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点头。
刘素居然是十二名器之女,这种凤凰点头的女子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尺寸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男子但凡挨着,便会身如电击,轻则酥麻射精,重者麻痹而不能动弹。
宋誉心里狂喜不已,见刘素既是处子,又是十二名器女子,心中不免起了一点怜惜。他等到惊雷之势稍缓,便含着刘素的耳垂道:“翁主刚才和我说了上策,而中策与下策是指的什么?”想因此分散刘素的注意力,让她少受一点痛苦。
“可恨的宋三儿,你强占了本翁主。”
刘素八爪鱼一般的缠着宋誉,她的身体素来敏感,给宋誉占了身体,待痛苦稍敛,潮水般的欢愉就险些将她淹没在其中,她脸颊发烫,哆嗦着唇儿道:“宋三儿,你如果不逃离长安,远避他乡,无论是我阿姐还是本翁主,都会让你腰斩于市……啊……”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丑奴的一声呼唤道:“主上,主上?”
车厢里的动作随之一顿,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再望了一眼刘素,低声道:“没有想到翁主前面所说的话果真是真的,你家的仆人果真在唤你了。”心里却没有多少惧意,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怕个鸟?
刘素有胆子便放这个丑奴进来,他大不了一边和丑奴搏杀,一边抱着刘素就往长安城门口跑。
以前的宋誉当街拔鸟都敢表演,如今的他也敢干出当街赤身裸体纵欢狂奔的行为艺术。
刘素星眸微睁,在宋誉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牙印,在丑奴唤了三声后,对外道:“落雨了,丑奴,你把车身再驾得缓一些。”
“诺。”车厢外的丑奴应了一声。
“啊啊……贼男人……野男人……这样怎么说事……”
宋誉抓着刘素的腰再满满而入开始耸动。满满的、结实的抽插着,每一记都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和精液,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插入,嘴里也在呻吟“忒爽个凤凰点头”。而刘素给大肉棒肏了几下,便又美眸迷离,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车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哪里能说什么上中下三策。
“啊啊,占了人家清白身子的臭男人,啊啊啊……”刘素仰头娇吟,被宋誉松开的双手撑着羊毛毯子仰起上身,想要逃离一点,结果给宋誉插得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白嫩的藕臂。
“忒狠心个男人,逮着人家就是一顿狂插,也不怜惜着些……”
偶一回头,见宋誉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了男子气概,恍然间觉得“这男子当真好看,不像江齐的阴险,也不类韩嫣的阴柔”不过转瞬美眸里就清明了些许“这个宋三儿不过一介奴仆出身,除了床事,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算什么男人。啊啊啊,不过这个贱奴真的好会插,忒大个阳物,即便不动,放进来都感觉到爽利。”膣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宋誉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轻……轻点儿……好……好深……呜呜呜呜……”
宋誉压着刘素一股,抓着刘素的大白美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两人交合处晕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打湿了两人下身。
刘素双手胡乱揪着旁边的衣裳,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呜呜呜……好满……好胀……不行了……快……快放开我……呜呜呜呜……”
“三儿让翁主知道,你这身子叫凤凰点头,除了三儿,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子能在你穴里挨上几秒种……挨上三两下。”
宋誉插了数十枪,也在喘息,感觉自刘素甬道深处有重重颗粒磨蹭着他的大龟头,只要稍一磨蹭,便能让宋誉泄意大起,兼且周身发麻发酥到极致,端的是最美好的欢好感觉,几乎堪比嗑粉,和宋良人的层峦叠峰不相上下。而且刘素浑身体香萦绕,让宋誉和她交媾时,爽到数次肉棒险些炸裂。
宋誉挨到泄意不是那么凶猛待来,端起刘素的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着主人正美得高潮迭起,粉酥酥的阴部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贼男人……”刘素被宋誉弄得双腿分叉而开,淫液横流的阴户更是凸显,水汪汪的美眸儿横了宋誉一眼,以手肘侧压着肥腻的大白乳房。
“啊啊……翁主忒妙个凤凰点头,三儿要射给你啦。”宋誉挺腰一勾,大肉棒上的感受更加强烈,射精的爆发即将到来,进出更加凶狠。
刘素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得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她这等处子,哪里尝过魂飞天外的高潮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我……我不成啦……啊啊啊啊啊……”
宋誉忍着那股泄意,将刘素的大腿放落,左手绕至她身前,满满攫住刘素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地将刘素插得直起腰肢:“三儿真真要射了,翁主给我怀上一个孩子,让贺王将翁主下嫁给三儿……”
“啊啊啊……你忒会想了……我才不要为你怀上孩子……”刘素按住宋誉的手掌,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十二名器的女子体质都易汗,宋良人如此,刘素亦如此,浑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宋誉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疯狂揉搓她的娇乳,挤滑得液珠飞溅,丝毫不逊于淫水狼藉的股间大腿。
“啊?”
