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望了一眼身上的衣袍,以膝盖碰了一下宋誉的膝盖,调戏一般道:“宋郎官为何在重要关头,改变了要将本翁主剥得干干净净的想法?”
宋誉暗舒了一口气,将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殊死一斗,结果丑奴又被刘素轻轻打发走了。
“翁主。”
几番扑倒不成,宋誉虽然火热依旧,却不再那么火急火燎,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拿手整了整衣冠,然后将盖在刘素身上的衣袍拿了过来,重新穿戴好道:“此地只有翁主与三儿两人,翁主不妨和三儿明话明说,翁主今日相邀三儿上车,到底是所为何事?”
“宋郎官怎地又变得这么正经了?”
刘素吃吃而笑,没有学着宋誉那样去将衣裳整理好,只是以宽袖轻掩着胸脯,不过如此却愈发的挤得她浑圆的沟壑撩人无比。那道紧挨着两团白皙的深沟,若是把个东西放进去,不知道是何等销魂。
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心里也在做着猜想,不过却再没有动手动脚,一副只有你谈正事,我才会搭理你的模样。
刘素见宋誉没有说话,便慵懒万分的直起腰肢,将一双好物呈现到宋誉的眼前,掩着嘴儿笑道:“宋郎官你方才中计哩。”
宋誉正襟危坐,没有反应。
刘素又吃吃笑着,也不知道哪里觉得有趣,她将身体再凑近一点道:“其实人家一点都不惧让丑奴看到人家的身体,便是你宋郎官玷污人家的场景被丑奴看到了也无妨,宋郎官知道是什么吗?”
宋誉依然没有反应。
刘素呵着香气贴到宋誉的怀里,以高耸的胸脯抵着宋誉,嘻嘻而笑道:“早在几年前,人家的身体刚刚长成的时候,丑奴便和今日的宋郎官一样,将本翁主按在车上,拿着他那张可怕的丑脸拱着本翁主的胸脯,然后脱去本翁主的衣物,拿着他的丑恶东西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本翁主……”
轰。
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听着刘素在他耳旁呻吟般的叙说着昔日丑奴是如何玷污她的场景,顿时火气大旺,这种火不是浴火,而是一种难言的妒忌之火。
这等房中尤物,怎可以是丑奴那等下贱的奴仆可以享受的?
就算他是昔日的一郡大侠,那也不行!
“不止是丑奴,后来有其他的下人们知道了人家和丑奴的丑事,便都大着胆子来欺凌本翁主,他们或是将我按在墙上,或是将我拖到下人们的耳房里,不止是一个人,有时候会是数十多个下人,他们拿着脏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我的金贵身体……”
“闭嘴。”
本已经打算不再和刘素废话的宋誉听得怒火中烧,妒忌得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