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可是把韩向荣身上的潘多拉匣子打开了,她的那种不可遏制的东西太厉害了,做饭的时候,王卫东会从锅里朝她笑,挑水的时候,王卫东会在水缸里看着她,抱柴禾的时候,王卫东也会跟在她的身后。
总之,每时每刻都想到王卫东,想到王卫东就很甜蜜,她的笑容经常挂在脸上,被性爱滋润,她的脸色也格外红润,人看起来年轻了,更好看多了,这个变化简直让冯文吃惊,他没想到自己家的老白菜帮子居然还这么好看,于是,他终于想到要吃一口家里的蔬菜了。
晚上,吃晚饭他破天荒地没出去转悠,而是在家里,早早上了炕钻进了被窝,等着老婆进了被窝。
韩向荣不能拒绝他,毕竟他是自己的合法丈夫,跟自己睡觉有着天经地义的权利。
如果没有王卫东的介入,韩向荣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对比,那感觉坚决不一样了。
王卫东的工具太大了,比冯文的工具大了好几号,真正的是无所不至,什么角落都到了,再没有韩向荣感觉不爽的地方,总之,是该挠的痒,全给挠了。
冯文就不行了,本来那东西就比别人的小,岁数又大了,加上长期伺候别人,各种指数都不够了,用句农民的话现:“萝卜再好吃,可惜它蔫了,没水分了。”
他那工具现在进了韩向荣的海港里,显得太寒酸,碰不到边,浙沥光汤,再有劲都感觉不到。
再有就是,王卫东太有劲了,简直象个小拖拉机一样,一个劲地凿,不住点地凿,到了疯的时候,那频率叫一个快,直捣得自己浑身飘了起来,象抽了大烟一样。
冯文就不行了,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劲使大了,还能扭了腰,哪里使韩向荣能感受得到的快感。
重症还需猛药医,对于韩向荣这样高深功夫的人,不下点力气,是这不到效果的。
于是,冯文还在半道上喘气,就被王卫东一脚踢了下来,而且韩向荣还很正义:“就你这手把戏,还去伺候别人,真想不明白,那些人那么愿意让你糊弄。”
冯文大骇,心里道:“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于是,赶紧爬到一边,偷偷地瞅着韩向荣,不敢稍微造次。
韩向荣天天盼王卫东,而这小子真着实理解她的心情,三天两头的进入支书家,外人只道他去帮着支书干活,谁知道他是干的哪类活,帮的哪类忙啊!
王卫东来了,韩向荣什么也不顾了,只要王卫东的手往她身上一搭,人就软了。等着王卫东把她的衣服全脱掉.然后把腿劈开,任凭王卫东很粗鲁地凿她。
他们太疯狂了,甚至菜窖里也能凿一回,屋里,门后面,炕上,仓房里,处处都要凿。
王卫东喜欢把她放在双双上的被褥上凿,这里有王卫东的心理,这是王卫东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纪念自己把娘俩全收了,韩向荣可顾不得想那么多,她在亢备中,只要质量。
最大胆的一回,竟然是晚上,在冯文的家里,在冯文在家的时候,三个人都在炕上,只是冯文此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在这个时候,王卫东来被韩向荣的窗,而胆大到了昏了头的韩向荣居然把王卫东放了进来。
西屋的双双也已经睡着了,两个人起初都还是彼此摸一摸,一个头朝里,一个头朝外地彼此摸一摸,但是已经成了瘟的韩向荣稍微被一刺激,就不行了,下面的水淌了很多,就伸手去拽着王卫东的家伙,而且使劲很大,三弄两弄,王卫东也火大了,于是索性就象自己的老婆那样,叫目张胆地干。
两个人太入戏了,也太忘情了,三凿两凿的,声音就大了,韩向荣就喊出了声。
西屋的双双听见声音就醒了,她是被惊醒的,以为自己的父母又打起来了,慌里慌张地就穿衣服过来,刚走到门口,就觉得声音有点不对,她出声问了一下:“娘?”
韩向荣一下吓醒了,好在她反应也快,现道:“别过来。”
有了上一回教训的双双哪里还敢再冒昧地进屋,就含糊地说道:“你们再打架,我就不在家住了。”
两个人赶紧收住身子,从那以后不敢那么疯狂了。
王卫东的工作有了效果,韩向荣开始在柴太面前吹风了。
王卫东在关键时候,拿出几块钱来,买了酒和罐头,韩向荣就说:“你看,我就说,这个小子是懂事的。”
柴太就决定推举王卫东了。
现在王卫东开始向下一个目标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