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刘素也不说话,只是从深衣里取了一块汗巾出来,以手拿着,放到宋誉的大肉棒上,细细为他揩抹大肉棒上刚才尽情交媾留下来的秽迹。
“哦……”
布巾很柔滑,加之刘素滑腻的双手,顿时让宋誉胯下的大肉棒跳跃了几下,险些打飞刘素手里拿着的布巾。
“莫拿着你的丑东西作怪。”
刘素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着一层布巾,仍觉绵软腻润。她倒也不拿捏,手脚利落,眨眼便将大肉棒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精液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哦……”
这等景象看得宋誉的大肉棒更加火热坚硬,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诸侯王女儿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时,下体已硬得发疼,怒气勃勃的大肉棒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大肉棒的棒身上青筋暴虯,硕大的大龟头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尽展长安第一大屌的威风。
刘素仍不说话,将宋誉的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大肉棒昂扬雄立,心里暗恼;想她堂堂诸侯王之女,清白的身子给这个贱奴拿走也就罢了,现在竟是被他胁迫着做这等事情。
心里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亦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挨上一下就能疼上半天。
宋誉自然也不例外,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忙求饶道:“翁主饶屌……”又觉得好笑,也知道刘素定然不会听得懂,改口道:“绕过,绕过……”
刘素见宋誉面色徒然煞白,出了口恶气,倒也不会真个坏了宋誉的屌具,不过她见如此作弄,宋誉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心里寻思道:“这宋三儿的阳物真是恒古少见,前面射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还是这般挺立,难怪能凭一人之力,在长安拉起王网的耳目。”
刘素的手并没有离开宋誉的睾丸处,以手摸着两个春囊,淡然问道:“宋郎官真真是好男儿,如此天赋异禀,威武不能屈之,不过现在可是还要本翁主为你拿手揉着,拿个奶儿夹着,再拿个嘴儿含着。”
宋誉倒抽一口凉气,睾丸处的隐痛又来,咬牙道:“翁主既然知道男子射精之后阳物会软,也当知道这春囊若是受创,那三儿便再也不能为翁主效力了。”
“哼。”
刘素冷哼一声,倒是不反驳宋誉的话,素手也离了睾丸处,刚把手握上大肉棒,忽被大肉棒的滚烫吓了一跳,宋誉拿眼窥着,道:“翁主可如拿剑一样的握着。”见刘素果真以食,中二指捏成大圈握了上来,开始套动,又道:“翁主的小手真是让三儿爽快。”
宋誉这个模样若是不把刘素当个娼妇使唤,刘素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大肉棒可不是睾丸,只要不是被拧断,那便是越夹越爽,更何况刘素的双手滑腻如绸,而且宋誉的大肉棒着实太过霸气,足足需要刘素只手一个大圈才能圈着。刘素用力夹了几次,见宋誉的反应只是吸气吐声,知道这男人哪里疼了,反倒是舒爽了。
“这贱奴。”
刘素心里不愉,心里只想着快些将宋誉套出精来便算了事,什么拿嘴含着,拿奶夹着,让这贱奴做梦去吧。她前面和宋誉交媾时,见宋誉虽然物长霸道,但是射一精的时间也和其他男人没甚区别。她以前在黄阁历练时,教导她房中术的枚娘,曾多次招来娼妇和寻常男人在她面前苟且演示,所以刘素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能说一嘴的市井淫词,也知道男人的底细,更对床事了解甚深。
刘素起初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宋誉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还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直觉自己真正是个娼妇般下贱,冷笑道:“好看吗?”
