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女儿哭成这个样子,韩向荣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连忙拽看女儿的手,问道:“双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跟娘讲。”
双双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她强笑道:“没有,我就是看你这个样难过。”
韩向荣惊疑地看着女儿,许久才现:“娘是在地里干活,让雨浇了,心里冤得慌,你爹这些年从来不问家里的活,什么都甩给我,谁家的老娘们儿像我似的?我就是有点委屈。”
正说看,冯文进屋了,“我他妈还没死呢。”看见娘俩哭成一团,就忍不住冒火,骂道。
这让韩向荣更心凉了,牙齿咬得咯咯响。
多少天不说话的双双,今天突然说话了,她很激动,对着爹说:“爹,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娘这些年来,忙东忙西,把家里的活全包了,你什么也不干,一个女人扒那么一片苞米,又被雨浇透了,这是女人干的活吗,你怎么连问都不问,说话多伤人心啊!”
冯文当了支书一回,可不是吃素的,他梗着脖子说:“谁家的娘们不是女人,你觉得这些活不该你干,你到生产队干过一天活吗,越他妈的享福的人越矫情。”
韩向荣的身体气得直抖,一个恶念产生了,反正自己也不清白了,索性就报复丈夫一回。
到了第二天,韩向荣还是没起来,冯文这才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没话找话跟老婆搭讪,韩向荣就是不说话,弄得冯文好没面子。
到了晚上关了灯,冯文琢磨道道了,他以为老婆是嫌自己不过生活,于是,便琢磨着跟老婆热乎一下,好拉近一下感情,但是,手伸过去,便被扒拉回来,再伸过去,更快扒在回来。
冯文火了:“娘个腿的,老子想干的女人,还没有人不让的时候,今天自己的娘们倒要跟自己来这一套了。”
于是,他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两口子在被窝里支起黄瓜架来,冯文平时精华浪费太多,又不干活,体力自然不行,韩向荣就不一样了,本来体格就好,再天天干活,加上本来就有股气,力气就特别大,两个人支起黄瓜架来不分胜负,三弄两弄,就什么都忘了,声音也大了,就把西屋的女儿给惊醒了,双双也不知道怎么回亭,就赶紧起身过来劝架,结果一开灯豁然地楞了。
自己那爹全身什么也没穿,下面还撅着个宝咀,娘的下面也被撕了下来,两下都光着,上面的大大的咪咪还悠来悠去,两个人正在摔跤呢。
双双羞得捂着脸就跑了。
这下两口子也傻眼了,立时也觉得丢了脸了,拉上灯就用被子蒙上了头。
韩向荣认为:这个世界上,肚子最大的就是王卫东了,第三天,这小子就来了,他居然笑嘻嘻地像一切都没发生似的,就来了。
韩向荣正在做针线活,见王卫东进来,就摸起一把剪子来,也不说话,眼睛瞪着王卫东。却见王卫东脸都没变色,一直往前走,韩向荣举起了剪子,王卫东就把胸膛挺过来,也不说话。
“啪啦”一声,剪子掉了地上,王卫东接着哈腰就把她抱了起来,韩向荣居然浑身软软的,一点都动不了。
王卫东把韩向荣抱出了东屋,来到了西屋,啪嚓把韩向荣放在了双双的床褥上,韩向荣一见就想反抗,但是裤子早被王卫东给除掉了,露出了一双光洁的腿,还有那一团漆黑的地方,接着王卫东那厚实的胸膛就贴了过来,一股热气涌过来,韩向荣就被淹没了。
接着,那个又怕又盼的,既粗且黑的东东,就插了进去,韩向荣就觉得满满的了,一阵阵快感将她抛向谷底。
这是韩向荣一生最陶醉的一刻,她什么都不顾了,紧紧地拥抱着眼前的人,直到一股热流喷进去。
王卫东走的时候,韩向荣还没起来,兀自看着房顶,自顾回味那美妙的时刻。
从此她就又怕又盼的,又过了二天,她正在仓房里,收拾粮食仓子,好准备秋收分粮食,就觉得进来一个人,他以为是自己那死鬼掌柜的手下,不成想,那人又是一下抱住了自己,自己想反抗,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经过上次那事,她反抗不动了,甚至人家一碰自己,下面就出水。
她就问自己,我现在这么不要脸吗,我怎么这样呢?
没几下子,自己的衣服就被扒了,恰好这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娘!娘!”
天呐,是女儿回来了,这可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