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笑:“妈妈,我也爱你,做爱时,你想改变什么姿势,我都迁就你。”
“看我不收拾你,整天说下流话。”姨妈举起了粉拳。
我哈哈大笑,抱住了姨妈,狂吻她不停,趁机想多些了解外公外婆,“妈,我在酒店里见到了一个很像你的周姓女人,比小姨更像你,她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在一起,当时,我就想,如果她们是外公外婆就好了,我们一家可以团聚了,可惜,那周姓女人太年轻,五十岁的样子,不可能是外婆,外婆现在有多大了。”
姨妈软绵绵地抱着我:“六十三,外公大她十岁,今年也有七十三了。”
我好问:“外婆真有尾巴?”
“嗯。”
我纳闷道:“既然外婆的尾巴无法消失,小姨为什么还信那个传言。”
姨妈叹息:“你外公好色,认识外婆后,还到处寻花问柳,你外婆就认为从来没有遇到过真爱,所以尾巴不掉。你小姨天真幼稚,发誓要找一位真心爱她的青龙,她这一找就找了几十年,瞎找,浪费了大好青春。”
脑子里马上浮现小姨林玉兰的倩影,她的性感身材,她的白色阴毛,她的小尾巴无不强烈地吸引着我,如果再处女下去,的确暴殄珍物,“小姨还年轻,看不出有四十一了,不过,妈妈比她还年轻。”
姨妈扑哧一笑,娇嗔:“这话你可别当着小姨的面说出来,她会气坏的。”
我笑嘻嘻问:“妈妈越来越年轻,是谁的功劳。”
姨妈的大眼睛快滴出水了,她浑身烫热,美目传。我看得魂飞魄散,抱住姨妈的大屁股轻揉。姨妈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儿骤亮:“等等,你说,你遇到这一男一女,女的像我,她长什么样。”
我想了想了,回忆道:“大概五十岁左右,很像两年前的妈妈,肉肉的,有一双大大的凤眼,小小的嘴巴,身子蛮高,头发乌黑,梳着一个古典的头发造型,那发梢卷成玉米棒,看起来很端庄,她说一口吴越软语……”
姨妈脸色大变,怔怔看着我问:“中翰,你看妈妈多少岁了。”
我眼珠一转,狡猾道:“呃,二十九,不,二十八。”
姨妈居然没有笑,她表情严肃:“既然妈妈看起来像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的样子,那你外婆看起来像五十多岁有什么怪。”
“是哦。”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一拍脑壳,惊呼:“妈妈看起来像二十八,实际上四十五了。反过来说,外婆虽然六十三了,完全有可能看起来像五十。”
姨妈气恼,狠掐我一下:“你说妈妈看起来像二十六,你会死吗。”
我苦笑:“是是是,妈妈其实看起来像二十五。”
姨妈瞪着我,接着问:“那老头长什么样。”
我比划着,把那位七十多岁老头的外貌,个头,态等,一一描述给姨妈,还把美熟妇帮我擒拿王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姨妈听得呼吸紊乱,一会急促,一会低缓,眼圈微红,声音渐渐微颤:“你外公确实比你高,也爱打扮,他们若不是知道你是他们的外孙,他们又怎么会多管闲事。”
我用力点头,姨妈这一分析,简直一通百通,我激动道:“妈,他们会不会就是外公外婆,他们可能真的回来了,就住在伯顿酒店里。”
“让妈妈理顺一下。”
姨妈按住起伏的胸口,深深地呼吸:“你和小君去到小姨房间,小姨进了浴室很久,这可能是小姨跟外公外婆打电话,外公外婆知道你们来了,想见你们,又不好意思公开见,他们就要求小姨安排你们去餐厅吃饭,外公外婆则坐在你们附近看你们,你和小君可是她们的外孙。”
我笑道:“如果他们是我的外公外婆,那他们就升格为外太公,外太婆了。”
姨妈颔首,两眼泛泪光:“不错,这可能是他们回来的最大动力,没有一个外太公,外太婆不想见曾孙的,这是福分。”一声长长的叹气,姨妈恨恨道:“好啊,他们还是回来了,脸皮够厚的,竟然使了一招瞒天过海之计。”
“妈,你别紧张。”我抱住姨妈,抚摸她的背脊。
姨妈在我怀里喃喃道:“他们是我爸爸妈妈,是你外公外婆,我们几十年不见了,妈妈能不紧张吗。”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小姨该怎么查,请妈妈指示。”
姨妈想了想,一戳我鼻尖:“你马上去酒店,好好的去查,你不是要请那女的吃饭吗,那就去请,好好套他们口风,今晚你就住在酒店,不查清楚,你不要回来了,另外,你外婆叫白月舟,你外公叫林峰。”
名字陌生,第一次听到,我脸有难色:“妈妈可以亲自去瞧的嘛,是不是你外公外婆,一眼就知。”
