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大伯的三间瓦房,中间那间是大婶和大伯住的,左边我原来和光路哥的那间现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边一直都是家惠和家仪两个女孩睡的,我心想大婶今晚会让我睡哪?
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问:“妈,今晚我顺子哥睡哪里啊?”
大婶笑道:“这个你不用操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妹妹先去睡吧!”
两姐妹进屋后,大婶拉着我的手进了中间那间她和大伯的睡房里,床上的大伯已经睡的很熟了,我看大床对面的墙角处零时搭起了一升小床,靠墙处正好是我白天偷看时的那道缝,只不过白天是从墙那边看过来,而此时,墙的另一边是正睡着光路哥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这里,明天婶在想办法给你隔间小房出来。”大婶轻声说。
大婶看了眼床上打鼾声如雷的大伯,说:“你大伯睡的熟着呢,你听他这鼾声,雷都打不动!”
我当然听出大婶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我觉得大家才进屋,两个妹妹以及光路哥和嫂子可能还没睡着。我没有再说话,我几下子就把衣服脱了,只穿个小裤衩就钻进了被窝。
大婶见我上了小床,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她故意到油灯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昏暗的灯光下,大婶把贴身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来,那对丰满肥大的奶子的挂在胸口,在闪动的油灯下,更显得诱人。
我躺在床上,睁大两眼看着,一股原始的冲动在我体内流窜。
大婶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侧向了我,使灯火能够映出她充满肉欲的乳房曲线,她的手在乳房上按揉了几下,然后又开始脱去下身的裤子。她是连裤衩一起脱下来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着。
在油灯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欧洲的名画里的裸妇!那副画是我进大学后所看到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洗衣的裸妇》,是画的一个欧洲中年妇女头顶着一个木盆,光裸着她那充满肉欲的丰满无比的身体,那肥大的双乳和宽肥浑圆的臀部无一不引起我强烈的肉欲!
而此时我的大婶比那画里的裸妇更加动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体内的肉欲之火被挑逗到了极限,胯下的大鸡巴已坚硬的勃起,简直就要把裤衩顶破!
大婶脱光了衣服后,还在油灯下转了一圈,然后面向我这边看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动静,才轻叹一声,吹熄了油灯,爬上了大床。
灯熄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黑暗使人变的胆大,也使人变的疯狂!!此时的我欲火已无法克制,我悄悄脱了裤衩,正准备挺着充血坚挺的大鸡巴去大婶床上寻找安慰,即使大伯在一旁我也不顾了!
哪知我刚要下小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墙的那边传来我大嫂的说话声,我一惊,立刻又缩回到小床上!大嫂他们还没有睡?在这静静的夜晚里,她的声音显的非常清晰。
我记起了墙上的那道缝,好在那道缝正好在我小床的一边。我悄悄把眼睛凑到缝隙间看过去……
墙另一边的景色让我大吃一惊!一盏油灯在哥嫂的床边柜子上亮着,火苗很高,床上被照的通亮!只见嫂子光裸着丰满健壮的身子靠在床头,一只手拿着镜子,一只手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头花正往头上插着,那头花正是我刚才送给她的礼物!
这本来是我想送给晓花姐姐的东西,此刻嫂子看来非常的喜欢它,她把头花在头上插了好几个位置,一边照镜子,还一边说道:“光路,你看我这样戴好看吗?”
我的光路哥此时看来已经没了瞌睡,他精瘦的身子坐了起来,审视了大嫂一下,点头说:“好啊,这样戴好看!”他指了指那朵头花说:“没想到顺子还挺会给女人买东西的,这个头花怕是很贵吧!”
大嫂仍然照着镜子,摆弄着头上的头花,说:“你可是个有心的好男人,哪象你啊!”
光路哥有点酸酸的说:“怎么,送你个头花,就对我兄弟有意思了?”
大嫂瞪他一眼,说:“有意思又怎么样!你顺子兄弟这么俊俏,人品又这么出众,我看全村的媳妇寡妇都对他有意思呢!你吃哪门子味啊!”
光路哥似乎很怕嫂子,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点头道:“也是,我这兄弟可是咱老王家的骄傲,村里的女人、婆娘恐怕没有哪个不喜欢他的哦,他啊,就这福气啊!”
