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死不了。」一张纸巾抹掉她脸颊的泪水,那个男人又递过来一张。「别哭了,你哭泣来真的很难看。」
曼诗瑶用眼睛狠狠刮了一眼对方,他却没心没肺的笑着。又一次帮曼诗瑶擦了擦泪。
「叫个救护车吧,我先走了。」
「你去哪里?」
曼诗瑶发现对这个人竟然有些依赖起来,现在那些人虽然走了。让她一个人和昏迷的肖展单独留在这漆黑的地方想想就心惊胆战。这个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我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的幕后老大。 不斩早除根,你不是要三天两头变丑了,你啊,还是笑起来比较美。」
大胡子带着十几个伤兵败将一路往东大的方向而去,最后钻进了和东大紧挨着的一个独栋小院。
庭院中站着一个人,竟然是那个胡老师的未婚夫!
「夏少爷,夏校长在吗?」
「铁哥,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没什么,兄弟几个喝多了,摔了几跤。」
「这么多人都摔了?你们这都摔得不轻啊,都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吧。」
大胡子脸色铁青,也不作答。「夏校长到底在不在。」
「不在,你们明天再来看看吧。」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一会也可以的。」
「铁哥,不如你来我房间里等等如何?」
夏公子的朱唇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加显得妖艳邪魅,大胡子嘴角明显的抽动了一下,「不了,不了,我明日再来。」
大胡子带着众人离去,夏少爷一路而上,来到二楼的侧厅外。
咚咚咚——
「谁啊。」
「是我,爸。」
「进来吧。」
夏少爷的父亲看上去六十岁左右,秃顶,一身西装礼服被撑得又大又圆。
「他们走了?」
「走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自己找不到蛇哥,来我这里有什么用。生意就是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是山口组也不能空手套白狼。」
夏少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
「听说,上午可儿去找你了。」
「是的。」
「你和他怎么说的?」
「我和她说,这个家里她最应该感谢的就是爸爸,毕竟她妈妈的事情都是你在帮她打点,她该怎么做我想她也已经明白了。」
「恩,这样才对,毕竟这个家还是要有人来继承的。」夏校长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对方仍是一副毫无波澜的情,又叹气说道:「你让她过来吧。」
「是,父亲。」
夏少爷躬身退下。
胡可儿仍然穿着白天那一身短裙黑西装的制服。拘谨地站在门口,不想再往前多走一步。
「校长。」
「这里不是学校,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拘束嘛。」夏校长极力地表现出和蔼可亲的样子,使得原本肥头大耳的脸上又多出一堆褶子。
「爸……爸爸。」
「嗳,可儿啊,来——来爸爸身边。」夏校长招了招手。
胡可儿只觉得腿里灌了铅,艰难地拖着步子走了过去。
「你妈妈,最近病情还稳定吧。」
「还是在昏迷中,医生说醒过来的几率不大。」
「没有问题的,只要能保住命,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夏校长拍了拍诱人的黑丝长腿,安慰道。
「听说你是华清毕业的,然后去了M国的加里敦大学深造的?」
「嗯……」
「父母培养子女不容易啊,都是希望她们出人头地。」
一双大手在自己的丝袜上不停地来回摩挲着,胡可儿双手像是紧绷的钢索,护住自己的私密之处,生怕对方会突然攻陷进去。
「你这么优秀,又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我们家的福气,我们夏家就是需要好的基因。我这么多年的奋斗,积累下了偌大的家业,总是需要一个优秀的继承者的。」
「……」
「其实我们家的资产远比你看到的多地多,这些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毕竟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肥胖的双手像是一条鲶鱼,开始顺着黑色的丝袜向着短裙下私密的泥沼疯狂的钻涌。
「校长……爸……」
胡可儿的防线在对方双手来回的激荡下摇摇欲坠。
「求求你……不要……」
「嗯?我听说你是个很孝顺的女孩……不是嘛?」
这句话就像是攻城锤蓄力暴击,一击就让胡可儿的防线溃不成堤。两只手仍然试图作者最后的抵抗。但这种行为似乎使得对方更加的兴奋起来。
「不要哭哦,你看,眼妆都花了。」
用手擦掉胡可儿的泪,从身上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红色长绳,嘴上带着笑意,将胡可儿五花大绑起来。
「来让爸爸好好疼一疼你!」
洁白纤嫩的皓腕捆绑在起伏波动的胸前,依然能做些微不足道的抵抗,这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双腿固定成一个大大的M形。黑丝长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眼前,像是被端上饭桌的佳肴,等待着被自己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