突然感觉到掌心一滑,刘素娇声惊呼,然后脱出掌握,向前趴倒。宋誉及时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与昂翘的龙杵掐成逆角,膣户给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宋誉乘势箍紧,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刘素尖叫起来,手足瘫软,痉挛地一抽一抽,半晌才气息奄奄,回头娇喘:“你啊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弄……弄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素呼声尖叫,浑身绷紧,娇嫩的膣户里猛然一缩,宋誉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热浆滚流,汩汩溢出,直到一分多钟之后,才在刘素的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体。
“翁主觉得三儿的滋味如何?”
两人交颈侧卧,宋誉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沃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
“不如何。”
刘素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引、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但是现在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虽然失了身子,但是却并非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
从懂事起,就对床事深度厌恶的自己,为什么在和宋誉交媾时,会让她快美到发狂?
现在她的身体还在发麻,紧并的双腿之间,被抽插得肿胀娇红阴户里,正慢慢淌出微温变稀的阳精,弄脏了白皙的大腿。
“不如何?”宋誉听着勃然大怒,将刘素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起完全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又是猛地插了进去,抓着刘素的美乳喝道:“如何?如何?”
“啊啊啊……”刘素眼里带着惊骇:“你怎地射了两次了,阳物还是这般坚硬啊啊啊……啊啊啊……还要更硬些了……”
宋誉挥汗挺耸,咬么她的耳珠,冷笑道:“翁主以为三儿射了就会软了么,三儿告诉你,莫说是两次,便是两百次,三儿也能一直插着翁主到死。”
刘素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宋誉的猛烈抽插,一边喘息,一边道:“啊啊啊,你就是一只畜生啊啊啊……只知道找了个洞儿就钻……还拿着一个不会软的大阳物……”
宋誉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喝道:“说,三儿弄得你爽不爽。”
一两枪还没有反应,挨到百多八十枪,刘素高潮将至,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兽:“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到啦……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
“三儿肏得你爽不爽?”
“爽。”
“肏肏肏你。”
“来啊,来肏死我啊。”
刘素先宋关于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宋誉这次却支撑得久点,还差着一点,捧起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直肏得湿透的紧窄美穴里“唧唧”作响,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彷佛搅着一管乳浆。
“啊啊啊……还在插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啊……”
刘素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拚命挣扎,腰肢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着随之绞扭。宋誉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
…………
雨一直下,以天地初开以来它所独有的形式落满整个烟雨之中的长安城,在夜色来临前的幽暗里,道道闪电划破天际,伴着惊雷乍响。
在一条通往北阙甲第的街道上,行人们或举竹制伞,或穿着蓑衣,或是直接淋着漂泊大雨。
“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一行仪仗队在前,接着便是当今长公主的车驾从安门大街另一端驰来。
一脸伤疤纵横的丑奴也在避让,不过他这辆双拉马车颠得有些厉害,即使外人看来,也能看出击分车厢的颠簸。但是丑奴不闻不问,小心驾着车驾离了驰道,为高阳公主的车驾让路。
刘素虽然是诸侯王的女儿,但是对比当今西汉天子的姐姐,仍然有着不小差距。
车厢内,宋誉气喘吁吁,咬着牙轻声闷哼,趴伏在刘素的身上喘气。
自从穿越而来,附身在宋誉这个猛男的身体上开始,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仅仅数十分钟,他就要了刘素十三次之多,即使是以他这样的天赋异禀,也堪堪只是刘素凤凰点头的对手,若非他一直金枪不倒,早已经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完事了。
十三次,寻常的女人,就算一个整晚,也不一定能让宋誉出一次,但是刘素却在短短的数十分钟里,让宋誉出了十三次了,若非宋誉此时有秘珠子加持体质,怕是早已经精尽人亡了。
十二名器的女人都是如此厉害的吗?
宋誉将满是汗泽的脸从刘素的双峰间抬起来,看着已是求饶了无数次,却一直被宋誉要个没完没了的刘素。
“翁主?”
此时的刘素浑身酥软如泥,两条腿儿早已经不像刚刚开始那样缠着宋誉,而是随意的搁在一旁,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欠奉,鼻腔间的呼吸更是进气少,出气多,若是给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刘素有了性命之虞。
宋誉有秘珠子加持,不是寻常男人可比,很快便又精奕奕起来,他上前将刘素搀扶起来抱在怀里,耳里听到了外面高阳长公主的仪仗:“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是高阳公主?”
宋誉的脑海里浮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丽女子,心下一动,将车厢里的车帘稍稍拿起,却见外间已是幽暗非常,已近黑夜了,而高阳公主的车驾正沿街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