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东最后没说什么,他转身就上楼了。
于媚看着男人,她泄气一样瘫到沙发上。
白芷站在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她从没看到两人何时这样大吵大闹。
当初她应该告诉男人于媚出轨的事,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她也有错。
周成东铁了心要离婚,他看清了于家父女,这么多年,他已经累了。
钱这东西,他肯定带不出去了,也许那老东西会动用权利封杀他,去哪都找不到工作。
不知道女孩会不会…这时候,周成东想的最多的是女孩的态度。
*************
周成东拖着行李走了,于媚没拦着,因为她相信男人只是在气头上,过几天会自动回来,男人什么样的人,她最了解。
白芷知道男人走了,她打了好多电话,但男人就是不接,好几天,她都没男人的音信,眼看着快开学了,她有些着急,男人不会因此消失吧?
周成东租了一个房子,他离开于家的事并没有跟周厚东说,没人知道他在哪里,看着手机显示未接已经快一百通了,他麻木地扔到地上,拿起地上的啤酒瓶狂喝。
白芷找不到男人,她只好联系男人他大哥,真没办法了,男人唯一听从的人就是周厚东,她弄来电话号码,打过去,是个女声。
“喂!是周大伯吗?”白芷有礼貌地说道。
安奕正给周易小朋友做饭呢,她接到电话,是个女孩的声音,她问:“你是?”
“我是白芷,周成东的干女儿,我想找周大伯帮忙,我干爸离家好多天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安奕对周厚东二弟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他听白芷这么说,没多想,把这事赶紧给周厚东说了。
当然晚上,白芷就知道了具体位置,骑着车奔向男人租房的地方。
周成东喝的醉醺醺的,他以为自己幻听了,一阵急促敲门声,他起身摇晃地去开门。
打开门,白芷就站在门口。
“你…你怎么来了?”周成东往后退,他现在没脸女孩,自己颓废的样子该有多难看。
“我不能见你是吗?”白芷挤进去,她将门关上。
周成东步子都不稳,女孩却跳起来抱住他。
“你躲什么?告诉我?”白芷抚摸男人扎手的下巴,小嘴堵住亲吻,另一手也不老实,伸到裤裆里抓住了疲软的大鸡巴。
“嗯哼…”周成东多久没发泄过,他自己都记不清了,被女孩揉了几下,便刺激硬了。
“这地方还能硬,看来还有用。”白芷扯掉男人的大裤衩,胯下肥硕紫黑的器根便弹了出来。
“你过来就是找肏的吗。”周成东大口粗喘,马眼已经流水了。
“痒死了,想要大鸡巴给肏开。”白芷手掌全是男人的黏液,她从裤裆里拿出来,男人火大地抱着她走向桌子。
周成东租的房子很小,没有客厅,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堆满了杂物。
被刺激得火大的男人将白芷按在桌子上,粗暴地撕烂她的短裤。
“狠狠地干我。”白芷要男人知道,她是不可能远离他的,她要证明,一手逮住男人的背心,按在胸部。
周成东挺着肥硕的器根,分开女孩的双腿,性急地将鸡巴捅进逼里了。
巨根猛地捅到底儿,白芷身体不牢稳地往前去,她惊呼抱住男人,男人同时往前挺腰,体内的鸡巴肏进子宫。
“啊…太深…啊…”白芷小逼夹着大鸡巴,男人一个劲猛插,她只能抱着男人。
周成东咬着牙,太久没发泄了,他凶猛地打桩,巨根被小逼死死咬住,惹得他连续深插子宫。
“啊…啊…插死了…”白芷腿上还挂着破烂的短裤,双腿岔开,阴户被男人胯部撞得一片通红。
“你要跟着我?”周成东冲撞着,粗吼道。
“你…说…说呢?”白芷被干得话都说不全,好长一会才又继续说:“老公去…去哪…我就去哪。”
“妈的!你叫我什么?”周成东插红了眼,女孩竟然叫他老公。
“老公…啊…老公…”白芷重复浪叫,男人愈发地凶猛,龟头冲撞子宫,她屁股一直往前去。