宋誉点头吸气道:“自是好看,翁主再大力一些。”
孰料刘素道:“那便不让你看着。”拿手抓起宋誉的深衣便往他头上套,命令道:“若想本翁主为你做这些事,那你便盖着衣裳。”
没了宋誉的灼热注视,刘素倒是觉得自在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凑前一点拿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
“真个粗大不同凡响,是寻常男人的数倍之巨,难怪在长安能有此名声。”
宋誉独霸长安的大屌粗、硬、烫手自不待言,狰狞可怖中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刘素以双手握着,倒是觉得与她惯用的长柄剑有些相似之处,握感十足,还颇为称手,竟一时觉有些可爱,更感觉一股股迫人的炙热自大肉棒递入手心,蔓延到下身,想着这根大肉棒前时无数次贯穿自己的处子小穴,将自己插得个死去活来,心里纵然厌恶,也感觉到脸儿一烫,连腿心一时都酥了。
“待利用完宋三儿,便把他这作恶的大物给割了。”
刘素暗里咬牙,以腿根磨蹭有了些许难受的玉蛤,反手握住宋誉的大肉棒,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拿着手儿为宋誉套弄了大半天,但是只闻宋誉呻吟有声,想要他泄出精来,却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倒是自己鼻息愈发滚热,双手既酸,穴儿愈酥,反倒不支的先是自己。又狠套了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刘素心感不对,上前揭开盖着宋誉整个头部的衣裳,道:“怎地还不出精?”
宋誉愣道:“出精?”旋即明白过来,笑道:“翁主若是以为,你能仗着小手便能将三儿套出精来,那真真是想多了。莫说只是这么一点时间,便是再多十倍,依三儿看依旧很悬。”见刘素胸前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嘿嘿道:“翁主若是想要三儿射出来,拿着这双奶子,再加个嘴儿……”说着,宋誉还伸着手过来摸了一把。
啪。
将宋誉的手从酥胸上打掉,刘素斜着眼儿道:“这是你的奶子么?想摸便来摸?”
宋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个大肉棒翘得更高了。
过了半响,刘素忽地叹了口气道:“怎地拿个嘴儿含?再拿个奶儿夹?”虽然不愿意,但是她说这些个淫词倒是没有丝毫忌讳。
宋誉将臀儿抬起,大肉棒带着炙热的气息逼到刘素的眼底,道:“翁主拿着嘴儿张着含着三儿的头便行,莫让牙齿咬,再拿个乳儿夹着根。”
炙热的可怕气息从大肉棒上传来,刘素前时就满是红晕的脸更显酡红,一掌拍掉那根巨物,道:“说便说,别拿着大物晃来晃去。”
挨了刘素一掌,大肉棒似是生气的一跃而弹,打到宋誉的腿上,再反弹而起,兀自晃动不已,端的是凶恶非常。
暗啐了一口,刘素叹了口气,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两只小手再握着滚烫翘硬的大肉棒,低头先是嗅了一下,尝试着拿嘴儿噙住鹅蛋大小的紫红龙首。
“哦……”宋誉呻吟一声,刘素的口交技术实在有限,只知道拿个嘴儿噙着半边龟头,爽快感自是不及肏穴插屄,但是看着高高在上的诸侯王女儿此时如个娼妇,又或是房中丫头一样为他舔屌含棒,心理上的快感优胜身体上的快感。
“翁主,莫光是一个嘴儿,手儿也要套弄起来。”
宋誉在旁指导,没有多久,刘素便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虽然仍显生涩,但是刘素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在宋誉的指导下,唇瓣开歙之间,尝试着以舌尖不住地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哦,翁主的技术长进真快。”
宋誉美得腹间微颤,禁不住将大肉棒朝着刘素的嘴里越塞越深,只是乐极生悲,刘素可不是林菲。
啪。
大肉棒呛得刘素有些难受,从檀口中吐出一根湿濡晶亮的大肉棒,顺势又来了一掌,带着薄怒道:“宋三儿,你不知道你忒大个卵儿吗?还往本翁主嘴里塞,也不怕呛着本翁主了?”她抬起一张绯红玉靥,秀美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已是十分动情了。
宋誉忙舔着笑陪着不是,但是胯下的大肉棒仍是递了过来,又道:“好翁主,且让奶子也夹夹。”
看着宋誉不怕死活又晃到眼前的大肉棒,刘素啐声道:“宋三儿,你日后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接着又骂了两声,最后无奈道:“奶子怎么夹着你这丑物?”
宋誉在刘素面前做了一个乳交的搓奶姿势,道:“就是这般这般”。惹来刘素又一声啐骂:“忒个不要脸,你在哪个娼妇那里学来的?”
