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扭到一边不去看童广川,林冰莹抖颤着双手去解职业装上衣和里面衬衣的扣子。在最后一个扣子解开时,她紧紧抓住衬衣的开襟,心知手一旦松开,就要被童广川看到自己的乳房,发现衬衣里面不戴胸罩的羞事了,强烈的屈辱和哀羞包拢着她,怎麽也鼓不足勇气松开手。
「嘿嘿……快点把乳房露出来吧!要不,我亲自来吧!」
听到童广川逼迫的话,林冰莹宁肯自己打开衬衣也不想要他碰自己,便叹了口气,双手抓着衣襟,缓缓向两旁分开。
「真美啊,果然没戴胸罩……」
童广川圆睁着眼睛,嘴中喃喃自语着,暂且离开林冰莹胸部的手马上放回去,抓住她一只丰满、圆鼓、不住起伏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
「童市长,你快放手,你只说看看的,等我们到了酒店让你随便摸好吗?」
林冰莹马上捉住童广川在自己乳房上乱摸的手,娇弱可怜地恳求着。
「我也没说不摸啊!这麽美的一双乳房放在眼前,哪个男人能不去摸它!嘿嘿……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操你的,让我摸一会儿!真舒服啊!不愧是搞美容的,这肌肤,这弹性,手感真好。」
童广川一边揉摸着林冰莹的乳房,一边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把嘴巴凑过去盖上她的嘴唇。
林冰莹「唔唔」叫着,身体用力挣扎着,可她如何是人高马大、刑警出身的童广川的对手,嘴巴不久就失陷了,紧闭的牙齿被撬开,躲闪的舌头也被吸住,被一股大力扯进童广川的嘴巴里。
离开自己大腿的手重新又摩挲上自己的大腿,画着圆圈向阴阜方向靠近着,林冰莹又是夹紧双腿又是对那只她深深惊恐的手又推又搡,可是,根本夹不紧也推不开那只手。林冰莹只好用最大力气捉住童广川就要抚上自己阴阜的手,她的另一只手抱着童广川,在他有如熊背的后背上温柔地抚摸着,嘴巴用力甩开童广川的嘴,吁吁直喘粗气地说道:「别,别摸那里,摸我乳房,我们接吻好吗?」
主动地蠕动嘴唇与童广川接吻,被他强吸进嘴里的舌头不再闪躲,柔顺地接受他舌头的缠绕,接受他嘴唇的吮吸,为了让童广川满意,不再摸自己的阴阜,林冰莹还故意发出不耐春情的呻吟,装作动情地去吸吮童广川的舌头、吞咽他的唾液。
忍受着难闻、熏鼻的酒味,忍受着心中巨大的屈辱,林冰莹像与贺一鸣一样热烈地与童广川吻着,在她逼真的表演下,童广川就要摸上她阴阜的手险之又险地被她拉出来,放在了她的乳房上。
两只乳房被两张大手粗暴地握着,胡乱地揉搓着,林冰莹感觉乳房被搓揉得发热,也很疼,不可抑止的,一阵激爽的快感腾起来,而两颗乳头被粗糙的指头用力捏着,快速地拈着,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从乳头上传出来,令她感觉爽畅,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了。
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子,感觉自己本来假装动情的呻吟越来越真实,越来越让她分不清真假了,而原来童广川嘴巴里那令她感到酒味很大、很臭的气味也变了味道,开始弥漫着一股男人的味道,虽说谈不上迷醉,但也不是先前那麽令人作呕的了。
这些发现令林冰莹屈辱,也令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在强烈的快感下,在期盼受虐的体质下,在不受她控制的受虐心下迷失。她感觉她已经变得兴奋起来了,她想放开搂紧童广川的手臂,想缩回被吮吸得发麻、发涩的舌头和已经变肿的嘴唇,想推开正在玩弄她的童广川,可她又担心童广川不满意,又来侵犯她不能见人的阴阜,只好在坎坎不安下,继续跟他热吻着。
脑中愈来愈混乱,林冰莹竟有种错觉,仿佛她现在不是在餐馆里,而是在火车上,她现在热烈吻着的不是她极度讨厌的童广川,而是她的情人贺一鸣。被濡湿的丝袜裹紧的双腿时不时地在榻榻米上伸缩踢踏一下,大腿也不是夹紧的了,也没有了湿乎乎的感觉,林冰莹觉得很热,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令她控制不住要扭动身躯的燥热。
