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形高大精壮的张贤礼,春娘只饥渴地扭动着腰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快操我,快操我,我还要吃精液……”
“真是个荡妇!”低骂一声,张贤礼只激动地揉捏着春娘那喜欢喷奶的奶子,低头去吮吸那些流出来的乳汁,又一把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呃……呃……”被硕大的阴茎插入,那满是淫液的穴儿只饥渴地吸着他的肉棒,仿佛要一口气将他的阴茎全吞进去。奶子又被仔细地舔着,深感满足的春娘只低低呻吟,不住地抱着男人的躯体扭动着恨不得男人的阴茎就这么一直在自己体内操干!
硕大的阴茎有了液体的润滑只在春娘的体内狂操大干,抬头瞧着春娘那精致的小脸泛着绯红颜色不禁性欲高涨,不住去舔她的脸以及那诱人的樱唇,明明只是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娇美人,却一股子媚态身上又带着那属于处子的羞涩感,真如极品也!
之前听方宜君说许承宗寻了个生养过的女子做继室,他不禁纳闷,哪个男人不爱红花处子的?何况是要娶来做夫人……可现在他却是明白了,这小宝贝儿竟比处子还要勾人。
听着那脆脆的呻吟声,张贤礼只在那娇软的身子里泄了一通,只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面对面拥着还有些迷糊的春娘。
“张大哥……我……”桃花般的眉眼透着浓浓的情欲味道,樱唇只吐露着馨香的气息,春娘只捂着自己起伏的胸口有些难过地瞧着张贤礼,“我,我不是故意勾引……我……”方才情欲发作,春娘是什么也不顾不了,现在冷静一些却羞得无地自容,可媚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阴茎,自己又能怎么解释……解释自己淫荡的行径?
“春娘……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活到了三十七岁竟然还是处男身,张贤礼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又抱着她,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双腿并拢着,一番进出大干,一会儿深深插入一会儿大大抽出,又不停地在她的穴儿里磨着,只操干得春娘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
震惊于张贤礼的话,春娘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由着他狠狠操干,又被他狠干了两回两人才沉沉睡去。
坐在椅子上食不知味地吃着饭,春娘又回忆起昨夜的情景,只觉得面色潮红,又想起老爷来,更是羞愧,自己又失身了……
思来想去,春娘终于决定同老爷讲明白。自己实在不配成为他的妻子……不是么?
在走廊上,她却碰见了一脸不悦的方宜君,春娘只懦弱地退后却被方宜君捏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小荡妇!你昨晚跟我表哥睡了?!你勾引他的?”恶狠狠地瞪着春娘,方宜君只这么说着。
一时间春娘的脸一片绯红,只无辜地瞧着他。“我,我不是故意的……呃……”春娘刚想解释却被他拉进了一旁的房间里,锁上房门,方宜君只一把扯下她的衣裳,一只手抓着她,一只手抓起两个大奶子。
“贱妇!居然这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