宋誉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前世在苍老师那里、在武老师那里、在松老师……那里学来的。
刘素的乳房很美,虽然二八年华,却已是熟透了,她学着宋誉的动作,将个手儿捧起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分开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乳尖却昂然挺翘,乳房之大之圆,实在是只手难握。
宋誉虽然是臀控,但是对于这等美乳仍瞧得目不眨眼,他强忍着上前肆虐一把的冲动,膝蹲着,将大肉棒贴到刘素的乳沟里。
“哦,好烫。”
双乳的触觉远非双手可比,乳房素来便是刘素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刚刚挨着宋誉的大肉棒,刘素便发出一声娇呼,感觉一阵炙热直刺心房,险些将她烫死过去,腿心处更是黏黏糊糊的来了一通水儿,刘素相信臀下的羊皮垫子现在肯定流有令她难堪的水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臀部,想遮掩住。
“哦,翁主,你真是得天独厚,生了一副好胸器,也只有你这样丰满的大白奶子才能做……做乳交。”
宋誉只觉大肉棒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刘素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而且大肉棒刚被小嘴含过,沾满了唾液,而刘素的乳间亦有薄汗,套弄的触感与女子腔中大大不同,各有趣。
“是这样的么?”刘素有些急喘,双手拈着丰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地包裹着大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硬起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胀得酥红。
宋誉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不过仍有遗憾,道:“仍是不够紧,来,三儿来帮翁主一把。”看着那团丰乳,宋誉仍是不怕死的握住了刘素两边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个很深很窄的乳沟,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愈发的在其中上挺下缩的凶恶。
“啊,不要摸……”刘素美眸已有了雾气,这次倒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打掉宋誉的手,给宋誉捏着两侧的乳肉,有些难过的张大了嘴,却给宋誉乘此机会,将仅仅只能包裹着三分之一的大肉棒朝上一顶,插入了刘素的两片红唇中。
“呜呜……”刘素何曾被这般弄过,含着大肉棒的嘴儿呜呜做声,刚想吐出来,宋誉却故意叫道:“啊啊啊,我快出精啦。”
给宋誉诓骗的刘素,拿着嘴儿疯狂吞吐插在嘴里的巨物,双手夹着大乳,鼻腔间还带上了在贺地时就学来的催精呻吟。只是刘素的这等手段没挨到宋誉射精,她自己便先不行了,吐出个头,摇着螓首道:“不成了……不成了……”说着便无力的斜趟在车上,腿心处已是淅淅沥沥的如同尿了一地,双乳更是又肿又硬,几乎要炸裂。
宋誉乍失乳、口两交,本还有些不爽,但是拿眼瞥了一眼刘萍的臀下,便心中了然。
刘素本就天然带着体香, 浓郁的淫液打湿下来的时候,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彷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有清爽宜人的味道。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蜓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着男人恣意摘采。
凤凰点头的女子体质竟是敏感如斯。宋誉故意睁大眼睛,凑近道:“翁主,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有你管?”刘素有些羞恼,咬牙切齿道。
宋誉嘿嘿一笑,假装上前要说话,却忽然偷袭得手,一手摁着臀儿,一手持着滚烫的大肉棒对着刘素的凤凰点头穴口小小的洞口,猛然插了进去,抬着刘素肥美的大白美臀便再次强奸起来。
“啊啊啊……宋三儿,谁让你又插进来的?”刘素嘴里叫喝,身体却给宋誉插得一哆嗦,凤凰点头的美穴给齐齐破开,被宋誉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忽地失声而叫,竟是小丢了一回。
外间的雨忽大忽小,而驾车的丑奴完全没有反应,以他的武学底子,不可能听不到里面的淫声浪语。而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丑奴驾着车走到了哪儿。
“哦哦……翁主的凤凰点头真个是销魂。”宋誉深深戳入刘素的蜜壶里的大肉棒,又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肉刺,而且穴里的肉壁绞扭套弄,也远非寻常妇人的骚穴可比,比蟑管吸吮得更加紧黏。
