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姿毕竟不算普通女人,不是谁家里都开海鲜大排档,更不是谁童年就精通十几种水手结,最擅长绑张牙舞爪的大螃蟹。
“闭上眼睛,不准看我。”
然而勾魂画面落入眼中,梁景明怎么会听从命令。
她就坐在他身边,屈膝穿一双高跟鞋,镶嵌点点铆钉,锐利得像凶器。
但他的目光,只落在她的动作。
和皮风衣同色,鞋显然是全新的,她慢慢撕掉底膜,踏入指甲殷红的足。
白皙因遮蔽更显无辜,只露出挑逗般的细细指缝。
喉结微微一动,他不由自主吞咽。
万姿知道梁景明在看她,因为她的余光里也有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被绑起来还在朝施暴者抿着笑。根本无知无觉,她也很难熬。
赤裸着上身,双手被高吊,他全身只穿一条黑裤,腿长得几乎不可思议,倒叁角的身材被伸展到极限,线条流畅的肌肉更加块块分明。
因为热血沸腾,已有汗水落在修长肩颈。一滴滴再往下滑,坠在瘦而有力的腰际。
缓缓地,再流向深处去。
男性荷尔蒙澎湃而来,万姿自觉全身水分似乎都蒸发干了。最她痛苦的是,他欲而不自知。
因为他全贯注,只牢牢盯着她看。
仿佛爱不释手,是一种眼。
她真的难过起来,也特别生气。
因为弟弟白跑一趟机场的是他,从小就把上铺让给弟弟睡的是他;兄弟间必须放弃梦想的也是他。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得选,为什么会有人甘愿做植物做配角,为什么梁景明永远看不到自己。
他明明那么好,好到了极点。
蓦然,一个念头跃入脑海。
令她不由自主皱起眉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没告诉她要去新加坡交换,是因为他最终不打算去呢。
出于金钱或者什么残酷原因,他又要选择自己默默吞咽。
再一次,与机会失之交臂。
“我说了,不准看我。”
烦乱越积越多,万姿板起脸。
“为什么?”
浑然不觉她的思绪,梁景明还以为她在闹着玩。
明知故问,笑容舒展,是令她心疼到恼怒的认真:“为什么不能看?”
“我说不能看就不能看!”
万姿真爆发了,直接坐在他腿上,右脚踏在他肩头,八厘米高跟顷刻陷入皮肉。
梁景明怔住。
无关高跟鞋,也无关丝丝疼痛。
只是他下身,几乎硬得发痛。
万姿没有穿内裤。
柔软至极的穴,直接吮着他的腿根。实在是太湿太热了,他几乎能描摹出那处的隐秘形状。
已经能感觉到,她会流下花朵般的水渍。
与他的性器近在咫尺。
“我让你硬了吗?”
然而万姿一脸坦然乃至严肃,仿佛情动的人不是她。
打开早就收拾出来的爱马仕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根舞步鞭。
这是她很早之前,为了买包配货买的。她又不骑马,以为一辈子用不上。
但她忘了,不是马才需要鞭打。
鞭子,也可以抽人。
慢慢抬起手,她心满意足地目睹,梁景明一脸呆滞,笑容消失。
高马尾,舞步鞭,皮风衣,铆钉鞋,她微眯起杏眼,仿若令人恐惧的美貌邪。
扁头鞭尾伸向他的下体,闹着玩般与巨蟒盘旋搅弄。
直至他眼角沁出微红,高举的手紧握成拳,小腹不断起伏,气息粗重而紊乱——
然后她找到他的敏感带,平时做爱她舔,一舔他就控制不住,那是紧连肉棒的紧实小腹。
猝不及防,轻击上去。
“梁景明,你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