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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水河环绕着泰南日复日平缓地流淌着,她娴静恬淡,性情收敛,风韵妖娆地把她那母性柔媚施与给两岸田园,肥沃了他们,并不似那躁动的青龙河,总耐不住性子,折腾来折腾去,没完没了。
青龙河年轻,不受拘闷,伊水河纵容青龙河,却又把他盯得很紧,总怕他生出祸端,不得不用柔美的身子把他搂在身边,时时刻刻想尽办法去安抚她的孩子,去偎着他,去感化他,哪怕穷尽一生,也在所不惜,没有半点怨言。
青龙河抖展着大龙一样的身子盘住了伊水河,他诉说着自己的躁动,给伊水听,唱给妈妈: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
时间过得飞快,不经意间六个年头便在各种忙碌、各种无聊、各种混吃等死中走过去了。那伊水河仍旧静静地环绕着泰南蜿蜒曲折,而盘在她身上的那条青龙大河也还像从前那样紧密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翻滚簇拥着,和这条母河一起向南流淌,见证着整个县城的发展。
中考早已结束,虽然等待期间魏诚诚明知道自己十拿九稳能取得一个好的成绩,却仍旧免不了要受一番煎熬,或许有什么令他紧张的东西糅杂在内,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让他整天悬着个心,总觉得没见着成绩公布就心里不踏实。
好在持续多日的等待总算尘埃落定,随着成绩的发放,魏诚诚如愿以偿地以全校前十名的成绩考近了爸妈的母校__泰南一中,落实了早前他在妈妈跟前许下的军令状,画上完美句号。
这回诚诚是彻底解放出来了,再不用忧心忡忡总在胡思乱想了,也不再为那题海忙碌到夜半三更才上床休息,笔记交由妈妈借给别人家的小孩之后,他把书包一丢便再也懒得理会书本上的东西了,因八月初要去一中参加为期两个礼拜的军训,趁着这阵子清闲先玩他个不亦乐乎再说。
十五岁正是玩的岁数,同时也是一个人一生之中不知疲倦的开始,如今已长成一米九高的魏诚诚比他爸爸魏宗建还高半拉多脑袋,却并没有传承来自于他爸爸身上那沉稳的脾性,更没有在他老爹爱好足球的道路上进行融合发展,而是选择了篮球,人高马大又性子开朗的他在这方面反倒如鱼得水,拥有很高的天赋。
下午时分,诚诚提前跑到幸福花都南面的体育馆等待队友,闲来无事,打开手机看了看妈妈晒出的幸福照,点赞的同时,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晚上看到,的情境……
昨天晚上,正是一年一度魏宗建和离夏的结婚纪念日,如今他俩风风雨雨已走过二十载春秋,相知相伴更是有那三十年的光景了,因魏诚诚中考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饭桌上魏宗建许诺在儿子军训前夕一家人外出游玩一番,因此时的魏宗建和离夏都已经提前辞职,不再为那一年聚少离多的情况两地相思犯愁了,所有晚上的这顿烛光晚宴布局费尽心思,难得在这二十周年瓷婚纪念日上让这一家人真正团聚在一起,自然要浪漫一些,尽兴一些,所以当着闺女儿子的面,就更有成就和喜悦感了。
这不,连诚诚都喝了红酒,帅气的脸蛋虽然有棱有角,却带着茸毛稚嫩未脱,一脸通红。他起身从屋子里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到了客厅,当着爸爸的面亲了妈妈一口,然后把玫瑰送给离夏,祝愿妈妈青春永驻,永远漂亮。
见母子亲密无间,魏宗建打趣着儿子,说道:“眼里只有妈妈,就没有要送爸爸礼物的想法吗?”
诚诚挨坐在离夏的身边,端起酒杯说道:“不都说儿子跟妈妈亲是妈妈的小情人吗,这爸爸也跟我抢?那我就把妈妈交给你,这总可以了吧!”才刚说完,诚诚又给妈妈斟了半杯红酒,招呼着妹妹们起着哄喊道:“祝爸妈白头到老,永远幸福!来个交杯酒呗!”
