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我的枪法也很准,干这行的,枪法都很剽悍。
塞西莉忽然眼波荡漾,风情凝蕴:“你父亲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扒手,他能偷,什么都能偷,说来你可能不相信,他经常偷我内裤,不是偷放在衣柜抽屉里的内裤,是我身上穿的内裤,什么时候被他扒了偷了我都不知道。”
我乐了,悄然伸手抚摸塞西莉的大腿,很结实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下体,指尖撩拨一条小丝物:“我也能偷,试试我的手艺,看我怎么偷你的内裤。”
塞西莉没阻止,水汪汪的媚眼看着我:“如果你真像你父亲那样能偷,每偷成功一次,我就跟你上床一次。”
“开始偷了。”我坏笑,手指去扯小丝物,塞西莉嗔怪:“你这不是偷,你是明着抢。”
我没否认:“这就是我与父亲不同的地方,他偷偷摸摸,我大大方方,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在这里跟做爱。”
塞西莉拿起了刀叉,示意我把手收回去。我也不敢太无礼,法国餐厅一般都很高级,而且餐桌位置紧凑,一张挨着一张,吃饭的时候,往往跟邻桌背靠背,要弄什么激情基本上很容易被别人发现。
哪知吃了几口,塞西莉小声道:“你知道吗,很多法国餐厅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法国餐厅是不允许客人乱来的,但崇尚自由的法国人也不会反对客人在餐厅做爱,关键是,一定是女的主动,如果男士主动,会被赶出餐厅,如果是女士主动的话,动作优雅的话,又长得漂亮性感的话,餐厅的经理会默许的,说不定还有鲜花送。”
我放下了刀叉:“求你了,Plese. ”
塞西莉吃吃娇笑,拿起餐巾擦了擦性感的嘴唇,犹豫了片刻,小声道:“你先把东西拿出来准备好,等会我坐上去,要硬喔,不然老插不进去,会惹笑话。”
我热血贲张,赶紧隐蔽地掏出巨物,根本就不用什么准备,已硬得一柱擎天:“你看。”塞西莉掩嘴,侧身低头看了过来,笑得她几乎花枝乱颤,眼儿泛泪花。
笑够了,塞西莉又叮嘱:“你淡定点,无需多余动作,也不要抱我摸我,全程我主动。”
“好的。”我猛点头,可怜的小心脏啊,别跳那么快行不。
塞西莉有所动作了,她微撅肥臀,双手卡进了髋部,娴熟地脱下了内裤,小声娇笑:“幸好我湿了,插入应该没问题。”
我一看是猩红蕾丝,本来就剧硬的家伙更硬了,我呼着粗气乞求:“内裤送我。”塞西莉没吝啬,把小丝物握成团,从她的手心传到我手心,我没敢展开,握拳般闻嗅着。塞西莉缓缓站起,很优雅地跨坐在我身上,手一抄,抄起巨物,身一蹲,巨物准确进入肉穴,直达最深处,我很舒服,却大气不敢喘,动都不敢动。
很快有人发现了端倪,发出惊叹,接着,我四周响起了掌声,很多客人都看过来。塞西莉没过份,吞吐了几下巨物就下来了,回到她的座位。我赶紧用餐巾遮住巨物,一切都已结束。
餐厅的经理走过来,标准的西方男子,他用流利的中文向我道贺:“先生,你太幸福了。”
我微笑道:“你们餐厅的生意肯定会很好。”
“谢谢。”餐厅经理满脸堆笑,招手叫来侍者,给我们点了一盏很精美的蜡烛。
塞西莉一脸惊喜,叽里咕噜地跟餐厅经理说了很多话,等餐厅经理离开,我问怎么了,塞西莉笑道:“这经理说,我们可以免单。”
我太开心了。
塞西莉也很开心。
浪漫就从开心开始,吃完了晚餐,我们需要一个延续浪漫的地方,伯顿酒店最合适,塞西莉也知道这家酒店,我毫不犹豫地要了总统套间,塞西莉说我太奢侈了,我告诉她,为了她,为了今晚的开心,再奢侈也值得。
塞西莉完全动情,在电梯里,她就舔吮我的巨物,电梯到了楼层,我举起了塞西莉的一条腿,她配合我插入,就在电梯里,我疯狂吻塞西莉,疯狂抽插她的肉穴,身经百战的她告诉我,我的大肉棒从未遇到过。
我没有丝毫厌恶塞西莉淫荡,我骨子里喜欢淫荡的女人,还没进总统套间,我就把她脱了精光,她的连身衣,她的乳罩,她的高跟鞋全掉在总统套间外。
