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深吸了一口气,将怒极待射的大龟头略往后退了退,稍去了点火气后,大龟头卷土重来,蘸着一头的春液,就要将佳人就地正法。
“别啊……不啊啊……不要进来了啊啊……”
佳人的面颊被宋誉挤得贴着冰凉的墙面,但是身体里的火热却越来越旺,每被宋誉挨着一下,浑身就如蛇窜蚁走一般,糟糕至极,兼且给大肉棒炙出一层油润润的淫水,磨得她浑身酥麻、不住颤抖,被大肉棒重新插了进来后,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径将硕大恐怖的大龟头引往甬道深处。凹起腰,檀口咬着一丝呻吟,两腿美腿更是大颤,痴态撩人。
“嘴里说着不要,穴儿却在夹着三爷的鸡巴哩。哦……比你阿姐破瓜之后的骚穴儿紧……”
宋誉手抓着两团丰胸,将佳人的腰肢压下丰臀抬起,腰跨持续加力,大肉棒一点一点的塞入佳人紧小细长的处女阴道深处,大龟头被紧密的阴壁嫩肉死死夹住的感觉与她姐姐的淫穴类似,只比十二名器差上少许。忽然龟头感到前面有一层软膜阻挡,知道那就是佳人的处女膜了。
“不成啊……不要进来啊……好涨啊啊……”到了现在,佳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姐姐方才在宋誉这个恶贼的奸污下,还叫得那般丢人和忘。
“呜呜……这个恶贼会方术啊啊……啊啊……他会方术啊啊啊……”佳人的美眸内里迷离着一片空白,获取了自由后的双手死死的抵着墙壁,大白美臀高高翘起,在宋誉的催情香气影响下,以一个女奴的姿态等候着主人的大肉棒破处。
雨夜中一声轰隆,然后“卟哧”一声,宋誉的大肉棒破开佳人甬道里面的薄膜,将之一撞而裂,把他霸道绝伦的大肉棒狠狠深插到佳人那娇嫩夹紧的阴道中,直抵处女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
“啊啊啊……疼啊啊啊……”破处的疼痛让佳人惊呼失声,眼角泪水都渗了出来,只是给雨水一冲刷便没了痕迹:“我被这个恶贼玷污了……我和姐姐都被这个恶贼拿着了一个大物玷污了……还是在雨中户外……”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恶贼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破瓜之疼后,佳人迷离的智略略清醒,拼命以臀以手躲避,只是一切已经太迟。阵阵巨疼自下身而来,整个阴部仿佛被撕裂一般,感觉上似乎有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阴道里。
“忒紧个穴儿,咬得三爷这么紧,岂容你不要?”
宋誉双手捧起佳人洁白圆润地丰臀,将佳人的身体再抬高了一点,迫得她上身贴到墙上,挺着虎腰自后往前将个大肉棒抽插得虎虎生风:“肏,还是这么紧,待三爷再插插。”处女的阴道刚自破开,紧合如初时,夹得宋誉的大肉棒进出都有些发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宋誉给佳人的甬道夹得舒爽不已,连着便插了数十枪,每一击都势大力沉,大有一捅破底之势,坚硬火热的大龟头反反复复磨擦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大龟头的伞部但凡刮到佳人甬道的极深处,佳人便如遭雷殛,忘而呼:“刮死人啊啊啊啊……酸死了啊啊啊啊……恶贼……拿出去啊啊啊……”
佳人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面不忘挣扎着想要扭腰晃臀把宋誉的大肉棒从阴户里甩出去。只不过她的这番挣扎,倒是更迎合了宋誉的入侵,且把个大肉棒既甩且夹得更为密不透风。
“肏,哦……”
宋誉美得虎腰连颤,扣住佳人滑腻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阵急耸,腰胯不断撞击着美丽女剑手向后翅立的浑圆美臀,蘸着雨水发出的“啪啪啪”撞击声更为清亮。狭窄的处子美穴给大肉棒贯了底,只余下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去,“唧唧”地刨出大把花浆和处女落红。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拿出去啊啊啊……恶贼拿出去啊啊……太粗太大了……”佳人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大白雪臀被顶得不住抛耸。她咬着红唇迸出的声音又尖又细,与她姐姐大不相同,带着少许长长的哭音,惹人疼惜。
“忒骚个女剑手,待三爷射你一洞,再拿出来好生和你玩玩。”
宋誉露首尽根,连番疾捣,记记破壁穿墙,数十下一击胜过一击过,每一击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直插得佳人螓首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还不忘咬牙道:“啊啊啊……恶贼……恶贼……”
宋誉双手攫住她绵软丰硕的豪乳,揉得如一团雪面,偶尔以指头或轻或者重打圈,在雨水里,把个处子美穴肏得又快又狠道:“喊什么恶贼,要唤便唤我野男人。”
“啊啊啊……”
佳人初经人事,又遇宋誉这等大物,这催情香气里根本经不起摆布,智渐渐被快感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那粗大的大肉棒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屈腿翘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啊啊啊……哇呜呜呜……阿姐救我……我给恶贼插得不行了……”
“喊野男人。”
“噢噢噢噢……阿姐……野男人插死我了……呜呜……阿姐啊啊……我不成啦……啊啊啊……我要……我要死了……”
…………
“咚……咚咚咚!”