“都跟谁学的……”离夏轻嗔薄怒的脸上一片醉红,却倍儿显娇艳,她起身的同时,魏宗建也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朝着儿子挑了挑大拇哥,在女儿们的欢呼声里,他凑向了离夏。
在这接近尾声的一刻,在儿女的见证下,两口子伸出了手臂,交缠在一处,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的眼睛,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岁月流淌沉积下来的爱,直到今日才算最终圆满地画上句号,再也不会分离。
“喝了交杯酒就该入洞房啦!”诚诚在喝完杯中的红酒之后,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爸妈,随后喊出了这么一句,让魏宗建和离夏这中年夫妻追忆起自己二十年前新婚的场景,脸上的笑更浓了……
等到女儿们都给自己哄着了之后,魏宗建这才起身下地,见妻子正光着身子站在衣柜里翻腾着什么,他凑了过去,看到里面极为醒目地摆放着一条没开包的丝袜,忙捡了起来,问道:“新买的?这黑丝不错啊!”也不等离夏说话,便左看右看摆弄起来。
当魏宗建看到封面写着的情趣连身袜时,禁不住拆开了包装,把那条黑丝拿了出来,见猎心喜之下,魏宗建忙不迭让离夏穿上它,看看效果。
离夏本不想穿这条连身黑丝,却看到了丈夫眼里窜出来的火苗,想到了什么,她轻咬着嘴唇,把它慢慢套在腿上。
闪着银葱色亮光的黑丝包裹住离夏嫩乎乎的小脚,无处不在的体贴让这丝袜尽善尽美地展现出她那一对形如暖玉一般的莲腴,黑黝黝肉汪汪。在葱白玉指的提拉下,黑丝被一点点地往上抻着,犹如段子面一样透亮绚丽,当这丝袜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下来直到它覆盖住离夏弧丰的小腿,遮挡下给那里罩上一层秘面纱之后,便朦朦胧胧地把离夏小腿优雅的线条展示出来。
看老婆穿丝袜果然是一极大享受啊,魏宗建的心里暗自悱恻着。早就不知品尝过多少次了,可每一次和妻子过夫妻生活总能让魏宗建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滋味和新鲜感,在床榻间,得首推丝袜,它功不可没。
就说离夏这黑丝包裹下的大腿吧,浑圆肉欲颀长健美充满了熟女风情,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动作就把魏宗建的魂儿给勾了过去,何况她又深知男人们的心理,自然会调动男人的情绪,让他们能够很快积极起来,魂不守舍地扑过来。
确实如此,当离夏把那黑丝提到自己胸口上时,魏宗建已经蠢蠢欲动了,这还不够,因为离夏知道,还差个点睛之笔,当她穿上那双七厘米高的豹纹高跟鞋时,魏宗建一个虎扑便把她揽在了怀里。
怕影响到孩子,两口子相互拥抱着走进了里间的浴室,把房门一关,便纠缠在了一起。他俩以为这回万无一失,不会影响到大床上睡觉的闺女了,熟不知卧室门外还站着个大小伙子,当他听到爸妈卧房里传来的高跟鞋哒哒音儿后,顿时变得更为焦躁起来。诚诚当然焦躁了,他嘴上祝愿爸妈百年好合,实际上从中考成绩下来等到现在也没能从妈妈嘴里得到奖励,要了很多回都因为爸爸在家而宣告破产,没有任何可乘之机让他向年初那次和妈妈再行巫山云雨。
蹑着手脚跑回自己的房间,诚诚把耳朵贴在了卧室的墙上,屏气凝之下,捕捉着墙壁里传来的声音,当他隐约听到了呻吟声时,一阵阵心惊肉跳,怀里如同揣了个兔子,心急火燎之下,他的双腿不受控制,悄悄来到爸妈的房外。