嘴巴一松,童广川放开了她的舌头,离开了她的嘴唇,迷迷糊糊的林冰莹心中竟然泛起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虽然刹那间她就清醒过来,为她出现这种下贱的反应感到羞耻,可这种本能下的反应令她心悸,她为她期待受虐的体质,为她对男人的爱抚异常敏感的身体,为她薄弱的意志感到悲哀。
可是很快,她悲哀的心便被激昂的情绪取代,童广川一边继续用双掌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张开大嘴,开始舔她的乳房,吸她的乳头。
乳房上升起既柔美舒畅又刺激爽快的快感,乳头上同样如此,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两只手紧紧攥着拳,眉梢紧蹙着,眼眸湿润迷茫,嘴巴不住开合,嘴唇不住蠕动,口中不住发出不能忍耐的呻吟。她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又恢复成情欲萌发那恍惚的状态。
用眼睛余光一直观察林冰莹的童广川暗自得意地淫笑一声,他不再给林冰莹强烈的刺激了,而是给她至轻、至柔、至美的快感,令她本能地放松身躯,令她紧攥拳头的手慢慢松弛开来,令她的眼睛愈见迷茫、空洞。然后,童广川悄然收回一只手抚上林冰莹的裙腰,手指轻柔、灵活地动着,不为她察觉地拉下她裙子的拉链。
手指捏着裙角,童广川轻轻地、一点点地拽着,想把裙子从她压在榻榻米上的屁股下面拽出来。当裙子褪到刚刚露出内裤的位置,童广川看到林冰莹雪白的肌肤上裹着一条淫荡无比的黑色皮内裤时,虽然之前在掀起她裙子时看过,但只是一瞥便被她挡上了,现在这麽细细地看,童广川不由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拉扯裙子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变大了,用上了力。
感到似乎有人拽自己的裙子,迷迷糊糊的林冰莹扭了一下身子,抬眼去看。
只见裙子的拉链已经拉开了,裙子褪到了股间,黑色皮内裤露出少许,顿时,林冰莹清醒过来,眸中闪耀着羞愤、惊恐、急怒的光。
发出「啊!」
的一声惊叫,也许是在万分急迫的情况下,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巨力,林冰莹狠狠扇了童广川一记耳光,然后顺势把他推个跟头,再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拽着裙子跑到门口拉门处。
见童广川只是坐在地上看她,没有追过来的意思,林冰莹安心下来,快速把衬衣塞进裙子里、拉上裙子、扯上拉链、抚平起皱的裙子。
整理完衣服后,林冰莹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对童广川说道:「童市长,你太过分了,我提醒你,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怕你是市长也由不得你胡来的,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也不会向陈董事长汇报你的丑行,但我希望你学会尊重女人,……」
说完这些话后,林冰莹刚要推开拉门,只听身后童广川拍着手掌叫好,冷笑着说道:「哼哼!说得好,果然是牙尖嘴利,不知用到口交会怎麽样!你放心,我也不会告诉你们陈董你尿裤子和不戴胸罩、穿情趣皮内裤的事的。林冰莹,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老童看上的女人一个也逃不掉,我一定会操到你的,这一天很快就到了,到时,你会为你这一巴掌后悔的。」
「放屁,你做梦去吧!跟你这种下流胚子,我无话可说……」
狠狠地推开拉门,林冰莹气鼓鼓地扭头要走。
「接着,你的包。」
