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哑然,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独孤哼了一声,“你什麽地方对不起我了?”
“我不能用七星血株救你了,我对不起……”
“碰!”独孤一拳狠狠打在门柱上,“你再说一次!”果然,这个笨女人果然是这麽想的!在她眼里,他就是外人,他就是……
他的怒火太过猛烈,烧灼着阿秋的灵魂。但是她还是勇敢地承认错误:“对不起!”
“混蛋!”独孤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不顾由此造成的青紫,抬起她的脸,逼近,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警告你,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
“我不需要什麽七星血株,也不要你那狗屁倒灶研究出来的不知道效果怎麽样的解药,我只要你!你的命是我的,从今以後,你最好给我好好照顾好自己,要是再做出什麽不顾性命安危的事情,我……我就……”他忽然镇住,是了,他又能怎样?他根本就威胁不到她!
可是阿秋却“明白”了。
对了,那解药只是她想象中的,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可是她的身体才是真真正正被证明对他有效的。为了那七星血株,她竟然不顾性命要跳下山崖,就算七星血株被拿到了,万一没有效果,那她不是害惨了他?
怪不得他要这麽生气!
她真是太笨了!
她自责不已:“对不起!”她连连鞠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再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了。”
独孤有些意外──这麽听话?他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呢!
阿秋继续坚定地表明决心:“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请你再等一等……”
独孤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重新脱离,他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地咬破她的嘴唇,在她惊呼的刹那将她的香舌勾过来尽情蹂躏。
阿秋瞪大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扣在门板上,身体也被他稳稳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感染了她,口腔里强势的占有让她混乱,更可怕的是,这种混乱居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唔!”她挣扎,但这只是加剧了两人的摩擦,暧昧瞬时炸开,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滚烫的情欲味道。
独孤睁开眼,眼睛里的亮光几乎要灼伤她:“阿秋,我喜欢你,你懂吗?”
阿秋呆住。
“我不需要你拼命去找什麽解药,我娶你,我们两个人就这麽在一起,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对不起!”阿秋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他一把抓住她:“不准走,说清楚,你到底愿不愿意?!”
“独孤公子,”阿秋眼眶一红,满是愧疚地道歉,语速是前所未有的快,“真的很对不起。‘死生契阔’是我娘传给我的保命符,它……它是以情根为食的,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独孤的耳朵“嗡”地一声响,让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瞪着她,有那麽一瞬间无法理解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独孤……”阿秋忽的止住,有些惊恐地看着色突变的独孤。
此时独孤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火,怒火或者是欲火已经分不清了。他腾出一只手“刷”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裙,在她怔愣的瞬间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处,一根手指狠狠插了进去并快速抽插起来。
痛!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干涩的她难以承受,她呜咽一声,挣扎更加明显了,但此时挣扎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剧痛带来的第一个後果就是她的甬道迅速分泌了汁液以缓解这种疼痛,感觉到这一点,独孤还不等她从痛苦中回过来,又加了另一根手指。
天哪!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阿秋想看清楚他的脸,但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了,迷蒙中只能看到他像狼一般锐利的眼睛,满是怒火,闪闪发光,这让她不由地颤抖,冰凉的恐惧从腹部慢慢蔓延,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不要!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感觉到手指上的潮意,他撤掉手指,撩开衣摆掏出凶器压了过去。
放开被他吮吸到红肿的嘴唇,他低头看着这个差点被憋死的女人,微喘:“好好记清楚,我们是什麽关系!”说罢,捧起她对准硕大的欲望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一下便冲进了女人的深穴里。
“嗯啊!”她痛苦地仰起头,难以承受这种要将她撕裂的力道。
“痛吗?”他狞笑,“我看着你跳入断崖的时候,比这还痛上一百倍、一万倍!”说着,没有丝毫怜惜,凶悍的巨兽就开始在她稚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不惜撕裂她的紧密,咆哮着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
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一只魔手狠狠撕开并用滚烫的铁柱烧灼,这种恐怖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收紧、抽搐,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侵犯的脚步。
阿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倔强地没有吭一声,只是随着他的侵犯不时闷哼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淌。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这是那个温文儒雅、翩翩有礼的独孤公子吗?
在剧痛与混乱中,阿秋晕了过去。
狂乱中的独孤发现她掐着自己的力道陡然消失,惊了一下,稍稍回。发现她面色煞白、奄奄一息,大吃一惊,连忙抽出分身将她平方在地上。
“阿秋!阿秋!”他摇晃着她的身子,却没能收到任何效果,低头看去,只见她双腿间鲜血汨汨,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南疆小院内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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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啊,怎麽会这样的?我不想虐的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