大嫂笑道:“只是不知道他城里回来的大学生,还瞧的起咱村里乡下的这些婆娘女人不!”
哥光路“嘿嘿”一笑,脸上表情怪怪的。大嫂问:“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光路哥笑道:“我的兄弟我了解,从小一穿一条裤子长的大,我还不知道他嘛!”
我知道光路哥嘿嘿一笑的意思,我和他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
“那你说啊?”嫂子来劲了“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光路哥怪怪的笑道:“骚婆娘,见到我兄弟就开始发情了啊,这么晚还把我叫醒!”
大嫂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笑骂道:“好啊,你个坏冬瓜,竟然这么说你老婆,不行,现在罚你舔穴!”
光路哥脸一苦,说:“好婆娘,饶了我吧,如果想要,日一日就可以了,不要舔了!”
大嫂将两腿一张,挺了挺毛茸茸的阴部,说:“快哦,你婆娘的穴村里有多少爷们都想舔啊,现在送你舔你还嫌啊!小心以后我让别人舔了!”
光路哥忙道:“好好好,骚婆娘,我舔还不行吗?你可不要让别人舔哈,不然我不依哦!”他说着爬到嫂子的两腿间,低下头对着那肉鼓鼓的毛阴户就舔了起来,不时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看他熟练的样子,大嫂这骚阴户他可没少舔!
大嫂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一边说:“少说这些,村里那个骚寡妇玉梅的骚穴你可没少舔,当我不知道吗?你们这些爷们啊,就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人家的婆娘,自己的婆娘让人家搞就不干了!”她一手揉着胸口的两只大奶子,一手伸到胯间抚摸着光路哥的头。肥大的屁股不时的往上一挺一挺的
我看的热血沸腾,没想到我这大嫂是个这么骚的婆娘,瞧她那对肥大高耸的奶子,比大婶的那对大奶子还大,而且大婶的奶子软软的下垂着,而她的浑圆高耸!
光路哥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只见他脸上都沾着骚水,他喘了口粗气,说:“我要日了!”大嫂大腿叉的开开的道:“快啊,日进来!里面好痒……”
光路哥爬起来,挺出下身,我一看,哎呀,他的鸡巴虽然变粗变大了,但还是软兮兮!大嫂一看急的骂道:“你个没本事的,就这样还想学人家偷婆娘日,哼!”
她这一骂骂的光路哥低着头一声不响。大嫂也觉得自己骂狠了,笑着说:“看你那熊样!还是让老娘来给你含一含吧!”说着她爬起来,撅起个大屁股把头埋到光路哥的胯间,张嘴把那条软兮兮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不一会肉棒就在她嘴里变硬了,她忙吐出来往床上一躺,两腿高举,将个阴部挺的高高的,说:“快日进来吧,还得靠老娘的嘴巴帮你!”
光路哥鸡巴恢复了雄风,人也就雄了起来,趴在大嫂的胯间,手扶着鸡巴对准大嫂的骚穴就狠狠的日进去了!
“哦……”大嫂呻吟了一声道:“快点日……日深点……里面痒啊……”
光路哥鼓起一口气大力的就日起来,他瘦瘦的身子趴在大嫂丰满高大的裸体上不停的耸动着,那样子让人觉得有点滑稽!我现在知道光路哥在床上是根本不能满足我大嫂的欲望的!
看他们在那边日穴,我胯下的大鸡巴也忍不住想日慌了,正想用手去握时,却感到被另一只温柔的手给握住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背后一对热乎乎的肉球又帖了上来!
我回头一看,大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赤裸裸的上了我的小床,并从身后抱紧了我,她肥大柔软的两个大奶子紧紧顶着我的背上,而一只手伸到我胯间握住了我充血胀大的阴茎!
“婶!”我颤抖地叫了声。
大婶哈着热气在我耳边轻声说:“小坏蛋,偷看哥嫂日穴!看的鸡巴都胀这么大了!”她说着手在我鸡巴上套动起来。
我感到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快感,呻吟道:“婶,我想……”
大婶火热的嘴唇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想干什么?想日婶的穴嘛?”