做着深呼吸,诚诚的脑子里在做着剧烈斗争,我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可要是被爸爸看到了,肯定会质问我为什么跑到他们的房间里,这怎么解释呢?反正我穿着衣服呢,就算是给发现了吓唬一番,谅来也不会想到我此行的目的。他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最后只得铤而走险,在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魏诚诚轻轻旋动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来多会儿啦?”就在魏诚诚心思不属,琢磨着昨晚上隔着浴室房门看到的激烈场景时,伙伴们先后出现在他的身边。
“也没来多会儿,钱都交了,进去吧。”急忙收敛心,魏诚诚冲着五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男孩说道,租了个篮球,几个年轻人便走进了篮球馆。
下午没什么事,离夏带着孩子跟贾凤鞠逛起了商场。上个礼拜因拍瓷婚照写真两家人聚了一次,因当时儿子的成绩始终没有尘埃落定,便没有吐口言语,要不是昨天过那结婚纪念日,也早就一起庆祝一番了,所以在逛街时把日子定在了今天晚上,又听说杨哥赶回来了,心情大好。
现如今贾凤鞠是彻底解脱出来,儿子上了大学不再用她操心,闲来没事她就跑到离夏家里陪她,一起哄哄孩子聊聊天,要么就是喝杯下午茶逛逛街,游泳健身等等凡是能想到的都会叫上离夏,好在此时她也知道魏宗建从那公司里解脱出来,看孩子的任务就让离夏推给老爷们,女人到了这个岁数是该放飞自己的时候了,再不玩玩就都老了。
“夏,你看看这裙子挺适合你这身材的。”贾凤鞠拿起一件白色连身纱裙递交给离夏,离夏对着身子摆弄了一番,摇了摇头。
“我看你穿这衣服挺显身材的啊!”贾凤鞠不解地问。
“都胖五斤了,再穿这裙子还不给裹成了肉粽子。”离夏并未掩饰,把增加体重的事说了出来。
“哎呀,你那叫胖吗,不才一百二十多一点吗,你看我,早就一百二十多斤了,不也看不出来吗,你试试不就得了。”贾凤鞠不以为然地说,她个子跟离夏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这体长的高度在女人堆里也不算矮了,是故认为那不叫胖,应该算是丰满。
离夏架不住贾凤鞠的撺掇,给推着身子弄进了试衣间。
“穿白显胖,你看看我这胸这屁股,鼓鼓囊囊的都成什么样儿了……”衣服倒是挺好,可有一样,就是胸脯和屁股撑得太鼓了,又那么大岁数,所以离夏心里有些排斥这白色。
“怕什么啊,这年头谁管得着,自己眼瞅心耐得了!这不也让魏哥看着眼馋吗!你要不信就让魏哥带着闺女过来看看,保准都说这裙子好看,适合你。”这些年贾凤鞠早就磨砺出来,再不似当初那样遇事躲避的人了。
“我说的呢,原来赵哥好你这口啊!”和贾凤鞠捅逗着,姐俩不分彼此地说笑起来……
不到六点离夏就和贾凤鞠一起来到妙香会所,屋子里没见着魏诚诚,焕章碰了碰魏宗建的胳膊,让他给诚诚致电,叫孩子过来吃饭。
“他和同学打球去了,指不定多前回来呢,就甭管他了。”
“儿子考进了一中,咱这吃饭哪能缺了主角啊!”焕章早就想请诚诚吃饭了,下午和魏宗建在影楼时还问过呢,莫等到杨哥赶过来时再发难,那就不好说了。
“过几天咱们不是要一起出去旅游吗,下个月月初他又赶上军训了,这前他正忙着和同学聚会呢。”离夏插了一句嘴。
“也是,诚诚今年十五了,也该去外面闯闯了,当初咱们这个岁数不也那个样子。”焕章把酒杯擦好推到魏宗建的近前,笑着说了一句,却惹来贾凤鞠的一通白眼,“哼,你还有提头。”
