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很快便没入了肛门深处,括约肌收缩得更厉害了,手指被夹得更紧,也更热,石成看着粉嫩的菊花褶皱被他的手指带入到肛门里面,看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在眼前不耐地摇着,似乎在催促他快点抽插,不由被刺激得兽血沸腾,又快又重地在林冰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林冰莹忙不叠地吐出肉棒,仰着头呻吟起来,肛门里一下子变得火热无比,想要排泄的感觉,激畅的快感还有疼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又觉舒服又感刺激,两只手紧紧抓着张真的大腿,眉梢紧蹙,脸上升起迷醉的表情。
「林总监,你可真骚啊!只是用手指插肛门竟然让你爽成这样,不愧是姐姐啊!晏雪跟你比可差远了,嘿嘿……你的口交水平也比她强多了!尤其是深喉,简直爽死了!」
张真瞧着林冰莹情欲荡漾的脸蛋,由衷地感叹道,手中不禁更用力了,狠狠地捏着、揉着两团好像水做的丰乳。
「嘿嘿……林总监,看张真把你夸的,看来你把他伺候得很爽啊!你的肛门真不错,我的手指好像陷在一层不停蠕动的嫩肉里面,手感好极了,又紧又热又有弹性,用名器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啊!」
石成把手指拔出来,兴奋、充血的眼睛里射出淫邪的目光盯在林冰莹的肛门上,只见,原先被菊花褶皱封住的肛门露出一个小手指粗细的洞口,不住收缩膨胀的洞口四周沾满了爱液,闪着淫靡的光。
手指一拔出来、肛门里马上一阵空虚,心中空荡荡的林冰莹为快感中断了而不耐地摇着屁股,而身后一扑扑热气不住打在她的肛门上,她知道身后的石成正近距离地看她的肛门,虽然感到很刺激、很兴奋,可羞耻心还是令她颤着声音叫道:「不要看……」
「不要看,哈哈哈……好,不看,那插你行不行!」
石成把林冰莹的双腿向两旁分了分,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手摁着她的腰,一手攥着肉棒向露出个黑黑洞口的肛门凑去。
啊啊……终于要被插入了,插入的还是肛门……林冰莹配合地分开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喘息声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虽说肛交的经验很丰富,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感到很紧张,很兴奋,也感到羞耻,但没有被强迫的屈辱感觉。注意力集中在肛门上,林冰莹都能感觉到肛门正在剧烈地收缩着,她也知道这麽紧张,比手指要粗上几倍的肉棒进入会很疼,但她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石成把肉棒抵在林冰莹的肛门上,感觉肛门一个劲地收缩,便说道:「你不是经常在肛门里自慰吗!怎麽这麽紧张!这样可不行,我进入得困难,你也会很疼,放松,放松,做做深呼吸……」
「嘿嘿……林总监,紧张了!肛交只是在开始时有点疼,一会就好了,对你来说这点疼完全不是问题,你不是越疼就越爽吗!哈哈哈……控制一下,按秘书长说的,做做深呼吸……」
这种事竟然也要人教,真是羞死了……石成和张真的话令林冰莹羞耻得身体直抖,她张大著嘴一下一下地做着深呼吸,这种方法果然有效,很快她便没那麽紧张了,肛门不受控制的收缩也缓下来。
「林总监,嘿嘿……我进去了!哦哦……真紧,爽死了……」
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陷入到狭小的肛门里,在陷到一半的时候时慢慢地抽回来,然后再慢慢插进去,石成享受着肛门强劲的夹紧力度和绝佳的弹性,一遍遍地重复着。
「嗯啊……嗯啊……」
伞形的龟头插入一半便收回来,林冰莹没感到多麽疼痛,肛门里只有微微的胀痛感,可是,她不知道石成什麽时候会把整个肉棒放进去,她也不知道石成是像现在这样慢慢地进入还是会很暴虐地猛地插进去。林冰莹不由又紧张起来,而同僚的肉棒在她肛门里进进出出又令她深感刺激,红唇抖颤着,她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心中羞惭地想,终于被插入了,我的肛门……
瞧着眼前不住抖颤的屁股,感到肛门已经变得柔软了的石成淫笑一声,小腹用力一挺,把整个龟头刺入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
「啊啊……」
一股刺痛感在肛门里腾起,不过痛楚并不强烈,只是有很强烈的压迫感,林冰莹仰着头叫了一声,感觉肛门被塞得慢慢的,感觉她的心脏跳动得飞快。
「林总监,没有想象中那麽疼吧!嘿嘿……」
