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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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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吉娜大糗,一边与我激烈交合,一边埋怨我:“可就是没怀上。”

我大叫冤枉:“这可不能怪我,郁兰和叶佩珍都能怀上了。”

郁兰吃吃笑道:“是啊,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那一次,他一插进来,我直觉要怀上了,他可以射进子宫里。”

叶佩珍兴奋附和:“中翰的精液又多又浓,想不怀孕都难,娜姐只要多给中翰操,保证能怀上。”

谢东国听着刺耳,赶紧阻止:“你们少说两句。”

“郁兰,佩珍,帮我和娜姐脱衣服,我要好好操这个骚岳母。”我插得兴起,决定狠狠干翁吉娜一场,这女人有点怪,我很想蹂躏她,折磨她。

郁兰和叶佩珍乐意之极,一个帮翁吉娜脱,一个帮我脱,叶佩珍抚摸着我的胸毛,小声问:“安琪和安妮知道吗?”

我看着胯下的翁吉娜坏笑:“知道,安妮还支持我多多和娜姐做爱,要不然,她会去找男人。”

“中翰,你别胡说。”翁吉娜大大地撒了一娇,肉臀摇动,不经意地快速吞吐着巨物,我挺腹迎合,她刚好被郁兰脱光,玉乳旋转,我压了上去,摁住玉乳,巨物狂风暴雨般抽插:“我不胡说,我好喜欢伯母,好喜欢操伯母。”

翁吉娜浪叫:“坏女婿,你这个坏女婿,一天就想操岳母。”

我吻了下去,色色问:“妈,我操得你舒服么。”

“嗯嗯嗯……”

呻吟声荡人心魄,郁兰红着脸,小声嘀咕:“他们好淫荡,我湿了。”

叶佩珍悄悄夹紧了双腿:“我也是。”

“湿了就赶快去换裤子,别看了。”谢东国脸色大变,我暗暗好笑,提起翁吉娜的两条腿,巨物如蛟龙入海,搅得翁吉娜的肉穴汁液四溢,翻卷的淫肉带出了污白分泌。

叶佩珍夹腿已无法压制,她的手按住阴部,对谢东国嗔怪:“又不是来月经,有谁出门会带内裤的。”

“吉娜有。”谢东国道。

郁兰白了他一眼:“我不穿别人穿过的内裤。”

叶佩珍说:“我也不穿。”

谢东国苦着脸,看向翁吉娜,焦急道:“吉娜,你应该有新内裤吧,她们要换。”

“没有,我的内裤也不给别人穿的。”翁吉娜扭动腰肢,指甲扎进了我的臂肌,尖叫着:“啊,插得好深,我哪受得了你这样插。”

郁兰轻吟:“我也想插一下。”

叶佩珍猛点头:“我也想。”

“你们……”谢东国大惊,霍地站起,朝郁兰和叶佩珍招手:“走走走,我们上楼顶看风景。”

郁兰啐了一口:“楼顶风大,孕妇能吹风吗,这里的风景美如画。”

我和叶佩珍忍不住哈哈大笑,翁吉娜撒娇,挺动肉臀,拼命吞吐巨物。谢东国可怜兮兮道:“我们别妨碍人家的好事。”

我淫笑:“不妨碍,有观众支持,我会表现得更好。”

叶佩珍脸红红说:“能参与就更好了。”

郁兰大声支持:“是啊是啊,我们参与的话,娜姐不会太辛苦。”

翁吉娜爽得直翻白眼:“喔,不辛苦,不辛苦。”

我微愠,腰腹一紧,来个气吞山河的抽插,“啪啪”声震耳欲聋。

翁吉娜张嘴没合上:“啊,操死了。”

郁兰呼吸多么急促:“东国,娜姐很辛苦,我想帮帮她。”

叶佩珍关切道:“是啊,东国,你看娜姐要生要死的。”

谢东国叹息:“你们怀孕了。”

叶佩珍撒娇:“人家才怀孕一个多月,插几下没事的,反正过两天我们去美国了,想帮娜姐也帮不了。”

我异常亢奋,翁吉娜已是强弩之末,阴道在迅速收缩,我开始猛烈冲刺,双手握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冲刺,整个大沙发都在摇晃,震颤。

突然,翁吉娜一声嘶喊:“中翰,用力,用力插我,你这个坏女婿,操了我女儿还要操我。”说完,浑身颤抖,媚眼如丝,那暖流入喷泉般喷出来。

我狞笑:“下次想让你的女婿不坏,记得穿高跟鞋。”

郁兰一边脱内裤,一边用美腿蹭我:“你看,我们有穿高跟鞋,你不要太坏哦。”