“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没提头了。当着魏哥和孩子的面可不兴说自家老爷们的坏话,一会儿杨哥来了,你可不能再说我了。”焕章点了根烟,正要嘬,已经给贾凤鞠夺了下来,“书香早把烟戒了,就你还这么不要脸。”
“你看看啊,她都成了怨妇了,这样子叫孩子看见了多不好啊!就徐么抽一根好啦,又不是整天离不开它,魏哥不也抽吗。”焕章又点了一根,随后指着桌子上摆着的白色星标透明酒瓶,说了句:“今天我们哥几个就喝它了,一人一瓶最低标准……还得给诚诚去电话,让他过来,今个儿说什么也得要儿子喝上一口。”
贾凤鞠瞪了一眼焕章,已然拉住了慕离念亲姐妹俩的手,和离夏一人一个分别抱在腿上:“你就教吧,看喝多了怎么办。”
擦着底座是十二属性的金黄色酒杯,焕章笑着说道:“这点酒就多啦?喝多了我跟魏哥就不走了,就住杨哥这里了!”随后朝外面喊了一声上菜,伸手拿起了桌子的一瓶一五七三。「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魏诚诚过来时,杨哥冲着焕章使了个眼,焕章便又从一旁抻出了一瓶,指着手里的白酒冲着诚诚说道:“赵大不管你在外面喝没喝酒,今个儿这酒你都得意思一下。甭搭理你爸,你杨大和我说了算。”
之前和同学吃了一通撸串,诚诚已经喝了两瓶凉啤酒,原想着六个人一起去网吧再玩玩游戏,结果电话打来,随后妈妈开着车也过来了。
“我自己来吧,哪能让赵大给我斟酒啊!”看着杨爽投过来的眼,诚诚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爸爸,就给焕章卜楞着手拦了下来,“当初我没听杨哥的话,尽顾着搞对象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就有点遗憾呢,没能一起念高中上大学。”
“杨哥不也说了吗,条条大路通罗马,人这一辈子际遇太多,不见得念得书多就厉害。”见焕章情激动,离夏说了一句,却没把杨哥曾提到过的那“教书育人的老师又如何”的话说出来。
“不管怎么样吧,诚诚考上了一中就该庆祝一下,来魏哥,杨哥在这呢,你可别拘闷了,你们姐俩也都把饮料端起来吧!”焕章给诚诚倒了半杯酒,立马又给杨爽和魏宗建的酒杯蓄满了,看来这回真应了他那话了,喝多了就别走了,都住这妙香会馆里。
酒过三巡,除了孩子们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桌上的三个老爷们已经把各自眼前摆放着的一瓶白酒干了,魏诚诚岁数终归是小了一点,那也喝了一杯白酒了。
杨爽起身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先一步去了厕所,随后魏宗建和赵焕章也跟了过去,这哥仨酒都没少喝,因杨爽已经戒烟多年,所以,焕章和宗建不好当着屋里女人和孩子的面再行抽烟,借着去厕所的当儿,都把烟叼在了嘴里。
焕章脱掉裤子时,偷猫儿憋了一眼杨哥的胯下,当年杨哥的身子他曾看过不止一次,都是在下河洗澡或者是摸鱼时看到的,谁知这么多年过去了,杨哥的卡巴裆仍旧光秃秃艮毛不长。不过呢,早前平滑结实的小腹却变了模样,黑乎乎长了一片体毛,一条线似的朝上逆行蔓延。
当年就曾听人家说过,焕章记得那前儿别人都管这个叫做“青龙”,后来吧,焕章在网上也曾看到过介绍,所描画出来的样子正如杨哥现在的情形……我去,杨哥下面真是传说中的青龙啊,那个头儿可真虎式,可为什么他现在还不结婚?这么强的身子不碰女人,没道理啊!
“没见过是吗?眼往哪看呢!”就在焕章不知鬼不觉地认为自己偷窥到杨哥而没被发现时,一声呵斥几如当头棒喝,吼了过来,吓得焕章嘴里的烟都掉了下来。
“没有的事……”焕章嬉皮笑脸地说,又扭头朝着着魏宗建使眼儿,言语道:“杨哥这你可冤枉兄弟了,不信你问魏哥,他可以给我作证!”