宋誉正将佳人抵这墙上恣意亵玩强奸时,巷子口传来一阵阵梆子声。
宋誉的动作微顿,凝听了半响,听这咚咚咚之声,前一声长慢,后三声短快,这是打更的声音。
而这一声长慢,三声短快,是打的四更天的更(凌晨一点)。
北阙甲第的更夫是由巡夜的中尉持戟卫兼任,一队持戟卫巡逻一片区域,并到更点的时候,敲梆子以示时间。
“是中尉的持戟卫。”
香汗和雨水混淆在一起,正在被宋誉插个没完的佳人,此时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宋誉这一停,仿若一下将她至云端跌落在地,依着本能索取那种快美,扭着雪臀向上厮磨,又想拿着个穴儿去套弄龙杵,美眸里尽是一片失,轻喘低央道:“快些呀……快些呀……”
“女剑手,打更的中尉卫过来了。”
宋誉瞥了一眼巷子口,将佳人拽到她姐姐剑人身旁,把两姐妹交叠放到一起,扶着大肉棒对准泛滥成灾,只需几下就要高潮的处子穴里再度插了进去道:“忒骚个女剑手,打更的中尉持戟卫马上就要到这里了,你还拿着穴儿来夹男人的鸡巴,你便不怕那些持戟卫看着你这副骚样,个个脱了衣服上来肏你们两姐妹吗?”
“咚……咚咚咚!”
梆子声越来越近,宋誉心里亦有些紧张,胯下的大肉棒却更为粗硬,打桩一样的插着佳人,刚想说话,先前一直昏迷着的剑人给妹妹压着身子,又给宋誉的腿股撞着,幽幽醒来。
“啊啊啊啊啊……忒大忒粗了啊啊啊啊……死人了啊啊……”
宋誉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佳人过足了瘾,对着梆子声没有半点反应,只想着再回到云端上,平常里冷面待人的女剑手此时挺起豪乳摇晃,还渴望着宋誉的大手再如前时一样将它们搓这掌心:“再大……大力些!啊、啊、啊……”
“呜呜……”
佳人被宋誉肏得迷迷糊糊,剑人却不同,她刚自醒来,看到身上压着妹妹,那个可恶的贼人正拿着刚才取走她红丸的大肉棒犹自不停的插着妹妹,湿漉漉的睾丸还不时打到她丰腴的腿股上,心里忽感悲哀,知道妹妹步了她的后尘,只是阿妹,你为何不反抗啊?你还叫得那么难听?这个恶贼是在奸污你啊!
“咚……咚咚咚!”
