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一只手了进来,打开贞操带的锁,摸进我的逼,摸了一手水,又抽了出来,我红着脸低下头,他把手指挨个伸进我的嘴里,让我舔干净。我们磨蹭了一会,再抬头看,女人的胸已经被绳子勒上,手从柱子上解下来,鞭子专门在敏感处抽打,女人站不住了,那只没有绑着的腿软了下来,男人把柱子上的绳子从大腿挪到膝盖,女人就势跪了下来,一只腿翘着,姿势好像撒尿的母狗,我吞了吞口水。
最后,那个男人用鞭子毫无障碍的把女人的内裤退了下来,女人像一只猪,任其宰割摆布,内裤褪去,露出雪白的屁股,那鞭子善解人意的深入到缝隙里,深探,没入寸许,再勾出来,阳光下闪着水光,女人像被配种的母猪,摊在地上,舒服的喘息,全不顾衆目睽睽紧盯着她的私处。
这开场戏真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蛊,发散的情欲让这些衣冠楚楚的衆人刹那间猥琐起来,放肆下流,真相毕露,就地求欢野合,女人都衣不蔽体,且地位低贱,一个矮个男人搂着一个高瘦的女人直冲着我和主人这里走过来,我忙低下头,那人和主人寒暄:
「我一开始就注意你这鲜货了,很有味儿,玩玩?」我眼角看着他把那女人的腿拉开,穿着的牛仔裤原来是开档的,主人可能对他做了什么表示,把那女人拉过去,抵着车,把玩起来,那男人把我拽到车脸上,一把伸进去我的风衣,摸到贞操带,也不吃惊,拍了拍,逗趣道:「宝贝儿,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说着一边大力捏我的屁股,「还是学生吧」
他张着嘴咬住我的耳朵,口水顺着耳朵的轮廓流到脖子,我像被捏住嵴椎的猫,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剩下哼哼。女人在情欲面前和强奸犯一样情难自控。
「屁眼被动过了吧。」这个矮个男人力大无穷把酥软的我轻松的翻来覆去,大衣已经成爲垫在车脸上的淫铺,我通身只着贞操带,若隐若现的逼缝里阳光映照下,偶尔反出晶莹水光。我闭着眼,喘着气,扭动着,任他搓弄我的奶头,「浪逼,奶子挺的这么硬,年纪这么小就骚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翻过去,我早已被情欲催的浑身酥软,只是哼哼,他任意的啪啪打我的屁股,我像待宰母猪,「这样的贱货就得在拉出来在野地里干,才爽。是不是?贱货?」他的手伸进我流满淫水的屁眼,一下插了进去,虽然润滑充足,我还是弹了起来,啊~ 的叫了一声。
「说,宝贝儿,想不想要?我和你主子说,把你解开。」说话间他慢慢在我屁眼里抽动手指,等着我回答「嗯、、……」我已经志濒临恍惚,基本的廉耻让我咬住了嘴唇。他耐心的停住了手指,好坏啊,非让我说出口。
「嗯,,嗯,想……」手指又慢慢动起来。
「想什么?」
「唔,,呜……,不要……」我哭起来,小穴里溢出更多的蜜汁,更痒更空。
「说,说出来,想什么?」
「……」嗯,我咬着牙,想到自己在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男人身下,汁水四溢,裸体横陈,我就羞愧的想钻洞。
他又把我的腿捞起来,盯着我的私处,我一想到他猥琐的眼,下面就更湿了,在他的注视下,汩汩的顺着大腿流下来。他看了一会,压在我身上,用鸡巴隔着贞操带顶着我的私处磨着,一边咬我的嘴唇,一边问我:「宝贝儿,热不热?
嗯?硬不硬?「
「嗯,热……好热……」
「硬不硬?」说着,他拿起我的手,解开裤子开门,让我摸里面的热滚滚的鸡巴。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用手握着,他哈哈笑起来,「硬不硬,说?」
「硬……」
「什么硬?」
「……鸡巴」
「想要吗?」
「想,想。」我带着哭腔,觉的整个人像打了吗啡,轻飘飘的,又软又热。
「想要什么,说出来,就赏给你。」
「……想要,想要鸡巴,硬鸡巴!」
「可怜,馋成这样,鸡巴都喊出来了,学生妹喊鸡巴就是和妓女味不一样哈。
既然你这么想鸡巴,爷就赏给你!「
说完,就拎着我的头提起来,把鸡巴塞进我的口里,让我给他口交,他性欲正亢奋,几乎就是在操我的嘴,之后一股白浊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的脸上。腥臭无比。
弄完我,就把我扔在那,去找主人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已经站在旁边观看我们的淫戏,
「真不错,希望有机会细品啊。」矮个男人不想掩饰自己的意犹未尽,这对他们这种S欲的人来说,是一种最大的恭维。
我恢复了些志,慢慢站起来,整理大衣,系扣子,感觉自己刚刚接了客。
一起来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些人,饶有兴味的看着。
「都说中年女人如狼似虎,我看这小娘们儿浪的更厉害,奶头硬吗?」很显然,他问着刚刚玩弄我的矮个子。
「硬,跟黄豆似的。下面像淌水似的,嘴都合不拢。哈哈,改天一定和W约个时间细玩。」
这场淫车会,一直从中午狂欢到傍晚,这段时间,在闹市废墟之中,一群衣冠禽兽白昼宣淫,四处狩猎,鞭打,驯服女人,在这里,只要得到拴着女人的绳子的另一端男人的许可,这个女人便可以随便操干侮弄。
女人痛苦吗?也没觉得,只是觉得刺激,极度的感官刺激和原始的肉欲的满足。
我被弄完后,跟着主人在这场子里梭巡,不出意外,我看到了小菲,奶子被捆着,两只脚成M型,花蕊深处的褶皱都能看到,周围也围着一些人,主人带着我去围观,一个人上下其手的玩弄着小菲,一指禅玩的出入化,逗的小菲双颊绯红,吟哦不已。
突然,啪啪,手指倏地抽走,小菲张开的两腿间被狠抽,疼的啊啊的大叫出来,试图起来找人,结果被一推而倒,这抽打不是调教的,调情的,是教训牲口式的,小菲吃痛,哭起来。
那男人又俯就下来,大声喝吗小菲说「骚货,再不说,信不信我今天抽烂你的逼!」
「骚母狗的贱穴要,要,要鸡巴……」
小菲本来漂亮,烟视媚行的说出这等浪话,衆人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把她吃了。
我的屁股上又多了几双揉捏的手,我也不回头,沉默的放纵着。我好不怪小菲的堕落,我知道,她会滑的更深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