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陶醉,我没有陶醉,我还要肩负重大的使命,我的食指在姨妈忘乎所以中,悄悄地研磨她的菊花,分泌的爱液提供了最好的润滑,食指捅入了屁眼,摸着肛门四周肉壁,都是厚厚的肉,像阴道一样。姨妈明显感受到我的手指在摸她屁眼肉,她依然耸动不停,我也不停,手指和巨物都不停,食指也抽插了。
“中翰……”
姨妈叫唤我,我却换上了中指,继续抽插,一粗一细进攻姨妈的双穴,这对姨妈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她舒服吗,刺激吗。我不用问她,就得到了答案,她的叫唤时而短促,时而绵长,还有笑声,对,是笑声,颤抖的笑声。
有笑声当然舒服。
多么淫荡的姨妈,多么可爱的母亲,我还是愿意称呼她做姨妈,母亲是圣的,不能亵渎,可我确实亵渎了母亲,怎么办,只有拿姨妈的称谓来掩饰,母亲和姨妈随时交替交换着,不交媾时是母亲,交媾时是姨妈,我玩弄着禁忌,享受禁忌,我如此,母亲也如此,啊,我觉得我和母亲是天生的一对。
“中翰,有便便出来吗。”姨妈问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这不怪她,她和小君一样有洁癖,除了唐依琳外,每一个美娇娘第一次肛交时,都担心这个。
“没有。”我笑嘻嘻地拔出手指,握住了黏滑的巨物:“要换大支的了,妈妈小心。”
姨妈跪着一动不动,巨物对准那菊儿慢慢捅入,一开始肯定艰难,捅了好几次才捅入,姨妈闷哼,巨物缓缓深入她的屁眼,她呻吟,肥臀僵硬着,叫唤很短促:“啊……”
我一直憋着气看巨物深入,过半了,姨妈在颤抖,全入时,姨妈轰然趴下,像只大青蛙般M 字趴着。我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姨妈的肥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天啊,妈妈的屁眼是最舒服的,都是肉。”
“好像不怎么疼了。”姨妈小声告诉我。
我大喜过望,再次握住姨妈的大奶子轻揉:“小君的屁眼弄了几次才不疼,妈妈才弄二次就不觉得疼了,很有前途,以后我可以虐妈妈的两个穴,一个用大肉棒,一个用按摩棒,同时虐。”
“好暴力。”姨妈咬住枕头,呼吸紊乱。我爱怜地吮吸她耳垂,柔声道:“越暴力,越舒服的。”说着,巨物从姨妈的屁眼深处慢慢拉出,盘曲的青筋如锯子般割磨姨妈的屁眼肉,姨妈触电惊叫:“啊,受不了,受不了……”
我坏笑,巨物重新深插,又像锯子般割进去,姨妈用力揪住枕头,呢喃道:“好怪,好舒服,中翰,妈妈喜欢,喜欢你弄屁眼儿,妈妈现在像荡妇了。”
我兴奋地看着巨物在抽动,很温柔地抽动,每次巨物尽没姨妈的屁眼,我就感觉到虐意十足,这么粗的家伙,二十五公分长,全被姨妈的大屁股吞噬掉,她显得游刃有余,不像其他美娇娘那么辛苦。姨妈似乎舒服得语无伦次,我解开她的肉色乳罩,放出两只自由的大兔子,巨物加速抽动:“妈妈还可以再淫荡些,幻想着和两个男人做爱,一个插你屁眼,一个插你浪穴,就像现在这样。”
姨妈陷入了半迷离状态,臀波激荡:“妈妈没想别人,妈妈只想和你做爱,嗯嗯嗯……好舒服,怪不得她们老是劝妈妈弄屁眼儿,原来真的好舒服。”
我柔声道:“她们是为了妈妈好,你的儿媳们都想讨好你,妈妈慢慢享福了,这会还不到最舒服的时候,肛交也有高潮的,等小君回来了,我同时操你们两个的屁眼,妈妈答应吗。”
我是趁热打铁,明知姨妈会答应也要问。姨妈正舒服,应承得自然很快:“答应,妈妈也想。”
“辛妮呢,我能同时操妈妈和辛妮的屁眼吗。”
“干脆,我和小君,辛妮三个,你行不行。”
“没问题,妈妈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们三个舒服来舒服去,刻骨铭心。”
“好淫乱。”
我已经不是大喜过望,我是激动过望,心想姨妈已被我调教,她的生活完全由性爱主宰,巨物无论在她的屁眼还是阴道,都能征服她。我兴奋地抽插屁眼,兴奋地看着括约肌蠕动,大肥臀刺激着我,我抓住饱满的臀肉,使劲干,使劲抽插,姨妈欢叫,姨妈低吟,姨妈竟然还敢刺激我。
“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妈妈和辛妮在网上预定了几款皮裤,有短的,有长的,好几种颜色,都是紧身包臀,还有连体黑皮衣,好好看,现在我们让店家重新修改,弄成开裆式,方便你插进去,你以后就不用刀子乱割了,皮裤不跟一般裤子,好贵的。”
我哈哈大笑,血气上涌:“妈妈是觉得贵了,割坏可惜,还是觉得方便做爱。”
“两者有之。”姨妈娇笑,半曲的小腿连同高跟鞋在敲打我,我狂热地抚摸她的高跟玉足,巨物狠抽:“什么时候能看到妈妈穿皮裤?”