我拔出巨物,跪在郁兰的双腿间,抚摸她的高跟鞋,色迷迷道:“我不坏,我会很温柔的,我不会插很深。”郁兰很配合地张开双腿,掀起裙子,露出湿淋淋的淫荡下体。我的巨物对准那蚌蛤般的肉穴口,一举插入,果然只插一半。

郁兰娇吟,蹙眉道:“还是坏一点好,你插深点。”

我很听话地将巨物一捅到底,爽得郁兰尖叫:“啊,东国,我喜欢让中翰插到最里面去,你够不着,中翰能长驱直入,好舒服。”

谢东国无言,悻悻地坐回沙发。

叶佩珍痛苦道:“你们这样子,我快疯了,快点啦。”

我缓缓抽插,对叶佩珍坏笑:“现在很痒是吗。”

叶佩珍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我:“又酸又痒。”

“那我先帮你止止痒。”说完,我拔出巨物,闪电般分开叶佩珍的一双修长玉腿,巨物从她的小蕾丝侧插入她的湿润肉穴,不同的是,我没有插一半,而是直接插到底,叶佩珍都忘记了呻吟,张着小嘴好半天,才缓缓地从喉咙里哼出一道绵长的销魂曲儿,“啊,老公……”

我不知叶佩珍喊谁,反正是我抽插她的肉穴,我插得很猛,一连五十多下,然后拔出,去插郁兰,也是插了五十多下后交换,轮流着抽插,其乐无穷。

若不是门铃响起,我绝不鸣金收兵,不用说,肯定是谢家姐妹回来了。

我们收拾得倒挺快,一分钟时间,全都穿戴整齐,翁吉娜这才去开门,果然是漂亮迷人谢安琪和谢安妮姐妹俩。

“为什么要扣门。”谢安妮大为不满,她还是比较单纯,谢安琪就不一样,她狡猾的大眼睛瞄了瞄叶佩珍和郁兰,见她们一脸春情,见我裆部隆起,她似乎猜到了什么,诡异一笑,搂着我的胳膊开起了玩笑。

我马上去哄谢安妮,对她又抱又亲,没几下,谢二小姐乱扭小蛮腰,羞答答说:“你坐着,我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个澡。”那意思很明白,洗完澡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微笑点头。谢安妮和叶佩珍,郁兰打了招呼便上楼去了。谢安琪自然比翁吉娜,叶佩珍,郁兰更名正言顺拥有我,她大大方方地以我女朋友自居,旁若无人地腻我,先说了一通健身练舞的情况,又问我工作是否顺利,忽然,她想起了什么。

“刚才我回来,见程程姐也回来了,不过,好像有三个男人跟着她。”谢安琪不安道。

“什么人。”我大吃一惊。

谢安琪摇摇头:“陌生人,不认识,都挺精干健壮的。”

我急了,弹身而起:“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急忙奔出门,刚巧见到了住在隔壁的蒋程程,她正要进电梯,身后果然跟着三个男子,我大步上前喊:“程程姐。”

没想到,一个背对我的男子转个身,开心地叫我:“嗨,李哥,这么巧。”

我一看,这男子是国安的人,姓滕,与我认识,另两位我不认识,但肯定也是国安的人。我在国安里很低调,很多人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很多人,这对有外派工作的特工,尤为有好处。

“你们这是。”我把滕姓男子拉到一边低语,他竟然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葵花”江佩佩已招了很多内幕,顺藤摸瓜,发现陈子玉与苏强有很多牵联,如今要查苏强,但苏强已被周支农弄死,国安的人找不到苏强,只好找苏强的老婆蒋程程,审问了半天后,他们要蒋程程交出很多重要材料,包括诸如银行账号,保险柜密码等等。

“她都上交完材料了吧。”我问。

滕姓男子道:“上交完了,现在带她回去,再例行审问一下。”

我心念疾转,担心蒋程程架不住,说出苏强被我杀掉之事,后果很严重,毕竟杀掉的不是一般人,是一位国家厅级干部。我沉吟了一会,假装轻松道:“让我来问吧,你们拿材料先回去,顺便跟孔主任说一声,这女人的情况我比较熟悉。”

“好的,那辛苦李哥了。”滕姓男子不疑有他,我的职务又比他高,他也乐得让我来问。

我笑呵呵说没事,便送她们三人进电梯离开了,留下了紧张的蒋程程。

“你没说漏嘴吧。”我上前抱住了蒋程程,她呼吸了两下,平复内心的紧张:“没说,他们问到苏强时,我就说苏强不知去哪了,我也想找他。”

我微笑点头,心安了许多,随口问:“东梅呢?”