“嘶!”这个称呼比叫干爸还刺激,周成东真想干死这个骚逼,他托住翘臀,狠劲往胯部松,粗壮的器根插开阴唇,大量的淫水喷出来。
“老公…干死我…痒死了…啊…”白芷全身都在瘙痒,她夹紧小逼,宫口卡住龟头,同时的紧缩,男人加快了操干的频率,
黑色的木桌剧烈摇晃,似乎承受不住男人抽插的频率,白芷更可怜,下体全是淫液,子宫不间断地磨擦,阴道酥麻不堪。
“老公…再给我…啊…”白芷仰起脖子大叫,男人没有轻重地贯穿,阴道被磨擦了个遍,翘臀颤抖着。
周成东就着这种频率,他抽插了十几分钟,女孩忍受不住,高潮了,小逼死死咬住,滚烫的淫液喷出来。
“老公…啊…给我…射在子宫里…啊…”白芷做出接受男人精液的姿势,翘臀抬起来,子宫放松。
周成东猛冲猛干,长时间没做爱,精关很容易打开,他将暴涨的龟头卡住子宫,马眼松开,浓稠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进去。
白芷被精液烫得全身痉挛起来。
周成东肏了一次,并不过瘾,他抱起女孩继续抽插,许久未发泄的器根不见疲软,粗壮的尺寸依旧惊人,他摆动腰身,刚射进去的浓精被挤出来。
“老公…太粗了…啊…”白芷咬住男人的命根子,可大鸡巴频率太猛了,饱满的大龟头戳着敏感的子宫磨擦。
“再叫老公,你今晚别睡了。”周成东咬着牙,赤裸的肉体精壮,他弓着腰,健臀前后撞击。
“啪啪…”整个房间都是卵蛋冲撞的声音,白芷全身瘫软,她感官都处在兴奋当中,尤其阴唇,忍不住抖动。
周成东托着翘臀贯穿,女孩上下乱颤,丰满的奶子剧烈甩动,白皙的臀肉上全是红印。
“啊…不要了…啊…”白芷不小心,双手没抱紧男人,上半身往下坠,还好男人眼疾手快,赶紧拉住女孩,他蹲在了地上,女孩正好坐在他身上。
这一下,器根深入到了极致,周成东也被夹爽了,他吼出来,挺腰抽插,女孩哪里经受得住他的力道。
“鸡巴太长了…捅到底了…啊…”白芷不安分地扭动,她在上面,但没掌控的气势,身下的男人使劲往里捅,龟头直戳宫壁。
周成东双腿屈起来,他抓住女孩的翘臀,一连串凶猛地挺臀,肥硕的器根挤压小逼,从后面,紫黑的器根油光发亮,撑得阴唇发红,每次都是全根而入。
“啊…啊…要死了…不要再捅了…”白芷疯了,她想脱离男人的鸡巴,她不断往后靠,鸡巴一大截都拔了出来,可男人猛地坐了起来,拉住女孩的双腿,上下交换。
突然换了位置,鸡巴进的更深了,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周成东拉住女孩的双腿,他蹲在翘臀抽插,本来只是正常的体位,但随着女孩下半身逐渐往上,让他发现了新的姿势。
“你怎么…啊…”可怜的白芷下半身整个悬空,上半身抵着地面,倒立的姿势让结合处暴露。
周成东拔出器根,他看着肏开的骚逼,红透的阴唇在紧缩,他爆粗口,粗暴地深插进去,狠插接踵而至,淫辱的姿势令女孩哭了出来。
“啊…要破了…啊…”太羞耻了,小逼插干下的模样袒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白芷夹紧,可男人在性头上,立刻给插开了。
“嘶!好爽…他妈的!”周成东吼出来,这姿势令他亢奋,盯着结合处加快频率,身下的女孩承受不住开始滑落。
“老公…不行了…别干了…我快…啊…”白芷知道此刻自己的小逼肯定在喷水,有多淫荡,她很清楚。
“小逼太骚了,怎么这么骚。”周成东使劲往胯部带,恨不得捅烂了小逼,看到女孩在痉挛,他知道要高潮了。
“来…来了…啊…”白芷喷了,大量的淫水从下体涌出来,淫靡的画面加剧了男人的快感。
“我…也射了…嘶!”周成东加快冲刺,他剧烈地肏干,直到深深插进去,暴涨的巨根喷射了。
倒立内射让白芷感受到了可怕的力道,她朦胧间看到男人整个脸都是红的,脖子青筋暴起。
**************
周成东射完后拔出来,小逼张开圆形的小口,根本合拢不上。
白芷被男人放开双腿,瘫在地上。
“咱们去洗一下。”周成东又捞起女孩,抱进浴室。
浴室里面只有一个水龙头和一个盆子,白芷坐在男人腿上,用力将精液排了出去。
清理干净,两人躺到床上,白芷靠在男人胸前,摸着健壮的胸膛问:“你不回家吗?”
