来这边和我一起睡吧。」

「没关系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没关系的。」

云烟笑着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来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说着,我跳出被窝,拉开云烟的被子就钻进去:吓得云烟惊叫一声,急忙逃出被窝来。

「公子怎么可以和我们下人一起睡!」

云烟娇嗔着。

「呵呵,我喜欢啊!」

我在原本那床旧铺盖里躺好,感觉着被子上沾染着的云烟的体温和馨香。「云烟,你不是要睡这里吗?快来睡啊!」

「公子!」

云烟羞红了脸,双手叉腰。「你到底让不让云烟休息啊!」

「让啊!」

我笑着。「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这样公子要人家怎么睡啊!」

云烟似乎有些急了。

「这样不能睡吗?」

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脸孔。「好吧,那我现在要练『阴阳诀』了,你上床去!」

「咦?」

没想到我突然之间变了脸、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更没想到我竟然说我要练『阴阳诀』,云烟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

直过了好一会,云烟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请……请公子先上床。」

欣赏着美女宽衣解带实在是很舒畅的一件事,看着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肤一点一点地随着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来,最后是整个粉雕玉琢的身躯:而看着云烟那含羞带怯、背对着我宽衣解带就更让人感觉乐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云烟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经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转过身来,看到我那生龙活虎的小兄弟,云烟低声惊呼着:不过云烟随即克制了自己,羞红了脸,缓缓地爬上床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玉葱般的纤指捉着我的小兄弟对准了自己的桃花源,缓缓坐落。

熟悉的火热感觉再度包围了我的分身,云烟下身秘径内的嫩肉粉褶紧密地包围缠绕着我的小兄弟:不过,云烟大概是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祕径内并不是非常湿润,以致於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过於强烈了一些。

「嗯……」

云烟轻蹙黛眉,忍受着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时带来的些许痛楚,直到云烟坐到了我的腿上、私处将我的分身整支纳入之后,云烟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云烟准备好了……」

云烟在我身上盘起双腿、双手立了法诀,低声说着。「公子可以开始了……」

「不,还没。」

我贼笑着指了指云烟的肚兜。「这件也要脱掉才行。」

「咦?」

听到我要她脱去肚兜,云烟的脸红得就和天边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脱掉!」

一边说着,我一边坐起身来。「你不脱我帮你脱!」

不等云烟反应过来,我立刻伸手到云烟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双手刚好将云烟环抱了起来:解开肚兜的绳结,任由肚兜滑落,云烟胸前那对饱满可爱的玉兔随即顶着粉红的葡萄蹦了出来。

我越看云烟胸前的那对玉笋就越觉得可爱,於是一低头,含住了云烟的左乳就开始吸吮着,还用舌头去逗弄着前端那粒粉红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云烟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捉着我的头想推开我:但是云烟的手才要出力将我推开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扫上了云烟乳头顶端的葡萄逗弄着,云烟的双手霎时之间改推为抱,将我的头给环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随着我的动作,云烟娇声喘息着,双手也不时又推又抱:每当我的舌头一离开云烟的乳头,云烟的双手立刻就会推着我的头、想把我推开:但是一等我的舌头舔上了那粒早已坚硬的葡萄时,云烟推着我的双手立刻就会劲力全失,而且还会改推为抱,抱着我的头压在她胸前。

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我正在和云烟玩着胸脯攻防战的时候,云烟的花径之中迅速地湿润了起来,同时温度也不断上升,很快地就变得火热无比,将我的分身熨贴得是无比舒畅:於是,我轻轻动了动身体,让分身在云烟的花径内鼓捣了一下,产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觉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径内开始作怪,云烟又是惊叫一声,双腿随即蹬着床板想要站起身来、以便和我分开:不过,我在这时用力一挺腰,让肉茎前端的鸡蛋重重扎入了云烟花径深处的花芯之中研磨着,云烟立即低叫一声,不但全身霎时之间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软瘫了下来,原本蹬着床板的双腿也立刻盘勾住了我的腰间:然后在我将肉棒向外退出少许的时候,云烟立刻又用双脚蹬住床板想要站起来,接着又被我用力一顶、全身再次酥软下来不说,双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别是看着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间进行挣扎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

虽然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间挣扎着,但是肉体之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不断累积着:我可以感觉云烟的花径越来越湿润,从原本的有些乾涩变成泥泞不堪、再变成洪水氾滥,终於云烟不再试图逃离我的侵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再也不放开,而双腿也用力勾着我的腰,好让下身能够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

云烟迷濛着眼,呓语着,纤腰剧烈的扭动个不停,以便让我的肉茎能够尽可能地撞击到她花径内的每一个祕密处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云烟,你也夹得我好舒服……呜……」

我努力地挺动下身,好让肉杵能够确实地打入云烟花径的最深处。「这样……舒服吗……喔喔……」

「啊!顶到了……啊!」

随着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云烟的呓语也逐渐狂野了起来,变成了放声呻吟呼喊。「啊!就是那里!舒服……啊!公子顶死云烟了!啊!」