姨妈大叫:“啊啊啊……店家弄好了就寄来,好几十万的衣服,可以开一间制服店了,你得给妈妈报销,妈妈还买了很多皮靴子,皮鞭子,妈妈会用皮鞭打你。”
“无缘无故,为什么打我。”我抽动得更猛烈,屁眼的边边明显红肿了,而我一点都不疼惜,我很粗鲁地对待姨妈,虐待她的屁眼。
姨妈很顽强,她一向很顽强,这是军人本色,无论我如何粗暴,她都迎合我:“因为你太色,老是要妈妈强奸你。”
“妈。”我浑身颤抖,电流满体,我知道我守不住了,我只能在溃败之前征服姨妈,所以我把巨物深插入肛门深处,我不清楚女人的肛门深处是否有G 点,但我可以肯定巨物的根部最粗大,能极力摩擦屁眼口。
姨妈也在颤抖,肥臀摇动,说话的语调很怪异:“我……我们还买了空姐服,辛妮穿空姐服很漂亮,上次坐飞机去马德里,我见那些空姐制服很好看,就去找店家了,啊……中翰,如果妈妈穿上空姐服,穿上高跟鞋,你会对妈妈很野蛮吗。”
“我不知道。”我几乎没有思维,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只感觉自己在咬紧牙根冲刺,快感就要来,巨物抽起了狂飙。
姨妈还在刺激我,带着哭泣的声音:“还有工装服,护士服,海魂装,保安装,女仆装,学生装,告诉你喔,妈妈穿学生装好好看的,你见过屁股大大的学生装吗。”
我哆嗦着大吼,疯狂撕烂姨妈的丝袜:“妈妈,我爱你,我爱你,我的好妈妈万岁,万岁,万万岁……”精液窜飞入姨妈的屁眼,浪费了,但我一点都不在乎。
“中翰……”姨妈扔掉枕头,娇躯剧烈抖动。
今晚属于姨妈,我留恋她的大屁股,我要她穿着残破的丝袜和高跟鞋睡觉,仅有屁眼得到高潮是不够的,我在姨妈身上尽情淫欲,射了一次又一次。
姨妈终于有求饶的意思了,我不敢得意,万一姨妈发狠起来,再索要下去,我也吃不消的。于是,我抱着娇慵无力,香汗淋漓的姨妈进入了梦乡,那感觉很温馨,很舒服。
可天亮时,我晨勃厉害,姨妈居然闭着眼睛把我的巨物吞进了她的肉穴中去,我们面对面侧卧着交媾,闭着眼睛接吻,仿佛永远都不够。
※※※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我如今成了源景王,哪怕我再低调,源景官场的大小事都要看我的脸色。照我的吩咐,县土地局把四千亩土地批给了滑家,多出的一千亩是我的礼物,因为我觉得滑家可靠,可以控制,我要让滑家的企业做大做强,为我所用。滑家自然对厚礼大喜过望,给了我丰厚的回报,他们组织装修我在丹麦城堡的施工队伍也启程了,一切权钱交易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我不认为我和滑家姐妹是权色交易,我们认识时,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滑家在源景有三个办事处,他们把其中一个最豪华,最隐秘的办事处做为我和滑家姐妹的欢爱场所。拿到土地的当天中午,滑家姐妹身穿亮丽衣装,专程从上宁来到源景县陪我。
办事处似乎重新修葺过,奢华气派,我们五人就在办事处里吃饭,还喝了点小酒。微醺之下,我不免放浪形骸,坐在昂贵的鹿皮沙发上对滑家姐妹左拥右抱,衬衣还扯开了,微露胸毛,滑婷诵竟大胆把手伸进了我的衬衣里抚摸。
桂绍元惊得瞪大了眼睛。
丁伟则很平静,狡诈的眼里闪着一丝亢奋,他对妻子的放肆行为熟视无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与我闲聊县里的事,似乎想从我这里弄个一官半职。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安排他很轻松,只要我一句话,丁伟可以随便做个正处级的官,就不知他有没有这个能耐,别到时候丢了我的脸。
桂绍元也想在县旅游局弄个职务,这和他拿土地搞旅游开发有很大关联,不过,他见未婚妻滑眉甜与我打情骂俏,估计心里难以忍受,脸色不好,他好几次暗示滑眉甜回他身边。滑眉甜不依,搂得我紧紧的,高耸的胸部不时顶压我胳膊,弄得我生理反应强烈,其实,滑家姐妹姿色和我家里的美娇娘差不多,我这么迷恋她们,无非是男人的劣根性,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更好”。
酒精促使下,我双臂环抱得更紧,腰软身轻的滑家姐妹几乎压在我身上,玉腿儿勾搭我身体。滑婷诵发现了我的裤裆隆起,把她乐得春风满面,桃腮粉颊,小小声地在我耳边挑逗我:“李书记,你裤裆里好像藏东西。”
旁边的滑眉甜吃吃娇笑:“肯定是偷了我们什么东西,哼。”
“想知道我偷了什么东西吗?”我坏笑,这些悄悄话,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桂绍元和丁伟都听不到。
“想。”滑家姐妹几乎把耳朵贴到到嘴边。
我小声道:“你们摸摸看就知。”
滑婷诵羞涩地瞄了她丈夫一眼,腻声说:“你以为丁伟看着,我就不敢摸吗。”
我笑道:“你敢,眉甜不敢。”
滑眉甜很不服气:“我敢摸的。”