姨妈凝重道:“现在小姨牵扯到陈子玉,我要避嫌,如果是外公外婆,我处理起来比较尴尬,但我肯定要查,我今晚会动用所有力量去查她们,这是我的地盘。”
顿了顿,姨妈心潮起伏:“啊,中翰,万一真是他们,让他们住哪里好呢。”
我看向窗外,笑道:“山庄这么大,房子多着呢,寿仙居还有七八间空房,离妈妈的房间也近。”
姨妈颔首:“对,离产房也近,他们肯定很喜欢重孙。”
“看来碧云山庄要打破惯例了,外公是自己人,就让他住在这里吧。”
我以为姨妈会同意我的建议,毕竟外公是亲人,谁知,姨妈沉吟了片刻,摇头否决了:“不行,这惯例永远不能开,除非阉过的男人,否则不许在山庄住下,你外公也不例外。”
姨妈的态度异常坚决,我也没了意见,姨妈翻了翻凤眼,射出审查似的目光:“有没有被你小姨迷住了。”
我听出姨妈怀疑我已经跟林玉兰搞上了,不禁失笑:“妈妈请放心,小君一直陪着小姨,我今天没机会单独跟小姨在一起,就算我干了她,我个人认为,天下能迷我的女人,只有林香君。”
姨妈芳心大悦,羞涩道:“妈妈……妈妈已经开始学习洗肛门了。”
巨物几乎是在零点一秒中硬起,我揉着发胀裤裆,痛苦不堪:“妈,你别老是光说不练好不好。”
姨妈吃吃娇笑,拧了我耳朵一把:“快去吧,请她们吃饭的时候,记得点鱼,你外婆也爱吃鱼。”
“晓得了。”我赶紧离开,生怕多待在姨妈身边一秒钟,我都会忍不住爱她,这天下没有人能替代美丽的母亲。
当然,能挑战姨妈美色的女人不少,乔若尘就具备很强实力。我在德禄居换衣服,乔若尘竟然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蓝莹莹的眼眸子在我身上转动:“今晚不会又去加班吧。”
“今晚请人家吃饭。”我系好了鞋带,鞋子裎亮,镜子里的我潇洒挺拔,器宇不凡。
乔若尘小声问:“家里的饭菜我吃腻了,想换换口味,你带我去好吗?”
我一愣,就算有一万个理由拒绝,我也不忍心,于是,我很严肃说:“带你去可以,不过,你要打扮漂亮点。”
“咯吱”一笑,乔若尘闪电转身,飞奔离去。
半小时后,在车里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我终于见到了一位绝美少女,她穿着一条正面短,后面长的时髦裙子,裙子深蓝色,上衣纯白色,我在想,没有人比这位美少女更适合穿这条裙子了。
这位绝美少女,当然是乔若尘,她美得超凡脱俗,卓尔不群。
我忘记了发动引擎,对着副座上的乔若尘看了又看:“你这种打扮,还能藏刀吗。”
“能。”乔若尘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把薄薄的柳叶刀,又变戏法似的藏了起来。
我摇着脑袋,沮丧道:“我不敢抱你了。”
乔若尘冷笑:“放心,我的刀子永远不会再伤你。”
“好想操你。”
我牙痒痒的,马上发动车子,速度很快。乔若尘淡定地翘起了修长美人腿,脸看车窗外,轻声说:“我也想。”
为了不让乔若尘感到太意外,我除了隐瞒要跟小姨上床这件事外,几乎都告诉了乔若尘。一来满足她好欲,二来,我也需要这位有高强飞刀技能的女人帮忙,绝大多时候,她的飞刀射出时,对手的枪还没能拔出来,等拔出枪来,人已死。
想避免这种状况,要么拔枪比她更快,要么距离她够远,乔若尘飞刀的有效威力在三十米之内,远了,就能有效防范。可是,人与人之间交流,是很近的距离,当你发现乔若尘很危险时,你不可能一下子就飞出三十米之外,所以,在我看来,三十米之内,乔若尘无敌。
幸好,乔若尘爱我,无论是她想操我,还是她想我操她,都是爱的表现。我一边开车,一边握住乔若尘可爱又可怕的小嫩手,一直来到了伯顿酒店才松开。
中餐厅里。
我和乔若尘见到了美熟妇周姐和老头,周姐一身旗袍,胸前高高鼓成两座骄傲的山峰,加上端庄发型,古典美令全场侧目。按理说我们是小辈,应该是我们等他们,只是他们就住在酒店里,主动先挑了个好位置坐下,估计他们已熟悉了这家餐厅。
互相介绍后,周姐对乔若尘赞不绝口。乔若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落落大方,知书达理,更令周姐赞叹。才交谈了片刻,气氛突变,老头傲然报了大名:林峰。
我大吃一惊,顿时血脉澎湃,脑袋嗡嗡响。一切已水落石出,眼前这位老头叫林峰的话,那身边的美熟妇“周姐”就是我外婆白月舟了。外公果然是习武之人,不想玩什么心机,直接报上大名,仓促变故之下,我和乔若尘都愣在当场。
“知道我是谁了吧,知道就好,咱也不兜圈子,憋了我三个月,我都快憋死了。”外公粗声道:“你娘呢?”
我反应了过来,满脸堆笑:“她还不确定你俩是外公外婆。”
外公冷笑,看向外婆:“对吧,老婆子,我说香儿肯定怀疑了。”
外婆也冷笑:“怀疑了,她为什么不亲自来,难道要我们去求她么?”