“焕章,你跟哥还玩这套?”提起裤子,杨爽笑了一声,照着焕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丫把小魏都给带坏了,回头我让凤鞠和小离收拾你!”把焕章打得尿都兹到了外面,宗建忍着笑把头扭到了一旁。
焕章提好裤子,从兜门里把烟拿了出来,递给了杨哥。杨爽摇了摇头:“得了吧,甭跟哥弄这套”,洗手时,回头冲着焕章说了句:“我都戒了好多年了,这回便不再破了,省得你灵秀婶儿说我。”
焕章咧了咧嘴,觉得自己有些势单力孤,惦着让宗建再劝劝,这聚在一起烟酒还分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说出去不就成了么。
没等魏宗建开口,杨爽把手一扬:“今个儿高兴,这酒已经破例了,你哥俩谁也甭跟我闹腾,咱们回屋继续比划……”说完,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回到包厢,杨爽看着屋内气氛极其活跃,一把抱起了眼么前的小慕离:“来,闺女,坐大的腿儿上~”,落座后又用手指着诚诚,说道:“这身板又高又大,性子也比你爸敞亮多了,出门肯定吃不了亏!”
杨爽进门时,离夏正和贾凤鞠私聊着,见他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状态良好,眼珠一错,笑着说道:“杨哥,喝美了吧!”
贾凤鞠也跟着言语了一句:“书香,你们哥仨可别喝得走不动道儿。”
杨爽亲了一口小慕离,让她跳下身子去玩,抬头看了一眼魏诚诚跟前的酒杯,转过头对向贾凤鞠,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凤鞠,你说我是该继续称呼你一声姐呢,还是按焕章这边招呼你一声兄弟媳妇儿?”不等贾凤鞠说话,杨爽站了起来,凑到了离夏身旁坐下。
“你本来就得喊我一声姐的……”贾凤鞠喝了一点红酒,眉眼如画,娇嗔了一句。
“呦呦呦,小离你看看她呀,这叫多了吗?脑子多清楚!”杨爽拉住了离夏的手,离夏脸一红,闹了半天杨哥绕来绕去的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庆祝诚诚考上了咱们的母校,今个儿这酒就算喝多了也没事……”杨爽扫向一旁的魏诚诚,见他盯着自己这边总不时流露出一脸慕濡之色,杨爽摇头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对离夏说:“这一季我不是主角,喝多喝少你该当问他才是!”又见离夏眉目含春时隐时现,心中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遥想起自己当年的花下事,杨爽心里感慨万千,禁不住念道起来:“青龙依水两悠悠,泰南良乡数风流,风花雪月当如是,少年壮志不言愁。”
说完,指着魏诚诚眼前的酒杯,说道:“儿子,给杨大把酒满上,跟你杨大我干一个,这酒是粮食精,越喝越传情!”
“杨哥(香儿),你没少喝了。”离夏急忙劝阻,贾凤鞠也跟着一起劝道。
杨爽摆了摆手,示意魏诚诚继续,他搂住了离夏的肩膀,把嘴贴近了她的耳朵:“妹子,我跟儿子有缘,他倍儿像当年的我……不信你看他的眼……”
杏眸闪眨,离夏心里大骇,扫了一眼儿子,发现他正如杨哥所说,在偷偷打量着自己。心里越发惶突,难道,难道说看出来啦……
悄悄耳语后,杨爽挺直了腰板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再看离夏时,离夏已然臊得满脸通红……
“这一季我不是主角,你们该当问他才是!”各位!这话是杨哥说的,你们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吧!杨哥土生土长在沟头堡,“风花雪月”这地界儿才是他的家。不过呢,现在杨哥改掉了性子,心里只装下了一个人,谁?柴妙人!柴妙人是谁?仔细看的朋友一定知道,柴妙人就是柴灵秀,杨哥的妈妈!
诚诚最终还是回去了,他喝得有点多,吐了出来,提前由杨哥找人,带着离夏和他回到了他的家里。
刚一进门,无人打搅下魏诚诚便就把离夏按在了玄关处,抱住了妈妈的身子狂吻起来。
被儿子按住了身子吻得气喘吁吁,离夏差点背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斜睨着儿子不敢直接触碰他那赤红的眼睛,嗫嚅地说道:“酒气那么大,还非要喝。”其实,她那小脸何尝不是红扑扑,酒又少喝了多少。
喘息着,魏诚诚捧住了离夏的脸,直勾勾地出口说道:“吐过之后我现在舒服多了,妈,今晚我爸和小妹们都住在杨大那,这回你该给我奖励了吧!”