我故意激将滑眉甜:“你敢摸的话,我今天就跟你们混在一起,晚上下班去你家吃饭,在你家住,然后让你们随心所欲。”
“说话算话。”滑眉甜兴奋得两眼水汪汪。
“绝不食言。”我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在滑眉甜的翘臀上,一来是想摸,二来是鼓动她。
桂绍元实在忍不住了:“眉甜,你过来我这里,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滑眉甜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也把小手摸进我衬衣里。
桂绍元顿时脸色大变:“你干什么,你怎么对李书记这么无礼。”
“我不管那么多,李书记拿了我的唇膏。”滑眉甜欲笑,她玉指灵巧翻动,眨眼间就解开了我衬衣的所有纽扣,浓密胸毛露了出来。
桂绍元猛地站了起来,莫名其妙问:“说什么呢,什么唇膏。”
滑眉甜居然一点都不惧怕,她娇柔的身子徐徐滑下,双膝跪在地毯上,帮我脱下了皮鞋,连袜子也脱了:“我的唇膏好贵的,又是绝版,我得要拿回来,不许他送给别人。”
一旁的滑婷诵嬉笑:“你用过的唇膏,李书记肯定给别人用,说不定很多人都用过。”
滑眉甜像演员,演得很逼真,她假装抖我的皮鞋,假装寻找,找不到自然继续找,继续摸。
桂绍元微怒:“眉甜,你先过来。”
滑眉甜居然连理都不理桂绍元,而是撒娇着把小手伸到我面前,娇嗲道:“把唇膏还给我。”
我揉着额头,忍住笑:“我醉了,不知道唇膏放在哪里,反正就在身上,你想要回去,就自己找。”
“一定在裤子里。”滑眉甜瞄着我下身,信誓旦旦说:“藏在裤子里也要找出来。”说完,小手疾伸,抓住了我的皮带。
桂绍元目瞪口呆,想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滑眉甜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里面是三角短裤,由于硬起,三角短裤完全是个大帐篷。
“啊。”滑婷诵惊呼,她对我的大肉棒记忆犹新,乍见之下,仍然震惊。
桂绍元脸都绿了:“眉甜,你太过份了,你怎么能脱李书记的衣服。”
哪知滑眉甜玉手一指‘帐篷’,嗔道:“李书记你好坏,竟然把人家的唇膏放在内裤里。”
“没有啊。”我摇头。
滑眉甜娇嗔:“我要搜查。”说搜查就搜查,滑眉甜一下子就脱掉了我的三角短裤,巨物凌空弹起,滑婷诵再次惊呼:“好大一支。”
我想笑,瞄了丁伟一眼,见他色平静,我的心松了一点。那气急败坏的桂绍元本想上前阻止滑眉甜,我故意曲腿,解开绑在小腿上的枪套,随意地扔在茶几上。
桂绍元一见,立马停住脚步,还后退了两步,脸色大变,他看了看丁伟,见丁伟无动于衷,只好悻悻地坐了下来,像焉了气的皮球:“眉甜,你搞什么,你的唇膏不在李书记身上,你快帮李书记穿上裤子。”
滑眉甜小手一张,抓住了我的巨物,妩媚道:“这就是我要找的大唇膏啊,我要用它涂嘴唇。”
滑婷诵抚摸我胸毛,娇声赞道:“果然是举世无双的大唇膏。”说完,笑得花枝招展,娇躯乱颤。
滑眉甜套动了几下巨物,柳眉轻挑,媚眼秋波,小嘴儿一张开,便低头含住了巨物,含了几口,眼儿瞄向桂绍元,在桂绍元注视下,再次含入巨物,很明显的示威,把桂绍元气得呼吸急促。
滑婷诵一声娇呼:“我也要大唇膏。”
看着滑家姐妹跪在我身下抢夺巨物,贪婪吮吸,我舒爽得毛孔竖起,心里隐隐过意不去,对桂绍元做一番安慰:“桂总,你先冷静,我李中翰从来不干强取豪夺,霸占民女的坏事,我和眉甜,婷诵都是互有好感了,才成为红颜知己。我们是成年人,我不信你桂总没有红颜知己,但不管怎样,我睡了你女人,算我李某欠你的,从今以后你在源景,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帮你顶着,当然,杀人放火就另当别论。在上宁也一样,未来的日子,我还要更上几层楼,正因为我和眉甜,婷诵有了这层关系,我和滑家就可以成为值得信任的官商联盟。”
桂绍元怔住了,那丁伟举起了酒杯,激动道:“李书记,我非常赞成你见识,我敬你一杯,我们必须联合起来,互惠互利,我们的联盟坚如磐石。”
桂绍元看了看丁伟,仿佛茅塞顿开,他的脸色好多了:“李书记,我知道你在源景是说一不二的人,我也认为你将来必定能做更大的官,以后我还要多多仰仗你。”顿了顿,桂绍元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和眉甜的事了,可是,眉甜毕竟是我的未婚妻,我很爱她,我家人都认可她是我媳妇,年底我们就要结婚了。如果李书记能帮我一件事,我对你感恩戴德,以后,只要你不让眉甜怀孕,你们怎么玩,我都没意见。”
我当然同意,滑眉甜美目连闪,霍地站了起来,跨上我身体,玉手握住巨物,回首对桂绍元妩媚一笑,娇滴滴道:“你说没意见的喔。”说着,身子落下,那巨物准确地插入了她双腿间的肉穴中,也不知道她何时脱了内裤。
“眉甜。”桂绍元哀叫。