“回去干嘛?”周成东语气跟叛逆期的男孩一样。
“干妈确实不好,你真想离婚?”白芷感觉自己太虚伪了,竟然说于媚的坏话。
“当然离,我已经把话说死了,没有必要挽回。”周成东看向女孩。
“可是…”白芷抬起头。
“没有可是,难道你不想跟着我了?”周成东将女孩搂紧怀里。
“不是…”白芷还想说,就被男人打断了。
“好啊你,还有二心。”周成东反身压住女孩,将鸡巴插进了小逼里。
白芷就知道男人没有好心思,跟个流氓一样。
于媚没想到,消失一周的周成东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离婚协议书,她坐在沙发上,气得发颤。
周成东已经聘好律师,只要于媚往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们之间就结束了。
白芷没想到男人速度这么快,看着对峙的两人,她只好说:“干爸,你这样…”
“这里没有你的事!”于媚暴怒,她打断白芷。
周成东脸上丝毫没有表情,他下定决心离婚,没有人能阻止。
“周成东有你的,想离婚是吗?我告诉你,不要后悔。”于媚娇纵,哪里受过这样气,她不信周成东是真的离开自己,等着吧,总会来求她。
周成东将离婚协议书推到于媚跟前说:“签吧。”
于媚没再看周成东,弯腰签名字。
女人并没有预想中的大闹,周成东松了一口气,他趁签字的间隙,瞄向白芷。
白芷低着头,不是很开心。
周成东感觉到了,他想问,但想想还是算了。
签完字,于媚直接甩给周成东,说:“今天把你的破东西全搬走。”
“好。”周成东捡起离婚协议书交给律师。
这婚算离了,但于媚还想着,周成东玩累了,是会回来的,她只要静静等就好了。
当天,周成东就打包行李离开了于家,没有带走一分钱,倒是女孩于心不忍,给他塞了一个卡。
周成东又还给了女孩,他要了才不是男人!
这事发展到现在,白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握着手里的卡,她准备明天找男人问问。
可惜,第二天去男人出租房,门锁着,她打电话给男人,也没人接,她只好坐在门口等,到了下午男人才回来。
白芷看到男人回来赶紧站起来,跳起来抱住他。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周成东声音闷闷的。
“早上啊,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白芷搂住男人的脖子。
“我去找工作了,手机没带。”
“怎么样?找到了吗?”白芷问。
周成东没有回答,他觉得那些公司在看到自己的名字时,都没考虑直接拒绝,看来事先有人让这样做的。
“没事,加油,明天再找。”白芷鼓励道。
************
周成东还真猜对了,他打电话问了许多家公司都是不收,而且要是和于家有关的公司,听了他的名字,立刻挂断。
手上一分钱没有,还要吃喝拉撒,他最后没办法,只好去工地干活。
周成东想过离开X市,但白芷还是高中生,上着学,他不能这样自私,要是让于媚知道自己和女孩的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找大哥,他也想过,可自己都多大了,还是个男人,他就不信,自己养活不了自己。
从外人眼中的交交者到工地上的打工仔,也许是周成东这辈子最忘不掉的经历。
工地干活确实累,干上一天,下午回
家,身上都湿透了,到处都是灰。
而白芷不知道男人去工地干活,等她发现男人肩上都是伤,她才意识男人白天去哪了。
“你骗我!”白芷生气地质问。
“哪骗你了?我白天确实去工作了。”周成东抱住女孩。
“你没告诉我是去工地。”白芷捏住男人的耳朵。
“怎么?歧视农民工啊!”周成东自从在工地干活,好久没和女孩亲热了,摸着翘臀,心猿意马。
“没有,只是觉得好辛苦。”白芷闻到男人身上淡淡得汗味。
“你可以让我…”周成东色情地趴在女孩耳边说:“肏逼就不累了。”