剑人被束缚这绳衣里,手足不能动弹,连嘴巴都仍给塞着布料,妹妹被插得即要高潮,对着梆子声宛如未闻,剑人却听着再清楚不过:“这是……这是中尉持戟卫……”
“呜呜呜……”
徒然间,剑人的口中的呜呜声大作,全身如同一只蟒蛇一般急剧挣扎起来,险些掀掉了压在她身上的妹妹佳人。
“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滑腻白皙的背臀磨蹭着姐姐的丰腴的肉身,其中还有数根绳索,佳人再给宋誉拿着大肉棒狠狠捣了几下,无论身子还是意识齐齐飘上云端。
宋誉只觉龙杵插在一团黏软滚热之中,淫水都磨成了烫人的稠浆,尖端挤过一枚脆滑柔韧的软角,深深陷入一个软如酥脂、腻热如膏的窄小妙处,玉门却紧束着一阵掐挤。佳人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娇痴哭喊,气音又快又急,眼看将至尽头。
“咚……咚咚咚……”
便在中尉持戟卫的打更声里,佳人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花房犹自还这痉挛,整个身子便被呜呜着挣扎的剑人掀到了雨水里。
与妹妹不同,姐姐眼中的恐惧让她的美眸睁得又大又圆,只是下一刻,姐姐剑人便感到双腿儿被宋誉分开了,然后又如前时一样,滚烫粗长的巨物再一次贯穿了柔嫩的花径。
“啊啊啊……这个恶贼……他便不怕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发现啊啊啊啊……啊啊……可恶的恶贼……”
剑人的花房过了这半天时间,本已重新收拢,不复刚才交合时的润滑,但是宋誉的大肉棒蘸着她妹妹的浓浆,再合着满满的雨水,破开外肉瓣后,便一贯而入,只是一下便把个刚自破处的女剑术插得美眸泛白,只是她心中惊恐与随时可能会到来的中尉持戟卫,腿股痉挛,美穴儿也在痉挛,把深入到体内的大肉棒夹紧到极致。
“肏,这么紧,肏死你……”
剑人的窄细嫩穴被宋誉自后一贯而入后,甬道内里的嫩肉被宋誉的大肉棒挤破挤开的同时,也在从四面八方拿着褶皱肉壁裹着一团团的热气将宋誉的丈长粗物紧密的包裹着,每一轮的出进,都能让宋誉感觉到一阵阵舒爽。
“咚……咚咚咚!”
远处的梆子声一声比一声近,而剑人的挣扎也一次比一次剧烈:“中尉的持戟卫要来了啊啊啊啊……这个恶贼还在插着我啊啊啊……若是给他们看到……”剑人还不及多想,忽给宋誉的大肉棒插到最深处的嫩肉上,如遭雷殛般死死仰着螓首,口中呜呜大作。
宋誉这边方自插了三十来枪,倒在雨水里的佳人从高潮中醒来,她听到中尉持戟卫的打更声,徒然色变,又看着宋誉架着姐姐的腿股,粗大的吓人的巨物犹自插得兹兹作响,手足虽然乏力,却仍一扑而来,想以冲力把宋誉撞开道:“中尉卫来了啊,中尉卫来了啊……”
饱满的乳峰撞到宋誉身上,不过却撼动不了丝毫这个恶贼,反倒是让两团丰满的乳房挤得乳肉四散。
“中尉的持戟卫来了便来了……”
宋誉再狠插狂肏一阵,将佳人又按到她姐姐身上,握着她两只白腻污湿的绵滑巨乳,膨大的粉色乳尖由指间溢出,肿胀成妖艳的樱红色,将大肉棒从她姐姐已快高潮的穴儿里拔出,剥开仍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儿,挨着外唇肉,便重重插了进去。
“啊啊啊……还来啊啊啊……还来啊啊啊……”佳人给插得全身绷紧,失声而唤后,忽然又挣扎起来,嘴唇哆嗦道:“中尉的持戟卫来打更了,来打更了……啊啊……”
“打更便打更,你们两姐妹怕什么?怕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在这里挨肏被他们发现了?还是怕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看到你们这么淫贱,一个个脱了甲胄也上来学着我一样,拿着个鸡巴将你们在这里肏死过去?”
若说宋誉惧中尉的持戟卫过来发现,那自是不可能,但就是这种暴露的危机反而让他更是兴奋起来,抓着佳人和剑人各一团乳房,掐得乳肉溢出手指,雄霸长安的大肉棒更是进出得愈发凶恶。
“啊啊啊……不要啊……”佳人娇呼,剑人呜呜。
“不要?我这就把你们弄到巷子口,让那些持戟卫靠近过来,就能看到你们这两个女剑术高手此时跟条母狗一样挺着个骚屄,就让男人肏。”狂插了佳人数十下,又把个大肉棒拔出,重新肏入姐姐剑人的穴儿里,只是一下,就把剑人的整个臀儿给重重击打倒雨水里,溅起一阵雨花。
“咚……咚咚咚!”
