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宋誉在车厢里沉声冷喝打断,感受再多听一分便难受一分。这个女人,真麻痹贱。
“宋郎官怎地发这么大的火气?”刘素呵着香气,拿着唇舌撩拨着宋誉的耳垂,媚眼儿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宋誉泛青的脸颊,吃吃而笑道:“宋郎官怎地脸都青啦?”美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
宋誉心头火气大旺,有如烈火在烹油,他冷冷一哼道:“三儿只是在为翁主以往的遭遇感觉到同情而已。”
刘素的遭遇当然不会让宋誉感觉到同情,而是癫狂。他刚把话说完,便感觉到耳垂一湿,又给刘素凑在耳旁的热气呵湿了,宋誉心里涌起一阵不耐和厌恶,他只手抓着刘素的肩膀便将她的娇躯狠狠推了出去。
“哎呦……”
宋誉的力道不轻,刘素被他的这一把力道径直推倒在了车壁上,连带着酥胸前的一双妙物也随着上下抛动不已,不过却没有半点坠式,仍是圆滚滚,肥沃沃。
贱人。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颤巍巍的酥胸上,想着这双竹笋一般坚挺的浑圆曾经被无数的卑贱下人和肮脏乞丐摸过啃过肆虐过,便感觉心中戾气大作,他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将嘴巴张着,露出两排经常拿盐梳洗过的洁白牙齿,便又扑了过去。
“哦……”
刘素的娇躯被宋誉推到车壁上,刚刚稳住上身想要直起腰肢,又被宋誉这一扑按到了车壁上,裸露着的酥胸给宋誉两手当作面团捏着,白皙滑腻的一大片粉肉被宋誉咬进了嘴里。
“痛。”
只是一下,刘素的白皙浑圆上面便留下了宋誉的两排牙印,刘素蹩着黛眉雪雪呼疼,两只柔荑忙不迭的夹着宋誉的脸颊,想要把他拉得远点,省得一团肉都给宋誉咬了去。
“翁主也知道痛么?”
宋誉并不去抵抗刘素将他后拉的力道,他知道若是再咬下去,别说是痛了,只怕刘素连皮带肉都能被他咬下来一块。
“宋郎官忒狠个心,竟把人家咬得如此厉害。”
刘素两手夹着宋誉的脸颊,美眸往下落到自己的酥胸上,见那儿留着两排触目惊心的牙印,险些就出了血,大发娇嗔道:“真真是快要应了宋郎官的那句‘血光之灾’的话儿。”被宋誉咬到这个模样,刘素竟然只是如同像情人撒娇一样的姿态,而不是怒气值爆满。
宋誉以脸颊磨蹭着刘素的柔荑,也不去挣脱,嘿嘿着道:“翁主不是最喜欢旁人这么用强吗?”又道:“那些卑贱的下人和肮脏的乞索儿咬得,我就咬不得了?”
被宋誉咬的疼痛不是一两下功夫就能消散的,刘素黛眉紧锁着,拿着媚眼儿横瞪了宋誉一眼道:“除了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宋郎官,本翁主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没有被另外的男人碰过,宋郎官这是说的什么话儿,是要污蔑本翁主吗?”表情正经无比。
“啊?”
宋誉听着一呆,刘素又道:“什么下人,什么乞索儿?那等卑贱的人,看到本翁主便要腿股发颤,连眼儿都不敢多看本翁主一眼,本翁主一句话,便能将他们车裂而死,宋郎官,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
凌乱了。
宋三爷彻底凌乱了。
如果宋三爷只是金鸡奖的影帝,那么很显然,刘素是高他许多个等级的奥斯卡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