我一听,急了,赶紧拿起茶壶给两老斟茶:“外婆外公,喝茶,请喝茶,外孙和外孙媳妇给你们请安了,真的是你们,太高兴了。”
外婆冷着脸问:“你还没说,你娘为什么不来。”
我脑筋急转:“她今晚有紧急公务,你们应该知道我娘的工作,前段时间她升了官,做了将军,让她操心的事很多,加上我娘还不敢确定是你们俩,所以,恳请外公外婆别计较,别生气。”
外公不满道:“你倒是为你娘说好话。”
我情知外婆比较好哄,便笑嘻嘻道:“外婆,您现在做外太婆了。”
果然,话一出口,外婆就换上了一副笑脸,两眼泛精光:“好想现在去看看我的外重孙。”
外公微愠:“不行,得让你娘亲自来请我们去。”
我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你俩老喝茶,想吃什么随便点。”捧着菜单,我动情道:“母亲叮嘱我,说外婆爱吃鱼,要我一定给您点一道鱼做的菜。”
外婆怔了怔,手中的茶杯落下,“咣当”一声,茶水四溅。乔若尘忙招呼服务生来收拾,外婆哽咽:“她还算有良心……”
乔若尘递上了纸巾。这时,一对大小美女疾步走来,不是别人,正是小姨林玉兰,还有小君。
“哥,若若,你们也来了。”
小君先是跟我和乔若尘打了招呼,小腰一扭,望向两老,嗲声道:“姨娘,他们就是外公外婆么,我们中午见过的,为什么当时不让我和外公外婆说话呢。”
我扯了扯小君的衣袖:“小君,别问那么多为什么了。”小君吐吐小舌头,一脸忸怩。外婆大乐,招呼小君坐她旁边。外公也挺喜欢小君,脸色缓和了下来,和小君一句答一句地说逗。
外婆拉着乔若尘的手,笑眯眯说:“我们家族的女人,个个都漂亮。”
乔若尘马上奉承外婆貌美有活力,旗袍美美,乐得外婆把乔若尘搂在怀里亲昵。小君不依,也要外婆抱抱,外婆乐意之至。
趁着菜没上齐,小姨给我使了个眼,我会意,跟她离席到餐厅的角落,给姨妈打去电话:“姐,爸妈我带回来了,我和中翰的事,你说话算话。”
小姨和母亲聊了几句,便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听着,脸上的笑容很古怪。挂掉电话,小姨满面春风:“晚上陪姨娘。”
我尴尬道:“听妈妈说,姨娘来了例假。”
小姨拧了拧我耳朵,又捶了我一记粉拳,娇羞无限:“我让你陪我聊天,你想到哪去了。”
我还是不同意,小姨花容失色,气鼓鼓问为什么。我坏笑,说她房间乱哄哄,没情调。小姨转怒为嗔,给我抛了个媚眼:“你懂啥,在乱哄哄的地方做爱,男人会更有兽性。”
我硬了,差点就答应了小姨,女人来不来例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姨到底是不是外遣特工。叹了叹,我还是坚持带小姨去一个她想不到的地方。
小姨满口答应,风情万种。
回到席上,小姨替姨妈说了好话:“爸妈,姐确实公务在身,这两天她忙完了,一定会来接我们去她家。”
外公外婆听小姨这么说,也不再计较。
菜上齐了,气氛热烈,大家一边吃,一边聊,聊很多有关丹麦的事,丹麦是童话王国,有许多童话典故。外公外婆在丹麦住了几十年,自然耳熟能详。外婆伶牙利齿,用吴越软语把一个个童话说得生动有趣,连我都被吸引,何况小君和乔若尘。
小君连呼:“好喔,人家有外婆外公,我也有外婆外公,我外婆很会讲故事。”
大家哈哈大笑。
我表面笑,心里却堵得慌,这餐饭已经吃得差不多,姨妈应该来到了楼下,她不是来见外公外婆,而是以国安人员的身份来带走小姨。
“小君,若若,你们陪着外公外婆,我和姨娘去看一处房子,姨娘总是住酒店不好。”我找好了借口。
大家一愣。小君不解道:“住我们家里不好吗。”
小姨以为我已迫不及待了,她柔声道:“姨娘还要工作,碧云山庄姨娘是要去住的,但姨娘自己也要有适合工作的地方,总不能把碧云山庄做办公室吧。”
“哦,明白了。”小君明白了,外公外婆也明白了,反正饭吃得差不多,外公外婆就不情不愿地同意我们离开,有外孙女和外孙媳妇陪着,老人不太在乎少了我和小姨。
“这么急。”进入电梯时,小姨已是满脸红潮。
我轻搂她的软腰:“姨娘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
小姨吃吃娇笑,手臂搀进我胳膊,鼓鼓的胸部压在我胳膊上,我不禁心猿意马。
出了酒店,小姨笑不出来了,在酒店停车位,她被三位国安便衣推上了一辆黑色房车。小姨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已关上,姨妈坐在车里,一脸严肃,房车很快疾驰离去。
我没有随姨妈一起,我无法面对小姨是间谍特工,姨妈也不让我去,我被一旁的上宁国安局领导孔祥拽入了另外一辆黑色房车。
“你这次又要立大功了。”孔祥兴奋地拍了拍我肩膀。
“立大功?”我纳闷,没能劝陈子玉自首,我只能算是无功无过。
孔祥道:“王超为了保命,说有重要的案件要举报,他举报了一名姓张的本市刑警为东瀛特工,我们迅速采取行动,抓了这刑警,搜查了他的家,结果从他家搜出了不少重量级的国家机密,还从他身上问出了一个庞大的东瀛间谍网,很惊人,国安总部动用专机派人来了,正坐镇市局,全盘指挥抓捕行动,今晚要抓很多人,这下可以把东瀛安插在上宁的特工一网打尽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的行动这么迅速,原来我无意中打开了这个缺口。这其中有周支农的功劳,他警觉性高,问出了王超的秘密,马上跟姨妈汇报,姨妈的国安工作经验毕竟比我丰富。
孔祥不解道:“中翰,你是怎么查到王超的?”