打更声越来越近,宋誉反复的拿着大肉棒肆虐这两个孪生姐妹,见她们惊恐害怕到极致,心里一动,再灌满佳人的穴儿后,棒棒入肉,杀得佳人语不成声。
“告诉三爷,你们此次来刺杀我,是否得了刘萍的授意,又或是得了其他人的指令?”
“没有,没有,大夫人不知道,是我们的私自行动。”
“肏你们麻痹,不过是摸了一下你们的屁股,你们两姐妹便要来杀了我,那我现在就把你们搞到那些中尉持戟卫的面前,让他们一起来搞死你们。”
宋誉嘴角带着冷笑,给两姐妹的穴儿轮流夹着,舒爽得气喘连连,他扣住佳人的臀肉,一口气连顶了数十下,棒棒皆杵在花心嫩肉,刺得佳人花枝乱颤,直个求饶:“不要啊啊……中尉的持戟卫来了啊啊啊……”
“咚……咚咚咚!”
梆子声愈发的近了,宋誉将大肉棒的大开大合之势略停,就近拿着几条先前弃这一旁的布料,先把佳人的双手也给束缚住,便将佳人和剑人的双眼齐齐蒙上,然后以大肉棒挑起佳人的身子,紧抱着佳人腻滑汗湿的大白美臀,再把剑人夹这腋下,一肏一夹地往巷子口走去。
“啊啊啊……去哪啊啊啊啊……”给宋誉宛如孩童一般抱着,腻滑汗湿的大白美臀则被插得一起一落,这种姿势,大肉棒能死死的频频挨着花心,只是几步,佳人便攀着宋誉的颈子,受伤的野兽般地粗浓喘息,直呼:“死了啊,死了啊……”
“去哪?去给走来的中尉持戟卫肏你们。”
宋誉往前走了几步,再往回走,如此反复,但是被蒙着眼睛的剑人和佳人怎会知道?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两姐妹齐齐身子痉挛绷直,佳人夹着宋誉大肉棒的穴儿更是乍然收紧到极致,险些就要把个大物给生生挤出穴口。
“肏肏肏,这么紧。”
宋誉再走几步,他双手不能勒住臀后固定大肉棒的夹击之势,给穴儿一夹,真真给夹出大半,忙将两姐妹抛到雨水里,将这双孪生女剑手摆布母狗姿态,让她们齐齐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两姐妹的臀儿一般无二,丰腴滚圆熟美性感也不乏结实。
“肏。”
看到眼前分毫不差的两个翘挺美丽的臀部,宋誉各抓着一个美臀蛋儿,再拿着大肉棒逐一沿着臀肉拍打过去,直打得臀儿四荡道:“听着没,听着没,我们现在就在巷子口,而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马上就要过来。”
“呜呜……”
剑人嘴里本就塞着布料,佳人虽只是双手儿被束着,但是嘴儿也和姐姐一样,死命的咬紧,纵然身在催情香气里,也不敢再如之前一样发出声响来。
“咚……咚咚咚……”
持戟卫的梆子声已经近到巷子口,剑人和佳人愈怕,宋誉却愈发亢奋,一队的持戟卫不过数人,若他们今天晚上当真巡逻这条里巷,大不了拔出南录环首刀全部杀死便是。
“肏,那些持戟卫已经看到我们了。”
宋誉嘴里说着,单手握着硬挺的庞然大物抵住佳人还滴着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壮的庞然大物就应声而入,瞬间充满了她湿漉漉的蜜穴。
啪。
肏着妹妹,再大掌拍到姐姐的臀儿上,宋誉捧着佳人的大白美臀快速抽插,让两个臀儿齐颤,四个乳儿齐荡,一肏一拍的弄得两姐妹颤抖不止,却生生忍着不敢再出一声。
“肏,他们真的看到了,还往这边走来了。”
宋誉拔出大肉棒,再抵着剑人的蜜穴一贯而入,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饱满的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瞬间留下红痕。
雨水噼啪作响,能遮掩住脚步声,但是梆子声却要隔着一段时间才会响起。
剑人和佳人两姐妹怎会知道,还真当现在就正巷子口,而那队巡夜的中尉持戟卫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雨夜下的巷子里,两姐妹翘着高臀,被宋誉轮番肏着小穴,反应异常的强烈,在催情香气的加成下,弓着玉背,似要把整个螓首都埋在雨水里,即使有雨水不停的冲刷,大股大股的汗浆伴着绯色蔓延全身,让两具胴体都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里,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宋誉的大肉棒,令宋誉大感过瘾。
“哼……哼……啊……”
姐姐咬着布料,妹妹咬着唇儿,两姐妹纵然心内又怕又恨,但是这催情香气的引导下,给宋誉的大肉棒慢满满的塞着穴内的每一寸地方,牝户的充实感一起,便再难压下。那种给男人占有的舒爽快感,让她们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大肉棒往里送,腰肢更是完全不顾羞耻的向后迎着。
“哦,他们是一伍的持戟卫,他们走过来了,你们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们的大白下贱奶子,还是先看到你们翘得这么高,死死的夹着大肉棒的屁股?”