「呜,云烟,你夹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感觉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将达到极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吗?喔……」

「云烟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云烟死力地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脚勾着我的腰,就这样全身缠在我身上颤抖了起来:我也放开精关,让滚烫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到云烟的最深处之中,接着一股温暖的舒适感觉在全身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种的时候,云烟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书的时候,云烟在我旁边做针线相陪:甚至连我上茅房的时候,云烟也不怕恶臭地拿着草纸在外面等我,细心熨贴地服侍着我的生活。

虽然云烟还是会抗拒和我亲热,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一说出『我要练阴阳诀』这句话,云烟就会乖乖脱成半裸爬到我身上来、让我将早已肿胀坚硬到不行的肉茎戳入云烟那紧窄火热的花径之中,而等到云烟发现我其实不是要练功、而只是想和她亲热的时候,情势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过,我还是有那么点好,云烟被我用同样的藉口给『骗』了那么多次,难道云烟就不会怀疑我的动机吗?或者说,云烟其实自己也想要,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轻微的悉索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原本被我搂在怀中的云烟正轻手轻脚地试图脱出我的怀抱,很显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为云烟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来方便一下,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假装没有被云烟给吵醒:但是我随即听到云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朝着前门走去的声音。

怪,屋子里不是有夜壶吗?云烟想出去干什么?好心起,一等云烟走出屋子,我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从我念书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随即跳上房顶趴着,刚好看到云烟左顾右盼了一下,接着展开轻功沿着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极快。

怪了,云烟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好之下,我远远跟着云烟:虽然云烟跑得极快,但是我一来练过『凌云飞渡』轻功、二来我对地形又熟,哪里有捷径哪里路难走我都知道,云烟的速度怎么也没我快,要跟踪云烟一点困难都没有。

跑出了十几里,来到了土地庙,我躲在远方的大树上,看到云烟走进庙去、抽了一张卷着的籤诗摊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笔在籤诗上涂写着,然后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龛,将手伸向土地公像之后,转头就跑出土地庙。

一等云烟出庙,我立刻从窗户溜进土地庙,跳上龛,伸手去土地公的像后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像的椅子夹缝里摸到一张纸──云烟刚刚涂鸦过的籤诗。

拿了籤诗出庙、藉着明亮的月光一看,籤诗的正面是铅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诗,没什么稀:但是籤诗的背面却被云烟用眉笔写了一些字:「萧贼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传人,唯此子尚不成气候,宜速图之,谨候台命。」

原来如此!我一直很怪,为什么以师父的高强武功,竟然会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给追着跑?虽然我对武功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杀师父的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的武功是敌得过师父的。

照理说,追杀一个邪派的大头子,应该是不会全部交给小兵杂鱼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几个重量级领导人物带队才行:可是那天追踪师父的人就只有那么一批而已……嗯,也许我昏迷过去的时候又来了一批,谁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杂鱼绝对不会是师父的对手,因为他们的武功菜到我现在都可以轻松打赢他们,而我身上仅有师父渡给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师父的武功绝对高出他们!

而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打赢一个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案就是用计谋,例如说安插一个间谍在师父身边,然后找个机会向师父下毒,这样一来,不管是要杀了师父还是挑了太阴教都会容易得多。

而另一个证据就是,云烟这位太阴圣女竟然能够毫发无伤地逃出那次剿灭太阴教的行动:据云烟所说,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阴圣女,而其他六位太阴圣女在正道剿灭太阴教的时候死了五个、还有一个被捉,为什么那些人就单单会放过云烟一个美女呢?当然就因为云烟是他们安排在太阴教之中的奸细了!不然就算云烟的武功比起其他的圣女们要好,应该也不可能会差太多,更不可能会好过师父这位教主,那么要完美解释在那种连师父都会受重伤的大战之中、云烟还能毫发无伤逃脱的理由,『奸细』两个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现在想起来,云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想起来自然也是要图谋些什么了,要嘛就是为了观察我的弱点,要嘛就是为了向我做手脚──这点应该是不可能,云烟要下毒害我的话,她替我做饭的时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几千几百次了……

或者是,为了太阴教三大功?很有可能,我不是只要一说『我要练功』就可以引得云烟乖乖爬上身来吗?以前觉得那是云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她想和我亲热,现在才知道云烟是为了『阴阳诀』,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谎,云烟也不想冒险错过能够获得『阴阳诀』的机会……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抄捷径回到家里,我钻进被窝中想假装睡着,但是怎么样也无法入睡。

云烟是奸细?我该怎么办?该杀了她替师父报仇吗?那当然是不可能,师父传我功力是酬谢我救他一命还替他疗伤……呃,虽然师父最后还是死了,但是,总而言之,我和师父两不相欠,我不必为了太阴教的事情而杀了千娇百媚的云烟。