张真一边淫笑着,一边抓过林冰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肛门里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了,坚硬的肉棒正在向肛门深处挤入着,越来越兴奋的林冰莹一边用手套弄着张真的肉棒,一边低下头、张开嘴向龟头含去。
石成徐徐用力、慢慢地把肉棒插进林冰莹的肛门深处,直到阴囊碰上肉乎乎的屁股才停下来,然后,稍停一会儿,便快速地拔出来。肉棒摩擦着狭小紧凑的腔壁,发出「哧哧」的声音,在龟头即将抽离肛门时,石成再慢慢插进去,然后快速地拔出来。
「啊啊……啊啊……」
手掌快速地上下律动着,套弄着肉棒,舌头伸得长长的,飞快地翻转着,舔着龟头,林冰莹一边为张真口交一边兴奋地呻吟着。肛门里又酥又麻,好像要融化了,又刺激又美妙的快感升起来,喘息声、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柔腻越来越甘甜,林冰莹的脸上泛起情欲萌发的潮红,心中不无羞涩地想到,肛交真的好舒服啊!比用按摩棒自慰舒服多了……
石成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又柔软又有张力的肛门腔壁紧紧缠绕着他的肉棒,给他无比享受的夹紧感。双手向下摁着林冰莹的腰,膝盖点着地,只想释放兽欲的石成提高臀部,身体前探,小腹频频用力,在林冰莹的肛门里越来越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脑袋向后仰着,林冰莹仿佛是丢弃了羞耻心似的,张大著嘴,高声呻吟着,她的手也停下来,只是攥着肉棒,激爽的快感和强烈的刺激令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肛门上,再也顾不上张真了。
「怎麽样!舒服吧!自己动一动!」
好像在等待石成的命令似的,石成话声刚落,林冰莹便扭着腰、前后挺动着屁股,迎合著在肛门里剧烈摩擦的肉棒。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我的肛门好热,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压迫感、胀感和每次肉棒狠狠地捅进来、感到身体都要被洞穿了的穿透感混合在一起,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刺激,屁股痴狂地挺动着,兴奋至极的呻吟声尖利、高亢,回响在房间里。
「骚货,光顾着自己爽,也不舔我的肉棒了……」
张真狠狠捏了几下林冰莹的乳房,对石成说道:「石哥,我受不了了,我们一起干她啊?」
石成冲张真一笑,然后,淫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你的秘书想干你了,嘿嘿……你想让他干吗?」
林冰莹羞耻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心里在想,又来羞辱我,我不答应,他就不来侵犯我吗!想干就干吧!你们握着我的把柄,我有什麽办法,只能任你们为所欲为了……
石成狠狠地把肉棒捅进林冰莹的肛门深处,然后停下抽插的动作,掐着她浑圆的屁股追问道:「林总监,怎麽不说话,不想让他干吗!」
快感的源头停下来了,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摩擦着肛门里的肉棒来追逐快感,可是她的腰很快被箍住,动弹不得,娇喘着的林冰莹只好羞涩地答道:「不要停,啊啊……接着动啊!我,啊啊……我想让他干……」
「你想让谁干啊!」
石成慢慢地抽插着,动作很轻、幅度很小。
「啊啊……我想让张真干,啊啊……啊啊……石秘书长,用力啊!我想让我的秘书干我,啊啊……啊啊……石秘书长,我都说了,请你别再捉弄我了,好难受,石秘书长,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
肉棒缓慢的动作令林冰莹更难受了,就像身上的痒只能隔靴搔痒似的,越挠越痒,她不顾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向石成哀求着。
「都说了!嘿嘿……还没有,告诉我!你想让张真干你哪里?」
「啊啊……干,啊啊……干我的阴阜,啊啊……」
石成用力打着林冰莹的屁股,训斥道:「什麽阴阜!说得下流些,以后会有很多名流干你,你一定得明白他们想听什麽话,想要你做什麽!只有这样才能为公司获取最大的利益,明白吗!」
「啊啊……明白了,啊啊……啊啊……干我的骚,骚穴,啊啊……我想让,啊啊……啊啊……让我的秘书干我的骚穴,啊啊……」
林冰莹按石成的意思说着下流的话,一边说,她一边乱扭着身子,这些下流、淫荡的话令她兴奋极了,她感到肛门也像阴阜一样分泌出了体液,肛门变得湿润,越发紧凑了。