激情大爆发,我们如野兽般交配,我舔了塞西莉的下体和肛门,她也舔我的肛门,这是兽性。塞西莉把我的兽性发掘出来,我们的性器官摩擦得很厉害,她真不身经百战,分泌很多,昨晚跳舞就领教过,这会她不需要擦拭了,任凭爱液流淌,想分泌多少就分泌多少。我攻势再凌厉,塞西莉都能从容应对,她的肉穴,是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最坚强的。我很好胜,当然不服,我告诉她,我保证让她一晚高潮七次,比我父亲多一次。
“你父亲累坏了,我不想你太累。”
成熟女人的温柔能恰到好处地体贴男人,可塞西莉这次体贴刺激了我,我是海龙王,我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累坏,于是,我报复性和惩罚性地抽插,无论是后插式,还是坐怀式,亦或者背飞式,我都是无言的抽插,房间里只有塞西莉的叫喊,疯狂地叫喊。
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塞西莉就拥有了六次强烈高潮,如果不是见她处于半晕状态,我不会心慈手软。塞西莉乞求要休息,我没答应,在她休息的时候,我找来水盆,很粗鲁地替她清洗肛门,足足洗掉十九盆水,很干净了。
塞西莉当然明白我的邪恶意图,花儿凋零般喘息:“你不尊重女人,你爸爸很绅士的,我不同意的事,他绝不勉强。”
我没半点怜悯,甚至嘲讽:“他是他,我是我,你会对我印象深刻的,会清晰的区别我和李靖涛。”
“李中翰。”塞西莉最后一次尝试乞求我放弃攻击她的菊花,我箭在弦上,志在必得,哪管什么怜花惜玉,翻转塞西莉的身子,让她趴在波斯地毯上,肥臀很圆,欲火中烧的我握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对准从来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扎了下去,嘴上戏谑:“加上亲爱的三个字,我考虑温柔些。”
“啊,你是魔鬼。”塞西莉痛苦尖叫,我凶狠加劲,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呼,我匍匐下去,巨物随即满满贯入了肛门。
“啊。”
我坏笑,残忍地坏笑:“亲爱的塞西莉小姐,你能告诉我,你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
“很多。”塞西莉故意在气我,跟情人在一起,就算跟很多男人上过床,女人也不能说出口,除非她很生气,除非她想刺激男人。
我被强烈刺激到了,兽性如焰,一手摁住塞西莉的脖子,一手揪住她的长发,我奋力抽插,对处女地粗鲁地抽插:“黑鬼厉害,还是我厉害。”
塞西莉尖叫:“你是魔鬼,黑鬼比不了你,喔,你太疯狂了,喔喔喔。”
我狞笑,揪着她的长发发疯般驰骋:“你把我父亲累坏了,太可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女人得到六次的,你不疯狂吗,你不是魔鬼吗,如果我是男魔鬼,你就是女魔鬼。”
“是你父亲逞强,我没逼他。”塞西莉极力辩解。
我大吼:“这种事要逼迫吗,男人爱面子,如果不是你淫荡,你有一百种方法让我父亲停下来休息,好吧,我也逞强,今晚不让你得到七次高潮,我绝不休息。”
塞西莉好不凄惨:“我有七次了,我够了,求你了。”
我哪能相信,猛拍她的臀肉:“你这个荡妇,我操死你。”
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二十五公分长的威力是很可怕的,塞西莉的菊花口红肿了,似乎还有血丝,我当做没看见,我的兽性占据了绝对优势,一轮长达三分钟不间断的抽插有了结果,塞西莉扭动腰肢,大声呻吟:“啊啊啊,这是什么,里面好痒。”
我亢奋道:“恭喜你第一次肛交就有了高潮,你果然是荡妇。”
“啊啊啊,fuck you,fuck you. ”塞西莉疯狂呻吟,疯狂尖叫,整个身躯都在震颤,我停止抽插了,震颤还在继续,我问她舒服吗,她没回答,我她从肛门里拔出巨物,扳转她身子,面对面地又将巨物插回她的肉穴。