蒋程程朝房间努努嘴:“在里面呢。”

我柔声道:“晚上去翁吉娜那边吃饭,睡觉,人多了东梅不害怕,你也不害怕。”

蒋程程得意了起来:“我不怕,我就怕东梅说漏嘴,这几天,我反复叮嘱她。”

“嗯。”我必须要给蒋程程一颗定心丸:“不用怕的,即便你们说漏了嘴,我也找好了借口,不到那一步,不应那一招,你们千万别担心。”

“中翰。”蒋程程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安慰,蒋程程的内心还是害怕的,只因她太喜欢我,所以才激起她的勇气维护我。

事情到了关键的一步,我想到了更长远,我有了个更大胆,更万全的计划。“程程姐,我有个想法想和你商量。”

“你说。”蒋程程温柔道。

“我进去说。”

蒋程程颔首,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走进了她家,刚一坐下,一位小美女飞奔而来:“中翰哥。”

“东梅。”我紧紧抱住苏东梅,几乎把她抱窒息了。松开一看,我大声夸赞:“啊,几天不见,我的东梅漂亮成这样子,好像这地方大很多。”我用手揉了揉苏东梅的胸脯,那种少女乳房发胀的感觉异常强烈,我忍不住捏了捏,把苏东梅捏疼了。

她锁了锁淡眉,娇羞道:“是啊,以前那些文胸都穿不了。”

我坏笑,继续揉捏少女的胸脯:“以后跟中翰哥说奶罩,别说文胸。”

“很羞的。”苏东梅皱着小巧鼻,连连摇头。

蒋程程看不眼,娇嗔道:“你别教坏东梅,东梅将来是要做淑女的。”

我哈哈大笑:“荡妇说文胸,淑女说奶罩,这才做女人的真谛。”

母女俩一听,都哈哈大笑,我趁机乞求:“东梅说说奶罩。”

苏东梅看了看蒋程程,见蒋程程不反对,她涨红着小脸儿,脆声说:“奶,奶……奶你个臭猪头喔。”

蒋程程大笑,笑得东倒西歪。我马上吻上少女香唇,啊,真的香甜,难以言表的少女体香,淡淡的口香,香中带甜。我醉了,苏东梅也醉了,迷离着眼睛,萌到极致,可爱到极致,我的巨物迅速发硬发胀。

蒋程程轻拍了苏东梅一掌:“到隔壁找安琪安妮玩去,我跟中翰聊些事。”

苏东梅大为不满,哼了哼:“找借口,其实妈妈是想操……”话到了嘴边,苏东梅猛然想起自己是淑女,她小脸一红,马上机敏地改口:“呃,我是说妈妈想……想钞票了。”

我忍住笑,猛点头:“好的,等会中翰哥会给你妈妈很多操……票。”

苏东梅大羞,朝我吐了个小舌头:“我不跟你们说了。”双脚一跳,像兔子般跑出门,到隔壁找谢家姐妹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和蒋程程,她风情万种,长发垂腰,很贴心地倒了杯水给我,她先喝一小口,然后递到我面前,柔柔问:“什么事,秘秘的。”

我正口渴,一口喝下杯中水,放下杯子,把蒋程程抱在怀里,用手解她的上衣纽扣:“东梅猜对了,我们一边钞票,一边聊。”

蒋程程咯咯娇笑,主动脱衣,主动跨坐在我小腹,“在上面”的意愿非常强烈,我顺从了她,这个姿势适合一边做爱,一边聊天。

“啊。”插入巨物的一刹那,蒋程程长长地叹息:“再多钞票也比不上让你操进来。”

我温柔地握住两只大奶子:“很淑女。”

蒋程程浪笑,以巨物为支点,娇躯上下耸动,吞吐了一百多下后,她高潮了,快得离谱,仿佛干渴的怨妇遇到了甘霖,先喝个饱饱再说。

我待她喘够了,在她耳边嘀咕。蒋程程听得一惊一乍,大眼睛里全是为难之色:“是不是太狠了?”

我严肃道:“我是为了你和东梅着想。”

蒋程程蹙眉:“那我应该怎么说。”

我诡笑:“实话实说,苏强肯定与谢东国还有很多内幕交易,光你知道的就够谢东国喝一壶,你只要跟他们交代你所知道的,他们肯定去查,一查之下,就会越查越多,谢东国栽定了。”

“这对谢东国太残忍了。”蒋程程犹豫不决。

我淡淡道:“你交代了这些,就会转移苏强死掉的视线,否则,你一问三不知,那些人反而怀疑你,谢东国犯得是经济案,国安那边不管这些案子,他们会把案子转交给市纪委,我再从中找关系,把案子压下来,谢东国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罚点钱,关上半年一年的就出来了。”

蒋程程幽幽地看着我,义无反顾地点头:“好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

“我们再来。”我笑了,抱住蒋程程的肥臀轻轻耸动。

※※※

傍晚,我包下了整间“卡邦”餐厅,餐厅里遍布了两种鲜花,一种是玫瑰花,一种是玉兰花。

姨娘看起来还生气,可眼睛骗不了人,她的狭长凤眼充满了笑意,她的美丽令我心动不已。

悠扬的地中海音乐中,我搂着姨娘在玫瑰花丛里玩自拍:“玫瑰代表爱,我不敢说很爱姨娘,起码有一点爱了。”