「嗯,就这麽说,林总监,你的形象冷艳美丽,就像冰山美女,在名流们干你时,你说说这些下流的话,会令他们获得极强的征服感的,不过,不能说的太早,那样你就不值钱了。我再问你,你想让我干你哪里?」
石成一边教着林冰莹服侍名流的技巧,一边把肉棒从她肛门里拔出来。
「啊啊……不要拔出来,啊啊……石秘书长,我想让你干我的,啊啊……干我的屁眼,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
林冰莹不耐地摇着屁股,说着下流话,肛门不住收缩着,被摩擦得鲜红的菊花褶皱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去,狭小的肛门口比先前扩得更大了。
「好,说的不错,嘿嘿……肛门里也会流水,看来你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爬过去,蹲在张真身上,自己把他的肉棒放进你的骚穴里!」
看着肉棒上沾满着粘稠的淫液,石成也忍耐不住了,想与张真一起洞穿林冰莹的两个肉洞。
张真躺在地上,双手紧握林冰莹的两只丰乳,用力地揉着,而林冰莹半蹲在地上,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把直往下淌爱液的阴阜对准硬梆梆挺直的肉棒,徐徐落下屁股。
「哦哦……真紧啊!爽,爽,林总监,终于干到你了,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干你了,干死你,干死你……」
才进入一个龟头,张真便急不可待地挺腹,把肉棒狠狠刺进他一直垂涎的林冰莹的阴阜里面,猛力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好硬的肉棒,啊啊……啊啊……好有力气,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骚穴要化了……」
坐在张真身上的林冰莹,身体忽上忽下、被巨大的力量甩动着。「啪啪……啪啪……」,「噗哧……噗哧……」,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和爱液被挤出来的声音不绝于耳地在她被张真贯穿的地方回响,她的头发乱舞,眉梢紧蹙着,嘴巴拱成了O形,淫词浪语流水般的涌出来。
阴阜里是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爽畅,林冰莹想到令她享受到如此美妙快感的竟然是她的秘书,一个用恶劣手段侵犯自己的年轻男子,不禁「M」本性大发,感到刺激极了。口里大声地呻吟着、浪叫着,双手扶着张真的胸膛,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挺动着上身,浑圆的屁股一上一下、起伏不停,迎合著阴阜里暴躁的肉棒。
渐渐的,身上冒出了汗水,变得痴狂亢奋的林冰莹脑里没有别的,只想追逐激爽的快感。她的腰肢扭动得越来越急,屁股落下得越来越快,掌握了主动,像女骑士一样在张真的肉棒上跳跃着。
「趴下!」
耳旁听到石成的命令,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痛,林冰莹知道石成要来侵犯她了,和张真一起侵犯她。脑中突然想起多年前逃离首都的前一晚,无数的男人围着她,嘴巴、阴阜、肛门被三根肉棒一起插着,林冰莹感觉她又回到了那个令她又是愉悦又是恐怖的快感地狱,不禁兴奋地趴在张真身上,口中淫叫着:「石秘书长,插我的肛门,干我!你们干死我吧!」
石成摆出俯卧撑的姿势,一手撑着地,一手抓着林冰莹丰满鼓翘的屁股,把肛门露出来,然后一口气把肉棒插进去,很有默契的,与张真一起进、一起出,用力插着濡湿、柔软的肛门。
一边快速律动着肉棒,石成一边舔着林冰莹的耳垂,喘息着问道:「舒不舒服!你心里是什麽感觉!感到屈辱吗!羞耻吗!还是觉得很快乐?」,等石成问完了,张真也一边狂插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林总监,怎麽样!被两根肉棒一起插舒服吧!是不是爽死了!」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啊啊……我喜欢你们这样干我,啊啊……啊啊……我很快乐,啊啊……」
林冰莹夹在两个强有力的男人中间,被两根肉棒同时贯穿着阴阜和肛门,两个肉洞都分泌出爱液,都腾出强烈无比的快感,林冰莹感到她从来没有这麽愉悦过,一边呻吟浪叫着一边在石成和张真的身下痴狂地扭着身躯。
「被两个男人包三明治,你还这麽爽,林总监,你可真是个变态,早知道你这麽骚,认识你的第一天就干你了,就不用憋这麽久了……」
体力充沛的张真环抱着林冰莹,肉棒比刚才更凶更猛了,每次都狠狠地刺入阴阜最深处。