“现在,你最想念谁?”我柔声问,巨物很温柔地抽送,龟头很温柔地撞击塞西莉的子宫,她没说话,秀发凌乱,我温柔地吻她:“你一定很想念我父亲,他那么温柔。”
塞西莉似乎不愿再搭理我,闭目闭嘴,只有喘息,我捧起她的脸蛋,笑眯眯道:“来吧,告诉我父亲的每一个细节,他的每一个故事,你们相处的每一个情景。”
塞西莉突然冷冷道:“我忘记了,现在我印象最深的是你这个大魔鬼。”
我很委屈,一边狞笑,一边委屈:“我不是大魔鬼了,大魔鬼跑了,我现在很温柔,以后也温柔,你慢慢说,如果你不说,大魔鬼就会出来,它很可怕的,连我也怕它。”
塞西莉睁大眼睛,颤声道:“我说。”
我停止了抽动,巨物安静地待在塞西莉的阴道里,闭上眼睛静静地倾听塞西莉的述说,似乎父亲的形象在我心中慢慢成型,渐渐清晰,我迷糊了,思绪飞到了欧洲,回到了三十年前,身负国家使命的父亲不怕危险,机智周旋国际,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拿下了数不清的情报,最后英勇牺牲。
我仿佛就是父亲,他牺牲前的一瞬间,我清醒了过来,一身冷汗,怀中的美人不见了,我急忙寻找,却再也不见塞西莉,拨打她的电话,被告知已关机。
“我太过份了。”我喃喃自语,穿好了衣服,黯然离开了总统套间,这时,天已大亮,我居然睡了好几个小时。
“李先生,你的信。”酒店的服务小姐朝我跑来,递上一封信函,我赶紧打开,里面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几十个端秀的正楷:“大魔鬼,我爱你,见你熟睡的样子,我知道你累了,我不想打扰你,你暂时联系不到我,我有重要的工作,再次感谢你的帮忙,我会想你的,再见你的时候,那地方也要六次。吻你!”
我龙颜大悦,美人总算没有不辞而别,字里行间充满了柔情蜜意,我心情愉快极了,赶紧回去复命,顺便看看父亲的遗物里有什么东西。
上了车,我一摸坐垫下,登时心跳加速,我以为我摸错,再一细摸,我的心凉到了脚底,因为我把父亲的遗物,那只黑色皮包藏在了驾驶位坐垫下,如今不见了,我急得狂飙冷汗,无论怎么翻找都找不见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多细想,就破口大骂塞西莉无耻淫荡,一定是她偷走了皮包,因为只有她知道我把皮包藏在坐垫下,我愤怒地再次拨打塞西莉的电话,依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
完了,我几乎瘫坐在车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天啊,世间之奸险莫过于此,这婊子居然先予后取,玩我于掌股之中,想想也纳闷,她何必这样,不把皮包给我,岂不是更省事,或许根本就没有父亲的遗物,塞西莉只是利用我套取情报而已,我越想越泄气。
突然,一个美丽的人影进入了我的视线,她打着呵欠从酒店出来,还伸了懒腰,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孟惟依,她就穿着昨晚的那件半身裙,我脑子迅速想到了什么,这里是酒店,一个女人大清早从酒店出来……
天啊,心情恶劣的我都不敢想下去了。暴跳如雷之下,我一把推开车门,大踏步朝孟惟依走去。她很快看见了我,马上惊慌失措地往酒店里跑。我想笑,怒极反笑,心想你跑得了吗,跑了和尚跑得了庙吗,我疯狂追过去。
不料刚追进酒店里,我愣住了,瞪大了眼珠子,我又见到了谁,我见到了一众素妆美人,她们是姨妈,薇拉,乔若尘。此时的孟惟依正躲在乔若尘身后对我挤眉弄眼。
“你们这是……”我疑惑不解。
姨妈面无表情,冷如冰霜:“回外婆家再说。”
四位大小美女都不坐我的车,我好不郁闷。
到了外婆家,外婆已知道我们要来,满面慈祥,招呼我们进屋。姨娘也在,她笑嘻嘻上前,跟孟惟依耳语什么,孟惟依甜笑着跟随姨娘离去,客厅里就剩下外婆,姨妈,薇拉,还有乔若尘,这时的乔若尘淡定冷静,身上自有一股英气。
“中翰,你爸爸的遗物拿到了么。”姨妈翘了个美人腿,气势凌然。