然后,我又牵着姨娘的手坐在美食丰盛的餐桌边,手举一支玉兰花:“玉兰代表纯洁,为至今还是处女的姨娘干杯。”

姨娘终于笑了,说这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浪漫的一刻。

我握住她的一双玉手,深情道:“可惜姨娘来了月事,无法做爱,否则……”

姨娘的眼波电了我一下:“不怕嘛,我问过人,来了月事也可以做哒。”

够嗲了,我浑身酥麻,胡噱道:“听说经血和处女血混在一起,要么大凶,要么大吉,我们非要这么拼命吗。”

姨娘撒娇:“没有凶,只有大吉。”

“考虑考虑。”我欲擒故纵,把手中的玉手玩得粉红。

姨娘美脸潮红,不满道:“你说要让我开心的。”

这时,眼角余光提醒我,有人来了,就在姨娘身后。我暗暗好笑,提高了声音:“亲爱的姨娘,要让你开心,有很多方法,对于这种有悖于常识的性爱,我觉得应该征询两位长辈的意见比较好,我们年轻人不要鲁莽行事,你说呢。”

“哪两位长辈。”姨娘瞪大凤眼。

我正色道:“我娘和你娘。”

姨娘大急:“不能让外婆知道的。”

“为什么?”我假装不懂,其实,姨娘并没有把我是青龙告诉外婆,我就猜到姨娘不愿外婆知道我是青龙,姨娘或许不知道,青龙对外婆同样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姨娘飞速缩回她的小玉手,气鼓鼓道:“这种事怎能让外婆知道呢,我是你姨娘,你是我外甥。”

忽然,眼前丽影缤纷,两位绝色大美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外婆白月舟,她美得令身后的姨妈也相形见拙,因为姨妈没打扮,只穿着便装,而外婆盛装打扮,一袭高贵的晚礼服。我赶紧微笑站起,很绅士地给外婆拉开高背椅,外婆优雅坐下,冷冷对姨娘说:“我现在知道了,你可以放弃勾引中翰,我不同意。”

“妈。”姨娘欲哭。

我差点笑出来,又殷勤地帮姨妈移了移高背椅,招呼她坐下。今天的日子很特别,我要了红酒,侍应给我们都斟上,我张望了一下餐厅门口,小声问:“外公呢。”

姨妈端庄微笑:“你外公随总理去了京城。”

外婆寒着脸,无奈叹息:“人都这么老了,还像小年轻那样堕入温柔陷进无法自拔,组织不处分他罢了,也没有人公开责怪他,他现在却为’葵花‘求情,组织不同意,你外公居然大发脾气,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姨妈肃然道:“总理带走外公就是不想让他干预国安工作。”

我寻思,外公和江佩佩有多年的感情,他不愿意让’葵花‘凋谢是人之常情,特工再心狠手辣,也终归是人,这些事外婆心知肚明,姨妈却不知情。我替外公说这句公道话:“可能外公也有他的打算,软化敌人,比杀死敌人更有利于国家。”

外婆冷冷道:“我管她死不死,国家利益至上,如果能抓到立江弘一,一切皆有可谈,如果抓不到,哼,死无足惜,什么人求情都没用。”

我举起了酒杯,激动道:“那就抓到这立江弘一。”

姨妈给了我一个赞许的微笑,很不情不愿地外婆斟了一杯茶:“妈,您喝茶。”

这一刻,估计外婆白月舟和母亲都期待了很久,外婆轻轻地呼吸着,眼睛不是盯着茶,而是盯着母亲,良久,她淡淡问:“林香君,刚才当着总理的面我不好问你,现在我问你,你还恨不恨妈妈。”

姨妈几乎不假思索就回答:“恨。”

啊,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和外婆,我不想知道姨妈为何这样说,但她这样说一定有她的理由。外婆似乎很生气,她霍地站起,举起了手掌,我和姨娘都大吃一惊,姨娘拉住外婆,我则脱口喊:“外婆,您这是为啥啊。”

姨妈一动不动,厉声道:“中翰,你闭嘴,让你外婆打。”

我急了,噗通一声跪下,跪在外婆的脚边:“外婆,我求您了,你外孙求您了,妈妈的脸蛋儿漂亮着呢,您不能打,要打就打她屁股。”

“咯咯。”姨娘大笑,笑得花枝招展。

外婆瞪着我,怒气渐消,举起的手臂一放下,马上闪电拧住我耳朵,咬牙切齿道:“我打你屁股好不好。”