滑眉甜娇吟,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徐徐没入紧窄的阴道,我故意掀起了滑眉甜的短裙,让她身后的丈夫和丁伟都能见到巨物插入肉穴的情形,不仅如此,我还温柔地脱掉滑眉甜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脱了精光,只有高跟鞋没脱,这已经不影响我做爱了,事实上,我很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和我做爱,我深爱高跟鞋,这不是什么恋物癖,而是喜爱女人的专属,无论女人穿着高跟鞋是走路,做爱,睡觉,它永远有它最独特的魅力。
“李书记,你好粗。”滑眉甜耸动着对我呻吟,我回应她,挺动巨物迎合她,黏液很多,性器官接触的画面很刺激,我们纵情接吻,在她丈夫面前互相吞吃口水,巨物密集地撞击着滑眉甜的子宫。
“你自个动,我跟你老公说事。”我握住滑眉甜的两只大奶子把玩,她红着脸,娇媚地应了一声“嗯”,我这才看向桂绍元:“桂总,你说,想要我帮什么事?”
桂绍元的视线从滑眉甜的屁股转开,狠狠地将自己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我想弄死县旅游局局长贾议。”
“什么原因这么恨他?”我有些好,一心两用着,身上的美人儿很销魂,巨物被她摩擦得很坚硬,两只大奶,软软的蛮腰,还有那翘臀和玉腿高跟鞋都强烈吸引我,我怎能专心听桂绍元的话呢。
“这畜生调戏了眉甜的妈妈。”
桂绍元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出这句极具爆炸性的话来,我和滑眉甜都大吃一惊,愣住了,停住了,连滑婷诵和丁伟都感到意外。
“我怎么不知道。”滑婷诵问出其他人想问的话。
桂绍元瓮声瓮气说:“你妈妈让我不跟你们说。”
“怎么个侮辱,你仔细讲讲。”我很生气,我心里也有正义感,这么美的熟妇,居然被其他人调戏过,我有屈辱感。
桂绍元缓缓道:“我们要在源景搞旅游项目,必须要得到县旅游局和旅游公司的批准。两个月前,我们和旅游局的领导商谈合作事宜,之前,我们没少给他们好处,咱妈也亲自前去商谈,当时谈得挺顺利,私下里,我们答应项目落成后给他们回扣,以及每年都有秘密分成,他们很满意,谈判也有了结果。”
“谁知,那次谈判后,贾议开始色胆包天,竟然打咱妈的主意,他三番五次地约咱妈吃饭见面,咱妈推了好多次,但为了项目的问题,还是应约了几次。那天,贾议邀请咱妈去巴厘岛,恰好,咱妈有个新加坡的朋友邀请妈去巴厘岛。于是,妈就顺口答应了。”
我插上一句:“那贾议可能误以为眉甜的妈妈答应了同他偷情。”
“可能吧。”桂绍元点了点头,旋即摇头:“不过,咱妈没这意思,咱妈怎么可能看上这种歪瓜裂枣,那贾议又丑又肥又矮,看着都恶心。”
“你陪眉甜的妈妈去?”我好问。
“是的,我陪咱妈去了巴厘岛,随行的还有华泰丰集团的两位女秘书。”
桂绍元接着说:“到达巴厘岛的当晚,贾议就费尽心思,鬼点子频出,他想方设法地要咱妈跟他单独相处,咱妈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她机智勇敢地周旋这贾议,始终跟他保持距离。没想这贾议是色中厉鬼,他不放过咱妈。临回国的晚上,我们都出席了巴厘岛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舞会,在舞会进行到一半时,贾议拉咱妈到一个观海阳台聊事,咱妈不疑有他,那是公众地方,万万没料到,贾议竟敢在那阳台上对咱妈动粗,幸好我及时发现,赶走了贾议,当时咱妈跟贾议搏斗,内裤都被这畜生拉了下来,万分危险啊,我好想揍他,但咱妈不愿声张,制止了我。”
“后来呢。”滑眉甜问。
“后来就不了了之。”桂绍元郁闷道:“回国后,我们还是要跟旅游局打交道,贾议这畜生让我给咱妈转交一封信,咱妈没看,让我烧了,我没烧,保留着。”
“能给我看那封信吗。”我怒了,暗暗庆幸房学真没有被那贾议羞辱,只是非礼一下,尽管如此,我已打算收拾那家伙。
“能,就一直带在身边。”出乎意料,桂绍元带着那封信,他急忙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我打来一看,小声朗读了起来:“真妹安好:这些天来,我寝不安,食无味,脑里就念挂着真妹,那天的事,唐突了,很抱歉,但那是本人情动所致,我对真妹一见钟情,深爱你无法自拔,望真妹与我交往,我甘愿做真妹的牛马,终身效劳。”落款一个‘议’字。
我有想吐的感觉,拍拍滑眉甜的屁股,示意她耸动:“写得算流畅,但不够真诚,一看就知道是假情假意,只为了贪图眉甜妈妈的美色。”
“李书记说得对。”桂绍元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收回公文包,我则燃起了欲望,抱住滑眉甜的蛮腰,一阵疾捅,滑眉甜软倒在我怀里。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丁伟满脸怒容,颤声问:“绍元,咱妈的内裤都被拉下了,你确定咱妈没有……没有给那贾议玷污?”