“你!”白芷表情虽然害羞,但已经大胆地解开男人的腰带。
她主动蹲在地上,掏出自己勃起的器根含住。
身下女孩用粉嫩的小嘴叼着丑陋紫黑的性器吞咽,周成东爽的头皮发麻,他粗重地喘息,女孩用小嘴猛吸。
白芷口腔淡淡的腥臊味,但并不嫌恶,大口地吞咽,男人十指嵌入头发里,她仰起头口交,故意让男人看清楚。
“妈的!”周成东已经忍不住了,马眼流出了太多的黏液,他拉起女孩,内裤都来不及脱完,露出小屄,便凶狠地插了进去:“让你尝尝打工仔的鸡巴。”
“啊…好长…”白芷有些受不住,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处在性欲的高峰,全插了进来,小逼干开了,她扶着桌子,双腿分开。
“干死你!嘶!好紧。”周成东腰身灵活地摆动深插,饱满的龟头挑逗敏感点,粗壮的茎身磨擦出大量的淫水。
“啊…快点…操死我了…”白芷还真把男人当成了打工仔,不一样的滋味确实刺激,双腿圈住腰身,体内一圈圈的软肉裹住鸡巴润吸。
“骚逼。”周成东疯狂地撞击,身下的女孩都在晃,他咬住奶子,双手抓住翘臀揉搓,他插得粗暴,龟头戳着子宫往里进,桌子不牢稳地晃动。
“好爽…啊…”白芷夹紧小逼,男人好厉害,结合处出水严重,光听到囊带啪打臀部的声音,她全身痉挛。
“骚逼被大鸡巴塞满了吗?嘶!”周成东的工装裤已经掉了,健壮的臀部绷紧,两条大长腿全是浓密的汗毛。
“啊…好猛…要死了…啊…”白芷有种要被操透的感觉,龟头磨得子宫瘙痒。
周成东真是爱死了女孩的小逼,水多滑嫩,肏起来,鸡巴都能塞进去。
“喜欢大鸡巴吗?”周成东分开腿,盯着操开的小逼,紫黑的性器插在里面。
“喜欢死了…啊…干死我…”白芷淫叫着,就是一顿猛操。
两人好久没有做爱,自然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抛了出来。
肏到最后,红嫩的小逼夹不住男人的大鸡巴,桌子往前移了一米远。
周成东粗吼着射出来,女孩也高潮了,浓稠的精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
*******************
周成东工地上的活没有干多长时间,他大哥就找上门了。
周厚东开着自己的越野车,直奔目的地,到的时候,周成东在家。
“大…大哥!”周成东看到来人,嗓音都变了。
“长能耐了是吧?大哥都不放在眼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要不是你的小情人跟我说,我还蒙在鼓里。”周厚东推开周成东进到里面。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怕…”周成东在他大哥面前还是硬不了。
“怕什么怕,赶紧把房子退了,回家。”周厚东一向护短,小弟都被人欺负了,他怎么能不做点什么。
走的时候,周成东没带行李,一共就几套衣服,带不带没什么区别。
周厚东是大哥,以前周成东再怎么不是,他都会原谅,只是如果和他住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他和安奕的生活。
周成东住进了大哥家,他和女孩的联系只能靠电话,现在女孩已经高三了,马上面临着高考,他做的就是尽量不打扰,让女孩全身心学习。
白芷知道男人的苦心,她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考好,离开X市,和男人在一起生活。
冬天的到的时候,周成东决定不再消沉下去,他打算离开X市,去南方沿海的省份,待在X市永远不可能有出头的那一天,为了能给女孩一个未来,他必须走出去。
白芷知道男人要走,一千个不同意,可是看想男人为了她禁锢自己,明明是天之骄子,却偏偏做成了莽夫,她只好忍痛同意了。