把云烟要找的东西拿给云烟?听起来不错,那些追杀师父的人想要武功,给他们武功好了,我只要云烟能陪着我就好……可是,那些人会不会过河拆桥、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给杀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办法,正烦恼的时候,前门被打开,云烟总算是回来了。

「云烟,你去哪了?」

我躺在床上,淡淡地问着。

「啊!」

大概是没料到我已经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问,云烟惊讶地低呼了一声。「咦,公、公子醒了?」

「刚醒,本来想去上茅房,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

我回答着。

「呃,云烟刚刚去了茅房……」

云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前来,像个犯错了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缩着脖子。

「原来是这样。」

我露出一个『淫笑』,向着云烟招了招手。「来,衣服脱掉,快上床来让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跺脚娇嗔着『公子,这不是云烟该做的事』,但是现在云烟却只是红着脸、温顺地将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面前展露着她那娇美动人的躯体:然后爬上床来,轻轻坐入我怀中,让我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个结实,更是任由我的一双魔手在她胸前的双峰上尽情把玩着。

云烟,难道这是你假装出来的温柔吗?

「啊……公子!」

突然之间,云烟伸手捉着我在她胸脯上肆虐着的魔手,似乎想要制止我的手继续作恶:但是云烟随即又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继续捉着她胸前饱满的玉兔揉捏着。

云烟,难道这也是你假装出来的感觉吗?

「我们来亲热好吗?云烟?换个姿势,这次你趴着、让我从后面来?」

我低声在云烟耳边问着,云烟原本就已经染着淡淡嫣红的双颊一下子就变得更红了: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求欢,除非我说『我要练阴阳诀』:但是云烟这次却是轻咬着嘴唇、害羞地点了点头,随即依着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让她浑圆丰满的屁股高高翘出在我面前,粉红的蚌壳之间已经开始渗着晶莹的珍珠了。

云烟,为什么你这次反而愿意接受我的求欢了?是因为夜深人静好办事?还是因为你怕我追问你半夜出去的事情?

双手捉着云烟的蜂腰,我让坚挺的肉棒抵着云烟的私处却不立即插入,而只是沿着云烟的裂缝摩擦着:云烟轻轻低吟了一声,下身配合着我肉棒的摩擦动了起来,似乎想用她的私处来套住我的肉棒、不让我继续摩弄她的贝壳。

对准了云烟那两片现在已经涨红的蚌壳中间,肉棒的先端宛入了夹缝之中,云烟又是低吟了一声,下身不安地扭动着。

「痒……好痒……」

云烟娇喘着。「公子……进来好吗?云烟……难受……好痒……」

「当然了,既然是云烟想要的话。」

我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沿着云烟湿滑的祕径直通到底,尽根埋没在云烟的体内。

「啊!」

承受着我有力的冲击,云烟娇呼着,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祕径中一张一缩地蠕动了起来。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将分身扎在云烟体内最深处:云烟也低吟娇呼着,不停地摇曳着她丰美的臀部承受着我的冲击,一对玉手用力地攒紧着被子,彷彿想要用力抓住体内那醉人的快感一般。

看着云烟的动作、听着云烟有如仙乐般轻吟娇呼的嗓音,感觉着云烟越来越火热、更渗出滴滴香汗的玉体、戳刺着云烟那有如洪水氾滥、更不停紧缩着的蜜穴……云烟,难道这些身体上的反应都是你假装出来的吗?你难道没有真正感觉到过一丝一毫的快乐吗?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插死云烟!云烟要、要去了!啊啊!」

云烟的呻吟声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来,我知道云烟即将达到高潮,於是下身加速抽动、同时也更用力地顶撞着云烟的花径深处,甚至捉着云烟蜂腰的双手也用力回抽,终於在云烟的极喊声中,我用尽全力将肉棒扎入了云烟的深处,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浇灌在云烟体内。

云烟,难道交欢的高潮也是你的伪装之一吗?我看着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玉人,疑问却像是围绕着腐屍盘旋的乌鸦一般挥之不去。

「云烟,有样东西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把心中的疑问摊出说:於是我拿着那张籤诗,放在云烟面前。

谁知道,云烟一见了那张籤诗,就像见了鬼一样,一下子就手脚并用地『逃』下床,站在地上拉开了势子,也不管我刚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从她双腿之间滴落出来。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云烟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又冷又硬,原先娇软温柔的感觉都不见了,双眼之中更是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给杀死决不罢休一般。

云烟,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摇头。「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诉我……」

「和淫邪之辈没什么好说的!」

云烟低喝一声,挥掌就向我劈来,我只能随手招架着云烟的攻势:因为我不想伤害云烟,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云烟的打,云烟劈出的每一掌都带着风声,显然是用足了劲力的,即使我有师父传给我的内功,我也不敢保证挨上云烟一下不会受伤,只好一直挡开云烟的攻击了。

狂风暴雨般地向我攻了不知道多少招,云烟见到她的攻击一直被我挡开,突然停止了攻势,一个觔斗翻到了窗边,仍旧拉开势子以防我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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