桂绍元很肯定:“绝对没有,那贾议的下面严实着,裤裆没打开,家伙也没露出,只是万分危险了。”
我冷冷道:“那也是强奸未遂,就凭这样要弄死他,似乎有点残忍。”
桂绍元尴尬一笑:“我嘴上说说而已,没弄死他的心思,我是想把他从位置上赶走,他得不到咱妈,就故意给我们的项目卡壳,我怀疑以前批地不成的事,是他暗中使绊,后来我们跟土地局很难合作,这次多亏了眉甜认识李书记,我们的项目又峰回路转了。”
我温柔拨开了滑眉甜额头上的秀发,柔声道:“贾议必须离开旅游局,一个残废做不了旅游局的一把手。”
“残废?”娇喘中的滑眉甜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柔声道:“眉甜和婷诵,我都喜欢,她们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谁欺负她,就等于欺负我,贾议可以不死,但打断一条腿是必须的,打断他腿之前,我先派人查他,最多三天,他就从旅游局长的位置上滚下来。”
“太好了。”桂绍元惊呼,丁伟也惊呼,滑眉甜耸动翘臀,又是一轮密集地吞吐巨物。我扶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背脊,接着道:“我还有一个好建议,旅游局局长的位置就让你桂总,或者让丁总来坐,至于你们愿不愿坐,由谁坐,你们自个商议。”
话一出口,桂绍元兴奋得跳了起来:“李书记,这是……这时真的吗。”
滑婷诵娇笑着给我一个香吻:“李书记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桂绍元大喜,于丁伟击掌拥抱:“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太激动了,李书记别介意。”
从散落的裤子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我示意大家噤声,然后用严厉口吻发出了指示:“水根,你马上组织力量,突击调查县旅游局,有人举报县旅游局局长贾议贪污腐化,以权谋私,问题很严重,刻不容缓,对贾议可以施行强制措施。”
“是,我马上就启动调查程序。”赵水根回答得很坚定。
我放下手机,温柔擦拭滑眉甜脸上的细汗:“眉甜,你还不够吗?”
滑眉甜皱鼻摇头,娇喘说:“不够,不够,我还要。”我瞄了一眼抱着我左胳膊的滑婷诵,笑道:“先让你姐姐吃一点,她好像很难受。”
滑眉甜一听,很不情愿地离开我巨物,滑婷诵马上补位,将巨物深深吞入她的肉穴,小嘴喷出如兰气息:“李书记真体贴,啊,插得那么深。”
“眉甜,帮你姐姐脱衣服。”我吩咐。
“我要你脱。”滑婷诵急不可耐地磨了一下巨物,小嘴微张,媚眼如丝。
我看向丁伟,坏笑道:“丁总在看着,我不好意。”
滑婷诵马上打了我一粉拳:“你都好意思插进去了,还不好意思脱啊。”
“哈哈。”众人大笑,丁伟笑得牵强些。
我温柔地脱去了滑婷诵的上衣,一件一件地脱,直到脱光为止。见玉乳悬荡,我赞道:“好美的奶子,给我含。”
谁知滑家姐妹都同时送上四只美丽的乳房,乳尖一个椒红,一个粉红,都娇艳欲滴,我含得不亦乐乎。滑婷诵娴熟耸动,准确吞吐;滑眉甜则对我舌吻渡津,如此香艳的风景让丁伟和桂绍元目瞪口呆,他们都看着他们的女人与我纠缠。
淫靡的气氛中,我示意桂绍元坐到我身边,他好不兴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出他是第一次见识滑婷诵的裸体,见识滑婷诵与人交媾,放松下来的桂绍元觉得一切都很新鲜,很刺激。我笑问:“桂总,你喜欢婷诵吗。”
桂绍元怪笑:“李书记问得好怪,婷诵是丁伟的老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开始点火:“怎么没关系,丁伟搞过眉甜的,我以为你也搞过婷诵。”
“什么。”桂绍元大吼一声蹦起,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别看他斯文,气势却不小。丁伟明显惧怕桂绍元,他也迅速跳起,准备躲避。桂绍元气急败坏道:“李书记,你说的是真的么。”
我佯装后悔:“对不起,我说漏嘴了。”心里乐却开了花。
桂绍元暴怒着追上丁伟,丁伟见逃也逃不掉,就哭丧着脸哀求:“绍元,你别生气,我就只搞过眉甜一次,我是无心的……”
我差点笑出来,抱住滑眉甜的蛮腰,恣意挺动,把她的阴道摩擦了个一百度高温,她迅速哆嗦,娇柔万千,眼看着高潮要来临。
那边,已是暴力场面,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起,桂绍元完全占了上风,拳头雨点般落在丁伟身上。滑眉甜看不去,急忙喊:“哎呀,绍元你快住手,等会婷诵给你弄一次,不就扯平了吗。”