「如果不是我们,你应该还在悠哉悠哉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我们要把你变成性奴隶,我和张真正在调教你、淩辱你,你不恨我们吗!我知道你会感到快感,但在你心中,真的一点屈辱的感觉都没有吗!你不觉得被两个男人一起玩弄很羞耻吗?」
石成好像对被淩辱女人的心理很感兴趣,执拗地问着。
「我,啊啊……我喜欢强壮的男人,啊啊……啊啊……我是变态,啊啊……
我是你们的性奴隶,啊啊……我喜欢被你们一起干,啊啊……啊啊……我喜欢被你们淩辱,啊啊……啊啊……你们怎麽玩弄我,我都喜欢,啊啊……啊啊……我要到高潮了,让我到高潮好吗!啊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我想和你们一起到高潮……啊啊……」
林冰莹一边呻吟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石成的问题,这些发自本心毫不掺假的下流话令她心扉鼓荡不已,巨大的兴奋感笼罩着她,她感到阴阜深处开始痉挛,肛门也不受控制地收缩,她知道她马上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
「张真,我们一起射吧!让我们的林总监好好爽一次!」
石成和张真相视一笑,张真用力抓着林冰莹的乳房,石成狠狠掐着林冰莹的屁股,彼此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做射精前的冲刺。
「啊啊……都射进来吧!啊啊……你们好强壮,好美妙的感觉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你们快点射啊!啊啊……我想一边被你们射精一边到高潮,啊啊……啊啊……」
林冰莹不住地浪叫着,一心只想品味超爽的高潮感觉,忘记了她现在是危险期,一旦被内射,很容易藏书吧怀上身孕。
「射了,射死你,射死你,哦哦……」
「真爽啊!肛门收得真紧,我也射了……」
「啊啊……啊啊……你们的精液好热,好有力,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
阴阜和肛门好像被喷进了一把火,两个肉洞顿时被火热、强劲的精流刺激得剧烈痉挛、收缩不止,林冰莹高声淫叫着,与石成、张真一起到达了高潮。
在不住蠕动的嫩肉腔壁里射着一股股精液,脸上俱是陶醉情的石成和张真在彼此占据的肉洞里享受着射精的激爽、畅快,直到再没有精液射出来下去,他们才满足地爬起来,去看瘫软在地上的林冰莹。
双肩不住抽动,剧烈地喘息着,林冰莹蜷缩着身体侧卧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满是汗水的身体不时痉挛一下,嘴里也不时呻吟几声,她的两个肉洞都扩成了圆形,浊白的精液正慢慢地从阴阜和肛门里流出来。
石成和张真把林冰莹拉起来,让正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把他们的肉棒舔干净。林冰莹柔顺地跪在地下,手里攥着两根还很坚硬的肉棒,嘴巴一会儿含着石成的肉棒,一会儿又吞进张真的肉棒,把沾染着精液和自己爱液的肉棒舔干净。
她时而甩动着脑袋,用嘴巴快速吞吐著肉棒,时而把两根肉棒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快速地转着、舔着,一心为淩辱她的男人们服务着。
没多久,林冰莹又被石成推倒在地上,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只不过,这次插入她肛门的是张真。石成和张真尽情地玩弄着林冰莹,时而两个人一起,时而一个一个来,石成对林冰莹的紧凑的肛门赞不绝口,每次都选她的肛门,而张真喜欢林冰莹娇嫩的阴阜,每次都激动无比地在他上司的阴阜里面射精。
两个人从下午一直干到午夜,每个人都射了五、六次精,林冰莹更是被他们送上了十多次高潮,期间林冰莹被干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都被无情地揪着头发摇醒,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高强度地干着她,尽情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在石成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林冰莹已经志不清了,脸上蒙着厚厚的一层精液,阴阜和肛门上露出两个圆圆红红的孔洞,乳房和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尽是抓痕,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状态凄惨地倒在地上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