我猛点头,忍着辣痛站起,准备解开皮带,外婆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煞有其事道:“脱掉裤子给外婆打,外婆会打得爽一些,小时候,我娘打我屁股,就是要我脱了裤子才打。”

外婆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姨娘一边给外婆递上纸巾,一边向姨妈使眼色,示意姨妈说好话,可姨妈巍然不动,倔强得很。我很识趣,给外婆斟茶,也向外婆敬酒,她故意不喝姨妈斟的茶,只喝我敬的红酒,一口喝下。

姨妈一见,美脸憋得通红,她亲自倒酒,也是一口喝下。外婆两眼一瞪,气鼓鼓道:“好好好,你很能喝是吗,拿酒来,拿hsky. ”

我不能阻止,姨娘也不能阻止外婆和姨妈的斗酒,如果她们两人中只有一个人想斗酒,多半斗不起来,此时两人都不服气,都想斗酒,那斗酒就无法避免,她们要的是威士忌,最烈的苏格兰威士忌。

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斗酒,姨妈和外婆的桌面上各放着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也不需要侍应生来倒酒。两个美熟女互相瞪眼,气势一时无三,你一杯我一杯,桌上那么多龙虾海鲜,香嫩牛肉,她们都不尝一口,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对着喝。天啊,这是何苦。

姨娘倒是好胃口,她拉着我到旁边一桌,优雅娴熟地使用刀叉,吃得津津有味,桌下,她双脚悄悄地摩挲我的小腿:“她们最好都喝醉了,然后,我们……”

“外婆说了,你不能勾引我。”我坏笑,也用脚去摩擦姨娘的高跟鞋。

姨娘狭长的凤眼水汪汪:“我不能勾引你,你可以勾引我的。”很嗲很柔的声音,我巨物乱动,好怪,巨物对姨娘的反应很冲动,如同狗见了猫。

话音未落,耳尖的外婆侧身过来,愠怒道:“中翰也不许勾引你,你是他姨娘,如此轻佻成何体统。”

姨娘忍不住顶了一句:“他是青龙。”

外婆一听,不由得深深叹息,自个倒酒举杯,连喝了三杯。我看看姨妈,再看看外婆,好道:“外婆,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说。”

我问道:“妈妈是白虎,姨娘是白狐,那外婆是什么。”

外婆怔了怔,没有吭声,姨妈却回答了我这个问题:“你外婆就是’黑狸‘。”

外婆露出惊讶之色,她看了姨妈好半天,语气和态度出人意料地变得低缓温和:“林香君,你怎么知道我代号,你这是违反纪律,你父亲退役,我没退役,就算我退役,你也不随便对别人提起’黑狸。”

姨妈是老特工了,她焉能不晓得这道理,她原本并不知道外婆的代号,而是薇拉无意间透露,她也不能肯定谁是‘黑狸’。姨妈此时说出‘黑狸’来,也是基于自己的判断,是故弄玄虚,灭了外婆的威风,因为这种代号极为秘密,知情者要么是‘黑狸’的单线上级,要么有很大的权力。

所以,外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她一定认为姨妈权力极高,或者身负重大使命。

姨妈的凤眼骤亮,她一挑柳眉,乘胜追击:“中翰不是别人,再说了,我就是违反了纪律,你能怎么遭,打我么,还是撤我的职?”

外婆的脸蛋儿啊,那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几次想发飙的样子,可还是忍住了,我悄悄向姨妈挤挤眼,她假装面无表情,那演技不是一般的棒。外婆终究不敢发飙,她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好好好,你翅膀硬了,厉害了。”

“妈,你少说两句。”我看不过眼,外婆毕竟是外婆,她是长辈,姨妈不能这样气她。

姨妈朝我瞪来:“你别插嘴,我少不了收拾你。”

外婆冷笑:“对中翰吼什么,对我吼啊。”

姨妈豪迈地举起酒瓶,嘴对着瓶口,仰头咕嘟几下,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都喝光,酒瓶往餐桌一搁,擦了擦樱唇:“这瓶我喝完了。”

“哼。”外婆哪肯服软,也举起酒瓶,照样咕嘟咕嘟地把半瓶威士忌喝光。

侍应生又送来两瓶威士忌,转身离去时,不停嘀咕:“我的上帝啊。”

“谁会输。”我饶有兴趣问。

“你外婆的酒量很厉害的。”姨娘似乎吃饱了,慵懒娇媚,她不知何时脱掉了高跟鞋,把修长美腿搭上我的大腿,用一只可爱的玉足轻蹭我发胀的裆部。

我见识过姨妈的酒量,悄悄握住调皮的玉足轻揉:“我妈酒量也很厉害。”

