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大脑反应,她就已经在吻他了。
拽着衣领迫使他低头,余欢吻得缱绻,不带一丝裕望。
和以往情裕缠身时的感觉不同,江寻被这温柔击得大脑空白,连回应都忘记了。余欢问“要不要一起睡”时,他只会茫然地看着她,点点头,再点点头。
床很大,但只有一张被子。
江寻僵直地躺着,强迫自己闭上眼。
点了点他乱动的眼皮,余欢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抱住他。
“紧张什么?你又不是小处男了。”
“别动,”江寻按住她的手,“我怕你明天上不了课。”
往他詾口上趴了趴,余欢仰起脸,满眼好:“你怎么做不够啊,为什么我总是一会儿就累了?”
他忍不住皱了眉。
“你又不经常来找,我总共没……”
这番话未免太过幽怨,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妥,他连忙刹住话头。
“你少和别人做点儿就不累了。”
他又开始讨厌了。
余欢拧了秀气的眉,狠狠拍了江寻一下,转身背对着他。
想起今天惹她哭的事儿,江寻自知失言,想了一会儿,还是掰过她的身子,用力抱住。
撒娇和示弱是管用的,自方才一吻之后,他有些了悟。
“别生气。”
他轻轻蹭着她的颈项,一声一声唤她“姐姐”。
真是讨厌死了。
余欢被缠得脸红,不好意思继续置气,回抱了一下,权当和解。
江寻埋在她詾上,过了许久闷闷补了一句:“以后只和我做就不累了。”
你放屁。余欢在心里暗骂。哪次不是累得路都走不动?
见许久没回应,江寻失了耐心。又不期然想起那张和自己极像的脸,心头不由涌上戾气,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说,以后只和我做,”指尖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不然今晚把你曹死在这儿。”
他一会儿一出,让人莫名其妙。余欢真的很累,一点儿也不想做,下身却被哽物抵着。她好怕他压着自己再来一次,说话都忍不住带上浓重的哭腔。
“本来就只和你做过,你这人怎么这么烦……”
伏在身上的人愣住了。
好容易将委屈的小姑娘哄睡着,江寻自己却大半夜没合眼。
余欢在男厕所娇吟的声音他还没忘记,但此刻竟懒得去分辨这句话的真假。她信口哄他他也信了,只想听她一遍一遍地说。
只和他做过。
只喜欢和他做。
或许也会喜欢他。
第二天醒来时,睡裤里一片湿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