这话管用,桂绍元的拳头停在了空中,丁伟挣扎着起来,他的左眼圈赫然有了一圈淡淡淤痕。怀中的滑婷诵娇哼着俯下,双臂环抱我脖子,我吻了吻她的烫脸,小声道:“你们要换妻了,好新潮。”
滑婷诵用玉乳压在我胸口,张嘴咬了一口我的鼻子,软绵绵道:“你好坏。”
※※※
赵水根的行动比我预想的更加凌厉迅速,贾议的专车刚停在旅游局门口,赵水根就带走了贾议。出乎意料,赵水根半天审不到任何东西,贾议拒绝回答所有问题,拒绝审查。很快,我得到了反馈,一般来说,像贾议这层次的官员,很少对抗组织,很少嘴硬,最多坚持一个小时就开始交代,而这个贾议直到我下班了,仍然不多说一句话。
我判断这贾议要么是一块硬骨头,要么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强力后台,我估计,他属于后者。果不其然,我正要驱车回上宁,手机响了,我接通一听,竟然是前任县委书记贾柳的来电。
我没想到,那贾议竟是贾柳的表亲,电话中,贾柳的意思很明显,要我放了贾议,他知道我们纪检部门的程序,一旦县纪委审出问题,就会上报市纪委,他们再想捞人就难了,甚至胆敢搭救都会引火烧身,所以,贾柳必须在贾议被带走的当天,尽量疏通关系,只要放了贾议,一切都好说。
我跟这位源景县的前任书记并不熟悉,只见过几次,既没有交情,也没有什么冲突,我思索着给贾柳一个面子,当然,这面子也不能白给,贾柳一放,我在滑家的影响力至少减少一半,我无法容忍,我要考虑一个合适的交易,这就是官场政治,“贾书记,我差不多到上宁了,你愿意见面的话,我在上宁等你。”
“我到了打你电话。”贾柳的语气很果决,我隐约地感觉到我这次抓贾议,可能触到了某些人利益代言,至少无意戳到了贾柳的痛处,他急了。
我有点后悔,其实我不想惹事,冲冠一怒为红颜都算不上,我只是没想到贾议是贾柳的人,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多事。一路上,我想的都是妥协,如果贾柳愿意让贾议离开旅游局,那么我就放了贾议,我想这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结果,以我今日在源景的地位,插手一个小小旅游局的人事安排不为过。
可我想得简单了,不过半小时,我接到了一个重量级的电话,是上宁市分管农业,旅游的市长蓝文昭打来的电话,他口气很大,直呼我的大名李中翰,我在想我只不过是一个县级副厅,市长可是正厅,弄不好还是副省,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不得不唯唯诺诺:“蓝市长找我,不胜荣幸,不知有何指示。”
“你先把贾议放了。”蓝文昭甚至不问贾议有何问题错误。
我客气道:“蓝市长,我现在人在去上宁的路上,不清楚手下的人是如何办事……”这是推诿,我先推诿,再想应付之策,直觉告诉我,我捅了马蜂窝。
蓝文昭没等我说完,厉声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警告你,今晚你不把贾议放了,后果你负责。”
沉默了十秒,我淡淡道:“蓝市长,你很嚣张。”
对方显然对我的话猝不及防,他也沉默。我毅然挂掉电话,心想你就算是市长,就算官大我一级,也用不着这种口气,我年轻气盛是一回事,他仗势欺人是另一回事。
一踩油门,我的宝马开得飞快,期间,我接了几个电话,都是美娇娘的电话,其中一个是小君从国外打回来的,她想我了,按她的话说,是很想很想的那种,我告诉小君,说我也很想很想她,不过,这是撒谎,我此时此刻的脑子里,只想着如何与一位大我一级的人物较量。
滑家再次隆重地接待我,客人依然只有我一个。
我很明显地感受到女主人房学真对我的高度热情,她美极了,更轻佻,身穿轻佻的薄丝上衣,乳沟尽露,下身的包臀窄裙全是诱人的曲线。家宴之前她非要和我共舞,是那种恰恰,她跳得很好,我跳得一般,跳舞不是我的强项。
家宴之后,房学真对我更热情,她再次邀我跳舞,这次,是慢舞。我们贴得很近,我感受到她的体温,她感受到我的冲动,相信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对眼前这位超级大美人动心。我很动心,反应很强烈,房学真没有怪我,也没有避开,这令我更冲动,我知道这位美熟妇正向我发出暗示。
我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美人的嫉妒眼,那是滑允雅的眼。
“滑妈妈,允雅希望我带她走,你也希望我带走允雅,对吗。”我勾着房学真的细腰,下体轻轻地触碰她的双腿间,感觉那里很饱满。
“我不否认。”房学真也轻轻地回应我,一开始还只是试探性地点碰,慢慢地,她大胆地将双腿间压在我裤裆上,我们彼此都在顶压对方,互相挑逗,很下流,却也是情调。
我继续试探:“那我今晚带走她。”
房学真不依,嗔得很妩媚:“我同意你明天再带她走。”
“为什么?”