“还是外婆赢。”姨娘坚持。

“不见得。”我当然支持老娘。

“我们赌一把。”姨娘狡笑,一看就知道她有诡计,名副其实的白狐。

“赌什么。”我色迷迷问。

姨娘一脸绯红,因为我撩拨她的脚掌心,她凤眼里的秋水几乎要滴出来:“姨娘赢的话,姨娘和你上床,你赢的话,你和姨娘上床。”

“姨娘这是稳赚不赔。”我满脸堆笑。

姨娘娇嗲:“那你说嘛,你赢了你想要什么。”

我压低声音:“我赢了,我要和姨娘做爱,姨娘赢了,姨娘不准跟我做爱。”

姨娘脸有难色,不过她很快就站在了我这边:“这样呀,那外婆输定了。”

我哈哈大笑,耳尖的外婆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意外的是,外婆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她笑骂道:“你看你儿子,你怎么教出他这么油嘴滑舌,这么色。”

姨妈仰头饮下一杯,话里有话:“我教不好,以后由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外婆来教他咯。”

外婆干咳了一声,似乎被呛着,凤眼异光闪烁,她举起了空瓶子:“我喝完了。”

姨妈也举起了空瓶子。

外婆扬声喊:“hsky. ”

我心儿想,这喝法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喝到烂醉有失仪态,喝到伤身更要不得。眼珠一转,我奸计上头,叹道:“酒量估计分不出胜负了,不知外婆和妈妈,谁的武功强一点。”

姨娘把我裤裆蹭得隆起:“那当然是外婆咯,我姐的武功,都是外婆教哒。”

“不见得。”我开始点火。

姨妈朝我飘来一个赞同的眼,外婆自然瞧在眼里,她脸色大变,酒红的脸颊扭曲着,冷哼道:“林香君,我很想看看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别让我白教了你。”

姨妈哪能不明白外婆的意思,她如此心高气傲,又怎会回避,当即冷冷道:“未曾忘记母亲的教诲,武功未曾懈怠过,想看技艺有没有长进,烦请您出手。”

我暗叫不妙,放掉姨娘的玉足,赶紧闪避,外婆已抢先出手,一掌劈向姨妈,姨妈身子一扭,闪电避过,左手握拳打向外婆面门,外婆右手横挡,两人的手臂交缠在一起,餐桌剧烈震动,“砰”“叭”“咣当。”

酒瓶,碗碟……很多东西纷纷落地。

我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武功,什么是真正的武功高手,外婆虽然穿着不太灵便的晚装和高跟鞋,但丝毫不影响她施展身手,她与姨妈的过招简直快如闪电,腾跳闪躲灵巧之极;姨妈也不逊色,招招凶狠,腿法惊人,可惜总踢不到外婆,可那些椅子,餐桌,餐具就受罪了,被踢得东倒西歪,满地碎裂,到处是一片狼藉。

“停手,停手。”餐厅主管跑了出来,大声喊姨妈和外婆住手。

我走过去,微笑地递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照价赔偿,我们照价赔偿,让她们打,让她们发泄。”

餐厅主管接过支票,愣愣说不出话来,他哪能明白这两个女人的心境,几十年不见了,母女俩用这种方式发泄内心的情感,我觉得一点不怪。

悠扬的音乐依然在“卡邦”餐厅里环绕。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餐厅的人在惊叫。

我和姨娘在叹息。

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僵持住了,两个大美人倒在地上,身体缠绕,不是情人之间的缠绕,而是非常别扭,非常难看的缠绕。有一点是肯定,姨妈几乎不喘,外婆却喘得厉害,她已是强弩之末。在我看来,如果单以招式老道精妙的话,外婆略占上风,姨妈则是在内劲上完胜外婆,姨妈沾了“九龙甲”的光。

我可不想让外婆没面子,走了过去,看着在地上纠缠不休的两个大美人叹息:“知道吗,你们这样子一点都不漂亮,很不淑女。”说完,伸出食指,狠戳了一下姨妈的膻中穴,又闪电般戳中了外婆的膻中穴,两个大美人纠缠的身体顿时松开,软绵绵地瞪着我。我招呼姨娘,让她背走外婆,我则背走姨妈。

伯顿酒店1101客房里。

姨妈和外婆一起被放在双人大床上,她们的酒劲上来了,酒气很浓,每个人都各自喝了四瓶威士忌,居然还没醉,居然头脑清晰地和我说笑,我对她们的酒量佩服得如高山仰止。

我首先解开了外婆的穴道,点她膻中穴时,我故意蹭了她的乳房,她没反应。手脚恢复自如后,外婆大胆地脱掉了晚装,我又一次见到外婆的性感身体,不过外婆穿有乳罩和宽边内裤,这些内衣并不性感,属于端庄型内衣。

