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的身份让她如同一只牝兽,随时可能会暴起伤人。
如果宋誉以为他的美男子外壳以及享誉长安的“大鸟”便能让刘素倾心不已,对他主动献身,那他的智商将会永远停留在二百五阶段。
宋三爷当然不是二百五,不过宋三爷现在裤子都脱了,即使情况再诡异,他也要品尝品尝这个天然体香美人,就算不能剑及覆及,也要挨着边才算痛快。
呜呜。
刘素表现得很动情,她的贝齿张着,被宋誉的舌头抵进了嘴里,便又反缠过来,十指深陷到宋誉的鬓发里紧扣着。
头发被刘素的十指扣得有些疼,不过宋誉此时已经管不了这些,他的右手正在解着刘素的下裳。自探入刘素的后臀后,这个宋誉早已经品尝过的美臀儿,今日终于能够让他贴肉而摸,与想象中的一般,光滑结实得很,比之丝绸亦不遑多让。
刚刚以滚烫的右手褪去刘素的内裳,还没有来的及抵身过去,宋誉忽然惨叫一声,舌尖已给刘素狠狠咬了一口。
啊。
舌尖被咬之痛实在难挡,宋誉以手掩嘴,满面狰狞的抹了一下嘴角,血都流了出来,他刚待要狞笑一声,又感觉到一阵寒芒闪过,要害之地已经给刘素的利器贴肉抵着了。
“三郎,你好心急,人家可是会怕的。”
刘素的嘴角还残留有不少宋誉的血迹,她以左手轻轻抹过,然后媚着一双仿佛能滴水而下的眼儿,望着宋誉蠢蠢欲动,想要怒起反击的模样,吃吃而笑道:“三郎,可是咬疼你了?”然后右手的利器往下压了压下面的大肉棒,一副受惊的模样道:“宋郎官好生吓人,竟是压不弯。”
刘素对宋誉的称呼,一时宋郎官,一时三郎,一时宋三儿,没个定数,但是她只要称呼宋誉为宋郎官,那即代表着他们又要谈事情了。
舌头被咬了,宋誉说话都不利索,他窥了一眼泛着寒芒的利器,再望着之前被他丢到一旁的另一把利器,咬牙含糊道:“翁主这身上藏着的利器可真不少。”然后轻嘶了一口气,大肉棒被利器抵着更厉害了些,再加了点力,便能把大肉棒给削去一层皮肉。
麻痹。
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但是没有想到她还会余有一把利器防身,现在一下就制住了他的要害。
这可不是之前的擒拿术,宋誉可以轻松挣脱束缚,这利器加身,稍微不小心,那把精铁所制的利器就能让宋誉悔恨终生。
刘素再将利器往下压了压宋誉的大肉棒,惹来宋誉一阵阵肢体僵直,刘素却笑得更为妩媚道:“三郎,你要不要试试,是你的手脚快,还是人家的利器快?”
宋誉胸膛起伏了数下,勉强才压制着胸膛间怒火,他阴测测的望着刘素道:“翁主,你以为利器相胁,便能让三儿就范了吗?”
宋誉冷笑着刚想观想出秘珠子,刘素却拿着美眸睨着宋誉吃吃笑道:“人家当然知道三郎的本事大着呢,那日在里弄里遇到的那种让人智迷离的香气儿,人家可是影响深刻得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