我急急的说:“是啊,婶,我的好婶婶,顺子想日婶婶的穴哦……”
大婶轻声道:“好啊,今晚婶让你日舒服。”她说着把我从她怀里松开,然后让我平躺在床上,我的大鸡巴就垂直向上的高耸起,她爬到我身上把肥穴对准大鸡巴用力坐了进去!
我只感到大鸡巴被套进了一个水淋淋的、热乎乎的肉洞里,只听大婶在我身上喘气说:“娃啊,你就躺着舒服吧,让大婶先用穴来日你……”说着她开始上下晃动肥大的屁股,使劲的日起来。
让大婶日的感觉真的很爽,她日起来,胸前的两个肥大的奶子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动,我用手抓住那两只晃动的大奶子,随着她起落的节奏使劲的揉。
我和大婶都尽量的压抑着,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她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一边日着我一边把嘴亲我,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纠缠着,尽管如此,我们应性交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使我们不得不大声的喘气。
我不知道我和大婶的日穴声有没有惊动隔壁的光路歌和嫂子,但是大伯肯定是没有被惊醒的,因为他的鼾声仍然是那样有节奏的响起,这鼾声也正好可以掩盖些我和大婶日穴弄出的声音!
其实,当我和大婶性交达到高潮的时候,我们已无法顾及是否弄出声音来,那种消魂的快感让我们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而当我们高潮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看大伯有没有被惊醒,然后再凑到墙缝去看大嫂他们的情况!
然而,那边的油灯一灭,只能听到很小的喘气声,显然大嫂他们先结束了日穴,现在已经睡了。但我有种感觉,大嫂他们可能在结束日穴以后也会听到我们这边的日穴声,也可能通过墙缝偷看我和大婶,只不过我们没有点油灯,他们什么也不会看见,他们即使知道这边有人日穴也不能肯定日穴的就是我和大婶,也可能是大伯和大婶呢?
这样分析后,我心里就平静了许多,我抱着大婶丰满的裸体,双手不时玩弄着她的两只大奶子,小声说:“婶?”
大婶轻声应了一声,说道:“怎么,还没够吗?是不是大鸡巴还想日婶的穴啊?”她的手一直握着我软下来的鸡巴,此时又开始套动起来。
我忙说:“婶,不要了,别把大伯吵醒了!”
婶停了手,说:“那睡吧?婶过去大床睡了,免得明早你大伯看见我们会怀疑!”
我抱着她不让她走,把一只手伸到她胯间去玩弄她的两片阴唇,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婶?”
大婶把大腿张开方便我玩,小声说:“问什么?”
我说:“墙上的这个缝隙你和大伯早就知道吗?”
大婶道:“啊。”
我又问:“那…那大哥和嫂子在那边一起日穴情景你和大伯也早看过了?”
大婶笑道:“是啊,做父母的看儿子媳妇日穴也没什么啊!关心他们啊!”
我说:“那……可是大哥大嫂他们也可能通过这个缝隙看……看大婶和大伯日穴啊……”
大婶扭了下我的脸,说:“坏娃儿,你老实说,你以前和你大哥住隔壁的时候是不是也从这个缝隙偷看过婶子和你大伯日穴来着?”
我脸一下红了,只不过没有光大婶看不到。我只有说:“既然大婶知道我和大哥在隔壁偷看为什么不把这个缝隙堵上啊?”
大婶说:“原来我是不知道的,你大哥和大嫂结婚后我和你大伯才发现的,都是因为你大嫂的叫床声太响了,我们这才寻声找到的!”
我点头说:“哦,这么说大嫂不一定知道这个缝隙了?”
大婶说:“那也不一定,你大哥知道,难保不会告诉他婆娘!”
我说:“那大婶不打算堵上缝隙吗?”
“堵上?”大婶笑了笑:“这样挺好啊,反正都是一家人,我们看他们,他们看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啊!”
我无语。我想,大婶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在我们这个山村,也许这样的情况不止大婶一家。
山村人的包容,大度,是山外面的人永远也无法想比的。
大婶穿好一裤回到大床上和大伯睡去了,而我久久不能入睡,我脑海中一会出现大嫂那丰满高大的裸体,一会又出现晓花那温柔多情的脸儿,一会又闪出月桂婶和她那个媳妇的脸来……
这个美丽的山村,它过去曾给我留下太多的回忆,现在又让我遇到太多的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