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耳畔响起那浅浅的动人的声音,就连舔舐的声音都和人一样,委婉又低缓,但是渐渐的玲儿的喘息就开始激烈起来,也许还是因为晚上吵架的矜持吧,嘴角已经有细细的汁液流下来了,可她还在死死的压抑着不叫出来,头顶上的被子明显被用力的拉扯抓紧了,纤细修长的双腿也跟着把自己的脸颊包裹起来,但远不如女人那丰满甚至略显肥硕的翘臀和胯,稍稍用力就可以完全捂闷住自己的口鼻,在玲儿这里,摸索到的除了那细腻柔软的肉芽,脸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清晰的胯骨盆骨的触感,她那么苗条纤细,以至于让自己有种错觉,在口活的技术越来越好后,可以轻易的就把她那一整片都吮吸进去。而事实也是如此,就当大口抿下,继而把那微微挑开的阴唇连同着整片阴户都吮吸进嘴里用力吮吸的时候,架在肩膀上的双腿忽然痉挛一般的交织勾紧起来,整个脑袋瞬间被箍进在双腿间,阿正跟着强烈起来,一把托住玲儿的臀部,向上一顶,脸再猛力向下一钻,那轻盈苗条的身体在一声激烈的娇喘中,陡然夹着阿正的脑袋扭曲着纤细的腰,整个下半身从床上挺了起来!而阿正也用力的把舌尖对着那紧凑的穴口猛力的探入,一阵汁液乱溅的淫靡声响,居然连舌尖进入那片深邃都有点紧张起来,玲儿好像窒息一般的紊乱喘息着,按住阿正的脑袋:“不要了……不要了!正!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阿正从未觉得自己那么雄壮威武过,几乎托住女友的大半个身体,双轴抵在床上,托着环在脸上的胯和翘臀,脑袋开始打夯机一般飞驰着不断抽插进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里,果然,玲儿的身体很敏感,代表着这段时间辛苦压抑的需求,汁液乱溅,阿正开始胡乱的挥动脑袋,可舌尖却精准的瞄准那滩最湿润的深邃处,连续进攻。一口接一口,连续进发着,最后干脆双臂拖动着连连抽送到自己的嘴边配合着前后施力一并挤压。舌尖忽然那股压迫感更加强烈起来,鼻梁抵住的那团褶皱里忽然渗透出一股味道浅一些却更加滚烫的液体,玲儿忽然收缩了一下身体,仿佛想要抬起被悬空半托起的身体一般,原本勾起的双腿忽然失控,在被窝里一阵摇摇欲坠的乱蹬,最后踏稳在后背上,再呻吟着蹬直。
阿正知道要来了,一眯眼,张大嘴巴,又对着那整片的嫩肉吮吸下去,抿住,吸一口,再用舌尖飞速挑逗,“噗嗤”!舌尖旋复着向里一刺,尽管看不到,那却感觉到了,在嘴角瞬间溅射开来的汁液。
“啊!”
……
阿正抹着嘴巴从被窝里爬出来,玲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一只手腕,躺在床上,随即就顾不得着凉,蹬开被子搂了上来,阿正沉默着把女友搂进怀里,空气里只剩下彼此还未平静下来的喘息声,没多久,玲儿忽然重重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坏人!坏人!”光鲜很暗,虽然能感受到阿正的温存,但玲儿看不到的是,阿正那隐藏在黑暗里的眸子里,苦苦压抑着的欲望,还没够,远远不够。
没有淫靡污秽的挑逗,没有腥臊肮脏的分泌,没有澎湃刺鼻的尿骚,当然也没有丝袜,没有长靴,没有女人那荡漾戏谑的调情和调笑,其实才第二次尝试,阿正已经渴望着,在口舌把对方送上高潮之后,再用嘴接上一泡热乎乎骚哄哄的尿液了,也不是多喜欢那种味道,但就是说不出来的喜欢。
那种感觉就像是喝白酒,大多数的人还是不喜欢那种辛辣刺鼻的味道的,可莫名其妙的就对白酒上瘾了。
阿正当然不会把这种想法说出来,上次就是嘀嘀咕咕着闻了一下玲儿的脚,就惹得她肝火大动,这时候当然更不会提出“喝尿”这样怪的要求来,但还是爱着自己的女人啊,那么简单直接的一顿口舌,又温顺的爬进自己的胸膛了,但接下来的事,让阿正又尴尬的一缩身体,手猛然抓住了探向胯间的手。
“玲儿……别!”
“……你不要啊?光让我舒服了?呸!坏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幺‘伟大’了啊。”
“不是,最近不知怎么搞得,身体就是累……”
“累你还来调戏人家……坏死了……呀,床单好像湿了,都怪你!说出去丢死人了!谁家男朋友光靠嘴和女友亲热啊!你……啊,坏蛋,你干嘛……啊啊啊!又来啊!不要……不要……呜呜呜,疼!轻点……呜呜呜!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是累的啊!臭阿正,你……啊啊啊!”
……
凌晨两点,从洗手间里洗完脸走出来的阿正,悄悄的打开门,隐约的视线里确认玲儿又安稳的睡过去了,才叹了口气,默默的又走进了旁边的次卧里,双眼的眼袋很明显,更关键的是,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再度把那根阴茎掏出来的时候,被贞操锁禁锢住的龟头上已经青筋暴起了,阿正痛苦的发出一声呜咽,忽然又反应过来,女人就是故意在玩自己吧。越舔越兴奋,可也越舔越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