眼有些躲闪,离夏仍在回避:“要不妈还给你用脚弄出来,好不好!”
诚诚把头一低,盯住了离夏那肉丝小脚,却不依不饶地说:“不行,你答应过我的,脚我也要,你的身子我也要。”说话间一个横抱,就把离夏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你现在还小……”离夏的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之前她答应儿子也无非是做个缓兵之计,离夏不想让他那么早就接触大人的世界,怕影响到他的身体。
“你都用脚给我做了好多次了,还不让儿子再跟你来一次?妈,我好想回家。”把离夏放倒在大床上,诚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哀求着,今时不同往日,过了这个村再要寻找机会,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光溜溜的大儿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如塔山一样把他那下体耸立起来,离夏耷拉着脑袋,都不敢看他那下身的样子了。
“妈,你就眼瞅着儿子难受不管我了吗?你就不心疼心疼儿子的处境?”儿子不断哀求着自己,那声音焦急而狂乱。给他吧,禁不住他还要索取,不给吧,今天这日子恐难消停。把个离夏急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没了一丝章法。
“妈,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连我爷都行,你自己的亲儿子难道就不可以?”这话一经魏诚诚的嘴里发出,离夏顿时瞪大了眼睛。
盒子里的秘密被儿子发现之后才有的年初自己醉酒跟他胡来的一幕,可当时以为那是跟自己的男人行房,哪会想到是跟儿子啊,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在外面的浴室里跟他接二连三去搞,事后想起来母子干那种事又无地自容,最后,无可奈何地答应只要儿子取得年级前十名并考上一中,就满足他提出来的所有要求。
“你还说!”呵斥一声,离夏把眼立了起来,做就做了还把公爹搬出来说事,儿子简直给自己惯坏了,可当离夏看到儿子赤红的眼睛里滚动出泪花来,心里顿时软了下来,脸上佯装出来的怒火瞬间也化作了柔情,继而变得苶呆呆,不知所措。
明明他昨日还是个小婴儿,眨眼间就变得又高又大,比他爸爸还高,比他爸爸下面还大……要怪就怪我自己太溺爱儿子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逆拂过他,如今他跟我要那个,我都已经用脚给他弄了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身子都给他碰过,这时再要反悔,别说儿子心里不满,我这心里都觉得对不起我儿子,算了,给他一次吧,这身子又不是没给过他。
“你把你爸用的避孕套拿来吧……”离夏鼓足莫大勇气说了这么一句,羞得她恨不能把脑袋扎进自己的裤裆里,这都成了什么啊,哪有妈妈这样跟儿子说的,却又在心里暗暗琢磨宽慰自己,让儿子戴上避孕套就不算真正结合了吧,我这也算满足了他。
离夏正胡思乱想,却不见儿子有所动作,原来他早就把避孕套准备好了,就藏在身后的桌子上,把个离夏闹了个大红脸,本来就喝了点酒,那张饱满圆润的脸蛋就更透着一股熟女韵味了。
反正能插进去就比在外摆弄强,我就不信插进去之后妈妈还能忍着。带着这股子念头,诚诚凑了过去,并没有上来就把套子戴上,而是握住了自己的阳具,挑在离夏的眼前。
难道儿子要我给他用嘴……见诚诚一语不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对于离夏而言,虽说年初醉酒时跟儿子疯过一场,可这一次用嘴给他舔,难免又有些难度。就在离夏精有些恍惚之时,儿子那根硕长粗大的阳具又朝她面前凑了凑,浓郁的阳刚气息弥漫,钻进了离夏的鼻孔中,令她心里为之一振。
待离夏看清楚儿子胯下之物时,心里一阵紧张局促,脑子里竟浮现出好多年前儿子小时候的那一幕。
离夏记得当时自己跨坐在公爹的身上,儿子的鸡鸡就曾插进过自己的嘴里,但那时他还只是个襁褓中吃奶的孩子,可不像现在这样拥有一根其粗无比的大家伙,那小雀雀什么时候就变成这么大的,而且,而且白嫩嫩的样子还挺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