我不想说实话,如果说实话,就有可能暴露自己有私人力量,所以我故作秘不语。孔祥老练,见我脸有难色,马上摇手:“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
语锋一转,孔祥很严肃地对我说:“中翰,你现在可是我们国安红人,你很快有代号了,就像你母亲有”梧桐雨季“一样,你可以自己申请,如果你不愿意申请,上级会安排给你一个数字代号,同时,为了保护你,经上级同意,你现时的国安工作全部停止,不要参与任何国安的行动,特别是不要曝光。”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问:“王超没死?”
孔祥笑了笑:“我知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心这层,王超没死也差不多了,他也是陈子玉发展的一名东瀛特务,你妈妈把王超交给了我们,她叮嘱过,淘光了王超所有秘密,我们随时找个借口处理掉他,对待这种国家叛徒,民族败类,我们不会心慈手软,法律层面上是管束不到我们的。”
我松了一口气,可又一块大大的石头压上了心头,我忍不住问:“那刚才和我一起的女士。”
孔祥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按照纪律,这些事不该我问,我也没有权力问。孔祥一怔之下,还是告诉了我:“你小姨的事呢,我们正跟各方面取得联系,到目前为止,还没查到你小姨跟陈子玉这件事有什么关联,王超和姓张的刑警也不认识你小姨,时间紧迫,方月梅同志怀疑你小姨是幕后首脑,她建议先把你小姨扣起来审问,宁可错过,也不能放过。”
我好不郁闷:“没其他事话,我先回去了。”
孔祥默默点头,与我握手告别。
我忽然很烦,真不愿意看到美丽的小姨有什么可怕下场,我情愿小姨回丹麦,我在想,如果外公外婆知道小姨被抓,那会是什么状况,我不敢想下去了,只想喝酒,只想找个有思想,不白痴,不幼稚的女人陪我聊天,排除我心中的苦闷。
伯顿酒店还有个情调酒吧,酒吧不大,就在商务中心对面。
我本想找何芙聊天,可她去外了地,商务中心紧闭着,我带着郁闷的心情,走进了浪漫温馨的情调酒吧,找一个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啤酒。光顾这种情调酒吧的人不多,我环视了一下,只有十几个人,这里,最适合聊聊心里话,说说小情话。
我的女人中,最有思想境界的当属于彭瑜文,好久不跟她做爱聊天了,每隔一两天,我都会打电话给她,三天做爱一次。她对我要求不高,对她自己反而要求高,她是一个典型工作狂,很少主动约我,因为她整天就想着工作,我给了她一个施展才华的空间,她在KT里已渐渐展露头角。
薇拉的文化学识是美娇娘中最高的,和她聊深度的话题,我会自惭形秽,而且她太漂亮了,太引人注目了,和她聊天容易走。
柏彦婷够成熟了,比姨妈还年长,可由于她太爱我的原因,跟她聊天,她只会做应声虫,很无趣。王鹊娉如今俨然成了我三个女儿的总管,她没时间聊天。
郭泳娴也有思想境界,可她老是用长辈的心态跟我聊天,我受不了;戴辛妮呢,属于半幼稚半思想成熟的女人,跟她聊天有种天然敬意,不敢太放肆,不能随心所欲说一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还有几位成熟点的美娇娘不是带孩子,就是上班看店,估计此时她们都已洗漱完毕,准备休息,我就不打扰她们了。其余的全是幼稚可爱型,跟她们聊天固然快乐,可有时候挠不到我心里的那颗痒痒点。
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彭瑜文。
手机里传来慵懒的声音:“李总裁,我刚自慰完,如果能早点听到你的声音,自慰会更舒服。”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如果打电话给你,你肯定过来,我只能放下手中工作,和你缠绵一夜,第二天,为了弥补失去的时间,我会忙得像狗,汪汪汪……”彭瑜文调皮地学了几声狗叫,接着说:“我自己用手解决,又快又省事,我的手很香的,一般喜欢用左手。”
“是不是以后就用手,不用我了。”我佯怒。
彭瑜文咯咯娇笑:“我运气不好,每次忙的时候,你就打电话来,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竟然还倒打一耙,我牙痒痒道:“今晚很多工作?”
