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云还要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对于混迹于商场一辈子的张云来说,如果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做后盾,他始终都只是一介浮萍,谁都可以来招惹。
张云自己虽然奉行“善行主义”,与人为善,但并不表示会一声不吭地遭人欺凌。张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上辈子血淋淋的教训教会他,要么,成为一个造福世间的财阀统治者,要么,就成为一棵受人**的路边尾巴草。
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三天,在这期间,张云最担心的钱剑,周宇两个兄弟也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两个家伙就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就连苏醒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而两个人一睁眼,就是一阵歇斯底里地大吼:
“草泥马的马尚,有本事冲老子来啊!”
“马杂碎,我日你亲娘,有种单挑啊!”
下一刻,钱剑,周宇两个人便睁大眼愣住了,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当两人看到张云一副要哭的情时,顿时全身一震,赶紧就要起身。
不过,两个人浑身上下传来的一阵阵剧痛,却一再阻挠着他们,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钱剑,周宇两个人只能急切地问道:
“阿云,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记得你被……”
“是啊阿云,那狗杂种没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了吧!”
张云知道,钱剑,周宇两个人的记忆,此刻还停留在他即将被马尚踩脸羞辱的那一瞬间,而之后,由于两个人疯狂地挣扎反搏,就被那四个畜生,活生生地打得意识模糊了,最后的一眼,只看到马尚狰狞着提起脚向张云的脸狠狠踩去。
然而,这个是这个,那个是那个。
当张云听着这两个家伙一口一个“阿云”叫的之时,顿时便是满脸黑线,之前不是说好,放弃这个近似基佬的称呼吗,不过此刻张云也顾不上这些了。
能够看到这两个家伙还这么地活蹦乱跳,差点就让泪点高的张云感动得飙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上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两个兄弟,没有保护好他们,这辈子,张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这两个家伙,
张云迅速收拾了一下心情,佯装轻松地躺在病床上笑道:
“哈哈,你们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像,你看你的脸,都肿得快跟烫水的猪头一样了。”下一刻,钱剑躺在那里,一本正经道。
“恩恩,看上去就跟一朵饱受蹂躏的稚嫩小雏菊没什么两样。”
而周宇这小子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