“放心,看你们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肯定不会知道你们是贺王门客,三十人敌的女剑手,而是把你们当做章台街的那些娼妇。你们说,我要不要给他们介绍介绍你们,说你们是贺地有名的女剑手,是剑术大师曹孟的高徒?”
“不过你们放心,三爷还是不会说的。说了之后,你们纵然名声坠地,但是他们也不会敢来肏你们了。等下三爷就这么说,说你们是三爷从章台街带来的两条母狗,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肏,我猜他们肯定会央求我,让他们也来肏肏你们。”
“要知道,这种事情,这长安城里,可是太普遍了。等着他们轮奸完了你们这两条母狗,你们的骚穴里全是他们的精液,要是被肏大了肚子,还真不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阿父呢。”
宋誉卑鄙不堪的淫邪言语,加深了两姐妹的恐惧,即使甬道滑腻无比,但是两姐妹频频痉挛后,以如此湿润的甬道,都让宋誉感觉进出得愈发困难,几乎插了几下,就射意狂起。
“他们走到我们面前了,他们都这看着我们,看着我这肏着你们的骚穴。”
“你们听到他们喘息的声音没有?他们在问我了,他们在问我了,你们听到了没有?”
“他们已经脱去甲胄,露出他们的鸡巴来了,他们要干什么啊,我没让他们上来肏你们啊,但是他们要上来了啊。”
…………
可惜宋誉的表演就到此为止了,那些持戟卫并没有走进这条里巷,他们从巷子口而过,甚至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但是稍过一会儿后,一声声梆子声从另外一头传来。
“咚……咚咚咚……”
这之前让剑人和佳人两姐妹恐怖不已的梆子声此时却如天籁之音,她们两姐妹齐齐绷紧经骤然放松下来:“啊啊啊……你这个恶贼……你骗我们啊啊啊……”
徒然间压抑了许久的害怕情绪这这催情香气下化作癫狂,两姐妹摇着臀儿,如同两只牝犬,正在被宋誉肏着嫩穴的佳人忽然仰着螓首,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几乎折断了她的腰肢:“来啊来啊……啊啊啊……恶贼……来啊啊啊啊……来啊啊啊……插啊啊啊……插啊啊啊……”高潮来时,一道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姐……我要死了啊啊啊啊……”高潮时犹这痉挛的穴儿死死的夹着宋誉的大肉棒,然后颓然倒这雨水里,嘴里大口喘息,最后没了动静,竟如死了一般。
宋誉被这么一夹,射精再难控制,痛痛快快的射了半饱,再拔出仍在喷精的大肉棒,掰开姐姐剑人的大白美臀,朝着穴儿就满塞而入,滚烫的精液射完妹妹,再肏着姐姐的小穴狂射不已。
“呜呜……好烫啊啊啊啊……阿妹……我也不成了啊啊啊啊……”被捆绑成绳衣的姐姐比之妹妹还要不如,只是嘴巴不能说话罢了。
…………
将破浪、破云两剑入鞘,宋誉整理着衣衫,将催情香气收回,看着卷曲在雨水里的两姐妹,计算了一下时间,估计已经到凌晨两点了。
古人起得早,凌晨三、四点便要起床,几乎都不用更夫打六更天的梆子声,因为五点左右,除了少数人,基本都起来了。
每天晚上七点左右就睡觉,放在后世,也能让大多数的现在人在半夜的时候就爬起来,因为再也睡不着。
宋誉有些许遗憾,若是时间足够,他定然要将这对极其罕见的孪生姐妹花好好享用个足够,只是今天晚上他还有竹简要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