我想哭都哭不出来,耷拉着脑袋长叹短吁:“东西不见了,我就藏在坐垫下,现在不见了。”
“哼。”姨妈凤目犀利。
我苦不堪言,正想认错,耳边传来细声细气的话儿:“皮包我拿了。”
嗯?我触电般瞪向乔若尘,大声问:“你说什么。”
乔若尘白了我一眼,拿出一本手提电脑:“给你看一段录像。”说着,手指飞点,不一会就看到了一段影像:
深夜的伯顿酒店停车场安静得渗人,我的宝马750I就在影像里,没多久,蒙面人鬼魅般接近我的宝马车,用近乎速打开我的车子,都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进车以后,这蒙面人不是偷车,而是翻找什么,很快地也打开了尾箱,一通翻找之后,空手离开。
更让我惊骇的是,乔若尘又弄了一下电脑,那屏幕上又显示有另一拨人打开我的车子,也是在车里到处翻找什么,这一拨人里居然有外国男子。
“你太大意了。”薇拉轻叹,目光是温柔的。
只有姨妈的目光很不友好,她厉声道:“塞西莉是什么人,薇拉早告诉你了,以她的身份,她要跟谁见面,会有很多人关心,她就是一个危险份子,你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梢,她给你的任何物件,都有人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她是大特工,名声臭了,如果不是若若提前拿到那皮包,恐怕你真的弄丢了你爸爸的遗物。”
仿佛五雷轰顶,我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没想到爸爸的遗物这么重要。”
姨妈勃然大怒:“你再说没想到。”
“我错了。”羞愧之余,我暗暗庆幸父亲的遗物被乔若尘拿走。
可我知道,我的的确确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姨妈依然怒不可遏:“这种错误是可以避免的,你应该不让皮包离身,只因为你当时色欲熏心,手里宁愿抱着女人,也不愿意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求救似的看向外婆,心惊胆战,哪知外婆也对我不满:“中翰,外婆完全站在你妈妈的立场,风流归风流,工作至上,国家利益至上,你这次错误严重了。”
“那皮包里有什么重要东西吗。”乔若尘小心翼翼插话,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姨妈深深一呼吸,说道:“已经密封,随总理的专机送去总部,总部的人会严密分析,哪怕找到一张纸,一组数字,都有可能获得意想不到的信息,这些信息塞西莉无法破译,别人也无法破译,只有我们的人,我们的技术才能破译。”
“我会受处分吗?”我紧张地看着姨妈。
姨妈没说话,气鼓鼓的样子令我发憷。外婆最有发言权,她淡淡道:“处分是肯定的,不过,外婆扛着。”
姨妈脸色煞白,一番话掷地有声:“白月舟同志,纪律就是纪律,不能谈感情,让他去军事法庭。”
外婆黑下脸,冷冷道:“林香君,少在我面前谈纪律,这事就我们几个知道,中翰是立大功的,他有错误,但没造成任何损失,我们弥补了他的错误,叫嚷嚷啥,家里开个法庭就算了。”
我想笑,强忍着,心里高呼‘外婆万岁,万万岁’。
“是哦。”乔若尘细声细气的话儿痒痒地钻进了我耳朵里:“妈发了这么大脾气,中翰被吓着了,如果当时我们提醒中翰,要他拿到他爸爸的遗物后,马上交给组织,无论如何都不许落下,那中翰就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哎哟,我心想,以前小君是我的小棉袄,如今乔若尘绝对称得上我的‘暖心糖’,她这番话看似普通,实则很有水平,她把我的错误全分摊了,在座的人人有份,要错大家都有错。
外婆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乔若尘是在为我开脱,她凤目喜悦,对乔若尘频频点头。姨妈和薇拉也是人精似的,哪能不明白乔若尘的心思,可乔若尘说得无懈可击,姨妈竟然无法接话。