姨妈和姨娘没有想复杂,她们都以为外婆喝多了,举止随意。我发现外婆的左腿上有一道小伤口,赶紧叫来楼层服务小姐,让她们拿来创可贴,我细心地清洗外婆的伤口,并贴上创可贴。

外婆很享受我的殷勤,眼睛盯着我看,看得我有些不自然,姨娘适时拿来一件薄衫,让外婆穿上。

“快解开我的穴道。”姨妈喷着粗气,她一直趴卧着,由于点了她穴道,她说话都不太灵光,加上喝多了,她的小嘴流出唾液,有点像痴呆。

我暗暗好笑,有意戏弄她:“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受伤,我认真检查检查。”说完,我当着外婆和姨娘的面,脱下姨妈的衣服,连乳罩和小内裤也一并脱掉,露出一身性感之极的肉体,尤其那翘翘的大肥臀,高高撅着,我立即有强烈反应。

姨妈软软的责怪:“中翰,你干什么,不用你检查,你解开穴道,妈妈自己检查好了。”

“我来检查更好,背部你看不到。”坏笑中,我细细地查遍了姨妈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大奶子,包括光滑无毛的白虎穴。

外婆和姨娘在一边,始终不说话,她们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两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玉兰,你看你姐姐的皮肤多细腻,又白又嫩的,怎么回事。”外婆惊诧万分,禁不住伸手来摸,她特别摸了姨妈的尾椎。

我心中一紧,也特意观察了姨妈的尾椎,隐约看到有个钱币大小,颜色很淡的印记,不仔细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姨娘羡慕不已,也伸手抚摸姨妈的身体:“我也好怪,姐的皮肤嫩得跟小女孩似的。”

我既得意,又压抑,很想问姨妈的尾巴是如何消失的,可话到嘴边我咽了下肚,我担心万一姨妈承认曾经有过别的男人,我的身心将会受到巨大打击,我会一蹶不振,我情愿不问,情愿不知道答案。

姨妈醉意朦胧之下,也乐得在外婆和姨娘面前展示她的绝美体态,她没有再责怪我,默默地趴着,流着唾液。

明亮灯光下。

姨妈肤如凝脂,白里透红,看上去属于丰满体态,但她身上没有丝毫赘肉纹,没有丝毫脂肪纹,更没有肥胖感,整个身体浑然天成,她的双腿经过我用内劲消耗后,显得浑圆通透,笔直得如玉笋。

我经常看姨妈的肉体,百看不厌,每每还有新发现,那是因为姨妈已练成了“九龙甲”,她不再需要借助我的内劲修身,只要有不满意的地方,姨妈就能依靠自己的内劲去修理,把整个人弄得美美的,以前她有点双下巴,如今她的下巴尖削圆润,越来越好看了,与葛玲玲的美色并驾齐驱。

在外婆和姨娘心中,她们已经属于天生丽质了,保养之好异于常人,可在姨妈面前,简直有十年的差距。我眉飞色舞道:“妈妈有个驻颜秘方,有人出价三十亿要买这个秘方,妈妈不同意。”

“啊?”外婆和姨娘一声惊呼,趴卧的姨妈有一丝笑意,可惜她流着口水,不算很美。

我像验尸官一样翻过姨妈的娇躯,让她平躺着,手指轻搓姨妈的粉红乳尖:“你们看,妈妈的乳头以前是褐色的,现在是粉红色,你们看妈妈的大腿,没有多余的脂肪,你们再看妈妈的肚子,屁股……”

“什么秘方。”外婆打住了我话,她眼睛雪亮,自然看出姨妈集美于一身。

我为难道:“她也不告诉我,我是男人,我要驻颜秘方做什么。”

姨娘低着头,仔细查看姨妈的膝盖,那是圆润洁白的膝盖,很多人的膝盖是深色的,姨妈的膝盖一丝杂色都没有,姨娘惊呼:“我刚见姐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怪,好像我是姐,她是妹,我比她年轻好几年吔。”

“她保养好而已。”外婆猛眨大眼睛,有点嫉妒,更多的是好,她越想越不明白,越看越觉得蹊跷,眼珠一转,柔声说:“如果真有什么秘方,君儿……君儿也不会不给我,对不对,我是她妈妈,对不对。”

平躺着的姨妈没有流口水了,她目无表情道:“三十亿的好东西,我还没这么大方到白送人,妈妈又怎样,几十年不见,感情很淡薄的。”

“你……”外婆勃然大怒:“你出价吧。”

姨妈揶揄说:“刚才不是出价了吗,三十亿,看在妈妈的份上,打个八折。”

外婆大吼:“不要你打折,我给足你三十亿。”

“这么有钱?”姨妈眨眨大凤眼,那样子萌得差点让我笑喷,我秘道:“妈,你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咱外婆可是超级大富豪,她在御苑买了一套房子,两亿多,她还出价六十亿想买我们的碧云山庄。”

