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讲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今天怎么会忘记拿团东西塞住刘素的嘴巴。”不过宋誉确实没有料到刘素会喊将起来。
宋誉正暗恼的时候,刘素回答丑奴的声音已经响起来道:“丑奴,把车驾稳驾慢一些,我今日有些不适,禁不住颠颠簸簸的。”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驾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宋誉愣了楞,万万没有想到刘素大出意外的在面临强暴的时候,喊了几声武力值很高的随从,就是为了吩咐这等事情。
“刘素这是想表达什么?难道是嫌弃车驾的速度过快了,三爷我会弄得她不够尽兴?”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宋誉想多了。他刚想松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忽然感觉抓着刘素咽喉的右手手肘处一麻,等到反应过来时,右手已被刘素反抓着按在身前。
这是擒拿术。
刘素前面所说跟着剑术大师曹孟学过七年剑术的话是真的,从这一手反擒拿中,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她刚才被宋誉这么羞辱时为何不施展,而是要等到这个时候?
宋誉愈发的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猜度,不过他受制于刘素的擒拿术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这个世界可没有内力和真气之类,女子剑术和擒拿术再高,也要靠气力的支撑,而一个女人,再如何养气练气,能比得上宋誉秘珠子赐予的气力加成?
“宋郎官。”
刘素还是两颊烧着红云,而且香肩裸露,便连裹着酥胸的绯红肚兜都露出了大半,一派旖旎景象,不过她此时的态带着捉狭道:“宋郎官你还是和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时一样的胆大妄为,你可是想拿着你的驴根儿,像那日当街偷奸我阿姐那样,将本翁主也给插翻了?”
这个女人用词怎么这么粗鲁?
宋誉听着一呆,刚想震开刘素擒拿的动作便为之一顿,若非是亲耳听到,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读过经义,受过良好周礼教导的贺王之女,说话居然比之市井泼妇还要粗鲁。就如同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在这之前表现得跟个妓馆的娼妇一样的风骚。
这男人的命根,是你这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称呼的?男女交媾,是你这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形容的?
“宋郎官这下相信本翁主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剑术之言,不是随便诓骗你的了?”刘素也不去拿着深衣遮住春光半露的躯体,反倒是不紧不慢的和宋誉说着话。
不过下一刻,刘素便瞪大着美眸,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宋誉不过是稍稍用多了一点力气,便从她的擒拿术里挣脱了出来,他耸耸肩道:“翁主,三儿也曾说过,我曾经一拳打死过一名八尺壮汉,这也不是随便拿来诓骗你的假话。”
刘素的掌心仍在发麻,她脸儿忽变,然后又万般风情的吃吃而笑道:“那这下人家便要糟糕了,打又打不过宋郎官,岂不是要把一副姣好的身子交给宋郎官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