“嗯。”彭瑜文兴奋了起来:“现在市场有几个新型的理财项目,很大胆,很有创意,金融部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在研究可行性,行的话,我建议召开股东会议……”
我已无心思聊下去,连打哈欠。突然,我眼前一亮,一位美艳绝伦,成熟妩媚的女人走进了酒吧,我仔细地看了两眼,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忙道:“好吧,彭大忙人,记得多喝水,有空余时间,找个女按摩师帮你按摩,我不跟你说了,车被抄牌。”
匆匆挂掉电话,我心脏急剧跳动,这位美艳绝伦,成熟妩媚的女人竟然……竟然……竟然是我的外婆白月舟。
啊,上帝,没想到外婆打扮起来,会是这样子,会美丽成这样子,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外婆,因为她彻底变了个人,之前的端庄古典荡然无存,此时的外婆仪态万千,性感无匹,一袭黑色露背晚装让我见识到她的柔滑背脊,酒吧的光线不佳,我依然能看出她如雪肌肤,她丰满的胸部,丰腴的体态没有丝毫笨拙,反而有一种圆润美,雍容美。
黑色晚装似乎能掩饰了她的肥臀,但我能看出外婆的肥臀比姨妈的肥臀还大,所以从丰满高耸的胸部到丰腴的肥臀,外婆的S 曲线更有弧度,她秀发随意盘起,与葛玲玲不同的是,外婆是用一只造型别致的发夹夹住秀发。与姨妈一样,外婆走路时缺少一般女人的袅袅之气,这说明外婆的腿很有劲,晚装很长,看不见有劲的双腿,只看见一双银亮色的细跟露趾高跟鞋。
我脑子冒出了一个怪的念头,如果小姨是外遣特工,那外婆外公不知情吗,他们会不会也牵扯进来,我希望我想多了,自寻烦恼。
外婆没有看见我,她独自一人坐在酒吧台,要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要了第二杯,也是一饮而尽,要了第三杯时,她陷入了沉思。
我心中继而泛起了无数疑问,为什么外婆会来这里,外公呢,小君和乔若尘呢。
我赶紧拿出手机,拨给了乔若尘,小声问她现在在哪里。欣慰的是,乔若尘告诉我,她和小君已回到了家,是凯瑟琳开车去酒店接她们。
“为什么回家这么快,为什么不陪外公外婆?”我有些生气,言语充满了责怪。
乔若尘冷冷道:“怪我么,是外婆叫我们走的,我们也感到怪,突然间的事儿。”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大感意外,语气温柔,不敢再有丝毫责怪的口气。
乔若尘依旧不悦:“我不清楚,外公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忙忙地离开了,外婆说困了,想睡觉,让我和小君先回家。”
我知道我误会了乔若尘,以她的敏感,一定觉得我不去责怪小君,而是先找她乔若尘来责问,那爱怜的程度就有高低,女人心思细腻,光凭这一点,她就会浮想联翩,郁闷一晚上。我马虎不得,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说:“若若,老公想告诉你,你今晚最美,裙子超级好看。”
手机那边沉默了十五秒,声音也很温柔:“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在思索如何回答,乔若尘接着说:“凯瑟琳想见你。”
“你呢,你想不想见我。”我想笑,可惜迟了,对方先笑,我听见了很动人的笑声。
我当然想回家,但看见外婆喝下第三杯酒后,我心里的疑问更深了,我需要得到答案,所以,我告诉乔若尘,我会很晚才回去。
其实,我今晚也很帅,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朝酒吧台走去,很绅士地站在了白月舟身边,小声道:“外婆。”
外婆猝然转身,瞪大了迷人的凤眼:“中翰,你怎么在这,玉兰呢。”
我准备好了说辞,平静道:“姨娘其实不是去看房子,她是急着去见一个男人,又不好意思跟外公外婆说,就叫我找个一个带她去看房子的借口,一出酒店,姨娘就自行走了,我只好在这里喝啤酒。”
“哎。”外婆轻轻颔首,吐气如兰:“别管她,四十岁的女人了,还不成家,管她做什么,最好她明天带个男人来见我。”话一转,笑道:“小君和若若回家了。”
“回家了就好。”我笑笑,故意环顾四周:“呃,外公呢?”
“去见野女人了。”外婆喝下第四杯酒。
我愕然:“不会吧。”
外婆示意服务生加酒:“那女人挺漂亮的,比外婆年轻。”
我拿过外婆的酒杯,闻了闻,那是烈酒,赶紧放回外婆的面前,叹息说:“我相信那女人绝对没有外婆漂亮。”
外婆冷笑,举起酒杯,又一饮而尽,我惊叹不已,姨妈能喝,外婆的酒量也不浅,她舔了舔丰润的嘴唇,自嘲道:“人老了,再漂亮也没用。”凤眼儿一斜,数落了起来:“男人就是这么坏,这么贱,这么风流,你也一样。”
