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真是喜欢说笑,三儿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宋誉嘴里的声音淡淡然,不过眼却更为冷冽,大腿肌肉已经绷紧到极致,随时可以一跃而起,或朝刘素打出致命一拳杀死对方,或直接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宋郎官,人家可不许你这么凶恶煞的。”刘素仿若没有半点察觉到宋誉对她的杀意,娇嗔着便举着柔荑,翘着兰花一般的玉指,轻点到宋誉的额头上。
“翁主。”
彼此都在演戏,还没有完全进入到正题,宋誉看着那葱白的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就要收回去,这次大胆而放肆的一把抓着捏在掌心,再将蹲着的身体往刘素那儿挪动一点,以双膝对着刘素的双膝。
“宋郎官……”刘素看着宋誉抓着她的柔荑,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便由着宋誉握着,咬着红唇道:“宋郎官,你这么握着我的手儿,不怕逾规之罪吗?”
“三儿当然怕。”
宋誉将刘素的柔荑握在掌心,嘴里说着怕,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怕的意思,他反复把玩了几下,再左右细看了看,赞美道:“《诗经·卫风·硕人》有言: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宋誉说着便拿着嘴唇在刘素白皙无暇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抬着头闭目呻吟般地道:“翁主如仙人一般,以三儿看来,远比《诗经·卫风·硕人》中的卫夫人庄姜更有资格享受这等赞誉妙语。”
刘素没有说话,她的眼落到被宋誉吻过的玉手手背上,再落到两人双膝相触的地方。
那里宋誉的膝盖正在沿着刘素膝蹲着大腿侧往上,来回的黏磨。
虽然穿着深衣,但是刘素的大腿因为膝蹲着,而崩得曲线毕露,被宋誉这般轻薄的来回以腿股相磨,不到片刻就染红了脸颊,如同喝多了佳酿的美人,不堪的娇吟出声道:“哦……宋郎官,你又和那日一样的胆大妄为起来了。”她也不去抽回还在宋誉掌心的柔荑。
“三儿怎会有那样的胆子,不过是新近学了一点观掌之术,想为翁主看看您今日的凶吉。”宋誉拿着刘素的柔荑放到眼前,左膝盖则抵着刘素的双膝,从夹缝里将一个健硕的膝盖挤进了刘素的双腿间。
笔直丰盈的腿股之间,即使有深衣的阻隔,仍然给宋誉挤进了一尺之地,刘素难耐的夹着腿根,娇躯已经有些轻轻颤抖起来,她咬着红唇,看着在宋誉手掌里的柔荑,媚眼如丝道:“宋郎官还有这等本事?那不妨为本翁主看看今生富贵如何?”
宋誉被刘素夹着膝盖,仍然在往里钻,不过受制于深衣下摆的束缚,只能沿着膝盖往里一尺来回磨蹭。
感受着刘素即使有深衣遮着,也能感觉得出的一触即弹的大腿,宋誉装模作样的看着刘素的掌纹,嘴角露出一丝阴冷,道:“翁主这一生自然是富贵人间,不过今日却有一场血光之灾不易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