“因为,我听眉甜和婷诵说,你今晚要留在我们家,我们会尽一切地主之谊,让你宾至如归,让你开心。”
“我今晚可能让你不开心。”我叹息着,表情很忧郁,据说忧郁的男人最容易打动成熟女人。房学真媚着眼,用她高耸的胸脯触碰我:“不会,我很开心,我很少这么开心了,你很帅,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包括男人。”
房学真的暗示越来越露骨,她今晚一定想跟我上床,我敢肯定滑家姐妹把中午在源景办事处里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感受了房学真,所以房学真才这么直接对我示爱,我看着她勾人的眼,熟透的气息,欲望到达了顶点,一次用力地顶压她双腿间后,房学真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笑了:“谢谢滑妈妈的夸奖,不知蓝市长帅不帅。”
房学真嗔怪:“你一定听眉甜她们乱嚼舌头,我跟蓝市长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我本应该被迷惑,被吸引,可我收起了笑容:“那太好了,我准备对付他,收拾他,逮捕他,他必将身败名裂,甚至死掉。”
房学真瞪大眼睛,一下子懵了,花容迅速失色,她结结巴巴问:“李书记,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我……”
我淡淡道:“滑妈妈不是说与蓝市长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
房学真不想解释了,她好紧张,眼充满了恐惧:“李书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平静道:“我不清楚你跟蓝文昭是什么关系,但这关系到你们滑家的生死,我有个直觉,蓝文昭在利用你们滑家摄取财富,你不能相信蓝文昭,只能相信我。”
“我乱了。”房学真停下脚步,不再慢舞,她确实乱了,眼乱了,呼吸也乱了。
可我没乱,我已经成熟,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和灾难后,我面对困难时更有自信,我李中翰已不可同日而语。
滑家的人惊诧地看着我搀扶房学真上楼,纷纷过来询问怎么了,房学真强装笑脸,说喝多了有点头晕,她示意滑家姐妹以及桂绍元和丁伟一起跟随着到她的卧室,却让滑允雅及其他家人都待在客厅里。
来到房学真的卧室,给我的感觉和姨妈的卧室一样,成熟女人的卧室都很温馨。我把房学真放到床上,随后的人把门关上。房学真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她再次询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对付蓝文昭。
听到我要对付蓝市长,滑家姐妹,以及桂绍元和丁伟都大吃一惊,他们肯定知道蓝文昭与房学真有瓜葛,滑家的产业能做到如此强大,蓝文昭必定给予滑家很大帮助,我如果要对付蓝文昭,就等于直接打击滑家了。
“滑妈妈,我知道蓝市长对你们华泰丰集团帮助很大,你们合作了很多年,但不值得你们信任,他有所图谋。”
我这番话不止是对房学真说,也是对滑家的几个人说。房学真轻叹:“李书记,我也知瞒不了你,我们确实和蓝市长关系密切,他确实很关照我们家族,只是说到图谋,我不知他图谋什么,李书记是不是危言耸听。”
“贾议非礼过滑妈妈,对吗。”我握住了房学真的手,大热的天,她手冰凉着,我好心疼,她低领打扮,胸脯高耸,浅色包臀窄裙齐膝,上身性感,下身端庄,半高跟的粉红色鞋又多舔了几分纯情,如此层次,可以说她格外精心打扮了,目的自然是吸引我这个炙手可热的源景贵人。
房学真看了看桂绍元,嗔怪道:“是的。”
我平静打开了亮话:“贾议是前任县委书记贾柳的亲戚,也是蓝市长的人,我下午抓了贾议后,蓝市长要我立即放了贾议,这说明贾议对蓝市长很重要,刚才我通过市委的人事关系,查到贾议就是蓝市长安排到源景县旅游局的。”
滑家的人全愕然,他们大概没想到会有这么曲折,似乎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冷笑,接着问:“你们和贾议商谈旅游合作项目,这么大的项目,蓝市长肯定知道,对不对。”
房学真轻轻颔首,眼好不凌乱:“是的,蓝市长过问这个项目,还是蓝市长促成我们和县旅游局谈的。”
“这就对了,滑妈妈还亲自去了源景县,跟贾议谈,这表明贾议清楚你和蓝市长之间的关系,但是……”我故意停顿下来,滑家的人紧张地注视我,我严肃道:“贾议明知你和蓝市长有了这层关系,他仍然敢非礼你,调戏你,追求你,这意味着蓝市长不在乎你。”
房学真瞬间变色,蹙眉不语,我的话刺伤了她的自尊,我言下之意,就是蓝文昭玩弄了房学真的身体和感情,这对一位家族当家是一个多么强烈的打击。