外婆仿佛不爱听甜言蜜语,我哄她的话都石沉大海。我好不尴尬,哪敢顶嘴,讪笑说:“外婆还很年轻。”
“男人风流正常,到了你外公这年纪还能风流,说明他还能行。”喷着酒气,外婆越说越气:“可是,他就算要去见那女人,也不必这么急匆匆,小君和若若都在,她们会怎么想。”
“外公确实不对,小君和若若也不会多想,外婆少喝点。”我柔声安慰,心里也暗暗称,外公确实强悍,七十三的老头,有多少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竟然还能风花雪月,不知道我七十三那会,还能饭否。
“我呢,他不顾我的感受吗。”外婆恨恨地敲了敲酒吧台,服务生又殷勤满上。我闻到了香水味,也闻到了酒气,“也许外公是有别的事。”
“他没别的事,百分百是去见那个女人。”外婆提高了声量。我环顾四周,乞求外婆小声点,心里不由得纳闷,这外公不会是脑子进水了,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出去风流。可转而一想想自己,还不是一路货色吗。
“wter,给这位帅哥也来一杯。”外婆的凤眼亮了起来,指着我鼻子道:“你不许走,陪外婆喝酒。”
我头大了,瞪着微黄的液体,面露惧色:“这酒很烈。”昨晚被姨妈灌醉后,我怕了,男人跟女人喝酒,不是总能占到便宜。
服务生斟上一杯,外婆递了过来:“没事,马提尼很好喝的,能减缓衰老。”
我心想,你不老,我也不老。无奈在外婆的灼灼目光下,我只能一口喝下马提尼,“啊”直接辣到了肠子,我知道马提尼,这种酒跟昨晚陪姨妈喝的“心心相印”不一样,掺杂的烈酒更多,更容易醉人。看来,外婆是专程来酒吧买醉的。
“外婆……”我想投降了。
外婆看了看服务生,脸一沉:“别叫我外婆了。”
“啊,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外婆好。”
“叫我马提尼。”外婆咯咯一笑,压低声音道:“平时我来这里,酒吧的wter都称呼我’舟姐‘,船舟的舟,或者叫我白姐,没人称呼我夫人,女士之类的,以后当着外人的面,你喊我白姐,别外婆外婆地叫,我不舒服,人家以为我六十多了。”
“实际上也是这岁数啊。”我脑子一时秀逗,估计是酒精上脑的原因。
外婆明显有怒意,我赶紧赔笑:“白姐,来,干一杯,你干杯,我随意。”
外婆撇撇嘴:“欺负外婆么,我回国有几个月了,知道国内喝酒的规矩,通常都是男人干杯,女人随意。”
“白姐知道的真多。”我笑嘻嘻地“随意”了一下,外婆也“随意”了一下,凤眼转动,外婆对我来了兴趣:“我还想知道更多。”
我一听正中下怀:“巧了,我也想了解外婆,了解白姐。”
外婆笑了,摆了一个手肘支下巴的媚姿:“那我们就玩个喝酒说实话的游戏,你喝一杯我喝一杯,然后你问一个问题,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后,轮到我问一个问题,你回答我的问题,规则是,知无不答,必须说实话,最后,除非双方同意停止这游戏,否则只要有一方想玩下去,对方就无条件陪着玩下去。”
“很可怕的游戏。”
我瞪大眼珠子,通常这种游戏只适合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玩,我和外婆哪适合玩这游戏,不过,我有我的目的,我想探知外婆的底细,谁让我们素未谋面,谁叫外婆也是有尾巴的女人。
“可怕才有吸引力,不是么,外婆不勉强你,我从一数到五,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回房睡觉了。”外婆狡黠地,不露痕迹地激将我:“一,二,三,四……”
“服务生,给白姐倒酒。”我把握火候,如果答应得快,可能引起外婆的怀疑,此时,我竟然把美丽的外婆当成了特务,我觉得我疯了。
喝下第一杯酒,我很绅士的请外婆先问,她也不推脱,问道:“听说你娘不喜欢我回来。”
我运起内功,呼出一口酒气,委婉道:“怎么可能,妈妈下午还张罗着您住碧云山庄的哪个房间。”
“轮到你了。”外婆笑得很灿烂,淡淡的鱼尾纹微微扬起。
“白姐回国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我咂咂嘴,感觉马提尼越喝越有味道。
“想家乡了,想你们了。”外婆动情说。
“这不是实话吧。”我故意暗示一下,眼睛紧紧注视着外婆的表情,只要她有一丝心虚,我保证能看出来。
外婆一愣,怒道:“天打雷劈。”
我赶紧给外婆递上马提尼,她痛快地一饮而尽,迷人的凤眼儿在我脸上转了转,冷冷问:“中午在楼梯口,你搞的那个女孩也是我孙媳妇之一吗。”
“不是。”我尴尬不已,这等于承认自己是一位风流人士。外婆正恨着外公去跟别的女人幽会,自然不给我好脸色。
“白姐会武功吗。”喝下一杯后,我故意问些轻松的。
“你娘没告诉你?”外婆的美脸马上露出一片英气:“你外婆的武功厉害着呢,你打不过外婆。”
我嘀咕:“就算能打赢,我也不愿打赢。”
“气外婆是吗?”