姨娘愕然:“妈,你这么有钱。”

外婆微微尴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计她在姨娘面前隐瞒了财富。

“那我们可以改改价码,三……”姨妈说话不灵光,三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数字,外婆急了,生怕姨妈坐地起价,赶紧制止姨妈说下去,“林香君,我们林家的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姨妈吞了吞口水:“好,我答应出售秘方,但要十年后。”

“林香君……”姨娘也被激怒了。

姨妈面无表情:“态度好的话,就八年后,如果再好一点就五年后,如果再再好一点,一年后,如果态度很诚恳,说话很温柔,像母亲对女儿那样温柔,像妹妹对姐姐那样恭敬,我就考虑三天后出售这个驻颜秘方。”

我忍住笑,附和道:“外婆,我娘说得对,求人嘛,别说低声下气,至少也要客客气气,呵呵,客客气气。”

“别呵了。”姨娘拧了我一把。

外婆吃过的盐也比我吃过的饭还多,心里敞亮,她知道我和姨妈的意思,潜台词就是:一家人,什么话都好说,大家和和气气的。

按理说,要外婆先主动低声下气几乎不可能,不过,她急于得到“秘方”,所以很坦言:“我告诉你李中翰同志,别说三十亿,就是倾尽我白月舟所有家产也在所不惜,想要我客客气气么,没问题,跪下来求你娘都没问题,只要有这个秘方,如果没这个秘方,如果你们母子俩糊弄我,哼哼!”

女人为了美容驻颜,什么钱财都不会在乎的。

眨眼间,外婆像换了个人似的搔首弄姿,笑脸和蔼,那一口吴越软语说得别提多动听:“君儿,刚才妈妈出手重了吗,有伤着了吗。”

姨娘笑不拢嘴,姨妈也想笑,可她穴道被封,表情很古怪。我乐坏了,又翻转姨妈的娇躯,让她趴着,“我再仔细检查检查。”

“中翰,你今天吃了豹子胆。”姨妈警告我。

我不为所动,用手掰开姨妈的大肥臀,关切说:“我担心玻璃划伤了妈妈的穴穴。”

外婆和姨娘目瞪口呆,既不阻止我,也不说话,似乎在看好戏。姨妈乞求:“姨娘和外婆在,你住手啊。”

我一指姨妈的屁眼,惊呼:“有伤到了,外婆姨娘,你们看妈妈的屁眼,红红的。”

外婆凑近一看,惊讶道:“哟,有点裂,只是玻璃又如何伤到这个部位吖。”

处女姨娘居然看出了端倪:“妈,这不是玻璃伤的,恐怕是什么大东西进去后,撑裂的。”

“哦。”外婆恍然大悟。

姨妈羞得无地自容,她幽幽道:“李中翰,你要么气死我,要么一辈子封着我穴道,否则,你死定了。”

外婆厉声道:“中翰,你太过份,快解开你妈妈穴道。”

姨娘也很不满:“是啊,你怎能这样戏弄你妈妈。”

我自知理亏,赶紧扳转姨妈的身体,让她平躺回来,嘴上嘀咕道:“其实,我知道那驻颜秘方,我要价没那么高。”

“啊。”外婆一愣。姨娘也怔住了,她们两人交换了眼色。

姨妈以为我真要说出“秘方”,气得呼吸急促:“李中翰,你死定了。”

外婆忽然两眼瞪向姨妈,双手叉腰:“林香君,你威胁谁呢,中翰是我外孙,你再威胁他一次看看。”

姨娘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姐,中翰跟你闹着玩,你这么认真做什么,妈妈早知道你跟中翰上床了,刚才那屁眼裂着,估摸着你们平时玩得很过瘾,别死啊死啊地挂嘴边,欲仙欲死就差不多。”

姨娘的牙尖嘴利令我不禁发笑,我朝姨妈挤挤眼,她面无表情,冷冷道:“中翰骗你们的,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会知道驻颜秘方。”

“啊。”外婆和姨娘面面相觑。

“中翰,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秘方。”姨娘猛拽我的衬衣,凤眼几欲喷火。

我想想,还是不要惹母亲生气为好,这‘秘方’是她制约外婆和姨娘的撒手锏,这撒手锏必须握在母亲手里。我干咳了数声,结结巴巴道:“呃,应该……可能……大概知道一点。”

“玉兰,我们揍他。”外婆大怒,动听的吴越软语变了调,她闪电般扑了过来,姨娘出手凌厉,一招猴子偷桃,我惨咯,房间就这么点大,逃都没处逃,命根子又落在姨娘手中,只能束手就擒,饱受痛打。无奈之下,我一边大笑,一边乞求两位大美人高抬贵手,可惜她们高抬了贵手后,贵手又落下,打得我像狗。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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