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
疑问越大,愤怒也就越多,然而这些愤怒却随着因为是孟禹谚,无可避免的又化作心疼,一次又一次的割着我的心。
在我反应过来时,我的双脚已经带我走下火车,我精涣散的跟在所有人身后走着,视线,始终落在孟禹谚的背影上,还有他手中提的、我的行李箱。
不明白、不明白、我还是不明白。
「姍姍。」忽地,妤蝶扯住了我的衣袖。
怪?他们不是在我前方吗?什么时候跑到我旁边了?
「怎么了?」我回过头。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吧?」妤蝶把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额头,「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走这么慢?」
我稍稍的把视线移开,发现自己真的离大伙儿好长一段距离,所有人都一脸关切的看着我,除了孟禹谚,他的视线停在远方,一整个样子摆明就是说着我死活与他无关。
那到底、为什么还要帮我拿行李箱?
我静静的转过头,轻声说着,「我没事。」伴随着嘴角轻轻样出一个强顏欢笑的弧度,我证明自己并没有不舒服,但不过是身理上,心理,应该已经生重病了吧。
「没事就快点吧!」ndy招了招手,我顺着视线看去,刚好对到孟禹谚的视线,他凝视着我好一会儿,我没有躲开只是回望他,有那一瞬间想把自己的悲伤传递,但最后我只是感受到他投递过来的孤寂。
接着,他转过头,「走吧。」
妤蝶闻言勾住我的手,拉着我急急赶上大家,再度包裹在所有人的的世界里,我明白,属于我和孟禹谚的时间已经结束,所有在那一剎那来不及说的,都不一定会再有机会传达。
我和他,似乎越来越远,当初那么努力的让彼此变亲近,奋力的希望让彼此的世界相融,但现在好不容易缩短的距离,似乎正、无限制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