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这样吗?”她抽了抽,带着鼻音问。真的很疼啊!
寒枫低头一看,刚才被咬的地方已经破皮,隐隐渗出血丝。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被这麽一咬,确实很疼。不由软了声音:“不会了。”
“真的?”
“嗯。”寒枫换了另一边,这次不再凶狠,而是极尽温柔的挑弄,让原本就娇艳欲滴的花蕊在自己缠绕的舌尖上绽放。
山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身子仿佛有自身意识般弓起,索要更多的怜爱。
寒枫对於她的配合很是满意,双手划过她娇嫩的背部欲往下探取,但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他僵住了。猛然将她翻过身来,他第一次看见了她的背部。
饶是杀人如麻、见惯了各种血雨腥风的场面,他也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那本该平滑如玉、细腻如脂的背部竟然遍布了深褐色的疤痕,那伤痕看起来并非刀剑伤,而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但是能看出当初伤口非常非常深,而且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乃至於如今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受过这麽重的伤,就连他这麽一个功力深厚的人也不能保证活下来,就眼前这麽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当初是怎麽熬过来的?
“哎呀!”山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扭开身子,“别看,丑!”
他紧紧攫住她乱动的身子,眼阴鸷:“你的伤怎麽来的?”
她僵住,晶亮的眼眸闪过慌乱:“放开。”
“说!”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湖边的大石上。他知道某些组织在培养杀手的时候会用上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可她并没有半点武功基础,这样的人,也会是杀手?
她憋得通红,看着眼前这个情冷酷的男人,忽然有些委屈。
都是骗人的!
说什麽一夜夫妻的感觉好得不得了,说什麽遇到命定的男人就会幸福,都是骗人的!
她闭上眼,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眼看她气息越来越弱,却没有半点害怕屈服的意思,寒枫更是愤怒。他咬牙,猛地松开手。
他没有忘记,他还要靠这个女人找到七星血株呢!
他一松开手,山花就屈身猛咳,气短晕眩还没有过去,就滑到了水里呛了一下,脸色霎时紫红,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寒枫不耐烦地一把捞起她,冷眼看着这个全身没几两肉的女人在那边咳得死去活来。好久,眼见她都快咳得背过气了,终於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山花倏然抬头看他,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刚才还想掐死她,现在怎麽又帮她了?
寒枫自是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自然地瞥开视线:“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哑着嗓音:“我好了。”眼眸仍然紧紧胶着他,带着微弱的期盼。
这个人,会对她好吗?
他看出了她的期盼,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为了找出原因,他不得不软了声音:“你背上的伤到底怎麽回事?”顿了顿,“疼吗?”
两个字勾起她所有的委屈,美眸迅速凝结泪珠,她“哇”一声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我撒谎了,我撒谎了!”
什麽?因为撒谎被惩罚了?什麽弥天大谎要让人受如此重的惩罚?
寒枫小心翼翼地保管好自己的同情心,让自己先别急着替她找借口。
“不是我……不是我把七星血株的花剪掉的,我没有……”她抽噎着。几百年来,七星血株第一次开花,族人本来欣喜欲狂,以为能培育出另外一支血株,没想到一天夜里花枝却被剪掉了。
第一个被怀疑的,自然是当时的花奴。毕竟七苗寨的族人对七星血株有着极重的畏惧感,只有花奴才能接近它。
寒枫费了好大劲才从失控的山花口中问清楚这些事情。
“既然不是你,那你撒了什麽谎?”他疑问。
山花低头:“我跟七苗寨的人说,是我剪掉了七星血株的花枝。”
寒枫难以置信,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麽要认?”
山花嗫嚅:“阿伦哥在我门外跪了一夜,下着大雨也不肯走。我……”
“所以你一时心软就帮他认罪了?”
“不是的。”山花撅嘴,“是红花姐姐剪掉了花枝,她是上一任花奴,她很讨厌七星血株。阿伦哥是红花姐姐的丈夫,他对红花姐姐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山花脸上忽然浮现虚幻的幸福笑容:“我想,要是有一个男人为了救我在雨中跪了一夜,我就是死了也是开心的。”
“可是这跟你有什麽关系?”寒枫依然不明白。
山花的笑容凝结了一下:“我知道这跟我没关系。”她的手无意识地巴拉着湖水,“可是如果七苗寨的人知道这是红花姐姐做的,他们就不幸福了。反正我本来就不幸福,不如我来受罚好了。”
这人真的有病!
寒枫冷哼一声,却在摸到她背上的伤口时顿了一下:“那你现在後悔了吗?”这麽重的伤,她当时都要恨死那两个人了吧。
红花想了一下,认真地摇头。
傻瓜!
寒枫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封吻她娇嫩的嘴,唇舌缠绵,挑逗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经,直到让她眼迷蒙,浑身瘫软。
他盯着她清亮纯净的眼睛,贴着她的额,低声问:“如果我也能为你在雨中跪一夜,你会对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