外婆对我来个下马威了,她轻拍我肩膀,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来,不禁大吃一惊,寻思姨妈没练过九龙甲内功之前,手劲是比不过外婆的。我故意露出痛苦之色:“不敢不敢,刚才是你问我了,现在轮到我问您。”
外婆一听,松了手劲,笑骂:“好狡猾,让外婆白白浪费了一个问你机会,不过,你再狡猾也没用,今晚外婆有的是时间,我慢慢审你。”
我心想,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审谁,表面上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外婆外公这次回来,是打算定居下来,还是玩玩了就走。”
外婆道:“不走了,外婆在御苑买了房子,正装修着呢,天冷之前住进去。”
我心中既喜且忧,我在御苑也买了房子送给孟惟依,以后少不了去御苑,难免遇到外婆外公,他们一旦问起来,我肯定无法撒谎,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在御苑有个藏娇之处,他们对我的印象更不好。
接下来,我和外婆又各自喝了十几杯,如果不是我有内功在身,估计早醉趴了,外婆也有了浓浓的酒意,游戏的规矩早被打破,我们各自问了很多问题,她了解了我和姨妈的很多私事,包括我们以前小时候的艰苦生活,听得外婆哭了好多次,湿了很多纸巾。
我也知道了外公外婆在外国生活的诸多经历,以前他们并不富裕,外公还在当地教人学武术养家糊口,后来外公外婆发了财,她们现在是隐形的超级豪富,发财的秘密令我惊叹,外婆原来辗转在欧洲的跳蚤市场,靠摆地摊卖小玩意赚生活费,有一次,她见别人的地摊里有一件华夏文化的物品,心中喜爱,加上思乡,外婆就掏钱买了下来,没想到,半年后,这件物品被一位外公的朋友看上,出了个大价钱买走,而且是现金。
外婆聪慧,马上看到了商机,一发不可收拾,她和外公从此辗转在欧洲各个跳蚤市场,旧货市场,古董店,收罗了很多华夏文明的古董字画,一转手,就是百倍,千倍,甚至是几十万倍的价格卖出去,赚得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了。外婆问我碧云山庄价值多少,我说起码二十亿,外婆豪气说愿意出价三倍价格,用六十亿买下碧云山庄。
我大吃一惊,明白了外婆的财富实力,也知晓了一件事,外婆曾经去过碧云山庄的附近,远远地观察过我们的家。此时,我几乎能否定外婆是特务的可能性,因为外婆好强,又这么有钱,几乎没有迫使她做出危害国家的动机。
而且外公外婆对我们的了解依然很少,如果是她特工的话,早对我们的底细打探清楚了,何必问得这么费劲,她对我和姨妈的了解,都是小姨通过秦美纱打听到,小姨又把这些信息告诉了外公外婆。听说我是县委副书记,又有金融公司,外婆对我是欣赏加崇拜,还说要拿出一百亿入股我的金融公司,我目瞪口呆。
酒酣之际,时间也很晚了,酒吧里的客人几乎都走光。外婆眨了眨醉眼,突然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和你妈妈搞上了。”
我好不尴尬,心中隐隐有气,很不愿回答。外婆不依,要我必须如实交代。我只好动情说:“我爱我妈妈,胜过爱我自己。”
“你还搞上了我的外孙女。”外婆不依不休,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
我没辙,干脆大大方方承认:“小君心甘情愿,我还有几十个老婆,个个都比外婆漂亮。”
气氛急转直下,外婆的脸色很难看,呼吸异常急促。我感觉有报复的快感,决定再气气她:“听妈妈说,外婆有一条尾巴,哈哈……”
“你娘很多嘴,很讨厌,你更讨厌。”外婆羞怒交加,用手挠了挠眉心,气鼓鼓地喝下一杯马提尼,忍不住喷我:“外婆老了而已,年轻时,哼,追外婆的男人有好几万。”
我调侃:“那外公是万分之一的幸运儿咯。”
外婆冷笑:“他当然幸运。”
我酒精何止上脑,恐怕全身的血液都是酒精,说话越来越放肆:“外公有啥独特之处么,莫不是和我一样,也是大青龙。”
“噗。”外婆刚喝一口马提尼,这会全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身,“你刚才说啥,你是青龙?”
我招呼服务生拿来纸巾,一边擦衣服,一边打酒嗝:“这有啥稀,外婆有尾巴才是事,嗝,我说错话了么。”
“怪不得你这么多女人……”
外婆把一双没有多少皱纹的玉手伸过来,示意我帮她擦拭溅到她手上的酒水,我装做没看见,擦完自己后,把纸巾扔进酒吧台里,洋洋得意道:“主要是我有点钱,又做了个芝麻绿豆官,要不然,以如今女孩子的眼光,管你什么青龙白龙,没钱没权你就是小蚯蚓。”
“你小姨也在找青龙。”外婆用古怪的眼看我。
我浑身不自在,加上小姨被姨妈带走,前途未卜,我正义感使然,对小姨的热情大幅降低:“外婆,物以类聚这话对于我不适用,我就知道自个是青龙,不认识别的青龙,我帮不了小姨,要不,咱们登个广告,寻找青龙……”
外婆实在无法忍受我的奚落,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右耳落入了外婆的左手,一阵辣疼,我痛苦喊:“哎哟。”
外婆瞪圆了双眼:“好哇,你消遣完外婆,又消遣你小姨。”
见邻桌有人看过来,我不好挣扎,压低了声音逗外婆:“不敢,不敢,我妈妈拧我耳朵,小姨拧我耳朵,外婆也拧我耳朵,难道你们是传说中的拧耳三美人?”
外婆想笑,却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别跟我贫嘴,你越贫我越拧你,小姨和你娘拧你不疼吧,外婆就不同,外婆心狠手辣着呢。”
我龇牙咧嘴:“知道知道,外婆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几十年都不愿回家乡看看我这个可怜的外孙,绝对是一百年才出一个的铁石心肠女子。其实,刚才我是故意气气您而已,我几十个老婆没一个够外婆漂亮,如果外婆年轻四十岁,我保证像花痴一样追求外婆。”
一番话,明是夸外婆,实则把她损了一大通,外婆焉能听不出,她柳眉倒竖,手上更用劲。
“哎哟。”
“气死我了,我现在很老了,很难看了,是吗。”外婆不顾我面子,公共场合里竟敢长时间拧我耳朵。
我也有气了,不甘示弱,继续调侃:“外婆不老,不难看,外婆年轻貌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现在就很想追求外婆,明儿我开始送花儿给外婆,玫瑰,百合,芍药,茉莉花,牵牛花,菊花……”
耳朵快被拧下来了,我呻吟:“哎哟,哎哟,说错了,死人才送菊花,我是说,万一外婆被我气死,我保证送菊花。”
“哎哟。”
实在忍无可忍,近在咫尺,我突然反击,手指头狠戳一下外婆的腋下,她触电般缩手,我的耳朵才得以松脱,疼痛依旧:“外婆,我忍你好久了,真要打起来,你未必是我对手。”
“来呀,外婆等你这句话,等得花儿都谢了。”外婆挠着腋下,表情有点意外,她没想我会戳她腋下,她一定以为我是情急之下乱戳一通,实际上,我可以戳她的膻中穴,令她全身无力。
“如果我打赢外婆,能有啥战利品。”我眉飞色舞问,虽然我不能保证百分百打赢外婆,但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口气挺大的,牛皮也不小,没打就提战利品。”外婆气坏了,鼓鼓胸部急剧起伏着:“这样吧,你只要打赢外婆,你想要什么,外婆都答应给你,只要外婆有。”
我坏笑:“如果我打赢了,我想瞧瞧外婆的尾巴。”
外婆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愤怒地喝下了一杯马提尼。我勾勾鼻屎,打了个酒嗝:“不玩了吧,那算了,我早点回家休息,亲爱的白姐,古德拜。”
“你别走,我答应你。”外婆从椅子落下,站直了身子,气势凌人道:“如果你打不赢外婆呢?”
