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不要我对不对?你早就想分手了对不对?找老家伙来垫背是不是?
那今晚约我来为了什麽?煮一顿饭给我吃就清了旧帐,一笔勾销啦!梦珍,我告诉你,少来这套,事情没那麽简单。“小陶急得口不择言。
“小陶,你别激动好吗?”她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跟他说:“你冷静想想,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结果。你是一个男人要养家活口,但照你的现况看来,根本没著落。你说,你还要我等几年?等到变成欧巴桑吗?”
“你不相信我陶君正会发?”他感到莫大的悲哀。
“至少这几年是不用想的了。”她斩钉截铁。
“好!好。”小陶掉转头去,但被梦珍拉住。
“小陶,对不起!你可以骂我现实,我仍得为未来著想。今晚约你来我家。分手真的很难说出口,为了减轻我的不安,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最後一次。”
梦珍明明白白交代清楚後,开始脱衣裳,洁白的肌肤一一展露,最末仅剩下胸罩及内裤时,小陶制止了她。
“算了,我一点兴致都没。”他沙哑地说。
“不,这是我的歉意!你非得接受不可,难道你要我背负它过一生?”
梦珍说完又继续卸下了最後的防线。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前端微微翘起,显得坚挺结实,光洁的小肮一丝痕迹都没,隐私处的毛发虽然不很浓密,却不杂乱,让人怀疑是刻意流理过甚或吹烫过的;站在流理台前的她,像是一尊不可亵渎的女,虽不著寸缕,仍不可轻侮。
“我放弃,我要走了。”小陶是真的龟缩了。
梦珍二话不说,上前就解他的裤带,然後连内外裤一起扒了下来,可是,显露在外的小陶的小弟弟却是垂头丧气的。她还是二话不说,蹲下身抓任它就吸吮起来,很卖劲,令小陶都大吃一惊这从未遭逢过的功力。他没来得及怀疑她是否另有男人,阳具再度坚硬起来,不知是基於性本能,还是一股报复心态,小陶一把抱起她,架在流理台上,紧跟著张开她的双腿,觑准了她的阴洞便往里插。
梦珍的身体原本是他熟悉的,但此刻他却觉得很陌生,没别的原因,就因为这是他们的最後一次做爱;她可以是女、可以是女、可以是女巫,甚或像琳达一般是个偶遇的陌生人,但就不是他的女友而已。
梦珍被小陶逼得双手不得不撑住顶上的碗柜,导致发出叮咚响,就好像夫子在吧台上干巧巧那般,弄得顶上悬吊的玻璃杯叮咚响,真是难分高下呀!
最末,小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上,腾出双手来将她的奶奶握了个满把,泄恨一般使劲搓揉,临泄精时,他大声叫唤:“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