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早餐可以制作一些包子油条,不能让这些送钱的二货们天天吃以前吃过的,要换点花样。
酱油一直没有时间制造出来,宋誉想着明天就要着手准备,等香水做好了,带上所有作料,一起给宫里的阿姐宋良人送去。
做好了之后,把包子馅先弄好,宋誉让几个人下来端着往麻将厅送去,自己则再去西大院那里,喊来几个木匠,让他们把手里的活放一放道:“今天晚上,你们再晚睡一点时间,赏钱再加倍,给爷制作出几个笼子,刚好这里还有许多毛竹。”
木匠们熬到现在,眼睛里已经有了许多血丝,但是在宋誉重赏之下,仍然人人兴奋道:“请三爷吩咐。”
耐心的教导了一阵,宋誉看着木匠们以及编制了一点雏形出来,道:“不错,就这样,弄十个出来,爷明天早上要。”
回去麻将厅,八个畜生啃着鸡,吃着面,将木制麻将弄得到处是油,大叹着:“三儿这厨艺,便是一晚上输一万钱,我也得来。”
宋誉所求不正是这个吗?
听了自然是大爽。
趁着几个畜生吃得大爽的同时,宋誉上了陈须那一桌,狠狠的摸了几把,赢了近万钱,也是大爽不已。
长夜尚还漫漫,还有得赢。
一个晚上,宋誉两桌的来回赢,到天明的时候,收入比昨天晚上还要多,足有接近五万钱,再加上陈须三人昨天晚上还来的债务钱,足有九万钱。而且外面还有陈须几人的又一次五万外债。
这不是在赌博,这是在抢劫。
等等。
你说什么?
输赢这么大?为何不打小一点?
你妹的,你这不是在打列侯子弟们的脸吗?他们除了糟蹋钱和女人?还能糟蹋什么?
这次最大的输家是陈须,这一个晚上他输了足足三万钱,反倒是昨天晚上的输家杜宪还赢了五千钱,其他几人输赢不等。
陈须输了三万钱,还欠着宋誉一万五的外债,却没有半点恼怒,在牌局散伙后,连声催促着宋誉道:“三儿,早餐早餐。”
宋誉自然懂得,去了厨房将猪肉馅的狗不理包子和百多根油条加上几十碗豆浆端了出来。
“三儿,怎么不是昨天的陇西拉面?”
陈须本来还有点失望,不过咬了一口包子,啃了一嘴油条,喝了一碗豆浆后,就什么也不说了,两只手抓着油条和包子就是一顿猛啃。
其他的几个公子看了,那还了得,跟饿了几天的狗一样,扑了上来就咬。
宋誉拿着一个狗不理包子,咬了一口,装作无意的问道:“陈须公子,也不知道昨天的陇西拉面,堂邑侯爷他们感觉如何?”
“好吃好吃……”
陈须的领口被狗不理包子的油水喷得到处都是,他狼吞虎咽的一个包子两口就吞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阿父阿母极满意,若非本公子说是你做的,他们怕是要上门来将你抓去我府里当厨子了。”
宋誉心里暗恨:“谁关心你爹妈怎么想的,我是想问你阿妹陈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