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叫了一声,敲门的动作愈发剧烈,周慈后腰发麻,颤抖着往薛峤身上贴,被束缚着的乳肉贴在他胸前,小姑娘气息慌乱,胸口起伏不止,双乳也一颤一颤,被薛峤握住了,轻轻推回门上,指节抵在她唇边,附过她耳畔:“被听见会怎么样?”
下一刻,手指贴着裤子沿儿滑进她内裤里,挑开湿热的阴唇,把她阴蒂捏住揉搓,力气大得很,她颤抖着要咬住手腕,抬眼触及他危险的色,想起他说过的话,爽了就叫出来,不许憋着。
身后敲门的人不晓得究竟有什么急事,一直敲着,震得她腰眼酸麻,她眼里含着一汪泪,抬起头来笨拙地亲吻上他,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他口腔,随即被人攫住,把她慌乱的气息堵住,她很粗重地喘着气,眼泪坠下去,手抓着他后背的衣裳,把那里揉出了褶子。
被束缚的胸口一起一伏,那软尺限制着她的呼吸,叫她只敢小口小口的喘气,胸口剧烈地颤抖着,软尺打成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呼吸逐渐移到了左边乳尖上,粗粝的软尺摩挲着敏感的乳尖,她下面几乎要尿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亲他,脑子渐渐缓不过劲儿来,被他在门上越按越紧,小腿下意识抬起往他身上勾缠,被他勾住了一条腿的腿弯抬起,小穴被这样的动作拉扯得很开,她呜咽地亲吻他,要分开换气,却发现主导者早已不是她,薛峤用力吻她,不许她离开分寸。
男人冷清的气息紧密贴合着她,手指在她下身为非作歹。
“啊!”
周慈后仰着头挣开那亲吻,下一刻阴道里被人刺进异物——薛峤伸进去两根手指,把那里蛮横地撑开了,捏着里头的嫩肉揉搓,尔后开始快速地抽插。
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随即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抬着她腿弯指奸她:“人早就已经走了。”
周慈这才察觉身后早没了动静,可她后腰依旧发麻,被薛峤揉一下脊骨之间就有一道电流划过,白净的脊背反弓,小姑娘呜咽地求饶,裤子里面被弄得湿成一片,清澈的浪水儿肆无忌惮地往下淌,沿着腿根儿慢悠悠滑落到腿弯,把她柔软的运动裤湿出一条痕迹。
薛峤撩起了那裤腿:“这可怎么办。”
他语气恶劣至极,讥诮带笑,女孩子颤抖着看向他:“脱,脱掉了再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