我不是笨蛋,此时要很诚恳的承认错误才能一消姨妈的怒火,噗通一下,我跪在了姨妈面前,可怜兮兮道:“妈,我错了。”
大礼有大礼的好处,男儿膝下有黄金,姨妈见我这么一跪,也被镇住了,她翻翻大凤眼,顺势给我开了罚单:“今晚就罚你煮饭做菜,做二十个菜,两个汤,你觉得如何。”
我大喜,不就是做饭做菜么,跪着挺胸:“坚决完成任务。”
姨妈呵斥:“现在去准备吧。”
我站起来,涎着脸:“让若若,惟依陪我去好不好,二十个菜,我就是加上两只脚,也拿不了这么多东西啊。”
姨妈转向乔若尘,语气好温柔:“若若,你去喊惟依。”
“哦。”乔若尘咯吱一笑,跑去找孟惟依了。
一场大难堪堪避过,我感谢上天,感谢菩萨,还要感谢我的‘暖心糖’,一走出外婆家,我就用满腔热情抱住乔若尘猛亲,就亲她的绝美瓜子脸:“若若,你要啥,哥给你买。”
乔若尘一抹脸上的唾沫,正色道:“是惟依的功劳,她一语中的,说你多数把皮包藏在坐垫下。”
旁边的孟惟依好低调,她站的地方,永远是乔若尘的身后,至少我和她之间永远隔着乔若尘,哎,这份心机也难为她了。我不揭穿,一视同仁地吻了孟惟依,她的美色与乔若尘旗鼓相当。
“你们昨晚不是跟帅哥吃饭吗,怎么跟我妈妈还有薇拉在一起。”我有心找孟惟依撒气,偷偷捏她的翘臀。
乔若尘冷笑:“哪有什么帅哥,逗你玩儿,姨妈要我全程监视你,我怕闷得慌,就找惟依陪我,你在法国餐厅里做了什么,我们都及时向姨妈汇报。”
“啊。”我无地自容,孟惟依咯吱一笑,羡慕不已:“好浪漫。”我大窘,乔若尘呸了一口:“好淫荡!”
孟惟依笑眯眯问:“插进去了没?”
我终于恼羞成怒:“你们不是监视我了吗,还问。”
孟惟依吐了吐小舌头,乔若尘则牙尖嘴利:“监视而已,又不能亲眼见你们苟且。”
孟惟依狡猾兮兮:“我们的位置不怎么好,远远的,只是见那女的上下动。”
我头大了,来个左拥右抱:“别说了好吗,还想不想操逼了。”
两个小美人掩嘴,乔若尘学着孟惟依的娇柔,摇动她的小蛮腰:“我们也要,在餐厅做爱好浪漫。”
“求你们了。”
正想法子如何制止两个小美人奚落我,手机响了,是姨妈的电话,她语气凝重:“中翰,快,你快去法国大使馆救伊莲恩,她要跳楼。”
我脑袋‘嗡’了一声响,拔腿就往停车场狂跑,两个小美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跟随着我跑,上了车,我要她们系好安全带:“坐好了。”紧接着,车子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正值早上上班高峰,等我赶到法国大使馆,已过去了半小时,有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围着大使馆,围观的人更多了。我远远眺望,有个女人站在大使馆顶楼的边沿,她的不远处有几个外国人正劝她,我极目细看,果然是伊莲恩。我的天啊,我赶紧下车,乔若尘也下车,我让孟惟依老老实实待在车里。
这时,警察在大使馆外围起了警戒线,我出示了国安证件,警察赶紧让我过去,对于外事,没有一件是小事,这其中又牵扯到我国,所以必须尽快解决,我找到当值的警察头目,要他禁止任何人拍照,这人倒是雷厉风行,指示一众警察制止近处围观的群众拍照。
由于大使馆是特殊建筑,说六层高,实则比一般六层楼高多了,目测有九层楼那么高,加之大使馆地处繁华地段,寸土寸金,没有很宽余的楼距,警察头目说,正想办法弄来合适面积的救生垫。
情势危急,不能光等救生垫,伊莲恩随时会从楼顶跌落,这高度坠楼,绝对没活口,对我来说,于心何忍,我很喜欢伊莲恩的一头棕发,戴辛妮就这颜色的头发,那还是染的,伊莲恩的棕发是天然本质,丝丝柔滑,又是一位超级大美人。
这时,围观的群众一阵骚动,伊莲恩几乎失控,极其危险了,隐约从楼顶传来歇斯底里的叽里咕噜,应该是伊莲恩在叫喊。我不懂法语,多亏身边有“翻译”
乔若尘,忙问是什么意思,乔若尘道:“好像是说,不关我事,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叛徒,别逼我,这些话儿。”