男人走后,白芷更加努力地学习,她要加把劲考到男人的城市,到时候没人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女孩不在身旁的日子,周成东过得跟苦行僧差不多,他拿着周厚东给的钱,在深市开了一家小型金融公司,这是他的老本行,干起来挺顺手,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挣得了第一笔钱,同时公司也招收了第一批员工,不多,八个人。
周成东每天的动力便是晚上女孩的那一通电话,疲惫的身体第二天又会充满干劲。
X市的白芷想死了男人,她盼望寒假的到来,因为趁着假期她可以去深市找男人。
充实繁忙的学业并没冲到她对男人的思念,愈到假期,她的心情愈发激动。
腊月初八,白芷他们学校终于放假了,本想着这周去看男人,谁想到春运,路上的人太多了,推迟了一星期。
周成东给女孩订好了火车票,周五上午到达,周四的时候,他特地订了玫瑰花,把家里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所有准备好了,就等着女孩的到来。
白芷满心欢喜坐上火车,她带着一切奔向男人。
******************
白芷刚下火车就下雪了,她裹紧羽绒服,拉着行李往前走。
周成东在火车站外面等着女孩,等女孩进入视线,他立刻跑了过去。
“干爸。”白芷朝男人兴奋地招手。
“终于来了。”周成东一把拥住女孩,抱在怀里。
“太紧了。”男人劲太大了,白芷被勒得喘不过气。
“太想你了。”周成东松开女孩,他忍不住亲上女孩。
白芷的嘴唇冰冷,碰到男人火热的吻,立刻炙热起来。
周成东光明正大地亲吻女孩,手指陷入头发,整个身体都处在亢奋中。
白芷感受到男人的雄性的叫嚣,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她就被男人塞到车里。
周成东载着女孩回到家,踢开门,他就抱着女孩急冲冲地吻起来,行李“咚”掉落在地上。
白芷抵挡不住男人汹涌的情欲,羽绒服被粗暴地拉扯掉,男人大手猴急地钻进毛衣里抓住浑圆的奶子揉搓。
“干爸,你多久没做了?”男人如此性急,白芷下面被刺激得流水了。
“你说呢?下面已经硬了。”周成东将女孩扔到床上,性欲来的迅猛,下面快炸了,他解开腰带,就将裤子给脱掉了。
男人内裤顶起一坨,白芷看得心惊肉跳,等内裤拉下来,紫黑的器根弹出来,狰狞粗长,沉甸甸的囊带垂在胯下,她吞了一大口唾液。
周成东站在床前扒掉了女孩的紧身裤,等分开双腿,白嫩的小逼露出来时,他的手都在颤抖,太久没有做爱,看着女孩的下体,理智丧失跆尽。
“好大。”白芷捂住眼睛,饱满的囊带太鼓了,不知道里面有多少精液。
“我要插进去了。”周成东将龟头抵在阴唇上,没有耐心地往里插,他发出爽快的闷吼,看着龟头挤开插到里面,便一鼓作气全捣了进去。
“天呐!好长…”阴道被塞满了,白芷仰起脖子,还没有适应的情况下,男人已经按着她插了起来。
“嘶!小逼好紧。”周成东压到女孩身上,挺着健臀贯穿,粗长的器根在阴道里横冲直撞,龟头一次次顶撞敏感点。
“老公…啊…好猛…小逼…啊…”白芷翘臀抬高,被男人压着折腾,两颗沉甸甸的囊带每次打在翘臀上,都发出“啪啪”的声音,她抱紧男人,瘙痒的阴道插出大量的液体。
“捅到底了吗?吼…”周成东埋头苦干,他像头饿狼一般,肏得没轻没重,身下女孩软成一滩水,骚红的阴唇被凿开,紫黑的器根撑得满满当当。
“到底了…啊…老公…给我…啊…”白芷呼吸间都是男人浓郁的荷尔蒙味道,她也昏了头,张着嘴大声浪叫。
“老子都快想死你了,妈的。”周成东干得有多狠,就有多想女孩,他疯狂地摆动腰身,精健的身躯鼓起饱满的肌肉,从身后看,两人的性器官紧密地镶嵌在一起。
“老公…肏死我…啊…”白芷淫水止不住喷出来,粗长的器根连续深插,龟头戳进子宫,瞬间一大股淫水涌出来。
“嘶!那么紧,是想咬断吗?”周成东以刁钻的角度乱捣,龟头还是被子宫紧紧吸住,一阵酥麻感开始蔓延。
“老公…我快了…要喷了…啊…”男人如此强悍地肏干,白芷不行了,她扒住男人的肩膀,高潮了。
周成东好久内射,自然受不住女孩的突然紧致,他深深顶进去,抽插着喷射,射完依旧继续肏开。