「啪」的一声,坤包被童广川扔过来,落在地上。林冰莹弯腰捡起包,觉得里面的银行卡是个麻烦,便说道:「你认为给我卡,用钱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是不是!你错了,我是不想跟你纠缠,那张卡,我打算一回去交给陈董事长的。」
「把卡给我吧!你叫张真明天带着文件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就在林冰莹把装着银行卡的信封放在地上时,童广川淫笑着说道:「给你开绿灯不是因为这张卡,这点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是因为你跟我热情地接吻,还主动解开衬衣让我看你的乳房、亲你的乳头,虽然你骗我,说不在这里做去酒店开房,但看在你献上小嘴和一双巨乳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个忙吧!哈哈哈……」
「无耻,不要脸,下流胚子……」
心里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愤怒,林冰莹低声咒骂着,气得脸煞白,使劲跺着脚走了。
回到车里后,看着张真期盼的目光,靠在靠背上的林冰莹感到一阵疲累,软弱无力地说道:「开车吧!送我回去,明天你带着文件去市长办公室找他。」
「谢谢您林总监,要不是您,事情也不会办得这麽顺利。」
顺利什麽啊!唉!你知道那是我用什麽换回来的吗!……瞧着车窗外即使是过了午夜仍然灯火通明、霓虹闪耀的夜景,林冰莹不住想着她被童广川性骚扰;为了怕他知晓自己阴阜里插着电动阳具的羞事,被他要挟着、强逼着,自己解开了衬衣让他看自己没戴胸罩的乳房;被他在乳房上又摸又亲;主动地跟他热吻;求他来摸自己;在他的玩弄下,产生了快感,迷醉了,差点被他脱下裙子……
还有在洗手间里穿着皮内裤排尿;在排尿时迎来了高潮;从洗手间回去后被他发现了自己失禁的羞事,一幕幕羞耻无比的画面在脑里像放电影一样播放着,林冰莹一方面感到屈辱,感到很羞耻,而另一方面又感到刺激,感到自己的心兴奋地跳个不停。
阴阜里的电动阳具还在微弱地动着,林冰莹想到,电动阳具起码连续运作了五个小时,而且至少有一个小时是在全速运转的,现在这麽微弱的动应该是快没电了吧!……她不由庆幸地想,万一电量还足,在童广川玩弄她时,电动阳具要是像在洗手间里一样强劲地运转,她可能就迷失在快感的漩涡里,任童广川为所欲为、肆意玩弄了……
要不是童广川脱自己裙子的动作太大,引起自己的注意,令自己猛然爆发了一股力气,把他推倒在地,有可能自己就要被童广川侵犯了……现在回想一番,林冰莹还是感到惊险之极、惊魂未定,想到自己差点在餐馆的单间里被一个下流胚子的高官侵犯,虽然有带锁的皮内裤保护,但他可以要剪刀剪开,他也可以用自己的嘴代替阴阜,而自己根本就无从抵抗,只能任他强暴。
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被童广川压在身下,被他的肉棒贯穿阴阜、像风中落叶那样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攻伐;被他像摆弄玩具一样随意翻转身体,摆成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被他强壮的身体、高超的性技玩弄得快感叠起,呻吟浪叫不止,在他身下碾转反侧的淫荡样子,林冰莹不由脸红耳赤,浑身燥热,被既强壮有力又蛮横粗野的男人强暴,这令她感到一种极为强烈的刺激,又恐惧又向往。
阴阜深处在微微抖颤着,又酥又麻又痒,林冰莹感到她又湿了,爱液正从阴阜里面溢出来,柔美的快感一下子变得强烈了,变得无法忍受了。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在座位上蹭着屁股,她迫不及待地想早点回到家里,早点取出钥匙打开皮内裤上的锁头,一边幻想着被童广川强暴的样子,一边激烈地自慰,来满足她那颗兴奋得无法抑制的受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