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估摸情报泄露后,事件在发酵,法国大使馆的彻查追责恐怕追到伊莲恩头上,或者有人想把黑锅扔给伊莲恩,但不管怎样,伊莲恩不能死。
我来到伊莲恩所处的垂直位置,抬头仰望,瞪大双眼,运起了九龙甲,顿时浑身劲力如铸,伊莲恩的影子在楼顶走来走去,我的脚步也随着挪动,双臂张开,做好她坠楼时接住她的准备。
除了乔若尘外,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白痴,这么去接高空坠落的人,自个不死也重残。警察头目过来劝我,跟我讲道理,晓厉害,我巍然不惧。
“啊。”人群突然爆发尖叫,我好不紧张,瞪大着眼睛。大概是法国大使馆的人要制止伊莲恩,伊莲恩慌张后退,一个踉跄,站立不稳,跌坐在楼顶边沿,一条腿都已挂在了空中,围观的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不愿看到的一幕发生了,伊莲恩在与人纠缠中,竟然坠落,而且连同纠缠的人一起坠落,两个坠落的影子,天啊,我该救谁,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要全力救下伊莲恩。
我迎着下落的物体张臂,伴随着四周的尖叫,“嘭”的一声,其中一人下落的时候意外撞在一个空调室外机上,延缓了下坠的速度,另外下坠的人是女性,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住了,好沉,我马步坚如磐石,双臂微微麻,顺势就把人抛在地上,紧接着闪电飞起一脚,朝另一个下坠的人踢出一脚,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也不知能不能踢中,反正就是本能的踢,还好,真踢中了,下坠的人惨呼一声,斜飞两米,又撞到了墙壁才坠落在地,动也不动了,不知死活。
人群爆发如啸的欢呼,因为第一个坠落的女人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茫然憔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是伊莲恩,她一点事都没有。
警察头目反应过来了,急忙叫医护人员冲过来,先抢救那个男的,我走向伊莲恩,将她抱在怀里,不过,救护人员也很快将伊莲恩抬上担架,将她带走。
人群再次爆发掌声,有人不顾一切举起手机要拍我,我不想让人拍照,因为我是特工,我不能太曝光,所以我低着头,迅速钻进车里,迅速离开现场。
“好厉害哦,大英雄。”车后座的孟惟依双臂圈住我脖子,我脸颊湿湿的,孟美人娇滴滴的湿吻了我。
我没多少高兴,心里隐隐还有一丝沉重,但愿伊莲恩从此打消自杀念头,当然,救了人,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孟惟依正好把一根纤细嫩白的手指头放进我嘴里,我像吮吸棒棒糖那样吮吸着:“我们买菜去,今晚做二十道菜,到时候,叫你两位妈妈也来尝尝。”
孟惟依幽叹:“我两个妈妈不会去你外婆家的,你有心的话,等会先做几个拿手菜给她们吃,反正你张罗晚餐,不耽搁。”
“行,我们赶紧买菜。”
等我们三人买好了食材,已差不多中午。
回到外婆家,我目不暇接,鼻子险些要流血,发生了什么事,包括姨妈在内的四位超级大肥臀美人都换上了很性感,很清凉的打扮,她们都脸带笑意,喜上眉梢,跟早上的情形有天壤之别。我来不及细看,心知由于我救了伊莲恩,肯定得到上级表扬,令我始料不及的是,我得到的表扬不仅来自国安,还来自总参,以及军委,而且国务院外事办也要大大表扬我。
“要你救一个,你救了两,一个毫发无损,一个只是三处骨折,他没什么大碍了,妈妈也表扬你。”姨妈美艳逼人,一袭分体黛绿色睡衣款短裙惊爆我的双眼,她两条笔直大长腿玉柱似的,可以说这是姨妈有史以来最大胆,最清凉,最性感的外衣,配上银色七公分高跟鞋,银色脚趾甲,她随时能要我的命。
“亲我一个。”我呆若木鸡。姨妈咯咯娇笑,款步姗姗,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有点眩晕。