我揉着房学真的滑手,接着打击:“滑妈妈,在华夏官场,权贵的女人,无论是台面上的,还是私下的,同级别的官员都不敢轻易去染指,何况是低几级的官员,那是犯大忌,如果不是蓝文昭默许,那贾议给他一百个豹子胆,他也不敢招惹滑妈妈,而他,居然还胆敢写一封求爱信给你。”
丁伟涨红着脸,激动道:“妈,李书记说得对,就好比李书记的女人,就是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招惹,我们的女人,他招惹了,我们也不敢多说半句。”
滑家姐妹咯吱一笑,倒把压抑的气氛缓解了。房学真用异样的眼看向丁伟,我也觉得怪,丁伟给我的印象挺持重的,怎么突然就语无伦次了,只是在情急的当下,谁也不去怪丁伟孟浪。
我柔声道:“蓝文昭默许下属追求你,说明滑妈妈在蓝文昭的心里不值一提。”
房学真愠怒:“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他图谋什么。”
丁伟不悦道:“还能图谋什么,男人图谋的,无外乎财色,他得到了妈,当然还能得到钱财,我们送给他的钱……”
说到钱,丁伟就没说下去了,不过,白痴也能猜出是天文数字。
房学真蹙眉叹息:“话不能这么说,我没觉得有什么图谋,如果说是利用,我们也是彼此利用,这是官商相处之道啊,他照顾我滑家,给我们滑家诸多别人得不到的便利,我们给他好处也是应该的。”
我轻轻拍了房学真的小手,点明要害:“滑妈妈,你错了,我打个比方说,如果滑妈妈跟我合作,滑妈妈又是我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外人追求滑妈妈,这是对我们合作的亵渎,我们的合作不允许有任何致命的因素,更别说允许自己的属下去追求滑妈妈了,这是多么荒唐,也是对你的极度不尊重。人如果不尊重一样东西,会随时抛弃,随时出卖。”
一番话,令房学真瞪大了眼珠子。连滑婷诵也被我说服了,她猛点头:“李书记说得不错,蓝市长就是形迹可疑,以前我总以为他身份特殊,不敢来我们家,是不想让别人抓到把柄说闲话,现在看来,他是不想和我们有过深联系,他是与我们保持距离,那天他故意刺激爸爸,他明知爸爸有脑溢血,他还故意摸妈妈,把爸爸气进了医院。”
“他想爸爸死。”滑眉甜脸色苍白。
桂绍元接了一句:“爸如果过世,家里的事就全由妈说了算。”
滑婷诵猛抖食指,醍醐灌顶:“他控制妈妈,就能控制我们家。”
“是哦。”房学真身子一软,几乎要倒,我手疾臂快,一把将房学真抱在怀里,鼻子闻到那个香味儿很撩人。
丁伟赶紧倒来一杯水,房学真喝了两口,一脸宽慰,她似乎不愿离开我怀抱,我也就心安理得地抱着:“你们刚才的分析完全合情合理,即便分析错了,滑妈妈跟一个随时会出卖你的人合作,你们安心吗,虽说眼下他没做出什么有损滑家的事,但我肯定他以后会出卖滑家。”
滑家的人面面相觑,好不紧张。
我干咳两声,正色道:“我就不会出卖滑家。”
滑眉甜首先给我抛了个媚眼,滑婷诵也随即给我送来一个秋波。房学真柔柔道:“我怎么知道你李书记不会出卖我,世事无绝对,我认识李书记也没多久,对你了解也不够深。”
“你会了解我的,等我抓了蓝文昭,你就知道他对你们滑家安了什么坏心。”
桂绍元将信将疑:“李书记,我知道你厉害,县里的大官小官都怕你,可是,蓝文昭是上宁市长,你一个县委副书记……”
“我要让你们见识我的厉害,我这个县委副书记,能抓市长。”我傲然冷笑,手指悄悄地滑到了房学真的股沟,一勾一撩。
房学真娇躯一颤,吩咐道:“你们先出去,我和李书记说些事。”
滑家姐妹走得很快,桂绍元紧跟着离去,丁伟竟一步一回头,见我依然抱着房学真,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低着头离开了。
用娇艳如花来形容房学真一点不为过,她有大当家风范,不慌不乱,那迷人的眼睛大胆看着我,轻佻不见了,她淡定忧愁,估计在想着今后怎么办。我理解她,想安慰她,我上前去解她的衣服,就是想安慰她。
“等等,李书记,我好担心。”房学真触电般阻止了我的手,我也不急,解不了房学真的衣服,我解我的衣服,解得很慢,很从容,一边震慑房学真:“再过半小时,蓝文昭被逮捕的消息就会传开,不是双规他,是逮捕他。”
“李书记……”
房学真的表情很怪,她似乎后悔阻止我了,却又有点不相信我的话,我的巨物跃然而出,她更矛盾了,假装不看我的巨物,实则被我的巨物惊吓住。我弯腰脱她的鞋子,她无动于衷,我把她双腿搬上床,她双臂撑着床,我用巨物去摩擦她的小脚丫,她也不反抗。
我坏笑:“滑妈妈,你很漂亮,不知道你淫荡不淫荡,我喜欢女人在床上淫荡,越淫荡越好。”
房学真似笑非笑,娇媚万千:“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
我笑道:“两个都喜欢,你功德无量,生了两个可爱漂亮的女儿,我很喜欢她们,她们也很喜欢我,可惜,我做不了你女婿,但我会像保护我女人那样保护她们,也保护你。你知道吗,你女儿都主动帮我脱衣服,而我,很愿意帮她们的妈妈脱衣服。”
“你现在一点都不像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