见几位服务生瞪着我们,我学着外婆刚才的口气,用白姐称呼她:“这样吧,只要白姐能打赢我,白姐想要什么,我都给,只要我有。”
“君子一言。”外婆兴奋不已,摩拳擦掌中。
我猛拍胸膛:“驷马难追。”
“在这里打架不好,我们到酒店外边去。”外婆很有江湖人士约架的风范。我笑道:“何必呢,万一外婆输了,给人家看见多不雅,我们就在这里打,打坏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
“来来来。”外婆的双手瞬间变掌,双脚不丁不八,双膝微曲,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我当然不会跟外婆走招式,我只懂那几招擒拿,但我内力强劲,只要我不攻,别人休想赢我,我假装大度:“好男让女的先动手。”
“小子,以为白姐老了吗,让你见识见识厉害。”气呼呼的外婆朝我劈来,估计也不是真招,即便是真招也没用多大力,她怕伤了我这个外孙。
等掌力触及我身体时,外婆大吃一惊,“咦”一声,再劈出一掌,这一掌直接打到我身上,我纹丝不动,笑嘻嘻道:“白姐好美,可惜你打不赢我的。”
外婆脸色大变,继续出掌,一掌比一掌有力,全打在我胸上。
“砰。”“砰。”“砰。”
最后一掌,外婆估计是用上了全力,我只运一小半的内劲,就逼得她后退五六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整张美脸一片惊惧。我走近她,伸出食指头,狠戳到了她的双乳下的膻中穴,外婆嘤咛,身体随即后倒,我闪电抱住她,用公主抱,轻轻地将她抱起。
见酒吧没什么打坏,我让服务生把酒水账单记到“白姐”身上,不是我小气,是我腾不出手买单。
“走咯。”我抱着美艳的外婆离开了酒吧,经过伯顿酒店大堂时,很多人都看到了这浪漫的一幕,一位器宇不凡的男人抱着一位美艳成熟的女人急匆匆地走入了电梯。
外婆用怪的眼看我,估计她心里在大骂我,骂我扮猪吃老虎。我笑不拢嘴,口水几次差点滴到外婆的大胸脯上。不过,外婆毕竟是外婆,与姨妈有很大区别,如果我此时是抱姨妈,那下流的动作,下流的话会全出来。对外婆我可不敢,该尊重还是要尊重,那大肥臀在手,我捏都不敢捏一下,感觉外婆的身子要比姨妈沉,这也难怪,外婆浑身是肉,人又长得大匹。
“外婆,你挺沉的,估计外公抱不动你。”
“你抱好点,外婆老了,掉下来骨头会碎。”外婆转动眸子,她此时全身无力,只有眼睛跟平时一样能自如转动。
我坏笑,眼很不老实:“放心,我还不想送菊花给外婆,至少先看了尾巴再说。”
外婆警告我:“可以给你看,外婆说话算话,但你不能跟别人说,包括你娘。”
“不说。”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十一楼,我抱着外婆,大声喊来楼层服务小姐,她跟外婆已很熟悉,急问“白姐”怎么了。
我喷了一嘴的酒气:“还用问吗,白姐喝多了,快开门。”
楼层服务小姐打开了1101号房,就知趣地离开。我直接把外婆抱上床,她上了年纪,为了避免意外,我不敢长时间封住她的穴位,运劲一戳,解开了她的膻中穴,外婆怔怔地看着我,她的体力开始恢复。我进入浴室湿了一条毛巾出来,温柔地清洗外婆的双手,她的右手脏了,还有点红肿,谁叫她刚才打我太用力,活该。
“行啊,你还会点穴,我白月舟败得不冤。”外婆喷着粗气,她喝得比我多得多,酒量厉害。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好之心太强烈,我咬咬牙,硬着头皮问:“我来脱,还是外婆自己脱。”
问完,我自己都笑了出来,外婆恨恨地瞪着我:“你外公不知为什么时候回来,你快看,看完就走。”说着,外婆缓缓下床,先脱了高跟鞋,再脱去裸背晚装。
一刹那,我心脏剧烈跳动,外婆全身尽裸,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两只白里透红的大奶子微微下垂,不是因为松弛的下垂,而是过大才下垂,比姨妈的大奶子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