姨娘焦急道:“我也表扬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蹬蹬蹬地跑近我,香唇送上,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我不得不赞叹姨娘林玉兰的红裙,红得很高雅,就像一幅娇艳玫瑰,红裙拖地,裙里空空,若隐若现的性感也能这么诠释,她身高跟姨妈差不多,哪怕没看到她的长腿,也能感受到她的飘逸,有一种种淡淡的仙气。
外婆最让我大跌眼镜,不知她是不是又健身了,与昨天不同,她穿着一条杠的运动短裤,两条丰腴大美腿不怕跟姨妈较劲,上身是一件一字领的宽松罩衣,罩衣里肯定是空挡,外婆亲我时,我夸赞她sexy,她说她的打扮大有来头,叫“梦露妆”,是梦露运动跑步,打网球时的装扮。
薇拉只笑不语,她亲我最自然,大概是西方女人习惯了亲热礼。我也很自然,可视线接触到薇拉的粉白色吊带连体包臀裙时,我不自然了,她太性感了,太美丽了,白色的六公分高跟鞋,猩红脚趾甲,再看那一头柔顺长金发,她仿佛就是那XO白兰地广告里的女明星,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我下体轻触一下薇拉的双腿间,她美目连闪,旋即离开我怀抱。我此时已魂颠倒,忘乎所以,见乔若尘挺严肃的,心中不满:“这么多人,就若若没亲我。”
乔若尘冷冷道:“碧云山庄里,还有很多人没亲你,要不要把她们都叫来。”
我脑儿顿时清醒,谨记着我所有的女人中,有两个女人不能轻易得罪,一个是姨妈,一个是乔若尘,她不亲我,我还不能亲她么。挤挤眼,我给乔若尘飞去一吻,别看她正经巴巴,还特傲娇,实际上,她只是在长辈众人面前收敛,私底下的话,她是跟我做爱次数最多的女人,没有之一。
出乎我意料,姨妈笑道:“晚上她们都会过来,全部都过来。”
乔若尘马上换上一幅笑脸,不使我难堪:“那我现在亲了,免得晚上想亲都要排队。”
众人哈哈大笑,我脸热脸烫,乔若尘娇羞忸怩。
姨妈很宽容,听说我要去孟惟依家,弄几个菜伺候孟惟依的妈妈,还有孟惟依的婆婆,姨妈立马同意,外婆也同意,顺便让我带一些丹麦的蜜饯小吃给她们,要知道,丹麦的牛油曲很出名。
果然,齐苏愚和江佩佩都超爱吃这些丹麦小吃。
我心中无限感慨,孟惟依的两位妈妈都经历了磨难,齐苏愚还没从走出心理阴影,估计每想起两个死去的儿子,都会黯然伤;江佩佩就很乐观,做为一名特工,她的心里素质是强大的。
我是真心喜欢齐苏愚,对江佩佩是因为爱屋及乌,谁叫她是孟惟依的妈妈。
扎起了围裙,放出了音乐,加上有孟惟依和乔若尘这两位美人做帮手,原本死气沉沉的屋子一下有了生机。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了半天,豁然明白,原来跟外婆家的满眼秀色想比,齐苏愚和江佩佩的打扮简直就是大妈酸气,低调不说,还有点土。见惯缤纷的我怎能忍受,当着两位美熟女的面,我批评了孟惟依,批评她没照顾好两位妈妈。按理说,娇滴滴的孟惟依还需要人照顾,她哪能照顾两位大熟女,只不过是我强词夺理,大耍威风罢了,因为在孟惟依家,我完全是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
“别怪惟依,我们自己都懒得打扮。”齐苏愚好不尴尬,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连她自己也承认自己是大妈了。
我板着脸,像一个管家公在发脾气:“不是懒打扮的原因,是要有健康心态,你们这些老土的衣服必须扔进垃圾桶,等你们随手拿起的衣服都是好看的,都是新潮的,你们自己的心态也会改变,变得年轻。”
说做就做,我很粗鲁的把江佩佩和齐苏愚身上的衣服扒了,美肉立现,性感迷人,我故意用下体触碰她们,让她们知道她们依然吸引男人。我这一番良苦用心起到了作用,两位美熟女经我一折腾,仿佛注入了新鲜血液,很快开心起来,娇笑不停,容光焕发,换了个人似的。我暗暗叹息,心知她们其实需要男人,虎狼之际的女人没有滋润,或滋润得少,会衰老很快。