宋誉的速度如挥鞭策马,如逃命奔跑,不过几十枪,就将他弄得脖颈昂起,隐有泄意,嘴里低喝道:“忒紧个骚穴,不成,又要射给翁主啦。”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如此插我……我不成的……啊啊啊……涨破了呀……”刘素粗浓的喘息,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啊啊啊,要射了,这次是真真要射给翁主了!”宋誉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将刘素的身子抱着拉拽起来,让她膝盖触地,将裹满白浆的大肉棒在高潮来临前,朝着刘素的大白美臀凶悍绝伦的猛插狂干。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插得这般凶……我要死的……啊啊啊啊啊……真会死啊啊啊啊……”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刘素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着宋誉的大肉棒。
“来了。”宋誉失声低喊:“射了……”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啊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啊啊……要丢啊啊啊……”
刘素嘴里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大白美臀倏然一僵,趴在车上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宋誉在她体内今天晚上第十四次精液喷薄而出,再次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高潮过后,两人叠在一起喘气,宋誉只觉身前温香暖玉,刘素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宋誉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只是,他是郎官,而她是翁主。他是畜生,而她是狐狸。他是猎器,而她是猎人。
休息了少许时间,感受着甬道里面的大肉棒还在蠢蠢欲动,刘素脸儿一变,直摇头道:“真不成了,这都多少次了,你真要肏死人家不成?”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剥”的一声拔出仍然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刘素重新系好肚兜,理了理汗湿的云鬓,拿着干巾擦着玉门道:“好了,来说说正事吧,长安令。”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宋誉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雨夜里。
雨已经小了许多,只是如柳絮般飘着。外面驾车的丑奴早已经淋湿了全身,不过那副冷漠的表情依旧,而车里的刘素早已经穿戴齐整了衣衫,她掀着车帘,看着宋誉的身影彻底不见,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对着外面的丑奴道:“丑奴,再沿街走一会。”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轮又滚滚而动。
刘素斜着腰肢靠在车壁上,腿儿斜放着,一派慵懒,却没了半点在宋誉面前的烟视媚行。
车帘并没有放下,而是被刘素卷到了一旁。
车外雨夜下的细雨飘进来几滴,打落到了刘素的脸上,刘素清冷的眸子渐渐迷离起来,她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脸颊,忽然颓然地一叹,眼睛落到外面飘飘洒洒的雨幕上,脑海内纷纷扬扬如雨势一般荡来了许多画面。
儿时的时候,父王在看到大兄贺太子的尸体时,怒不可遏的话:“刘亨小儿欺人太甚。”
待渐渐长成,聪敏和姿容扬名贺地时,父王看着她道:“你是我贺王一脉的女艾。”
女艾。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知名间谍,情报收集先驱者。她是夏朝君主少康复国的重要功臣,正是她探听了窃国者的虚实,少康的复国大军才能一路势如破竹,攻克国都,夺回了先是被后羿(没有话中那么牛逼)、后被寒浞窃取的王位,实现少康中兴。
从那一刻开始,刘素就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只是,她会做好父王的“女艾”吗?
前来长安前,她已经在贺阁历练了整整七年,跟剑术大家曹孟学剑术,跟枚娘学媚人之术……
“吾儿,寡人之女艾,你到了长安,万事谨慎小心,切忌不可露了痕迹,待需要的时候,可以方便行事。”
刘素到现在都还记得父王在临别前的这句话,这句话很普通,普通到只是一个父亲对一个远行女儿的亲切叮嘱,但是刘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呵呵。
方便行事。
任着雨水打来脸上的刘素忽然经质一般的笑出声来,只是其笑如杜鹃滴血时的哀鸣,悲伤而又凄凉。
父王。
我是你的女儿,你却要我做长安城里的章台女子,学着那些不知廉耻的娼妇一样,让无数的男人压着你女儿尊崇无比的身子。
雨更小了,刘素的笑声却更大了,宽袖里的柔荑紧紧的握着:“我堂堂翁主之尊,今日却把清白的身子交到了一个浪荡子弟手里。父王,你知道吗?他轻我如草芥,待我如牝犬。呵呵呵……”
“不过如此,倒是遂了你的意思,我的父王。挨过了宋三儿那等大物,你的‘女艾’便再也不怕其他的男人了,呵呵呵……”
似乎有两行眼泪滴落,只是雨水又来,让人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