“你怎么…”体内的鸡巴还硬着,甚至比刚才还大。
“再来一次,”周成东换了姿势,让女孩坐在自己怀里,他坐在床上,托着屁股干。
“先别插,里面好多精液。”白芷感觉男人射了好多,咕唧咕唧一直叫。
“这么多的精液,够给你受精了。”周成东荤话乱言,听得女孩下面缩紧了。
“不…不行…”白芷才不要怀孕了,她还小。
“不行也得行,这么多精液不给你,都可惜了。”周成东抬动屁股狂插,女孩被搞得乱晃,胸前的奶子发涨。
“老公…求你…啊…”白芷被干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下面又麻又痒,硕长器根狂戳子宫。
周成东大开大合地往里干,粗壮的根部卡住阴唇,龟头狠劲地往里撞击,“噗嗤噗嗤”淫水不断。
男人托着翘臀尽情地冲撞,白芷可受不住了,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身体彻底软了。
周成东插着重新将女孩压到床上,他迅猛地打桩,四五百下,他吼着喷射出开,这次精液并没有减少,颤抖射了十几股。
白芷以为要结束时,男人又开始肏起来,干到最后,小逼都合不上了,张着口吐露精液。
************
白芷被男人操了不下三次,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晚才醒,醒来时,男人已经买好了饭,白芷没什么胃口,就喝了几口粥,剩下都被男人吃了。
周成东让女孩休息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他带着女孩去商场买了一身衣服。
白芷这次来太匆忙了,没带多少衣服,所以男人要给她买衣服,她并没有拒绝。
晚上的时候,周成东带着女孩去了一家法国餐厅吃饭,他特地把订购的玫瑰花取出来了,鲜艳的颜色往桌子上一摆,女孩立刻接了过去。
“这么浪漫呐!”白芷她抱着花,别提有多喜欢了。
为了奖赏男人,她等食物上来时,亲自喂男人几口。
周成东看着被鲜花衬托,又有餐厅光线照耀下的女孩,只能说太美了。
白芷故意娇羞地说:“别看了,赶紧吃啊。”
“那一会回家看个够。”周成东露出坏笑,手不老实地抓住女孩的手腕。
“你敢,别乱来,我们还在外面呢。”白芷用脚踢了一下男人。
法餐吃一次要一两个小时,吃一道上一道,周成东现在没心思吃饭了,看着女孩,下面已经硬了。
今天本来是一次美好的约会,却被男人给打乱了,最后几道菜没上,男人就拉着白芷走了。
周成东将女孩带回车里,熄灭车灯,转身压住女孩。
“你怎么这样,饭都还没吃完。”白芷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她把头扭到一边,不让男人亲。
“饭有我的鸡巴好吃?”周成东解开了腰带,他扒掉女孩的裤子,摸到小逼,握着勃起的器根抵着阴唇插了进去。
昨晚刚刚肏过,鸡巴很容易插进来,白芷双腿圈住腰身,她无奈地岔开腿。
“我的鸡巴好吃吗?”周成东挺腰贯穿,器根在阴道里磨擦,他握住女孩的细腰,硕长的器根一下一下顶着道壁戳。
“啊…干得太深了…”白芷抱紧男人,阴道失守,敏感的阴唇含住男人的根部,吸得男人加快频率。
密闭的空间成了两人宣泄欲望的场所,白芷头顶着车玻璃,男人压着猛插,她呼出的热气打在玻璃上,很快就起了雾气。
“骚死你算了,下面全是水。”在周成东的肏干下,淫水涌出来,染湿了胯部,浓密的阴毛湿哒哒的,大腿帮也被喷到了。
“是老公肏得太猛了,啊…轻点…”白芷还没夸奖完,男人以惊人的频率抽插,龟头戳着子宫口。
“妈的,还骚,肏死你算了。”周成东放开了猛操,女孩缠住他,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阴道裹着鸡巴吞咽,强烈的快感逼得他抓着女孩的翘臀打起桩来。
“老公…啊…要破了…小逼好麻…”在男人的高强度的抽插下,阴道产生酥麻感,白芷翘臀颤抖起来,一大股淫水猛地喷出来。