那乔若尘乐于帮忙,和孟惟依一起去两位美熟女的卧室,找出不少时尚年轻的衣服出来。其实,齐苏愚和江佩佩都属于有钱女人,都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只是没有打扮的兴致罢了。
“好吧好吧,我们自己换。”齐苏愚娇嗔,戴着乳罩的奶子依然挺拔。
我不想太婆妈,也不好意思盯着人家换衣服,索性让孟惟依和乔若尘陪着她们,至于弄菜做饭,我一个人能搞定,两个美人帮不上我什么忙的,万一弄粗了她们的嫩手,我罪大恶极,让她们帮着两位‘大妈’打扮,年轻女人的品位肯定比‘大妈’朝气得多。
饭熟了,菜好了,我小试身手,六菜一汤,香气四溢。
与此同时,我见到了四位打扮得美轮美奂的大小美女。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多悦耳,四位大小美人都穿着高跟鞋,性感撩人。我眼花缭乱,血脉贲张。
“啊,好好吃的样子。”孟惟依馋涎欲滴,娇艳时尚,上身是露背低领黑色小衫,露出半乳,下身就厉害了,就是一条稍微宽边点的半蕾丝冷色短裤,能见到三角地带,毛草羞涩,黑色系带高跟凉鞋。
我的巨物一下致敬孟惟依。
江佩佩绝不输于女儿,一袭长袖蕾丝深V 低胸性感修身包臀裙,这可是全蕾丝啊,只有夜店女郎敢穿,我的上帝啊,巨物硬多一份,她看了一眼餐桌,笑嘻嘻地赞道:“中翰厉害,出得厅堂,进得厨房。”话音未落,四位美人齐声喊:“还上得床。”
“哈哈。”
我欲火焚身,靠近齐苏愚,熟女气质一览无遗,她穿着一件精美的枣红镂空塑身衣,深红色全透明小内裤,一双黑红相间的高跟鞋。我颤声问:“齐姐,你知道你多美吗。”
“多美。”齐苏愚好不羞涩。我敢打赌,两位熟女的性感打扮,绝对是孟惟依的手笔,因为齐苏愚还有点不自然,即便如此,我也难以自持,巨物腾空,拿在了手上:“你看,美不美。”
齐苏愚惊呼:“哎呀,你干什么。”
我狂吞口水:“齐姐太美了,必须先爱爱了再吃饭,我忍不住了。”身体贴上,马上宽衣。
齐苏愚任凭我贴着,咯咯娇笑,不时欲拒还迎:“不要,不要,若若和惟依看着。”
“没关系呀。”孟惟依狡笑,手指当筷,夹吃了一颗紫菜肉丸。乔若尘也说“没关系”,她同样打扮了,穿了孟惟依的衣服,一件细肩带纯白色打底衫,性感的后背交叉吊带,是女孩小背心的类型,只是交叉吊带能要命,太勾人了,配上粉红色超短裙,我……
“中翰,你顶到我了。”齐苏愚耸动肥臀,因为巨物顶在了她股间,如果没有小内裤,巨物就插进去了。
“这衣服怎么脱。”我看着塑身衣抓狂,乔若尘却说了:“齐阿姨这件衣服这么漂亮,脱下多可惜,又不碍着你做那事,脱下干嘛。”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猛点头,连连称是,指导齐苏愚摆姿势:“双手呢,扶着餐桌上,屁股撅一撅,对,就这样。”
撅起肥臀的齐苏愚娇柔道:“中翰,不要啦。”
我都不需脱下深红色的全透明小内裤,就把巨物插入了齐苏愚的肉穴,她仰头呻吟,肥臀更撅,我在紧窄的阴道里前进,齐苏愚急道:“还不够湿。”
我坏笑,巨物继续深入:“有时候,不够湿更爽,有点裂痛的感觉。”
江佩佩点头附和:“中翰好有经验,说得对。”
孟惟依抱住江佩佩的圆肩,娇滴滴道:“妈,你想不想跟中翰做。”
江佩佩美目流盼:“能不想吗。”
“我好喜欢他强奸我。”孟惟依一直心直口快,口无遮拦,不过这话太劲爆了,听得大家目瞪口呆,江佩佩好难为情:“你这孩子,怎么说这种话呢。”
“真的。”孟惟依咯吱一笑,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居然还不打住:“妈,你让中翰强奸你,好过瘾的,嘻嘻,不是过瘾,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滋味。”
“挠心。”乔若尘突然说了一词,孟惟依美目喜悦,连连点头:“对对对,很挠心。”乔若尘又补了一句:“他也是强奸我。”
一片哗然。江佩佩吃吃娇笑:“那,那妈妈……”
正等着孟惟依妈妈说出那‘挠心’的话,齐苏愚悄然摇臀:“动啊。”