“嘶!都喷到我龟头上了。”周成东龟头凿开子宫,插进去顶到最深,女孩痉挛起来,他加快冲刺,等到女孩受不了潮喷,他抱紧女孩吼道:“射哪里?”
“啊…射到我逼里…啊…快点…”白芷快被折磨疯了,他敞开阴道,接着一股股精液射了进来。
白芷在深市不能待太久,毕竟她是瞒着于媚偷偷出来的,所以跟男人腻在一起几天后,她决定回家。
周成东依依不舍,他不想女孩走,但想到于媚,他还是将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给了她不少钱,白芷拒绝了,她一个学生,哪里用得上,所以就告诉男人,让他留着,等高考完,给她一个毕业旅行。
最后周成东还是钱偷偷塞到了女孩书包里,这一别可是半年,等开学了,他又过不去,给点钱买点好吃的补补。
白芷抹着泪跟男人告别,他坐上车时,男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上面是这样写的:“明年我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等我去找你,爱你。”
白芷的眼泪更止不住了,这该死的男人,还会说情话,真不要脸。
白芷回家没待几天,春节就来了,除夕之夜,本来是一家团圆的日子,可是他们家除了于媚摔东西,骂人的声音,就是外面放鞭炮的声音,她捂住耳朵,不想听。
快睡着的时候,她接到了男人的电话,她把声音开到最大,还是很难听到,等到外面鞭炮声稍微小点时,那边已经没声音了,但收到了一条消息:“小芷,我在国外出差,信号不好,新年快乐。”
简短的一行字,白芷立刻坐起来,毫无睡意,心里想的都是男人,不知道他在国外能不能吃上饺子?
春节过后,白芷他们学校就开学了,高三任务重,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所以开学后,她就沉浸在繁重的学习中。
每天三点一线,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学习,所有的娱乐方式都放弃了,虽然难熬,但有信念支撑,想想也就那回事。
高三最后两个月时,白芷简直学疯了,男人打开的电话她主动屏蔽,信息也不回,都到这个阶段了,再拼一把。
最后一周,因为临近高考,学校为了照顾考生,放假了,白芷没有回家,而是包了宾馆,家里太乱,没有复习的环境。
考试那天,白芷走进考场之前,的确有些紧张,但当试卷发下来以后,她就平静了,认认真真做好高中生涯最后一场考试,不管结果怎样,只要她不后悔就好。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白芷走出考场,刚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就蹦出来。
“小芷,我在学校外面等着你。”是男人发过来的信息,又是一行字。
白芷书包来不及背,就跑了出去,她在人群中寻找男人,转身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当他低头准备给男人打电话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
“想死我了。”周成东激动地抱起女孩,太久没见了,情绪收不住。
“你怎么来了。”白芷也很激动。
“这不是我们的约定?”周成东想亲女孩,可人太多了,他只好作罢。
“你真是。”白芷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走吧,我带你回家。”周成东牵住女孩的手。
白芷任由男人牵着,男人在前,她在后,望着满脸笑容的男人,她也笑了,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如果是真的,那么请它继续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